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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大佬的独宠咸鱼[娱乐圈]——玄鹿游原

时间:2021-11-09 12:21:51  作者:玄鹿游原
  张振庆赶紧按吩咐办事,同时心中懊恼后悔,早知道就该对时舟客气一点了。他脑子里全是玩玩小明星的肮脏想法,只觉得秦宴城这种身份的人对这种不起眼的小艺人是一时兴起,他把人打扮好了打包送来就行。
  但看来这个不起眼的小艺人似乎没这么简单,甚至可能是个不能惹的人。
  时舟自己也感觉到有点上头了,原本千杯不倒的酒量居然在穿书之后变成了沾酒就醉。他喝着橙汁,抬头看大家的表情,最初的玩味和不怀好意的打量变成了惊叹和好奇探究。
  原主炮灰到现在已经混到了谁都可以踩一脚的危险处境中,正如他穿书来时勉强躲过了当晚的追逃,但仅仅过了几天,就又被人强行套上小裙子,变成玩物和商品了,再次回到了最初的命定结局。
  既然如此,不管接下来何去何从,反正今晚一定得让秦宴城带他走,落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人手里绝对没有好下场。
  他再次试图表达一下对美人的关心以增进点互动好感,但酒精让大脑变得麻木又壮了胆,没有思考就哥俩好的拍拍秦宴城的后背:
  “你胃不好就别沾酒,现在好点了没?”
  秦宴城被这么拍的,似乎僵硬错愕了一下,像是不太适应这种亲密关心的语气,与时舟炽热关切的目光错开,放在桌上的手微微蜷了一下手指。
  ——他的表情变得很诡异,既不像高兴也不像不高兴,反而像是一种……压抑。压抑某种让他厌恶或者恐惧的东西,或者不为人知的秘密。
  时舟以前是科班出身的专业演员,对于人的面部表情和神态努力钻研过许久,因此虽然其他人看不出什么,他却敏锐一些察觉到秦宴城的变化——继而发觉自己刚刚有点太勇猛了。
  还好秦宴城没和他计较或者当众拆他台。
  正准备继续充当摆设,却突然对上郑启灼灼的目光,几乎要烧死他似的。
  时舟随即挑眉,露出一个灿烂挑衅的微笑。
  ——死吧渣男,你这时候又忘了大明湖畔的宋端年了么?
  虽然时舟和郑启之间“情人变情敌”有些许诡异,但其一是时舟和秦宴城根本就没有大家脑补拉郎的那么夸张,甚至没说过几句话。
  再者说,郑启虽然一身腱子肉,勉强有颜值过关的主角渣攻长相,可是还没有人家秦宴城腿长肩宽,难不成想当个矮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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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浓郁,秦宴城的司机已经在门口等了。时舟心花怒放,一屁股坐在后座,乖乖关上车门:“秦先生真是人美心善,好人有好报。”
  说罢,往旁边挪了挪去凑到秦宴城身边来。
  秦宴城向来不喜参加群魔乱舞的夜场活动,刚刚当众把擅自揣度他想法的张振庆吓得同手同脚如鹌鹑瑟缩之后,最终还是在时舟恳切的目光中顺手把他拎回来了。
  离了人前,秦宴城最后一点看似温和的表象立即消失殆尽,冷漠道:“离我远点……你就这么喜欢女装?”
  看他顶着这张和自己六七分相似的脸、相似的长发,换了谁看也会觉得怪异。
  时舟立即鸣不平:“当然不!我可是纯爷们好嘛!”
  ——还不是张振庆这个傻逼为了讨好秦宴城么,到底谁喜欢,这事不掰扯也一目了然。
  时舟眨了眨眼,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昏暗的车内愈发显得亮,他凑过来,笑嘻嘻地故意捏起嗓子来了句:“秦大爷,喜欢人家吗~”,却见秦宴城靠在椅背上一声不吭了。
  他修长而指节分明的手紧紧抵在上腹部,手腕处甚至隐约看得见因用力而暴起的青筋,指节也因为攥的使劲而泛白,显然是正艰难忍着疼。
  “哎,你胃还不舒服吗?”时舟正了正色。
  秦宴城身体不太好,时舟记得这书中秦宴城最后是死于哮喘突发从而诱发心脏病。
  照理说,秦宴城的哮喘和心脏病应该是都不太严重的,甚至他自己可能不觉得是有病,否则也不会从不随身带药,到最后死的不明不白,
  时舟叹了口气,颇有些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慨。这被扣在脑袋上的天降盒饭太突然了,和自己这个炮灰不相上下的倒霉。
  而且如果没记错的话,秦宴城离猝死好像也没有太久了。
 
 
第10章 莫名踩雷
  时舟试探道:“哎,秦宴城,你有哮喘吗?”
  秦宴城沉默不语。
  时舟猜测秦宴城大概就是那种少年时患有哮喘,但随着年龄增长慢慢自愈了的一类人,按理说复发的概率不高,但即使只有那么一点微乎其微的可能性,命运齿轮转动的时候就绝对会让他命绝于此。
  “你平时身上带药么?我看你这么两手空空的,很危险啊。那里有药店,司机师傅,您停一下车。”
  秦宴城终于开口,惜字如金道:“不需要。”
  时舟不能像个神棍似的未卜先知,说出秦宴城会死在这病上的命运,只能说:“我知道你可能很久没犯病了,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啊,你这一点也不重视自己的生命健康,万一你……”
  秦宴城终于慢慢转过头来,盯着时舟的眼睛,目光突然幽深可怕:“是谁告诉你的?”
  他的神情十分不正常,似乎只是一瞬间的工夫,阴鸷和戾气如同要溢出来了一般,又如死死盯着猎物的豹子,车内的气温都仿佛瞬间降了十几度。
  时舟心里“咯噔”一下,被秦宴城的样子吓了一跳——这是正常人的反应吗?
  虽说的确有人讳疾忌医,但也绝对不至于这样吧!
  短短几次接触的秦宴城都是淡漠温和的,以至于时舟几乎都要忘了,那都是表象与伪装,都也不能改变他是个疯批的事实。
  到了现在才猛然发觉,自己之前太靠近危险而不自知了。
  秦宴城几乎一字一顿道:“我、没、病。”
  时舟被秦宴城困兽一般阴狠可怕的眼神盯得毛骨悚然,没想明白是哪句话触了他的逆鳞才让他的情绪突然大开大合,但因为不想和疯批论短长,于是立即补救道:“是是是,没病。我就随便一问而已嘛,没病没病。”
  秦宴城垂眸,深吸一口气,重新闭上眼睛靠在座椅靠背上了,就像刚刚什么也没发生。
  他似乎知道时舟无处可去,也没有多说,任由时舟跟着他进了家门。
  时舟上次是醉了才嚷嚷着要抢他的床睡,平日里也是懂礼貌的人,知道没有客人抢主人房间的道理。
  张姨见他又来了,丝毫不觉得有问题,甚至还问怎么好几天没看见他了,什么时候把行李搬过来,好好收拾一下,大有把他认作“正房夫人”的意思。
  也不怪众人都如此认定,主要是秦宴城已经二十六岁了,身高长相钱权一样不缺,可这么多年身边无论男女竟然连一个人都没有,时舟的出现无异于铁树上开了一朵玫瑰花来,太让人惊喜。
  秦宴城洗了澡出来,时舟依旧专心的盯着手机屏幕,小鳄鱼却已经被随意划拉的紫色液体给淋了一身,然而他的玩家却浑然不知——因为他正咽着口水,色眯眯的用余光瞟秦宴城。
  秦宴城的头发还滴着水,被随意擦了擦,随着抬起胳膊的动作,白色的浴袍领口松垮活动,削薄漂亮的腹肌若隐若现,手臂上也同样是紧实漂亮的线条,丝毫不壮实但却很好看。
  时舟没想到他虽然瘦削高挑但身材居然这么养眼,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弱不禁风,大概是挺自律挺注重锻炼的。
  秦宴城上次并没有问时舟任何关于“替身”的问题,这次却仿佛突然来了兴致:“你和郑启是什么关系?”
  时舟顺势抬起头来,开始光明正大的偷窥了,且立即摇着头斩钉截铁回答:“毫无关系!”
  秦宴城闻言冷笑了一声:“那么,是谁让你留起长发梳高马尾的?”
  时舟被直接挑明拆穿,赝品面对着正品的时候即使神经再粗也难免有些尴尬,他的脚趾偷偷抓了两下地,但表面仿佛毫不知情,一脸认真无辜:“这发型叫时尚,长发有辨识度,我的粉丝们都很喜欢啊。”
  秦宴城道:“你也喜欢?”
  “我、我可喜欢了!”时舟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发现还是宴会前的双马尾,于是顺手拆下俩皮筋,让浓密柔顺的长发披散下来。
  秦宴城没有再多说,打算进屋睡觉去了。
  时舟突然一跃而起,殷勤地抢过他手中的毛巾,把他拽过来坐下,给他擦头发:“美人,头发要擦干才不容易着凉,来来来,我给你擦。”
  秦宴城似乎想推开他,小幅度抬起手来,但最终却没有动。
  时舟的指尖贴着轻轻插到秦宴城的发丝间,蹭到头皮,一阵微热的酥麻,秦宴城不禁有些怪异感,大概是因为第一次被人这么近距离亲密接触。
  时舟动作很笨拙,显然也是第一次,小少爷第一次这样伺候人。
  许久后,时舟清了清嗓子,吊儿郎当问:“美人,小的服务的怎么样?”
  秦宴城没说话。
  “给个好评,好评折现——帮个小忙行不?”不等秦宴城回答,他继续说,“是这样的,我想去郑启那里收拾一下行李,尤其是身份证和户口本......”
  时舟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后一本正经严肃道:“世道险恶,但我还是个宝宝啊,你说对吧!”
  秦宴城面无表情抬手抽走他手里的毛巾,打发他现在就去睡觉。
  客房都重装维护好了,时舟也就不必睡沙发了。他躺在床上想一想,秦宴城刚刚眼神的细微变化,莫不是以为自己是真心实意的关心他有没有擦干头发睡觉?
  开什么玩笑,他时舟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废物,怎么可能无端因为美色就去献殷勤干活呢。
  翌日清晨,时舟正把自己卷在被子里眯缝着眼睛不想起床,迷迷糊糊中看到秦宴城进屋来放了从里到外一套新衣服在床头。换上一试,尺码正合适,显然是找人现买的,没想到秦宴城还挺细心。
  桌上已经摆着饭菜了,时舟趿着拖鞋被饭香味勾引下来。
  秦宴城坐在那里看文件,身姿一贯的挺拔。敞亮的落地窗透过清浅天光照在他脸上,他前额的头发有些微长,随意的垂下来,以及这身夜幕蓝的纯色家居服,一切的一切都显得秦宴城十分柔和。
  ——世界名画似的。
  他闻声转过头来打量了时舟的上下一身,片刻后说:“我今天可以捎你去收拾行李。”
  时舟立即心花怒放,忍住开心的劲头,矜持端庄的回答:“那可就有劳秦先生了。”
  本想求秦宴城给他找个人陪着,最好是个能保护他、让他别挨了郑启揍的那种,没想到秦宴城竟然亲自出马。
  之前还担心吃闭门羹拿不到行李与证件,有秦宴城在,自然太好办事。
  两人下了车库,各种各样的豪车如同限量款车展似的,多的数不过来,换个一般人必然得被“钞能力”极大震撼。好在时舟是个见过世面的,例如左手边这辆他也有,是过生日时哥哥送的。再旁边那辆,自己攒零花钱买的。
  秦宴城走向一辆黑色的Evija,耀眼又酷炫,与时舟死的时候那浪的起飞的七彩布加迪不相上下。
  “啧,瞧瞧你这些车,怎么都穿着品如的衣服呢,我还以为你是个中规中矩的。”
  秦宴城拉开车门坐在驾驶座,戴上墨镜面无表情问:“我才二十六,不是六十二,要开加长林肯么?”
  时舟哈哈大笑。
  秦宴城开车很稳,时舟坐在副驾驶出神,盘算着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他死之前有个遗憾,没能成为一个演员:
  时舟当年毕业于国影表演系时,是成绩最好最优秀的一个,本以为自己可以一辈子当个游手好闲的富二代,逐梦演艺圈,但没想到他哥时黎突然逝世,他也就不得不改写了人生轨迹,接下曾经时黎的担子。
  这个原主恰好就是个演员,却没有丝毫演技,而且对此行业毫无兴趣,只是看上了“赚钱多”这个优点。
  这或许就是命运的错位安排,生于豪门、天赋极高的天生演员因为要打理生意而被剥夺演戏的机会,说到底是因为一个“钱”字。而一个贫苦且毫无天赋的十八线艺人,不得不进入娱乐圈以赚的更多钱填补窟窿,还是因为这个字。
  “哎,咱们就这么上去,会不会没人在啊。”时舟站在电梯前问。
  “不会。”秦宴城已经让白然秘书事先通知过郑启了,“住几楼?”
  时舟张张嘴,半晌后,迷茫地望向秦宴城。
  秦宴城不解的微微皱眉,就像不能理解时舟当时为什么掀开裙子看自己是男是女。
  .
  十分钟后,两人在物业的帮助下顺利找到了家门口。
  “时舟,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时舟依旧斩钉截铁:“真的毫无关系!”
  秦宴城自是不信,抬手敲了敲门。
  郑启一开门,看清来者后表情明显一愣,似乎也没想到秦宴城会亲自登门。
  “秦......先生。”
  “嗯。时舟,去收拾你的东西。”秦宴城喜怒不形于色,郑启也看不出此时秦宴城的态度,只好先恭敬侧身把秦宴城邀请进来。
  时舟一进门才发现宋端年也在,此情此景下四人相对,宋端年的表情有些挂不住了,场面顿时凝固。
  为了把房间腾出来给宋端年住,时舟的所有东西都已经被郑启让保姆收拾好了,打包的整整齐齐,基本拎起来就能走。
  时舟看着“自己”的房间,此时已经有了新的主人,他实在不明白宋端年为什么非要吊死在郑启这个给他扣了一摞绿帽子的恶心歪脖子树上。
  单说郑启能用传播艳照这么下流恶心的手段故意让宋端年失去了工作,这已经足够可恶了,放在一般人身上肯定恨不得一刀捅死他,再宽容也应该是老死不相往来的仇敌。
  没想到宋端年现在居然能在知道时舟存在的情况下,依旧和郑启生活在一起,也不知道到底受了什么蛊惑或者谎言欺骗。
  设身处地的想一想,住在上一个将断未断情人的房间,睡在他床上,宋端年不觉得恶心、膈应吗?
  他不恶心,时舟也替他觉得恶心,先前看这本小说时,气的差点没看完,真想一脚踢死渣攻,再抓着肩膀使劲摇醒宋端年,让他的脑袋别只装得下爱情,因为之后还会有更加惨烈的事情等着他,法制咖人渣是没有底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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