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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一口病美人师尊续命(穿越重生)——青云碎月

时间:2021-11-12 10:07:40  作者:青云碎月
  他怎么也没想到,时渊夜竟然一声不响地出手帮他炼制了一颗。冲着时渊夜这份恩情,别说是让他出山,就是让他身先士卒,他也乐意。
  叶澜溪难得见他这般兴高采烈,也懒得和他计较这会儿还是白日,门外随时都有人来。她抚|摸着他的头发,却没有他这般兴奋,反而神色沉静,眼底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时宗主和凌剑尊的所作所为倒是让我更加确信了一件事。”
  沈骁抬头,脸上笑意微敛。
  叶澜溪抬手把他蹭乱的散发撩到耳后,脸上有笑意也有悲痛,眼神万般复杂,启唇之时话语间是隐忍的心痛:“我们儿子真的回来了。”
  沈灼是叶澜溪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又怎么会认不出自己的儿子?可是他们当初试过啊,所有记载能够检查是否被人夺舍的法子他们都试过,却每一次都以失望告终。
  灵魂的契合让人觉得那就是沈灼,甚至一些儿时的记忆他都答得上来,那种是又不是的矛盾感让叶澜溪备受煎熬,看到公输彤坚决地认定沈灼被夺舍时,她甚至没有感到愤怒,反而是欣慰和高兴。
  那些日子她寝食难安,她一开始也能在那个沈灼的身上感受到血脉带来的羁绊,但随着时间推移那种感觉越来越弱,直到四年前完全消失。
  那一刻,她痛苦又清楚地认识到,她失去了自己的儿子。仿佛是一个陌生的灵魂,任凭他们想尽办法,还是不依不饶地一口口吞噬了沈灼的灵魂,将他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抹杀。
  叶澜溪是恨的,可是恨的同时她又有着期盼,留着这具身体,儿子是不是还能有回来的一日?
  所幸这一次她心中所求没有落空,她的儿子真的回来了。
  沈骁抱住热泪盈眶的叶澜溪,轻声安抚:“娘子,我们应该高兴,瞧那小子,还是小时候的样子,他从来没有辜负过我们的期望。”
  叶澜溪的情绪收不住,伏在沈骁的肩头抹眼泪,哽咽道:“我知道,我看见了,我这是高兴。”
  “可我不高兴,你看他一回家就找你嘚瑟,让你收拾我,我委屈着呢,你安慰安慰我?”沈骁让叶澜溪看着自己,替她擦去眼角的泪花,眉眼低垂,眸中藏着一腔情意。
  他嘴角拉下来,好似受了莫大的委屈,毫不在意自己一家之主的威严。
  叶澜溪被他逗笑了,手指在他眉心轻点,嗔怒道:“又没正行。”
  沈骁见她喜笑颜开,哪里还管自己有没有正行,在他心里,媳妇高兴才是最重要的。
  沈灼带着闻人且和曹疯子到了自己的院子,这边明显和前面不太一样。
  闻人且倒也不和沈灼客气,问了下厢房的情况就自己选了一间,说不麻烦沈灼,自己动手收拾也行。
  沈灼随他去,没有强求,转而询问曹疯子看上哪间。
  曹疯子站在门口,目光直直地看着凌霜雪走进正中的屋子,确定凌霜雪和他们住一个院子后,硬着头皮选了离凌霜雪最远的一间房。
  沈灼正欲提醒那边是杂货间,就听见闻人且站在院中问道:“小师弟,你住哪间?”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沈灼被夺舍的那十年,剧情上有改动,前面做了一点伏笔的修改,不影响阅读。
 
 
第七十四章 晋江独发
  沈灼和凌霜雪一路走走停停,到家也不过才三天两夜,连房间都没有分出来。闻人且这一问,把沈灼问的心跳加速。他莫名的紧张起来,指着凌霜雪旁边的屋子含糊道:“就师尊隔壁。”
  闻人且未觉不妥,摸着下巴想了一下把自己选好的屋子又往沈灼隔壁挪了挪。对于凌霜雪和他们住在一起这件事,闻人且毫无反应。
  曹疯子默默地走向角落,沈灼连忙拦住他,给他选了另一间合适的厢房。
  沈灼看出来了,曹疯子和凌霜雪共处一室会显得拘谨,但要是距离拉开就没什么问题。
  安排好了两位师兄的房间,沈灼进屋去陪凌霜雪,这原是一个标准规格的会客厅,但因为小时候沈灼他们几个爱玩,就改建成了闲暇小憩的居室,颇有格调。
  凌霜雪用沈灼新炼制的火炎叶沏了一壶好茶,捧着茶杯坐在椅子上,放松身体,像只慵懒的大猫,没什么攻击性。
  看见沈灼进来,他抬眸扫了一眼,问道:“都安排好了?”
  沈灼点头,他又道:“闻人且没和你说什么?”
  “现在还没有。”沈灼在凌霜雪面前坐下,看到桌上的茶壶就想起今早自己灌下肚的那两口冷茶。
  茶水确实是冷的,但火炎叶的灵力依然在,还带着浓烈的甜香。静心的作用是一点没有,反倒让火势烧的越来越旺。
  “师尊的身上可还有香雪草?”沈灼短期内不敢再碰火炎叶,相比之下,本就可以静心凝神的香雪草更合适。
  凌霜雪自换了茶叶后就没碰香雪草,储物镯里倒是还放着小半盒。他不知道沈灼要这东西做什么,但既然沈灼开口了,他肯定不会吝啬。
  装着香雪草的盒子转手到了沈灼掌心,冰凉的触感让人头脑清醒。沈灼小心地收好盒子,下一次总不至于又去泡澡。
  下一次……
  沈灼被这个念头惊了一下,不自觉地抬头看向凌霜雪。一袭白衣的师尊风姿卓越,眉目如画,他的神情淡漠如水,波澜不惊。
  对于旁人而言,他是白雪之巅遗世独立的仙人,身上总有一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冷淡。
  但沈灼见过他的笑,见过他的温情,也见过他的脆弱。他前半生叱咤风云,人人惧他三分,后半生病骨支离,世人依旧把他架在高处。
  在世人的眼里,他是高高在上的神明,而神明不该有七情六欲,更不该步入红尘,沾染俗世。
  沈灼偏偏不信这个邪,身在高处有什么好的?那无尽的孤独和寂寞,能把人的热情和活力一点点地抹掉,到最后什么也不剩。
  沈灼不要凌霜雪做众生的神明,他的欲念生出贪恋和自私,他只想把凌霜雪从神坛拽入人间,让他走进他守护的红尘,看一眼众生百态,尝一尝人世的欢爱,把那死水般的日子过的鲜活。
  他想要凌霜雪做他一个人的神明,让他成为唯一的‘渎神’者。
  凌霜雪不知道沈灼坐在自己身边,满脑子的大逆不道,他打了个哈欠,问道:“你不去收拾自己的屋子?”
  沈灼刚才说自己住在凌霜雪旁边那句话凌霜雪听见了,他可是十分的善解人意,好心提醒徒弟这会儿要是不行动,一会儿可就说不清了。
  住了两夜的屋子没有人气也还说得过去,但要是连被褥都没有,可就解释不通了。
  沈灼站起身,他是该去给自己的房间添床被褥,但他心里依旧不放心凌霜雪的伤势。他走了两步回头看着凌霜雪,欲言又止。
  两位师兄都在此地,他和凌霜雪住在一个屋是怎么也解释不清的,更何况曹疯子那边本来就在这件事情上一根筋了。
  这里是沈家,不是幻月仙宗的后山,就算沈灼心里有那么一点不可言说的想法,也不会在事情明朗之前,就先让凌霜雪踏进这不明不白的泥潭。
  他的喜欢是克制,不是放肆。
  凌霜雪托腮倚靠座椅,头也不抬道:“你可以翻窗。”
  这是给沈灼留个窗户,就闻人且和曹疯子选的房间来看,走窗户确实不容易被发现。
  沈灼笑了,这是他和凌霜雪的默契。
  凌霜雪隔壁的这间屋闲置已久,沈灼用除尘术打扫一二,在床榻上铺上新的被褥。大概是脑海里还残留着凌霜雪的那句话,他鬼使神差地打开了一旁的窗户。
  房子后面是一个小天井,栽种的花木在冬日大多枯萎,唯有墙角斜生出一树寒梅,努力地向着苍穹生长。
  沈灼看着那从枝干间冒头的花苞,估摸着再过一些日子就会盛开。红梅怒放,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沈灼收拾好了房间就要出去,却被搬到隔壁的闻人且堵在门口。他耳朵上的耳环叮当作响,煞是好听。
  沈灼对他的不请自来已是预料之中,率先迎上去,笑道:“五师兄收拾完了?”
  闻人且没有回答,反而瞪了他一眼,把人拖进里间,生气道:“你去帮我找药被墨家追杀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就那么不值得你信任吗?还有我让你和我比炼药,你为什么非得扯上宗门大比?你这次是运气好赢了,但你有没有想过,你要是运气不好呢?”
  闻人且从宗门出发之时心里就憋着这口气,要不是中途发生了大伯公家那点小插曲,他肯定见沈灼的第一面就劈头盖脸地问了。
  他当初是很反感沈灼为了江凌一步错步步错,无论大家怎么劝说都不回头。但是一想到这是自己最小的师弟,入门的第一年就黏在自己身边,意气风发,朝气蓬勃,他还是会忍不住心疼。
  他帮他出头,帮他作弊,心甘情愿。
  他伤了眼睛后,看到沈灼又一点点好起来,心里的怨恨越来越浅,反而感到欣慰,仿佛是自己第一年领进门的那个小师弟又回来了。
  从旁人嘴里听说沈灼为了他的眼睛去找玉茯苓,半路遭遇伏杀,差点丢了命时,他一整日的好心情都没了。
  墨家道貌岸然,追杀了沈灼还能在宗门大比上若无其事。
  可闻人且更生气的是沈灼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他,明明他们以前是那么的亲密无间,就算是一点小秘密也会躲在一起分享,击掌为誓,惹来其他师兄师姐打趣。现在沈灼却连对他好,都小心翼翼,不肯说了。
  沈灼直视闻人且带着怒意而变得有些艳丽的面容,嘴角笑意不减,还是那一贯的恣意洒脱:“有你和大师兄在,那场比赛我就是想输也输不了。我知道你和我比试是想帮我,可我又怎么可以为了自己,而陷你于不利的境地?你要是输给当时顶着废物名头的我,其他人会怎么样看你?在宗门大比上,起码我这个第一是赢了除你以外的参赛者得来的。那些人如果敢质疑你,也是在质疑他们自己。”
  “我才不管别人怎么看我,他们不服气我就打到他们服气,我看谁敢嚼舌根!”闻人且一向得时渊夜宠爱,又有师兄师姐照顾,最不缺的就是底气,他足够自信,也足够张扬,不曾畏惧过所谓的流言蜚语。
  他既然敢站出来帮沈灼,就不会去考虑所谓的后果。他对沈灼忍让是他乐意,不代表他会忍让其他人。
  沈灼笑而不语,闻人且的话让他想起很久以前,他被凌霜雪带走后心里不平衡的日子。闻人且擅长炼丹,可他不擅长打架,但为了沈灼,他还是会撸起袖子把对方打的满地找牙。
  虽然自己身上也会挂彩,但他从来就不在乎,反而反过来安慰沈灼。
  沈灼笑着笑着就有些心酸,神情复杂地问道:“五师兄,我要是真的无可救药,你会放弃我吗?”
  闻人且顿住,他抬头看着沈灼半晌,清澈的眸中倒映出沈灼的身影,认真道:“不会,不管你犯了多大的错,你都是我们的小师弟,断不能让旁人欺负你。”
  沈灼心神一震,心中莫名酸楚,大家不愿意放弃他,反而让穿越者越发肆无忌惮。
  闻人且松开沈灼的衣襟,拍拍他的肩,意味深长道:“大师兄说过,我们这一脉本就没几个弟子,不管少了谁都是个损失。能救便要救,但若是无能无力,我们自当清理门户,不劳烦他人。”
  沈灼:“……”
  沈灼不知道,在冒牌货对自己人下手的那一刻,温如宁已经起了杀心。
  他们的确都是护短的师兄师姐,但并非是非不分。他们对冒牌货的一再忍让是给冒牌货改过的机会,冒牌货看不懂,那等他们出手,便是让人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不愧是大师兄。”沈灼沉默良久,方才开口说出这耐心寻味的一句话。
  温如宁生的一副温文儒雅的面容,看上去是君子端方,让人好感倍增。但实际慈眉善目的菩萨也会杀人,他有铁血手腕,杀伐果决,动了杀心便是要人人头落地。
  这也难怪当初他对沈灼参加宗门大比没有任何的异议,甚至在闻人且要参赛时也没有阻止。
  沈灼后知后觉,温如宁当初对他有过几次试探,他当时竟然没有听出来。想必就是那个时候温如宁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多次试探也是再思量要不要出手。
  “我倒是疏忽了。”沈灼自嘲地笑了起来,看来他和冒牌货截然不同的表现是让温如宁满意了,不然他也不会在宗门大比上帮着作弊。
  闻人且看出沈灼不高兴,不想他误会,解释道:“你也别怨大师兄,你在宗门犯的事都不算什么,可你当年在秘境里是真的闯了大祸。若非大师兄拼死把所有人救回来,哪里能够善了?他在人前还给你留足了面子,回到宗门才提此事。那知你当时竟然欣喜若狂,简直跟疯了一样。”
  沈灼眉头紧皱,他对闻人且的话毫无印象,显然这也是被封印的记忆。从闻人且的话语里不难听出,冒牌货当初十分过火,温如宁在这种情况下还能隐忍四年才爆发,也真的是好脾气了。
  “当年是我拖累大师兄了。”沈灼面上露出悔恨的神情,心里暗自沉思能不能从闻人且这里问出点什么。
  闻人且叹了口气,道:“大师兄还算好,只不过是救段秋的时候皮肉被腐蚀,背上留下无法抹去的伤痕。段秋就惨了,身中奇毒还毁了容,就连师尊对此也是束手无策。我偶然听他提过,是其中一味药太难寻,除此以外,以段家的势力都不是问题。他曾答应寻到药材就帮忙炼制丹药,但一直没有动静。”
  闻人且有些惋惜,虽然他没有见过段秋,但是据当年同去的弟子们回忆,那真真的是个美人,冰肌玉骨,一颦一笑勾魂夺魄,再过个几年,说不定就是天下第一的美人。
  “说起来我一直很好奇,段秋出了那么大的事,段寒舟也差点折在里面,段家居然没和你家闹起来。最大的麻烦也不过是段寒舟写了张牌子故意恶心你,就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要知道当时几大家族上门,都笃定段家会出面,结果段楼主把打秋风的人全挡回去了。”
  闻人且此言并无恶意,而是抓心挠肺的那种好奇。温如宁出面帮忙之时也十分庆幸段家没有出面,不然他就是有救人之恩,也难以招架段家这个庞然大物。
  沈灼心里感激段炎淳为他做的一切,故意卖了个关子,道:“你以后会知道的。”
  这话让闻人且更是好奇,可沈灼不打算继续这事,话锋一转问起段秋的伤势:“大师兄是去救段秋受的伤,当时那个情况,他们的伤情应该是一样的。用救大师兄的方法不能救段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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