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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大佬徒弟们的金丝雀[穿书]——和灼

时间:2021-11-09 12:19:05  作者:和灼
  她嘴角勾起讽刺,轻声道:“你会有报应的。”
  青绵脸色瞬间煞白,殿门被重重关上,阻断了两人的交流。
  老嬷嬷扶着摇摇欲坠的青绵,担心喊道:“娘娘……”
  青绵捂住胸口,沙哑道:“她知道了,她听到了,她知道我不是她亲娘……”
  青绵仔细回忆白日里,她和老嬷嬷说的话,她抓紧老嬷嬷的手,焦急道:“她知道了……青葵那家伙不知道听去了多少,我没有跟你说什么东西吧?”
  老嬷嬷连连安慰,“娘娘放心!也就是那丫头的身世而已,无尘宗那几个对婚约一事心知肚明,他们不说我们不说,谁都怨不到你头上的。”
  ……
  晏离舟和瀛朝雪特意在必经之路等了会青葵。
  晏离舟不知道青葵是没从之前的打击中回过神来,还是发生了别的事情,她失魂落魄地走着,连撞到人了也不知道。
  “今日之事,多谢了。”晏离舟跟她打了声招呼,青葵依旧没反应。
  晏离舟与瀛朝雪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这家伙怎么了。
  瀛朝雪咳了声,推推晏离舟,“你去安慰一下。”
  晏离舟瞪大双眼,犹豫道:“我、我不会安慰女生。”
  瀛朝雪:“……我也不会。”
  【阿离让我去让我去,我最会安慰人了!】
  晏离舟:你别给我添乱我就谢谢你了!
  【呜呜呜——】
  晏离舟伸出手,瀛朝雪不解。
  晏离舟:“猜拳,输了的去。”
  【……让我去啊!】
  晏离舟:闭嘴!
  瀛朝雪追着青葵的脚步走到她身边,他轻声道:“看今晚夜色,明天会是大晴天。”
  晏离舟:“……”你是去搭讪的还是安慰人的?!
 
 
第45章 
  晏离舟挤眉弄眼,不停向瀛朝雪发送信号。
  瀛朝雪皆视若无睹,他又说了几句根本不相关的话题,没有一句是能起到安慰人的作用的。
  “事情总会过去的。”
  不知道是瀛朝雪这局话管用还是什么,青葵突然有了反应,她看向瀛朝雪,问道:“真的能过去吗?”
  瀛朝雪点头,一副和蔼的模样,认真道:“会的。”
  “你怎么了?”晏离舟适时开口。
  青葵扫了眼他,她没说话,却从袖中拿出了一个黑色盒子。
  “这是……”晏离舟觉得那东西分外眼熟,接过来打开,盒子内躺着一枚金丹。
  是化骨丹。
  他不是送给扶铃了吗?为什么这东西会出现在青葵手里?
  青葵目光空洞,她晨起的时候从侍女口中得知青瞿死了,她匆忙赶到流觞宫,远远便见惨无人样的青瞿被人抬了出来。
  那一眼,饶是看过多少血腥场面的她都承受不住。
  当时她只觉得解恨,她没有做到的事情,祁白茶终究还是做到了。
  紧接着,她看到一群侍卫将祁白茶带去了偏殿。
  后怕紧随其后。
  祁白茶杀了青瞿,她母后绝对不会放过祁白茶的,那晏离舟会怎么做?
  跟着她的侍女打听消息回来,晏离舟他们一夜未睡,抓住了在荇洲城犯事的女妖,他们现下正在冷宫里收拾残局。
  她下意识就往冷宫去了,她躲在门外,看到青啼他们正在里面忙碌,门口堆积了无数腐烂的尸体,那些东西甚至都称不上是尸体。
  她儿时曾被猫儿的叫声吸引来到过这里,只一眼她便吓得溜走。
  自那日后,她就有意避开这个鬼气森森的地方,即使被猫儿蛊惑,她也是吩咐下人去将那些猫儿给抓出来,她不敢靠近这里。
  隔着一扇门扉,她看到了参天槐树下的一个消瘦背影。
  女人穿着破烂,鬓发散乱,松散的眼皮耷拉着,苍白的脸颊被血泪洇湿。如初见时的一般骇人。
  她当初就是被这女人吓到,足足梦魇了半年才渐渐好转。
  她找人打听过,这是她父皇的小妾,她之所以会变成这模样,全都是她母后造的孽。
  第二次见到这个女人,她的心竟然出奇的平静。可能是女人不如初见时那般闹腾,没有疯狂的在找寻她的猫儿。
  青葵沉默注视着女人,想起了下人们的议论。
  这位扶铃娘娘和妖后同一天生产,妖后喜得贵女,她的孩子却先天夭折。
  至此后她便变得疯疯癫癫,成日在找她的女儿。
  父皇的小妾那么多,她唯独记得祁苑与扶铃,或许是感同身受,扶铃失去了孩子,她得不到娘亲的关注,也或许是她的原身是一只狸花猫,和扶铃死去的女儿小名相似,她默默在心中将她们并为了同一种可怜人。
  现下,扶铃的猫儿找到了,正蜷缩在她的怀里。
  那只白猫皮肉溃烂,稀疏的白毛遮盖不了身上的烙印,它闭着眼睛,双爪死死揪住女人的衣服,像是不肯离开。
  “猫儿——”
  青葵不知道,一个人口不能言,是需要花上多少力气才能念出那两个发音不准的字的。
  ——[她是我的孩子]
  地上的血痕早已干涸,晨光打在上面,浓重的血腥将青葵的眼眶逐渐染湿。
  如果她的母亲有扶铃万分之一的深情,哪怕让她立刻死了,她也心甘情愿。
  ……
  青葵担心祁白茶的事情,她偷偷跟在晏离舟身后,猫咪的脚步很轻,她爬过无数次房檐,一次也没被人发现过。
  即使被发现她也不怕,苍鹭宫经常会溜进来一些飞禽野兽,别人只会将她当成普通的猫咪。
  她趴在屋檐上,听着房中几人的交谈。
  妖后不准备追究青瞿的事情,不光是瀛朝雪与晏离舟震惊,她同样不解。
  她清楚明白青绵心里在想什么,不然以她多年的作为,早就被青绵赶出苍鹭宫了。
  可为什么临到头了,青绵只要用祁白茶的事情威胁晏离舟,逼迫晏离舟娶了青啼或者她,那青绵谋划了那么久的事情不就完成了吗?
  她怔愣的功夫,瀛朝雪已经带着晏离舟走了。她也准备走,房内传来茶盏碎裂的声音,她透过瓦檐缝隙往底下看去,青绵的状态不对劲,她还是第一次看到青绵如此狼狈狰狞的模样。
  青绵身边的嬷嬷进来了,她屏退了下人,扶着虚弱的青绵,两人的谈话声不大,青葵却听得一清二楚。
  “可万一她知道我不是她的亲生母亲……”
  “放心,她那个疯子娘都没照顾过她一天,您给了她那么好的生活,在她心中,您就是她的全部。”
  青葵怀疑自己是幻听了,不然她们说的话,她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呢?
  她浑浑噩噩地趴在房檐上,思绪混乱,儿时的记忆如潮水般淹没了她。
  青绵的原身是猫,扶铃的原身也是猫,她们虽在同日生产,可谁又会无故怀疑这件事呢?
  ‘狸猫换太子’这种事情只存在于话本里,现实中谁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青葵屏住呼吸,答案其实就在她的心里。
  扶铃娘娘的孩子早夭,泷月君好男色,青绵需要一个女孩嫁入无尘宗,青绵和茯苓同是妖猫……
  等青绵她们走后,青葵才慢悠悠离开了偏殿。
  她颤巍巍走在瓦檐上,从房上摔落下来好几次。
  “在她心中,您就是她的全部。”
  老嬷嬷的话盘旋在她脑海里,老嬷嬷说的没错,她确实将青绵看的很重要。
  从小,照顾她长大的嬷嬷们告诉她,你的娘亲不是不爱你,不是不疼你,她是为了你好,你必须足够坚强自立,她才会开心。
  世上哪有娘亲会不疼自己的孩子的呢?
  可她的娘亲只疼爱青啼,青绵的眼里只有青啼这一个孩子。
  原来不是她不够努力,而是从一开始,她就不是青绵的孩子。
  她能在这座吃人的宫殿里生存至今,原因不是她是妖后的孩子,而是她的出生就是一件有利用价值的商品。
  如她同晏离舟说的,她唯一的价值便是嫁入无尘宗。
  一旦这份价值没了,青绵会毫不留情地将她丢弃,她最后的归处是井底还是尸坑,亦或是冷宫中无人在意的枯骨烂肉,都无人在意。
  ……
  青葵不知不觉走到了冷宫,扶铃依旧坐在那颗老槐树下,她抱着那只僵硬了的白猫,她没再喃喃自语,她紧闭着双眼,连同呼吸也停止了。
  那双眼睛睁开时会是什么模样?
  听下人说,扶铃有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眸,一颦一笑,风情万种皆在她的眼中。
  青葵在扶铃面前蹲下,暖风吹起两人的发丝,她轻轻拨开那碍事的长发,她是第一次那么近距离地观察女人的脸庞。
  这张脸曾是她的梦魇,如今又成了她心中挥之不去的执念。
  “原来你长得也不是那么吓人嘛!”
  她颤抖着手,缓慢地抚上女人的脸颊,替她擦去脸上的血泪。
  她嘴角扬起一抹弧度,泪水落在女人磨破了的指尖上。
  “我终究还是没能得到呀……”
  青葵躲在冷宫之中,陪了扶铃整整一天。
  青绵手底下的人找不到她,也不会想到她会来这种地方。
  如老嬷嬷所说,青绵确实是她的执念,可在那么多年的冷言冷语和殴打下,她潜意识里已经放弃了那份怎么都求不来的母爱。
  从祁姨娘死的那天开始,从知道青绵对青瞿的放纵开始,她就在学着慢慢释然……
  这是她第一次违抗青绵的命令,她不会让青绵得逞的,绝对不会。
  ……
  晏离舟听着少女毫无感情的叙述,她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晏离舟恍惚间记不起来,最后一次在青葵身上看到的嚣张跋扈是在什么时候。
  她变了。
  青葵:“这样东西是你的吧,还给你。”
  晏离舟呆滞地接过少女递过来的盒子,他深吸一口气,问道:“你不给她服下吗?”
  化骨丹不但能治百病,还能生死人肉白骨。
  青葵摇摇头,苦笑道:“不用了,这样的结局应该是她希望的,能和她的猫儿永远在一起,至少比独自活着要快乐许多吧。”
  晏离舟不知道怎么安慰青葵,若换成小白的话,他还能上手摸摸小白的脑袋,可对方是青葵,他不敢动手。
  晏离舟求救般看向一直沉默不发的瀛朝雪,他眸中满是戾气,晏离舟被这样的瀛朝雪唬住,伸手扯了下他的衣袖。
  瀛朝雪回过神来,侧目问道:“怎么了?”
  晏离舟担忧道:“大师兄,你在想什么?”
  瀛朝雪:“我在想一个问题,冷宫里关了那么多人,却唯独剩下了扶铃,以青瞿的本性,绝不会因为对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瞎子,就会放过她的。”
  晏离舟皱眉,“你的意思是,青瞿是故意将扶铃留下的。”
  瀛朝雪点头,“那只猫妖想要用化骨丹救治扶铃,因为得不到,才不得不走上邪路。但你想想,以她的修为,是怎么在青瞿手中脱险那么多次的?”
  经瀛朝雪提醒,晏离舟回想在珠子内见过的猫妖的记忆。
  青瞿每次虐待冷宫中的其他人时,白猫安静的被扶铃抱在怀里,她们蹲在角落,像是与那边的‘修罗炼狱’隔开了一条干净又安全的界线。
  青瞿无视她们,只偶尔扫她们几眼,后又挪开视线。
  如瀛朝雪所说,以青瞿的性格,怎么会放过他们?
  晏离舟将得到的信息告知给了瀛朝雪,“猫妖曾试图带着扶铃逃出苍鹭宫,中途被青瞿抓了回来,青瞿没有杀死她们。”
  青葵在一旁安静听着他们议事,她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这两位这么不设防,当着她的面就讨论这些,就不怕她将这事情泄露出去?!
  见他们都在沉思,青葵适时插话,“青瞿喜欢玩弄猎物,等把猎物折磨完后再一一杀掉,他不会心慈手软,他的新鲜劲最多只能保持半个月,他害怕没必要的麻烦,玩腻了的猎物从来不会留活口。”
  晏离舟看向瀛朝雪,“如果是这样,师兄你的猜测应该是对的,猫妖背后有人,她想替那人顶罪,她明明可以逃跑,却为了扶铃留在了冷宫,她应该是和青瞿做了什么交易,才能让扶铃活了下来。”
  青葵视线下移,落在了长满野草的墙角,冷声道:“是我母……是青绵。”
  她话音一转,自嘲地笑了笑。
  喊习惯了,一时半会还是无法改口。
  其实她也不确定,只是她心中本能觉得,青绵做了那么多坏事,再多添一件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晏离舟与瀛朝雪对视了一眼,肯定了这一答案。
  青瞿对虐待猎物这件事毫不遮掩,他如果想要杀人,也不用那么大费周章。
  祁白茶在那具尸体上闻到了青绵的气息,青瞿只听青绵的话,只有青绵能借用青瞿的手,来利用猫妖替她办事。
  那青绵无需离开苍鹭宫,也能将人杀死。
  荇洲城的案子,背后的凶手有可能是妖后青绵。
  只是,他们还没有证据。
  *
  旭日东升,青啼送别了晏离舟与瀛朝雪,转身的时候与一名少年擦身而过。
  盲眼少年被门槛绊了一下,他的速度完全不像一个瞎子,在护卫的惊愕中,他直直冲向了晏离舟。
  千山月出鞘,看清来人后猛地收住刀刃。
  瀛朝雪横臂拦在晏离舟身后,蹙眉看向对方。
  怎么是他?
  阿祀像是感觉不到面前有把利刃在对着他。
  他颤巍巍想要拉住晏离舟,却在顾忌什么,只能抽噎着问道:“师父,你是不要阿祀了吗?”
  晏离舟转身,诧异地看向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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