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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反派老公过好日子[穿书]——狼殷

时间:2021-11-12 10:13:16  作者:狼殷
  顾南松神色凝重,眉头微蹙。
  全神贯注的操控着煞气将那颗煞种包裹起来,这煞种的煞气颇有凶性,在顾南松的煞气中左突右撞的,那被压制住的妖术察觉到此番动作,力量反冲,男人承受不住低低的痛呼一声,就在这刹那之间,顾南松猛一抽手,一颗凝结得几乎成实质的煞气小珠子出现在顾南松掌心。
  清除煞种有两种方式,一种是直接用符火把它给烧没,一种就是直接□□。
  由顾南松来拔煞可比其他人轻松不少。
  这煞种在他手里反抗的力度可削弱了几个度,就这么□□也不会伤到人体,被拔了煞种的人看不到是什么从他们身体里离开,但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火烧火燎消弭着理智的躁动感却是消失了。
  顾南松将几人的煞种全都拔了出来后,就想回去了,毕竟之后的事他也帮不上什么忙,现在只想回家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而且……将手中的六颗煞种团起来收好,这东西对于那精怪可是珍贵东西,如今被自己拿走了,那精怪还藏得下去?不得暴跳如雷的来抢回去?
  杜山清还得留在这里帮警方一起进行接下来的行动。
  顾南松和刘罡打了声招呼,就和张云翔先行离开。
  在回祖宅之前,还去了趟赵家,帮那位叫张娇的姑娘把煞种拔了出来。
  总共七颗煞种,那只精怪察觉到了心肯定在流血。
  回到易家祖宅。
  张云翔在竹林里车头拐了个弯,忍不住疑惑的“咦”了一声。
  顾南松在后排昏昏欲睡,懒洋洋的问道:“怎么了?”
  张云翔:“门口停着几辆车。”
  顾南松坐直身子朝前看,果然见祖宅前面的石板地上停了三辆车。
  两人在后视镜里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这犄角旮旯被人遗忘的地方,会被人想起来走一遭的,也只有易家人,只是易家人跑到这里来干嘛,难不成又来找易寒沉的麻烦?
  将车随便一停,两人疾步往里走。
  时间倒退差不多半个小时。
  易家人的确不爱到这祖宅来,因着这煞星的缘故,都不想来此沾染上晦气让自己倒霉,不过总有那么几个不知其中细节,或是胆子大的没把易寒沉太当回事的,就比如背着自家老公气势汹汹跑来找茬的这位。
  女人不到四十,保养得体,如今瞧着依旧年轻貌美,她眼角微微挑起,本是一双颇具风情的狐狸眼,可因着此时怒火中烧的表情,显出几分刻薄来,她是易家三房当家的第三任老婆,当初有些手段,逼走了前面的第二任,带着私生子嫁入了易家。
  当初顾南松刚来时遇到的那位易家小姐,就是三房当家的其中一个孩子,叫这位还得喊一声小妈,这女人如今有两个儿子,大的那个和顾南松一般大,当初她和易家三房的继承人纠缠上时也才刚刚成年,所以生孩子时也不算大,小的那个如今也才八岁。
  易寒沉被送到祖宅时,她也还没进易家的大门。
  进了易家大门后,虽然有听过易寒沉这位易家四房少爷的事,但具体的内容她老公也没和她多说,只当是个被家族遗弃的孩子,与她无关她也就没放在心上,直到如今的事发生,便不管不顾冲到了祖宅。
  一进门,就命令着带过来的人在屋子里一顿打砸破坏。
  郑廷在一旁看着,表面上唯唯诺诺,不敢上前来阻止,心里却是幽幽的叹了口气。
  这真就作死啊!
  楼上屋里的易寒沉听着底下传来的嘈杂声响,面无表情的端坐着,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好像就没把楼下的混乱放在心上,只是底下的人这番怒气似乎发泄的还不够,竟还想上到二楼来。
  苍白的手指在轮椅的扶手上轻轻敲了一下,就听门外传来一声惨叫。
  郑廷看着从楼梯上滚下来的人,不由得轻嗤一声。
  大概是冲得有些急,脚下踩滑了,这一摔下巴狠狠磕在阶梯上,膝盖也遭了殃,身子顺着楼梯往下滑了下来,等到了底一看,这摔得可不轻,一张嘴就满腔的血直往下流,这人疼得也不知道该捂住嘴还是捂住膝盖,那条腿瞧着是不能动了,是把膝盖给磕碎了吗?
  女人站在一旁,冷漠的扫过那人一眼:“继续,把那废物给我拖下来!”
  “你想把谁给拖下来?”
  这声音有些闷闷的沙哑,听着有气无力的,但其中寒意却吹得人背脊一凉。
  郑廷看向门口,就见顾南松和张云翔正站在那。
  顾南松那表情啊,阴沉沉的,头顶上仿佛积了一朵黑漆漆的乌云,此时正电闪雷鸣,即将迎来狂风暴雨。
  “呵。”女人看了眼顾南松,一转念就知道他的身份。
  易寒沉那个煞星的男妻,易家娶来挡灾的短命鬼。
  此时女人别看着好像情绪很稳定,实际上心里的火正烧得旺,想起家中儿子的情况,连带着顾南松也一起恨上了,这小杂种说是被易家娶来挡灾的,如今这灾却落在她儿子身上,这小杂种根本一点作用也没有!
  “做什么?”见人都堵在楼梯口,女人不满开口:“我让你们去把那废物拖下来!”
  顾南松正想发飙,就听见楼梯后电梯绳索运作的声音。
  轮子碾压在木质地板上的声响清晰的传进每个人的耳朵里,气氛凝滞,都转头看着易寒沉缓缓“走”出来,易寒沉阴冷的目光从乱七八糟的客厅一扫而过,落在门口的顾南松身上,停顿几秒钟后,径直走向饭厅。
  郑廷看了眼手表。
  得,顾南松之前费尽心思,用一个月的时间给易寒沉养出来的新习惯。
  下午点心时间,每当三点这会儿,易寒沉会出来晃悠一圈,平时顾南松都会给他准备一盘子的水果,今天顾南松出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本该兰姨来准备,但因着这些人来闹事,郑廷就让兰姨留在屋里没出来。
  顾南松看到易寒沉,眉眼微微舒展开。
  正想开口叫上一声,就听那女人阴狠的来了一句:“给我去打断他的手和腿。”
  顾南松:“……”
  好家伙,当着他的面想打断他老公的手脚?!
  这女人可真是有胆子。
  平时弯弯带着些笑意眼里,已不见那熠熠光辉,黝黑冰冷得仿佛通向地狱的深渊。
  可还没等顾南松有什么动作,那女人突然转头看向他,满脸不加任何掩饰的厌恶和恼恨:“还有这小杂种,一起打断手脚!”
  饭厅里等着人给上小点心的易寒沉,轻轻在扶手上敲动的手指在听到这句话时一停,微微转头,阴冷的视线落在高高在上仿佛掌控着所有人命运的女人身上。
  那一向将外物视若无睹,从不因为谁给挑起一丝一毫情绪波动的易寒沉,此时好像变得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郑廷站得不远,看着易寒沉,心脏突然跳得厉害。
  一个被女人带来的男人,五大三粗,满脸凶横之相,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混混流氓,他本站在楼梯口,抱着手臂幸灾乐祸的看着摔得挺惨的同伴,这时却摇摇晃晃的穿过客厅,走到女人的身旁。
  女人奇怪的看向他。
  没等出声质问,脸就被一双粗糙的大手给捏住,然后一个用力扯到面前,女人身旁护着的两个保镖似得男人,傻愣愣的站着,竟没一个去帮忙,哐当一声,女人被拉扯的摔跪在地上,她痛叫了一声后,似有点懵。
  抬头看向男人。
  直对上一双泛着凶光的眼。
  回过神来时,她想怒骂,长发却突然被大手拉扯住,疼得声音在嘴里拔了个尖儿。
  “放、放手!你们怎么敢?”
  顾南松看了眼,转身朝着易寒沉走过去。
  神情冷漠,完全没有阻止这场暴行的打算。
  那个男人不是个好东西,身上估计还背着人命,泛着些煞气和血气,而这女人那更不是好东西,能随便说出打断别人腿的话,她就该承担说出这话的后果,女人被抓着头发提在半空,疼得一张姣好的脸都扭曲起来,紧接着又被摁着头狠狠掼在地板上,施暴的男人似乎经常做这种事,每一下都用了大力,手打脚踢,最令人毛骨悚然的,他一边动作着,还一边发出粗哑的笑声。
  狰狞的模样仿佛地狱的恶鬼。
  “咔擦”一声,女人脆弱的骨头因剧烈的踹击而断裂。
  口口声声嚷嚷着打断别人的手脚。
  这会儿断的却是自己的脚。
  顾南松轻轻“啧”了一声,冷漠的看着男人踩断了女人的另一只小腿。
  所以说啊。
  有时候话不可以乱讲,坏事也不可以乱做啊~
 
 
第48章 杀疯了
  事情的发生的太突然!
  屋里其他几个男人惊骇不已,直愣愣的傻站在那看着,心中纠结该不该上前阻止。
  顾南松晃悠进厨房,从冰箱里搬出半个西瓜,切成小块小块的装起,送到桌上。
  看了眼情况,抬手招了招,将男人身上缠绕的煞气全抽了出来。
  这要再让男人打下去,这个女人估计能被打死在这,他可不想惹上人命麻烦。
  男人逐渐回过神来,却不记得刚刚发生的事。
  眼前似蒙着一层血红,视野从模糊到清晰——
  那位高高在上的雇主此时正头破血流的躺在地上,虚弱得几乎快没了气息,而自己正被其中一个保镖死死按压在地上,另一个保镖正惊慌失措的打着电话,不断的来回焦急走动着。
  “村里有卫生所。”顾南松幽幽开口:“不如先送过去做个紧急处理,别在这躺着脏了我的地方。”
  两个保镖对视一眼,其中一人便小心的抱起女人往外走。
  见雇主走了,其他人也连忙跟上。
  易寒沉扫过一眼。
  顾南松一缩脑袋一闭眼,耳边乍起呯呤磅啷的剧烈响动。
  张云翔目瞪口呆,随后通体发凉。
  跟在易寒沉身边少不得要倒霉,这些他都知道的,可当下那么惨烈的情况他还是第一次见,女人总共带了两个保镖加五个打手,一个上楼摔了这会儿正唉唉的叫着,一个把雇主给揍得半死不活被保镖给绑起来看管着,剩下三个架着摔了的那人想走,刚一动一个个就出现了意外。
  客厅被他们打砸得一片混乱,走最前头摔了的那个额头磕在桌角,头破血流人直接撞晕了过去,摔之前被他伸手拽了一把的人,一脚踩在玻璃碎片上,一块较尖的扎进鞋底刺破了皮肉,脚下不稳地上又太乱,直撞在身后架着伤者的另一人,那人下意识的托住撞在身上的人,而被放开的伤者又下意识的拽住他的手臂,这一撞一拉,身形不稳往后一倒,劈裂的木头直直插进男人的左下腹。
  顾南松愣了愣神,猛地看向易寒沉。
  这是杀疯了不成?!
  “易寒沉!”顾南松往前一挡,挡住易寒沉的视线,手也伸出去抓住对方的手。
  两人的煞气互相较起劲儿,一个想冲出去继续杀,一个操控着往回收,拦着不让继续作乱,易寒沉手十分冰凉,仿佛他整个人血都是冰冷的,被挡了视线他微微抬起头,漆黑的眼睛里是翻涌的戾气和杀意。
  顾南松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然后对着他咧嘴一笑。
  “别闹,都多大年纪了,就不玩中二病那一套了吧。”
  微哑的声音放得很软,明明是他哄着易寒沉,可配上那眼巴巴的表情却显得有些委屈可怜,易寒沉只平静的看着他,一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连眉头都没皱,若是之前,他早该对着顾南松炸毛了。
  顾南松看他这反应,心里就一咯噔。
  下一秒,那冰冷的手就狠狠遏制住了他的脖颈。
  这次可不是闹着玩的!
  易寒沉不喜人接近自己,所以日常起居都亲力亲为,别看他坐在轮椅上,穿着宽松的休闲服显得有些清瘦,脸上总是苍白无色似乎处于一种病弱的状态,但实际上他身体好得很,上半身的力量很足,他真要动起手来,绝对能一只手就掐死顾南松。
  顾南松已经感受到了窒息。
  今天他正巧还生病,四肢无力得很,根本掰不开易寒沉的手。
  一旁的张云翔惊了一瞬,冲过来想救下顾南松,却不知怎么的,膝盖处的旧伤突然传来阵阵尖锐的刺痛,竟疼得他一条腿难以动弹,郑廷见势不对也跑过来帮忙,但那阵刮起的邪风扑打在他身上,竟把他给逼退了好几步。
  两人此时位置一高一低。
  都到如此危急的时刻了,顾南松面上依旧没有任何惊慌害怕的神色。
  极度勉强的弯了弯眉眼,嘴角也僵硬的扯了扯,想对着易寒沉说点什么,却因为脖子被掐住喘不过气儿来也说不出话,苍白的脸上被血色涨红,这张扭曲的笑脸说不上的难看。
  温热的掌心缓缓的覆盖上冰凉的手背,顾南松竟然放弃了挣扎!
  其实他不可能真就被易寒沉掐死。
  只是那救命的法子,他心底是不太想用在易寒沉身上。
  易寒沉看着眼前的人,那张笑脸每次落在眼里都似一把尖刀,刺得他眼睛疼痛不已,而拥有这般笑脸的青年,总是充满着活力,仿佛林间跳跃的曦光,能温暖每一个人,带动每一颗沉寂的心,但却不包括他。
  常年在黑暗中的人没有别人想象的那般渴望光明和温暖。
  当一缕光强势的闯入黑暗世界,对黑暗中的那个人来说,这缕光芒充满着危险和不确定性,当它落在身上时,如烈火一般灼烧着苍白脆弱的皮肤,带给他无尽的痛苦和折磨。
  易寒沉不喜欢光。
  所以他也不喜欢那如光一般的青年。
  顾南松正一时犹豫,却发现钳制住自己脖颈的手力度在变弱。
  就像是电视剧里或是小说里的剧情,这种情况总是不会利落的就把人掐死,易寒沉虽然没有像那些反派一样话多,却也维持着掐人却又不掐死又能让被掐人难受不已的姿态半天没动,不然顾南松也没那时间去想东想西的。
  将手收回,易寒沉什么也没说,调转轮椅想走。
  顾南松一手揉着捏痛的脖子,一手还能去拽易寒沉的轮椅。
  可他此时那软弱无力的情况哪里拽得住,只能看着易寒沉留给他一个冰冷的背影。
  “咳!易、易……”声音嘶哑,一发声就扯得疼:“寒沉……”
  易寒沉动作微微一停,没回头:“这段时间不要打扰我。”
  顾南松叹了口气,走到张云翔旁边,将钻入他骨子里的煞气拔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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