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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传说(玄幻灵异)——纪琼

时间:2021-11-13 18:00:14  作者:纪琼
  奈登不知道为什么也想跟着过去,被索菲抓住了手臂,她收起了瓶子,警告奈登道:“您答应我的。”
  奈登发现经常有这种事降临到他头上,好运的降生是伴随着另一个厄运,如同现在所面临的麻烦。
  但是,这么晚去魔法监狱是为什么呢;
  阿奇柏格以后应该不是为魔法监狱服务的,除非有用得着他的地方,或许是……
  科里看着自己的哥哥带着个女人出来了,瞪大眼睛说:“奈登,可真有你的啊。”
  “啊……科里,千万不要提起。”奈登不管他是否误会了什么,反倒是索菲面红耳赤,想要解释,就被奈登拦住了。
  如此一来,也不需要找其他借口去应对科里背后的安德烈与黛罗了。
  奈登是个怕麻烦的人,只要不是危及声誉,他一点都不怕别人的误会曲解。
  石之监狱里开满的是弥漫着清香的花,魔法监狱里常常有数不清的鲜花,它们有着芬芳的花香和鲜艳的花瓣,虽是魔法植物,但真实的目的只是为了掩盖刺鼻的血腥味。
  常常有犯人死在这里。
  黑色的魔物环游在石制栏杆的周围,上面覆着一层电流。
  在海中森林里,这些魔物比比皆是,那里有各种神奇的矿物和植物,要不是还盘踞着海龙,早就有不少人对它虎视眈眈了。
  在石之监狱里,关押着数百名受到魔物感染的患者,他们大多数来自城外山脚的村庄。
  这些可怜的村庄时常遭到魔物的侵扰,有些河流被污染得没有办法去喝,村民往往就是因此才受到魔物毒液带来的感染,患上了无法医治的疾病。
  魔法是不能救治疾病的。千百年来,魔法都只是工具,只是武器,所以亲人们都只能看着他们受了折磨活活病死,或者,可以走另一条路——
  用短暂的生命加入欧珀,让腐烂的身躯重新焕发新的活力。
  这就是欧珀的道。
  少年步入了监狱里,一道道门为他打开,就像华美的帘幕被不断拉起,好戏正在上演。
  德维停止了对窗外的眺望,这附近都是电火鱼引起的光亮,美丽如同让夜空的影子倒映在人间。
  “叔叔。”
  阿奇柏格轻轻地叫着,对他付之一笑,桀骜的男孩总是会在长辈面前乖顺下来(除了家中的兄弟之外)。
  德维摸摸他的头发,带他去了监狱的内侧,偌大的监狱好像一条条折叠的回廊,房间都是用石头封住的,上面布满了监狱与玫瑰,有些石头滴着血液,又被贪婪的魔物吸去。
  “2033,这是我要为你打开的牢房。”德维说。
  他平日也会请阿奇柏格过来,阿奇柏格没有很喜欢待在市政厅,十五岁的时候,他就老会往认识的叔叔阿姨那里跑,主系与旁系的隔阂在他身上被打消了,一干二净。
  不过,德维如今邀请他,都是有正事要干。2033、2022,2033都是同一天抓进来的犯人。
  他们于上个月遭到捕获,和其他欧珀教徒一起被发现于城外的森林里,身上有着藤蔓的图案,毫无疑问是被下了咒。
  藤蔓禁锢咒是很早前由魔法师一脉发明的咒术,应该多见于早在六十年前就销声匿迹的魔法师。
  现如今存在的魔法师不多,魔法部的元老是一回事,被流放在外的巫师又是一回事。
  但是,只要稍微了解一点大公——那位奥格・特大公,就会明白,那是女巫米蒂所下的咒。
  奥格,奥格。
  红发的女巫轻声呼唤,让那少年坐在她的身边。
  “我就教你一个咒吧。”
  奥格露出为难的模样,说:“但是,下咒是魔法师该做的事,我是骑士,只会用剑,不会用咒。”
  “啊,真是麻烦啊。”
  米蒂从袍子里拿出奥格赠予她的雕像,明晃晃的血公主笑得很甜,她说:“看好,只要用魔法药水画上图案,咒术就能形成了。”
  “你怎么能在血公主上下咒!”荣誉的象征被拿来当做教学参考,奥格欲哭无泪。
  牢房的白石门缓缓褪去,露出的是绑在椅子上的女孩,那是一张年轻的脸,但是脸上已经被血红覆盖,没了生气。
  献身于欧珀的患者离开了欧珀,就活不长久,不仅如此,印记会疯狂地蔓延,啃食白色的肌肤。
  “帮帮叔叔吧,这可是救不了的疾病啊。”德维拍了阿奇柏格的肩一下,阿奇柏格说:“明白了。”
  这其实和实验无差,大概从两个月前,阿奇柏格就发现了自己的冰之华能够救治魔物感染者,只需要用血在感染者的身上画一个咒印,再让魔力覆盖到感染者的全身,就能使对方得到医治。
  在女孩的身上画下了图案,阿奇柏格照常让霜雪袭上了女孩的身体,这样的医治称不上温柔,黑色的魔物会争先恐后地飞出女孩身上被感染的区域,它们屈从于严寒之下,灰飞烟灭。
  德维摇了摇头:“好像在看驱邪。”
  阿奇柏格瞪了德维一眼,德维才反应过来,说:“别生气,别生气。”
  奥格在法庭上如此作证。
  “米蒂,是我的好友,罗杰……也是。”
  “你就是这么阐述你和异端的关系……”
  法官严肃地敲了敲桌,象征公正的精灵在法官的身旁胡乱飞舞。
  趁着休息的时间,奥格的父母,男爵和男爵夫人急匆匆地闯进了休息室,男爵就要给他一拳,用手杖打他的脸。
  “胡闹,奥格・特。”他怒火冲天,“你拿前途在开玩笑支持异端,那些罪犯,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我不了解罗杰。”奥格并不躲避,而是直直地对上父亲愤怒的眼睛,“但是,那是米蒂。”
  奥格最后一次见到米蒂,就是她的遗体。莱德家族的人穿着魔法长袍,高喊着「驱邪」,用刀划破了米蒂的肌肤,在她身上刻着倒三角。
  “邪灵与伟大的教义相背,女神的反面就是邪灵,我们不能与之相悖,否则灾祸就会发生。”
  莱德家族驱邪仪式的主办人如此说道,他念着厚重的书籍,神情肃穆。
  莱德家族的家主夫人,米蒂的母亲,端庄无比,在法庭上说:“米蒂是个好孩子,但是她面临着一些冲击,我们无法知道,是谁让她去学魔法的,又或者,是谁支持她的。”
  家主夫人的余光瞥向了席下的特家。
  七岁的时候,阿奇柏格的魔法鉴定出来了。羽毛笔自由地在上面书写着所见的结果,它们是有意识和思想的笔,会苦着脸做鉴定。
  第一次拿到鉴定的阿奇柏格有些兴奋,目光在纸上游走,他念着纸上的文字,轻松地读懂了难解的语言,另一只手抓着爷爷的袖子,说:“分类是召唤系……适合的魔法种类有咒术……”
  阿奇柏格没有念完,老人便扯开他的手,夺过那薄薄的决定命运的烂纸。
  “你说什么……”
  奥格・特第一次在孙子面前,声音有些颤抖,那是来自于心中的怒火。
 
25、第二十五章
  审讯室内,审讯官还在和教徒做着斗争,还好这一个冷静得很,没有像前几个教徒一样想要通过自杀的方式终结生命。
  “带来行踪不定的欧珀教成员,不愧是大公阁下。”德维在审讯室外,通过那水幕看着室内的情况,这帮人是一个月前捕获的,与此同时还收获到了一个血公主,但是大公并没有想要要回去,而是让德维随意处置,足以看出他对这雕像的毫不在意。
  德维说:“毕竟还是大公的东西,就算是假的也受不起。”
  他拿出来给阿奇柏格。
  “我不要。”
  “之前算我对不起,但是你也别这么犟啊,小侄子。”
  “都说了我不知道。”大声说出这一句的,是审讯室内的犯人,他本来专心致志盯着桌上的刻痕,似乎那处十分值得学术研究,但是听了审讯官的话,就开始烦了,用力敲着桌子。
  审讯官看了一眼变得严肃的德维,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逼问。
  “是关于欧珀的信息吗。”阿奇柏格饶有兴趣,王室对欧珀这难以铲除的异端在心头惦记已久,是特大公领下的任务,要铲除欧珀教,让那主教手下的全部教徒身首异处。因此,特大公才那么关心欧珀教的事情。
  而如今,这位犯人不仅说着自己毫不知情,还给他看手腕上的伤口,笑着说:“不如,来杀我看看也许到了这个程度,我就会告诉你。”
  德维皱了下眉,阿奇柏格问道:“有上刑吗……”
  “他不怕这种东西。”「那还真是无聊。」阿奇柏格随即变得兴致缺缺。
  “……”德维看着自己小侄子的心理似乎发展不是很健康,真想让个人帮忙纠正一下。
  “我想这件事还有另外的突破口。”
  德维让人端来一瓶红酒,给阿奇柏格也满上,他看着对方一饮而尽,又给对方添上一杯,“那血公主是欧珀雇人所盗,要是能找到那个盗贼,一切就都好说了。”
  阿奇柏格看着瓶中的酒,神情有些恍惚,他有点听不到德维说的话了。
  “你在听吗阿奇。”
  “在听……”阿奇柏格有些头晕,“我好像跟奈登喝了太多酒,他一直都在灌……”
  “哎,别睡。”德维晚了一步,阿奇柏格已经睡着了,德维认命般地叹气,同时有些惊讶。
  他居然也会同别人交友。
  阿奇柏格向来是瞧不起同龄人的,在很早之前,他就把比他大上几岁的正规骑士打翻在地,不靠魔法,仅仅是体术,就能做到。
  德维偶尔去看过几次他的比试,都是在很短的时间内结束,特大公并没有时间观看同一个结果的比赛,也没有来过,自然看不见阿奇柏格对别人的簇拥置之不理。
  虽然有些惊叹于他超出年龄的力量,但更多的人对他心生憎恨,如果以后特家的姓氏未能印到他的身上,恐怕会树敌众多。
  奥格有想过吗还是觉得孙子的人际关系无须在意;
  葡萄酒馆,是纳特所经营的酒馆名字。
  非常简单,在一个看不见的拐角,门上早就落了灰,蜘蛛在网上横行霸道。
  “他惹了麻烦。”
  “是个惯偷。”
  “身手很好。”
  “身材也不错。”
  等等等。
  在认识他的人中,奈登做了调查访问,付了不少报酬,凭着不错的人缘,大致在心中有了那么个关于纳特的印象。奈登把询问的答案倒退后,说:“身材不错……”
  “他有个伙计叫阿姆,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那种关系,反正来自贫民窟的人又不是贵族,自然不计较喜不喜欢男人。”提供情报的知情者耸耸肩,无所谓地说。
  “哦——”奈登拉长声音,脑子里有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索菲拿着长棍面包猛地敲了下他的头,鄙夷道:“奈登先生,请你认真点。”「小姐。」奈登换了副表情,说,“你这是求我的态度?”
  他依旧微笑着,索菲却生了怯,声音小了许多:“不是……”
  城外与魔物所栖息的森林相连接,所幸也不是每一处都是怪物安眠之地。纳特不懂魔法,那么可以排除掉某些区域。
  “那么,阿姆是个怎样的人……”
  奈登在地图上打了几个叉,又问。
  “跟纳特是一路人,但是,他有着奇怪的身体素质,不需要靠刀和剑,只需要拳头就能将人打碎。”
  “打碎。”奈登重复了一遍,默默地看着知情者。
  “可能太夸张了点,但是他有着奇妙的自愈能力,每次伤都能好得很快,葡萄酒馆就他一个伙计,从来没闹出麻烦来。”
  既然如此,就不应该关店,纳特和他的伙计在这条街上经营了好几年,掌握着黑市的出口,除非惹上了麻烦。
  他还是个惯偷,酒馆的业务就是卖葡萄酒。
  等一下,如果是这样……
  纳特离开的时间恰好与自己负责惠特堡宴会的这段时间左右,他有合理理由怀疑。
  奈登在结束了惠特堡工作之后,还有问过预订的酒庄关于车夫的事情。
  酒庄的老板让负责人清点名单,告诉他,那天负责惠特堡订单的车夫应该是缺席的,不知为何而上班了。
  当奈登去找车夫确认此事上,车夫一脸迷茫:“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那家里十分破旧,他的两个孩子在他身边跑来跑去,做着追逐游戏,天花板破旧不堪,还有水滴落到地面,形成一个小水潭。
  这穷苦人家住着是破旧潮湿的木头房,两个孩子的身上脏兮兮的,妻子见到奈登就惶恐地低下头,车夫也露出了老实巴交的模样,他也不会像附近的街坊邻居一样去打牌赌博,不可能为了血公主的事情恶意欺瞒。
  这是冒充,也是有预谋的偷窃。
  如今,奈登把纳特当做了嫌疑犯,他决定以调查的名义,白天再问一些关于纳特的事情。
  晚上回到了卡佩堡,女仆收拾完房间下来。奈登最近对于欧珀有些研究,不免有些担心相关的记录被发现,奈登只是普通的警备队队员,还不想被安德烈问东问西。
  “哦,你回来了。”科里躺在沙发上看书,艾布纳就坐在科里的身边,似乎在跟科里解释什么,科里起身说:“我不管,我要长高。”
  奈登无言,想起了阿奇柏格对科里说的话。
  艾布纳说:“可是男孩子要过几年才发育。”
  科里挺了挺胸,很骄傲:“我十四了。”「怎么样也要等到十五吧。」艾布纳哄着他说,显然疲惫的兄长都打算去睡了,但因为科里的缘故,强忍着睡意,继续和他讲道理。
  科里顿了顿,突然看了下奈登和艾布纳,说:“你们好像也没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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