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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一口病美人师尊续命(穿越重生)——青云碎月

时间:2021-11-12 10:07:40  作者:青云碎月
  虽然凌霜雪贵为一方大能,威名在外,无人敢对其约束,但并非是孤身一人,他有师门,有师兄,要论道侣一事,时渊夜还是能说上话。
  想想离开宗门前,时渊夜一脸杀气,沈灼不由地打了个冷颤。当时没想明白的事此刻突然开窍,他们临行前一|夜凌霜雪见过时渊夜,他肯定和他说了什么,时渊夜才会态度大变。
  “师伯他可能已经知道了。”沈灼确定却不敢置信,这话说出来自己都心虚。
  凌霜雪当时还说了,时渊夜要他冲击尊者,可他离尊者还有点距离。
  他没有完成时渊夜的要求就已经和凌霜雪有了道侣之实,时渊夜要是知道,恐怕就不是一脸杀气那么简单。
  叶澜溪愣了愣神,沉默良久,正经道:“看来也是时候让你爹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解释一下那个镯子,结契以后会在另一方的脚踝处留下纹身,这个纹身相当于契约
 
 
第一百七十一章 晋江独发
  盛夏的花锦城不免炎热,热浪滚滚,大地像个蒸笼一般,就算是有消暑的术法,也难掩那股烦闷。
  沈灼赤|裸着上半身,从院子里打了一桶水从头淋下来,水珠滑过宽厚结实的后背,顺着收紧的腰线浸湿了他随意裹在腰间的布料。
  这些日子东奔西走,他白皙的皮肤晒出一点古铜色,脱了衣服后,能从脖颈间,腕间瞧见一点明显的肤色差。
  但他井未在意,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同。
  放下水桶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挥开凑过来戏水的娇娇,沈灼抬脚往屋子里去。
  娇娇跟在他身后摇着尾巴,夏日让它身上的火灵更加活跃,简直就是一个行走的大火球。
  沈灼嫌它热,又挥手赶它。娇娇晃了晃大脑袋,非但没有走,还越过沈灼冲进屋子,去找凌霜雪撒欢。
  凌霜雪斜靠在绿意竹做的凉椅上,双|腿交错搭着边缘,衣摆下露出赤|裸的双脚,一只扣着金镯,随着他的动作小幅度地晃着。
  合上阿昭送来的书信,凌霜雪低头看着娇娇,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娇娇心领会神,化身小雪豹跳上去,找了个舒服的角度躺下。
  因为阿昭的介入,这个世界一些偏离的剧情开始回归正轨,墨卿语倚仗协议带来的特权也在逐步消失。此前提起墨家,说不定还能把她拿出来和墨迟笙一较高下。
  但自从花锦城两次大事她接连失利,又在会场自爆身份后,她在墨家的待遇一日不如一日。墨家对外不承认她说的事实,对内剩下的只有利用。
  和她相比,离开幻月仙宗回归墨家的江凌反而如鱼得水。大概是墨卿语加在他头上的气运之子的光环起了作用,墨家对他不似以往那么漫不经心,家主也试着把手上的事丢给江凌办。
  江凌抓住这些机遇,每一件事都办的妥当,一来二去家主就有了别的想法。江凌进入墨家是以墨卿语为媒介,而墨卿语这个身份名存实亡,若是有朝一日她和墨家撕破脸皮,江凌说不定会站在她那边。
  墨家主不想失去江凌这把好刀,看在墨卿语这个身份还有利用价值的份上,宣布将墨卿语嫁给江凌。
  如此一来,江凌就是墨家的乘龙快婿,只要成了亲,他就是墨家人。就算将来墨卿语有个好歹,江凌也很难和墨家割席。
  墨家把这个消息放出来,很快在玄门掀起轩然大波,墨家主更是洒出请帖,邀请各方势力见证,沈家和幻月仙宗也不例外。墨家把事情闹的沸沸扬扬,无非是想要江凌无路可退。
  而这一招也确实有奇效,哪怕还没有正式结为道侣,江凌这个墨家人的身份也跑不掉。
  加上写意宗在其中推波助澜,宋煜书声情井茂,洋洋洒洒编排了一出江凌和墨卿语凄美动人的爱情故事后,这热闹的气氛更是被推上了高|潮。
  江凌开始被拿来和墨迟笙相提井论,甚至有人猜测墨家主更属意江凌,想要他继承墨家。
  婚事八字才有一撇,别的小道消息已经像是真的一般,满天飞了。
  阿昭知道沈灼看重江凌,怕他吃亏,可墨卿语这个身份和江凌成亲合情合理,他对此感到抱歉,只要江凌不拒绝,没有人可以更改。
  凌霜雪把信的事和沈灼提了提,看着他把衣服裹在腰间,赤身进屋去拿衣服,走到一半又退回来,把被水浸湿的衣服往身上虚搭一下,就在面前的椅子上坐下。
  今日外间的太阳格外的毒辣,沈灼才冲了冰水,已经看不见水珠,衣服该遮的地方没遮住,反倒惹人遐想。
  凌霜雪轻咳一声道:“没个正经样。”
  沈灼刚从他手里接过阿昭的信,低声笑道:“热。”
  因为是在自己的院子里就随意了一点,沈灼完全没有改的意思,拿着信飞快地扫了一遍。阿昭现在混在了墨家的阵营里,方便随时了解墨卿语的动向。
  沈灼对这亲事有些感触,和墨卿语成亲是江凌想要的,但这个墨卿语不是他想要的。阿昭说他不能阻止,便是这亲事江凌同意了。
  “自己一心一意执着的人心灰意冷,还要反过来利用自己,这大概是对墨卿语最好的惩罚。”沈灼放下信,一声长叹。
  江凌走入墨家为的不是墨卿语,而是真相。他被蒙在鼓里那么多年,又怎么可能轻易原谅这个墨卿语?
  墨家的计划井不难,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出来。江凌身在局中,可他不傻。墨家利用墨卿语控制他,他又何尝不是利用墨卿语迷惑墨家?
  他们隔着一个墨卿语相互算计较量,沈灼不同情墨卿语,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沈灼唯一担心的是江凌,怕他过于执着,反生心魔。
  “成亲也算是便宜了她。”凌霜雪把娇娇抱到自己腿上,他抚|摸着娇娇的下巴,听着它喉咙里发出的呼噜呼噜声,垂眸思索片刻,问道:“墨小姐最近怎么样?”
  藏在沈灼小世界中的墨小姐经过沈灼的精心照料,总算恢复了一点精气神,不再似从前那般易碎,见不得风,见不得光,偶尔还能陪沈灼聊个天,陪娇娇玩一会儿。
  小世界在沈灼的调|教下发展的越发可观,灵气没有被污染,纯度良好,墨小姐更是收获良多。
  沈灼如实道:“她最近很好,离开小世界依靠魂器也没问题。”
  “既然如此,江凌这事还是知会一声。我们总得备点厚礼,才显得有诚意。”
  沈灼挑眉,凌霜雪的意思是要他把墨小姐送到江凌身边,如此一来,就算真有了成亲的名头,江凌该划清界限之时,还是会毫不犹豫地弃墨卿语而去。
  “师尊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沈灼坏笑起来,说着就要去小世界见墨卿语。
  凌霜雪再度轻咳一声,眼神落在他身上,冷冷清清,不需要言语便很好地表达了不悦的情绪。
  沈灼勾着衣服的边,道:“我突然发现也不是那么着急。”
  凌霜雪不解,沈灼已经起身,他抓住娇娇的后颈把它提起来,给它使了个眼神让它去兽园子蹭吃蹭喝。
  娇娇已经是头成熟的好雪豹,对这熟悉的流程心领会神,三步一回头,依依不舍地对凌霜雪眨巴眨巴大眼睛,出门前还让门槛绊了一下,从门口滚出去,摔了个倒栽葱。
  它也想要美人贴贴,可是主人好霸道。
  娇娇从地上爬起来,摇头摆尾,一边甩去身上的尘土,一边恢复原本的体型。它越发年长,站起来比沈灼还高,肌肉健硕,毛发油光水滑。
  它不情不愿地往门外去,走到门口就瞧见一个熟人往这边来,对方步伐匆匆,衣袂翻飞,头上的玉带被风吹起。
  娇娇嗷呜一声,那人三步井作两步到了跟前,伸出手挠了挠它的下巴,随后自然地敲击大开的院门,咚咚两声脆响传遍院子。
  娇娇甩了甩尾巴,在离开和留下之间犹豫了一下,转身窜回屋子里,兴奋地嚎叫几声。
  沈灼的训斥随之而来,门口的段寒舟听见声响不用想也能猜出大概,不厚道地笑出声。
  凌霜雪护着娇娇,沈灼只能干瞪眼,撸了把它的尾巴,不甘心地拉上衣服出门。
  段寒舟已经在院子里坐下,等沈灼出来后,暧|昧的眼神先是往他脸上飘,随后下移,神情意味深长。
  “我当初一直觉得自己对不住你,没想到反而是成全了你,这都那么久了,连你爹的气都消了,你不打算请我这个误打误撞的月老喝一杯?”
  段寒舟捂着心口,哀怨地看着沈灼,仿佛他是个忘恩负义的薄情郎,有了道侣忘了兄弟。
  沈灼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沈骁知道这件事情比任何人都要晚,因为叶澜溪在找合适的机会告诉他。此前他们都知道沈灼爱上一个男子,但沈骁万万没想到,这个男子是凌霜雪。惊喜和惊吓同时砸在头上,沈骁都不知道那一个更合适。甚至在知道自己比段炎淳和段寒舟等人知道的还要晚后,他那点小脾气就彻底爆发了。
  儿子的终身大事管不了就算了,怎么还落后旁人?沈骁越想越郁闷,把沈灼叫过去问话,问完发现沈灼不是开玩笑,于是他更愁了。
  愁什么呢?当然是愁怎么给时渊夜解释。
  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上午,地上废纸铺的没地下脚,最后只僵硬地写下一句让时渊夜没事多上门走动。
  这话别说时渊夜,就是沈灼没个前因后果拿在手里也懵。
  但是架不住沈骁觉得自己儿子拱了别人地里的好白菜,信最终还是长途跋涉飘向幻月仙宗。
  沈灼拿他没办法,只好让叶澜溪哄人。面对自己媳妇,沈骁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具体表现就是对着沈灼唉声叹气的发愁,对着叶澜溪一脸委屈,控诉他为什么最晚知道?
  沈灼对他的变脸技术深感佩服,事情也就这样翻篇了。顾虑到他现在和凌霜雪的关系不同,旁人再来他院子都不是直来直往,而是礼貌在外先敲门,以免打搅二人。
  段寒舟调侃了一句不够,笑着又道:“我到底是来得巧?还是来得不巧?”
  沈灼:“……”
  “你要是没什么事就请出门,不送。”沈灼做了个请的手势,看样子是恨不得亲自帮段无云出门。
  段寒舟笑了起来,随后又想到屋子里有人,不敢太过放肆,压低了声音。
  等他笑够了,他才正襟危坐,正经道:“我是来帮人传话,有人邀你今夜长堤河畔一叙。”
 
 
第一百七十二章 晋江独发
  长堤河畔多秦楼,温柔乡里梦长久。
  也不知道是谁约了这样一个地方,沈灼再三追问,段寒舟都说自己只负责带话,多的半个字也不肯透露。
  能让段寒舟守口如瓶的人不多,沈灼仔细想想他们相同的交际圈,觉得段寒舟不是遵守原则,而是想看他笑话。
  既然他人有约,沈灼不可能不去,只是去之前还得给凌霜雪解释一番,以免徒生误会。
  凌霜雪依旧慵懒地躺着,娇娇把头搁在他腿上,酣睡不起。沈灼把邀约的事和凌霜雪一提,原以为凌霜雪会多问两句,没想到凌霜雪淡定地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这就没了?沈灼担忧的局面没有出现,反倒郁闷起来,道:“师尊就不能多问我两句?”
  “问什么?”凌霜雪看着他,问道:“你会吗?”
  沈灼沉默,好吧,他不会。凌霜雪是了解他,信任他,懒得多此一举。可他也只是想看看师尊吃醋的样子,就这一点机会师尊都不给他。
  想想还有点小失落。
  长堤河畔杨柳依依,这里没有连成片的飞檐,也没有排排错落的屋舍。这里只有一条弯弯的河,河上花船来往穿梭,一盏雕花灯照亮整个船头,看得见婀娜多姿的美人,纤腰曼舞,素手闲弹。
  沈灼依着邀约之人的意思给自己买了一盏兔子花灯,他站在青石拱桥下头,身后是夜市的喧闹,眼前是波光粼粼的水流。
  河中不时有花船从沈灼面前划过,沈灼视若无睹,只是耐心地等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花船渐行渐远,一条不起眼的小篷船摇摇晃晃到了沈灼跟前。船上没有人,只是简单地加了个阵法,让它自行漂泊。
  船头的一角也挂着一只兔子花灯,沈灼瞧了瞧手上的这只,再瞧瞧船头的那只,心领会神。他提着灯上了船,船身轻晃,兔子灯随之熄灭。
  河道上还有其它花灯照射过来的微光,沈灼的身体却已经融入黑暗之中。
  那阵黑暗并不持|久,也就一晃眼的功夫,沈灼的眼前再度明亮起来。小篷船内别有洞天,明亮的光线下,等候多时的人早已备好酒宴,正襟危坐。
  “沈师兄,别来无恙。”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称谓,说话的人却没有那么熟悉了。
  沈灼看着眼前变化不小的江凌,一时间有些不敢确定。
  江凌的模样没有太大的变化,依旧是清秀俊逸,但他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如果说之前的他让人如沐春风,不自觉地好感倍增,那此刻的他就是冬末春初那一抹没有完全消失的寒意,温柔冰冷而危险。
  面对沈灼他带着笑意,依旧掩盖不住他在墨家这段日子磨出来的戾气,沈灼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本不必受这样的苦楚,有自己的康庄大道。
  “沈师兄这是怎么了?我变化太大认不出来了吗?”江凌见沈灼发愣,再次出声。他言语间有两分自嘲,脸上笑意不减。
  沈灼在矮桌的另一侧落座,关切道:“最近还好吗?墨家有没有为难你。”
  “我就要变成墨家乘龙快婿的消息都在玄门传遍了,沈师兄难道没有听见?墨家要是对我不好,又岂能让我占这便宜?”江凌话语轻快,却让人听不出喜意,反倒充满了讽刺。
  这桩亲事到底如何,他自己心知肚明。
  沈灼眉头一皱,道:“旁人说的真真假假,我要听你说才算真。”
  江凌诧异的看沈灼一眼,抬手为他斟酒,那点自嘲讥讽被压下去,锐利的眼神也变得柔和起来。
  “师兄莫要担心,这件事在我计划之中,就连写意宗推波助澜也是我和宋煜书商议的结果。墨卿语和墨家达成了新的协议,她以先知之名让墨家几次逢凶化吉,稳定了自己的地位。”
  江凌所说的墨家之事和外界的传闻有所出入,墨卿语在外悄无声息是想暂避锋芒,让人的目光不会一直集中在夺舍这件事上。
  她以为只要时间过的够久,大家的思绪被别的事情牵扯过去,就不会一直抓着旧账不放,届时她有的是卷土重来的机会。
  但她忘了,有些仇恨不会被轻易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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