不过,他们闹过,宁琮又想到了什么看着时奕臣:“你说廖秋现在安全吗?”
时奕臣把他放进西陈做奸细,这次可以顺利攻进去廖秋功不可没,可他们进了西陈后并未看见廖秋的身影。
“公公,廖秋不会被他们发现后给……”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时奕臣眯着眼思索,当日确实未见到廖秋,他这次攻打西陈可算是压对了人,廖秋确实完成了任务,可他也确实没在西陈境内见到他,难道真的如宁琮所说,他被发现身份后,被西陈人给解决了
“只要他活着,我保证回去后给他一份无上尊荣。”
廖秋不是想考科举当官吗?他可以帮他,前提是只要他不死。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有时间会再来一更
第40章
“你给我们一人一个大红花戴着, 那你自己的呢?你不是要赢取我们俩吗?”宁琮看着傻子那张笑嘻嘻的脸忍不住摇摇头打趣,这个傻子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两朵比头还大的大红花,外加两个红色丝带系在腰间。
兴冲冲的跑到他们面前手舞足蹈的就要给他跟时奕臣戴上, 那兴高采烈的样子就像是吃了蜜饯一样。
“真是个傻子。” 宁琮又忍不住的低语。
看着硬塞在自己手中的大红花, 傻子头上原本戴了一朵, 肯定是摘下来给了他们。
傻子闻言像是听懂了又像是没有听懂, 他只管呵呵的看着他们三人笑,脸上神情无比稚纯。
宁琮拿着那朵大花道:“公公, 你怎么不戴啊,今晚, 我们都要嫁人拉。”
时奕臣沉着脸:“你想戴?”
宁琮跟他戴过了现在还想着戴别人的?感受到了身边人投来的危险目光,宁琮讪笑:“别,我说玩的, 我只想跟公公在一起。”
时奕臣把那多大花仍在桌子上, 伸手把宁琮的也扯过来扔到那面, 看着傻子冷冷道:“出去。”
那冷冰冰的声音,看着傻子目光阴沉好像要把人给生吞活剥一样,傻子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颤转而看着宁琮有些害怕。
宁琮看不下去, 看着时奕臣道:“公公,你吓唬一个傻子干嘛?你把人要吓哭了。”
时奕臣在官场多年身上一股子阴冷气息, 看着谁就算是不动手那神态也能让人心里虚着半天。
时奕臣冷哼一声:“要是不念在他救了本公一面的份上, 我早就让人把他——”
“把他怎么了?公公, 你现在可是连生死都不知道, 外面的人还不知道到底来没来找我们呢。”宁琮瞅着他,他们跌落山崖已经好几天了,居然还没有人来找,他们的伤也好的七七八八的, 要是再不来找他们只能自己想着法子从西陈境内摸回去了,不过那样路途里肯定有危险。
屋内时奕臣跟宁琮两个人,宁琮走过去看着时奕臣身上的纱布绷带:“公公,今天是上完最后一天药,后面你有什么打算?”
时奕臣沉思道:“好了,我们就动身。”这里他可不想在多呆半天,上面的谢瑶跟他从京城带来的人也不知道么样了,现在就他们两个在底下住了这么多天,时奕臣哪里受得了这个罪,在西陈的土地上多呆一秒他都不愿意。
“嗯嗯,听公公的。”宁琮笑眯眯,反正他已经到了这里成了这样已经不着急了,时奕臣说怎么着就怎么着。
隔了一会,大娘端了一碗水果粥过来,时奕臣跟宁琮吃了些,他们受伤倒是多亏了这个大娘讲信用收了他们的钱给他们好好的调养。
吃完,三人出了院子,一直在那里闷着宁琮有些受不了。
他们进了一片林子,林子里阳光照射不到人走在里面有种凉飕飕的感觉,宁琮挽着时奕臣胳膊,看了一圈:“公公,这里可真静谧,环境真好。”
以前在大学里他看到有年轻的情侣就喜欢找小树林最好在带个小亭子的,他们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进去做他们想做的事。
这会只有他们三人在一起,宁琮身上那点小伤早就好了大半,又吃了水果粥,这会神清气爽,不免心里就想着别的事情来,这环境简直就像是单独为他跟时奕臣设计的。
他们走了几步,宁琮看到一颗粗壮的大青数,枝繁叶茂的,他将时奕臣带过去,指着那树道:“公公,你知道这树的真正功能是什么吗?”
时奕臣看了半天道;“种树下大雨时不易造成土地大面积坍塌,也可以起到净化空气的效果。”
宁琮摇摇头:“还少了那么点儿。”
时奕臣蹙眉看了大树一会,思索道:“在野外遇到危险时这么粗壮的树可以遮蔽自己身体,让自己暂时远离危险。”
宁琮听了又摇摇头:“不对。”
时奕臣看着他又看看树,这会是想了很久才道:“难道是美观?”
这棵树放在这儿粗粗壮壮的挺威武,美观其实倒没那么美,不过他实在是想不出来了。
宁琮上前,将时奕臣一把按在书上,学着漫画里的镜头,将他圈在两手臂之间,踮起脚对着时奕臣的嘴就一把亲了上去,时奕臣身体立刻僵硬的不为所动,任由宁琮把一吻接完。
而后他咂咂嘴道:“大树的真正功能是干这个用的,知道了吗?”
时奕臣脑袋轰隆一声炸开花,宁琮哪里学来的这种鬼点子,花招怎么那么多?
唇上还有些许发麻,宁琮用的力气不小,那柔软的如同花瓣的唇覆在他的上面,还未来得及好好的消受他就离开了,时奕臣心中有些意犹未尽,看着宁琮道:“知道了。”
而后将他三人变幻了位置,圈住宁琮低头继续心中那个未完结的功能,宁琮脑子被搞得晕晕乎乎,等回过神来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似乎都以为时奕臣的举动而昏暗了不少。
一阵风吹过他身上顿时觉得舒缓不少,本来很冷的感觉但那个吻有着增温保暖的效果,宁琮浑身都热乎乎的,风灌进衣袖正好解了这温热感。
“如何?”时奕臣瞧着他,眉眼温润不少。
宁琮咽口唾沫,脸色红润:“挺好的,不过就是-”
说着就不在往下多时,时奕臣已经完全了解宁琮的想法,敲了下他的头:“脑子里想什么呢。”
不过说完他将外面披的衣衫铺开,四周低矮灌木笼罩,宁琮被他重新拉过来,这一回是真的昏天暗地,书上的野鸟都禁不住的“嘎嘎”扑棱着翅膀离开。
——
“什么声音?”宁琮脑子好容易有一刻的清醒,觉得周围有其他声音想起。
时奕臣听了耳朵在这寂静的林子里听了会,立刻做起,敏锐的观察四周:“似乎有那么点东西。”
他们已经完事儿了,这会是抱着温存。
宁琮听见时奕臣这么说立刻跟着做起来一边扣扣子一边四处观察:“不会有猛兽吧?”
时奕臣穿好衣服,目光像条蛇一样来回逡巡,前面林子树叶忽然“呼呼”动了两下,他立刻惊觉从怀里掏出一把随身携带的短匕首。
宁琮跟过来:“什么?”
正说话间一个像狗又像狼的东西窜出来。
时奕臣瞥了一会:“这是狼”
这荒郊野岭的有狼也是不稀奇了。
若在平日里准备充足的情况下对付一只狼崽子那肯是没什么问题的,但是现在他们三人伤刚刚好,且全身上下只有一把短匕首,面前的狼像是成年的,这下可麻烦了。
宁琮心都跟着提起,躲在时奕臣身后,紧张道:“公公,怎么办?”
时奕臣一刻也不敢松懈,紧紧盯着那只同样观摩他们的狼道:“别怕,我不会让你死。”
宁琮有些感动,他看着时奕臣:“跟公公一起死我也不怕、”
“能不能说点好的,我们还没死。”时奕臣抽空看他一眼,有点无语,一只狼他们未必就会输。
狼看他们久久不动,正慢慢试图像他们走进,宁琮心都跟着吊起,抓着时奕臣的衣服拐角都紧了不少。
距离越来越近,那只狼似乎感觉到了兴奋,忍不住对着天嚎叫了两声,震的山林里一片飞禽混乱。
“砰——”
“嗷——”
就在时奕臣把匕首扔出去时,从另外一个方向射来一只箭羽,伴随着狼嚎叫声,一阵鲜血喷涌而出。
宁琮跟时奕臣一惊,皆回头看向那只箭射过来的地方。
另一面。
稀稀散散涌过来几个人。
见到他们明显一怔,随即惊喜道:“公公。”
时奕臣理理衣服上前,廖秋跟张连带着一些部下走过来。
第41章
宁琮看见廖秋, 面上终于松了口气,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
不过几日不见,他见廖秋总觉他身上似乎有些地方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 具体哪里不同, 他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简单交流询问几句后, 大家便不在此地做过多的停留, 时奕臣等便在张连廖秋的带领下出了这山崖底。
原来这次与西陈的大军相交,大兴国乘胜, 当日廖秋把火点燃了,这让对方损失不少。
时奕臣路上听着廖秋的简单汇报很是满意, 不一会众人便到了军营之中,谢瑶等人见到他纷纷上前迎礼。
“公公,您受委屈了。”谢瑶看着时奕臣完好无损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多亏他没事, 不然时奕臣也是朝廷的重臣, 来这里监军无端消失那皇上一定会降旨怪罪,到时他的日子定是也不好过。
当时时奕臣消失时,张连等人就建议他别找, 像上面汇报说时奕臣因公殉职了,可他思来想去觉得这法子太冒险了, 虽然武官与宦官之间没什么矫情, 可时奕臣在京城的影响力他还是知道的, 况且此番他还跟着一众随从, 宁琮更是郢王府的小世子,他们二人一起失踪,如果自己不把人找到,最后倒霉的一定是自己。
这么权衡后, 他就否定了张连的想法,亏得时奕臣不知道这些,不然,那他们还有命活?
想到这里谢瑶心中就无端发忪,这会看见时奕臣平安无恙的回来,心里居然觉得欣慰。
时奕臣冷哼一声,点了个头变向里面走去,尖着嗓子:“都怪西陈的叛军太狡猾,不然本公也不会不慎坠落崖底。”想到他跟宁琮二人双双坠落受了这么多天的冤枉罪,他就来火。
不能他话锋一转,看着谢瑶淡淡笑了下:“谢将军到没有因此玩忽职守及时找到本公也是大功一件,回头我禀明圣上一定给你加一功。”
谢瑶跟着笑:“寻找公公那是本将的分内职责,应该的。”
时奕臣笑了笑不在说话,这个谢瑶几天不见倒是会说话了不少。
“西陈怎么样了?”时奕臣又开口。
谢瑶道:“当日我军大胜,西陈的君士琅月在他的敢死队保护下逃走了,其他的将领大多被噙住,只剩下琅月跟他的随身亲信杀出血路,消失不见了。”
而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补充一句:“我们已经派人在大力搜索了,只要抓到了琅月西陈估计也就不攻自破了。”
“好歹是一国首领,哪有那么容易抓,在小的国土也总归是个天子,不过,能打胜利已经是挽回了皇上被刺杀的面子,后面的事情慢慢来吧。”时奕臣淡淡道。
身后跟着的廖秋在听到琅月的名字时,眼底晦暗不发一言,那个男子救了他,最后他出卖了他。
心底总觉得被什么压住,想发又发不出来的难受。
时奕臣跟宁琮进来营帐,他也跟谢瑶等人分开去了自己的地方。
进了屋内,廖秋见无人,他一把坐在椅子上,手指扣着喉咙,内心翻滚一阵想要发吐的状况,干呕起来。
咳了好大一会才消停。
他脑子里都是那日战场上琅月看他的眼神,似乎有不敢相信又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最后看自己的神情淡漠悲哀,尤其是那一笑,他当时差点脱口自己后悔,他不该去放火,他应该留在那里不管时奕臣给他的交代,就当自己真的是个遇难人。
可惜事情已经发生,世上没有后悔药,琅月现在不知是生是死,一点消息都没有,廖秋心底涌出痛苦,后背被鞭打的伤痕已经被琅月送的药膏涂抹的好了打半,可心里的疼却越发浓重了。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琅月或许躲起来了想着东山再起,没消息挺好的。
廖秋默默叹口气,他就不该去偷宁琮的银子,这样自己就不该在这里也不会遇见琅月,就不会做出这种恩将仇报的事情了。
休息了几日,时奕臣就要起身回京了,他本来就是来监军的,现在这一仗大兴的兵力打赢了,虽然首领琅月不知所踪但他们大势已去,皇上想要收复西陈的心愿很快就会实现,他一个朝廷的养尊处优的官实在不便在这荒凉的大兴边境多呆。
张连看着时奕臣等人上了马车准备离开,他悄咪咪的拽着旁边同僚的袖子,低声道:“你知道吗,那日我在崖底找到了时公公,他跟那位小世子待在一起。”同僚一脸理所当然:“那自然呀,他们本来就是对食,这有什么不妥吗?”
“不是,你知道他们当日的衣着——嘿嘿-------------”说着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同撩看着他:“怎么了?”
“哎,两个男的,不对,一个不是男的跟一个男的,他们衣服都是那种——嗯,就像是刚刚从床上起来才穿的那样,好像之前在做什么——你懂吗?”说到这张连抵抵同伴,笑的暧昧:“懂了吗?”
同伴看了他一会,考究道:“你对时公公的私事倒是挺上心呀?老关照别人这个。”
张连挠挠头,直爽道:“嘿,他刚来就打了我一顿,我瞅瞅他的私生活怎么了?”
“你这是嫉妒心胸狭隘了。”
“狭隘个屁,我就是想知道没那个的男人怎么同另一个每天像在仙境里遨游的,难道你不想?”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时奕臣打了他一顿后他就不自觉的看着时奕臣跟宁琮,每次看见他们之间有一点点的亲密脑子里就想些乱七八糟的有的没的,他真是被时奕臣给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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