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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王妃送皇位[重生]——因风絮

时间:2021-11-15 09:27:27  作者:因风絮
  夏容宣一路上都隐藏得很好,无论是随行的宫人,还是来往的侍卫,见到的皆是一个风光无限的太子爷,容光焕发,笑容满面,闲庭信步地走在宫道上。凡是请安的人,她都会和风细雨地说上一句:“免礼。”
  没人会料想,这个刚上任第一天的太子爷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将她的皇帝老爹干掉了。
  面对徐江菡,夏容宣从没想过隐瞒,在低声交谈中,她的寥寥几句便散发出无尽的杀意。
  徐江菡一愣,随后又恢复了无波澜的面色,心里却已揣度起他们父子二人谈天的内容了。她们原来的计划不是这样的,她们并不着急送皇帝上西天,毕竟有了储君之位,至少是性命无忧的。
  徐江菡的目光再次看向季王,她觉得若非这人被逼急了,不然不会说出那样的话,做出那样的事。
  “陛下与你说什么?”徐江菡想要知道他们聊天的内容。
  季王的眸色沉了沉:“回去再说。”
  二人回了慈庆宫,路经梨园,此时梨园的梨树上挂着大大小小的果子,精巧可爱。若是悠闲,夏容宣必定会会带徐江菡入梨园游赏,但此时她心思过重,还是尽早回去解决正事要紧。
  “天有些凉了,我们回去加个衣衫吧。”夏容宣说给徐江菡听,也说给身旁紧密跟随的那个小太监听。这个小太监姓李,大家都叫他小李子,是皇帝派来的随身伺候的。
  夏容宣久居宫外,身旁用的多为正常人,但在宫中,来来往往,还是太监好用些。皇帝此时派来一个小太监,不知是要解她的难处,还是要派个细作来监视她呢?
  夏容宣觉得是后者,于是她现在不得不防着他些。
  “好。”徐江菡帮腔道。在季州,这个时节,天已热,她们不必穿如此厚重的衣衫。可在紫禁城,森冷的风不断袭来,只要衣衫轻薄,两日便会咳嗽流涕。
  “二位主子从南方来,要多添些衣衫。”小李子也适时开口道。
  “不知内务府的造办处可有来新的布料?小李子你去看看,若是有,替本宫与太子妃做两身季州款式的衣衫,厚些的,无事之时做便服穿。”现在她们入了禁宫,衣帽服侍皆有专人制作,但季州的服饰相对宫中的更为简单、舒适,制作一两套来穿穿也无伤大雅。
  “是,小的这就去。”有了表现的机会,小李子嘴角都咧到了嘴边去了,点头哈腰地应道。
  支走了小李子,二人继续往回走,径直回了慈庆宫。
  “柳涟,和林,本宫要与太子妃说些事,勿让闲人扰。”
  慈庆宫她们本就不熟,四周的这些宫女、太监虽是换过,但不能保证忠心无二,所以还是谨慎些好。
  “是。”柳涟与和林二人跟了主子多年,夏容宣一个眼神他们便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于是立刻带着卫队在慈庆宫周围巡逻了起来。
  一些小太监本是张头探脑的,见状,该扫地的扫地,该擦窗户的擦窗户,各司其职。
  夏容宣带着徐江菡来到了书房,刚将门关上,她便伸手替王妃摘下发髻上沉重的冠。
  “出什么事了?”徐江菡搭着她的肩,配合着她的动作,一会低头,一会扭头。
  “父皇说我若为君,后宫只有你一人,会出大乱子的。”夏容宣将摘下的冠放在桌上,将身子倚在桌沿,含笑地看着徐江菡,打趣道:“若让王妃选,王妃会同意纳妾么?”
  唤了许多年的王妃,夏容宣一时改不过口来,便这般叫了。
  徐江菡看着她的脸,陷入了沉思,自古君王都是后宫佳丽三千,左拥右抱。一夫一妻的君王千年来也就出了一个,但写进史书之后,却遭无数的人评头论足。
  古时的封建仍旧推崇三妻四妾,儿女成行,寻常人家便是如此,更何况肩当重任的君王。普天之下最为珍贵的血统,首要便是传宗接代,开枝散叶。
  徐江菡一时也陷入了两难的境地,私心里她当然不愿多女共侍一夫,但从现况就可以看出,若是季王这般做了,从她登基起必定会遭受无穷无尽的指责与催促。
  大晏那些“饱读圣贤书”的言官已经虎视眈眈了,恨不得现在就扑咬上去,扯下她们的几块肉来。
  这样来看,似是找些人演一演戏比较妥当。
  可这话徐江菡说出来又怕伤了夏容宣的心,于是徐江菡一脸为难,张着眼巴巴地望着夏容宣。
  她们二人现在都是对方肚里的蛔虫,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知道对方心里在想着什么。
  夏容宣抬手戳了戳徐江菡的脑袋,想戳散她脑中不正确的想法,撇撇嘴道:“不许有这样的想法。我是坚决不会纳妾的,皇后要有,但妃子我不需要,我绝对不会让别的女人进入后宫。你应当与我在同一战线上,我们一致对外。”
  徐江菡抱住她的腰肢,蹙眉道:“可那样你会饱受争议,会很辛苦。”
  “不管他们。”皇宫栓不住她,大臣栓不住她,所谓的天下重任也栓不住她。她这两世,只能被这个唤做徐江菡的女人栓走。
  “想清楚了?”徐江菡轻声地问,她两眼直勾勾地对着夏容宣的眼睛,里头有隐藏的期待。
  夏容宣点了点她的鼻子,嗔道:“想清楚了,十头牛也拉不回来。”语气乖张,似是在怪她问出这种毋庸置疑的问题。
  徐江菡抱住季王的身子,脑袋靠在她的肩头,笑了,眼里潋滟得泛起了光。一个要为了你同全天下作对的人,怎能不心动?怎能不雀跃?
  徐江菡觉得自己心里的爱意都要满得溢了出来。
  转瞬,她又想到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敛起了脸上的笑意,正色道:“现在皇帝逼迫,你打算怎么做?”
  夏容宣眼露凶狠,毫不拖泥带水:“杀了他。”
  她拥住徐江菡的身子,将头凑到她的耳边,手掌上下摸索,二人似缠绵悱恻,实则是在交流如何将皇帝杀之而后快。
  一个吻在徐江菡脸颊绽开,夏容宣含情脉脉地望着她,用慵懒的声音问道:“此法,阿菡觉得如何?”
  二人身子贴在一处,动作又极致暧昧,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问床笫之事呢。
  “甚好。”夏容宣已经思虑周全,自己能做的甚少,倒不若全然信她。
  “好,那就这般了。”季王双眼含笑,轻吻着王妃的嘴角。一件正事过去了,另外一件“正事”便要提上日程。
  季王的双手已经揪住了徐江菡的衣衫。
  暧昧的呼吸袭来,徐江菡的心跳漏了一拍,忙抓住季王的手,在她耳边嗔道:“我说的是那事,我可没答应你这个。”
  季王感受着徐江菡如擂鼓的心跳,听着那逐渐沙哑的声音,勾着笑挑着眉道:“是么?有些东西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二人已是老夫老妻,但说起□□来,还是让人面红心跳,娇羞连连。徐江菡恼怒地咬了一口季王的耳朵,在她耳边娇嗔道:“坏。”
  ……
  这一日过得飞快,第二日一早,天刚亮,夏容宣便去寻了礼部尚书,从他那处讨来了许多女子的生成八字与画像。
  她让人合了合生成八字,从中随意摘选几个,写入奏折里,及至晚间,入乾清宫再寻万盛帝去了。
  彼时万盛帝刚用过膳食,精气神比昨日好了一些。他见夏容宣挑好了人选,如此之快便来复命,很是欣喜。
  “挑了哪些人,快拿来朕看看。”
  “是。”夏容宣记忆本就好,写一遍奏章便能记下里头的内容,那些姑娘的出身、八字、样貌她记得一点不差,而且信手拈来:“这位是光禄寺卿之女,八字与儿臣最合。”
  “这位是户部张大人的掌上明珠,父皇应当见过,儿臣幼时与她有过几面之缘。”
  夏容宣的这些话都是为了迎合万盛帝的口味说的,她亲眼见着夏时雍嘴边的笑意越来越大:“好啊,让礼部去挑选吉日,朕明日会让李奎拟一道圣旨。”
  “儿臣谢父皇隆恩。”
  “诶,我们父子之间,不必多礼,起身吧。”
  “陛下,时辰到了,该喝药了。”正说李奎呢,李奎便端着一碗刚熬好的药走了进来,送到了皇帝的面前。
  “朕今日觉得身子已经好了些许,便不喝药了吧。”这药经过多种药材调制,苦的很,是个人都不会喜欢喝的。
  李奎却劝道:“陛下,良药苦口利于病,陛下身子有好转才更应该喝药,说不定呀再喝几服药,陛下便可痊愈了。”
  李奎最懂帝王心,知道他这么说,万盛帝必然不会再寻借口不喝药了。果然他话音刚落下,万盛帝便开口道:“那,拿过来吧。”
  李奎需在床边给皇帝喂药,夏容宣占了他的位,于是道:“太子殿下先往边上去些,待老奴给皇上喂完药,您再陪皇上说话。”
  “李公公,还是我来吧,我来喂父皇喝药。”夏容宣朝着李奎伸出了手,满脸都写着孝心。
  皇帝刚被顺过毛,对夏容宣很是喜爱,开金口道:“让太子来,让太子来。”
  李奎笑容满面,将手中的药递了过去,嘴上应道:“是。”末了还叮嘱:“太子爷小心烫。”
  季王转身接过碗,她的手掌触及碗沿的那一刻,一些药粉从她的拇指指缝中落了下去。
  心细如发的李奎瞧见了端倪,但他选择保持沉默……
 
 
第145章 登基
  夏容宣舀起药水,在嘴边吹了一吹,接着送入皇帝的口中,一口一口,小心又细致。皇帝自病后,便卧床不起,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温情了,看着夏容宣这般孝顺,连药中的苦味都冲淡了几分。
  一碗药喝下去,他觉得手中都有了气力,心里乐观地想到:说不定这自己这副身体还能再拖上个一年半载的。
  喝完了药,皇帝的心情又好了很多,对着李奎说道:“拿着你的碗快滚,别在这打扰我们,我们父子俩今日要好好的聊一聊,畅所欲言。”
  “老奴明白,老奴这就走。”李奎接过夏容宣手中的碗,速速离去。来到门口的时候,他见两边都有站岗的太监,便道:“陛下口谕,陛下今夜要与太子殿下畅所欲言,任何人都不能进去打搅,听明白了吗?”
  “是。”两个小太监唯唯诺诺地应道。
  李奎交代完便离去。
  殿内,夏容宣搬了一张矮凳来,坐得离皇帝更近了些。二人聊了会前朝政事,又聊到后宫家事。
  话题绕来绕去,又绕到了徐江菡的身上。不知为何,夏时雍对徐江菡的意见有些大,不经意间总是明褒实贬。夏容宣三两句便听出来了,不过她都是笑笑不说话,心里在酝酿着一场更大的暴风雨。
  “太子妃性子不错,也聪明灵慧,就是这肚中还要再加把劲,再给你添个一儿半女,日后方能稳坐皇后之位。”
  夏容宣嘴边玩味地笑了笑,没有刻意隐藏,她故作为难地皱了皱眉:“父皇有所不知,太子妃肚中多年没有动静,并非太子妃之过,而是儿臣无力,是儿臣的问题,致使她生不出孩子来。”
  皇帝听罢皱眉,眉宇间皆是关切:“怎么会这样?夏家祖上人丁兴旺,朕的所有儿子都是儿女成群,传到你这不应当如此,不若朕让太医给你瞧瞧?”
  夏容宣声音低沉:“已无回天之力,父皇不必如此费心。”
  夏时雍没想到他还隐藏着这样的秘密,批评道:“这倒不是什么私密之事,你应当早些告诉父皇,父皇来替你想办法。”
  “上天定的,根本就无法更改了。”夏容宣骤然抬起了低垂的脑袋,嘴角勾起了一抹奇怪的笑。
  夏时雍觉得夏容宣的眼神不对劲了,呼吸都凝住了片刻,随后他又问道:“你为何这样说?”
  终于可以不用演戏了,夏容宣站起身来,手肘撑在床沿,居高临下地望着夏时雍,讥笑道:“因为我生来就是女子,女子与女子,怎么能生出孩子来呢?”
  那双眼冷漠狠厉,根本不是他记忆中的季王会有的样子。而她说出来的话也像是一个天大的玩笑。
  他的皇子,已经娶妻生子了,怎么可能是个女儿身呢“你开的是什么狗屁玩笑?”夏时雍也紧紧盯着夏容宣的脸,他想从她的脸上找到端倪,因为这个玩笑真的开过了!
  “我没开玩笑,我生来便是女子,是母妃为了夺宠,才让我女扮男装。”
  “呼哧——呼哧——”皇帝的怒火从鼻腔里翻涌出来,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你真是女子?你们是吃了雄心豹子么?”这句话从皇帝的牙缝里挤了出来,这对可恶的母女,竟然骗了他二十多年,这是欺君之罪啊!
  一口灼热的气自胃里涌了上来,万盛帝将它强压了下去,他还有问题没问完:“那夏治从何而来?”
  既然她们生不出孩子来,那被自己封为皇太孙的夏治又是何人?从民间随意抓来的孩子吗?是谁给她的这样的胆子,竟拿那些贱民的血统来混淆皇室尊贵的血统!
  “夏治啊,”说到夏治,季王的笑更加玩味了,“父皇见过他几面,都没有觉得他很像你某一位儿子吗?”
  夏时雍的手指开始颤抖,这又是哪个狸猫换太子的戏码?肺部也开始烧了起来,夏时雍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告诉我,他是谁的儿子?”他压抑着五脏六腑的疼痛,龇牙咧嘴道。
  “是祝王的儿子,没想到吧。皇位兜兜转转,又回到了那个你最不喜欢、最想除之而后快的人的身上。”
  “你!”皇帝抬起手,指着夏容宣,一口腥甜的血从他的喉腔里涌了出来,他的胸腔起伏不定,滔天的怒火已经让他的心脏疯狂跳动,达到身体无法承受的地步。
  他的呼吸已经只出不进了,五脏六腑被一股力撕裂。后半句话还没说完,夏时雍便在夏容宣面前断了气。
  “在你死前,至少还告诉了你真相,我已经仁至义尽了。”季王俯着身子说完这一句话,便站起身来整理仪容仪表。
  片刻之后,她装作惊慌失措的模样,扑倒在皇帝榻前:“来人,传太医!父皇他……父皇他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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