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胜男,你疯了!”白钥大概是被吓到了,呼吸瞬间就乱了,她的嘴唇被重重咬了一下,唇齿间蔓延着淡淡的血腥味,眼底浮现出不可置信和惊恐,她想要躲,想要逃开,但却被禁锢的跟牢了些。
白胜男微微眯起眼睛,粗糙的指腹婆娑着她的嘴唇,携掉溢出来的一丝血迹,伸到自己的嘴里轻轻舔舐,又狠狠按着白钥的嘴唇:“我疯了?”
白钥奋力挣扎着,大吼大叫:“我是你妹妹,亲妹妹!”她慌得声音里都带出了哭腔和恳求之意,“放开我,别过来……”
即便面对陆琪,她的抗拒也没这么激烈。
白胜男冷笑道:“妹妹?你不是一直不承认是我的妹妹吗?我也没有你这个妹妹。”
“艹!”白钥内心咒骂了一声,她按捺不住地跟系统吐槽,“她演好人的时候一口一个白家人地叫着,口口声声说要对我好,可现在呢,想要草我了,又改口说从来没当我是妹妹,现在的霸道总裁说话都这么不算数了吗?”
系统也震惊地完全说不出话来,但听了白钥的抱怨之后,它细思极恐:“白胜男从始至终都没说你是她的妹妹,一直说的是你永远都是白家的女儿,她的亲人,所以……”
白胜男的吻再一次落下来,唇齿相接,就像是攻城掠地,白钥瞬间丢盔弃甲,她眼底浮现出一层浓厚的水雾,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角滚落下来,她手脚绵软无力,原本推拒在白胜男肩膀上的手耷拉着,似是欲拒还迎。
她内心哭的更大声:“卧槽,所以白胜男她不是在养妹妹,而是在养媳妇?她早就蓄谋已久了?”
系统还以为她害怕,正想安慰,白钥激动得话都快要说不出来了:“这么刺激的吗?天啦,那她岂不是憋很久了,看来我将会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这简直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感谢上苍,听到了我的祈祷!信女愿从今往后吃素,就希望体验几次人生极致美好!
系统:“……”它是脑子生锈了还是系统数据紊乱了才会觉得白钥是会害怕的人。
白钥微笑,像极了圣洁的天使,声音好似从遥远缥缈的地方传来:“朋友,两天之后见。”
系统:“……”这就意味着它要被关至少两天以上的小黑屋,简直生无可恋。
白钥脸颊爬满了泪痕,嘴唇颤.抖着,激动地完全说不出话来。
而这一切看在白胜男的眼里,便是她被自己吓到了,不免有些后悔刚才的粗暴,打心底里升腾起些怜惜之情,她拇指按了按白钥的脸颊,凑上去轻轻吻了吻她的唇,低声道:“小钥,你也是喜欢我的吧,这些年……”
就是白钥有意无意给她的信号,才让她明悟,自己是爱着她的。
她这辈子没体验过亲情,刚开始是真的把白钥当成亲妹妹养的,可后来——
当她意识到自己对白钥的感情慢慢变质,她不再满足于只是跟白钥说话和碰触,当她在无数个夜晚梦到自己和白钥颠鸾倒凤时,她就知道,她完了。
果然,这辈子,她没有拥有亲情的资格。
可她——可以拥有爱情啊。
但被她深深爱着的白钥差点被她吓坏了,谈什么爱不爱的,做就完事了。
她当然不相信白胜男是真的爱自己,不认自己妹妹这种禽.兽事都能干得出来的人,谈什么真爱不真爱的。
但——这不重要。
长得好,身材好,活好——白胜男已经占了两个,而且完全是超高标准的达到预期,就算最后一个有点差强人意,白钥也能勉强接受。
白钥: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让生活尽情地强.奸我吧!
白胜男搂着她:“我也不想吓到你的,我给了自己时间,给了你时间,想慢慢让你接受的,但你太让我失望了。”
她说的理直气壮,好像真是白钥的错一般。
白钥终于忍不住了,崩溃地大哭出声:“你怎么……怎么能这样……”还废那么多话干什么,有说话的时间,都能来一轮了。
最重要的是,想着要跟白胜男共度良宵,白钥心里痒的厉害。
白胜男要是再晾自己一会……难不成她要解释成自己吓得尿裤子了。
好在白胜男虽然废话多,但能在这个位子上做的稳当的人当然不是个空想家,更不可能只会喊口号,她边说边采取了行动。
她舔吻着白钥脸颊上的泪水,直到亲到了眼角,语气里充满了粘腻的暧.昧:“不听话的孩子,当然要好好教训下才能长记性。”
她不知从哪儿摸出两副手铐,一左一右将白钥的手铐在了床头。
作者有话要说: 白钥: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我已经准备好了,甚至迫不及待了,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
提问:如果要用一朵花来形容白钥,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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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2章 我的妈妈是傻白甜
白钥泪眼婆娑, 使劲挣扎着,但她的力气自然没法和白胜男抗衡,很快就被镇压了。
她明明穿的是系扣子的睡衣, 但白胜男偏偏不给她好好解扣子,而是直接往上一撸, 等到衣服盖住她的视线便不再往下脱了。
什么都看不到的白钥安全感尽失, 她内心一阵慌乱,甚至连大哭都不敢了,抖着肩膀低低啜泣着,模样可怜又可爱,让人想一口吞进肚子里。
白胜男低声道:“小钥,相信我,一切都交给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白钥从最开始的剧烈挣扎, 到最后的自暴自弃,她就像是被困在陷阱里的猎物, 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猛兽一口一口吞吃入腹。
事后, 白胜男解下手铐,帮她脱掉蹂.躏的不像话的衣服。
白钥头发凌乱, 双眼无神,身体时不时轻微颤.抖一下, 嘴里发出不明意味的低声哭泣。
白胜男亲.吻了下她的额头:“我抱你去洗澡。”
热水缓解了身上的酸疼,白钥紧绷的身子慢慢缓和下来,阵阵刺痛不断提醒着自己刚刚发生了什么, 眼泪无声地顺着脸颊又滑落下来。
她看着面前的白胜男,哑着声音问道:“为什么……”
白胜男往她身上撩拨着水花,深情款款说道:“白钥, 我爱你,我也不想的,可我真的爱你,这辈子我就认准了你。”
白钥盯着她看了半晌,而白胜男也丝毫不躲闪地和她对视。
她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就像是要将心里的不忿和怒气尽数发泄出来似的,她疯狂拍打着水面,水花四溅,她扯着嗓子大叫着:“你恶心!白胜男,你真让我恶心!”
系统:“……”
白胜男按着她的双手,等着她力气耗干耗净,又变成一只绵软的小兔子后,将人又重新抱到了床上。
她刚才已经简单收拾了下,脏污了的床单和被子都胡乱地扔在地上。
白钥看到了,她撇过脸,生怕脏了自己的眼睛。
白胜男自然是看到了她脸上绝望的表情,她温柔地抚.摸着白钥的脸颊,眼神更是甜腻的像巧克力浓浆,拉过一边的软被,轻轻盖在了白钥的身上。
白钥闭上眼,比起床单和被子,她更不想看到的是白胜男。
干了一晚上的体力活,白钥很快就睡意上涌,半是睡觉,半是昏迷了过去。
而白胜男则一直守在她的身侧,等她呼吸绵延,彻底睡踏实了之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药膏。
虽然她的动作已经极度克制和温柔,但白钥挣扎的太厉害了,再加上她正处于激动的时候,便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不免有些疼了。
而且手铐虽然是特制的,但白钥的皮肤娇嫩,留下了一圈圈磨损的红痕。
仔细地上完药之后,白钥又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印上一吻,低声道:“为什么要觉得恶心呢?时机成熟了,一切的一切我都会告诉你的。”
“现在的你只需要知道,我爱你,很爱很爱你,那就够了。”
心满意足,从内而外都得到了充实和升华的白钥这一觉睡得意外的好,她甚至还做了个有白胜男的梦。
梦中的白胜男和自己玩游戏,今日出嫁的小娘子在半路被匪徒抢走做了压寨夫人。
小娘子穿着大红的喜袍,瑟瑟发抖地坐在床上,喜帕被陡然掀开,露出长得虽好,但性子暴躁,脾气炸裂的匪徒。
匪徒一看见小娘子模样生的俊俏便要上手,可怜小娘子哪见过这样的世面,早吓得不知所措。
双手又被死死绑在身后,甚至连挣扎都不敢。
肩膀被轻轻一推,整个人就倒在了床上,只能由着匪徒为所欲为了。
匪徒带着小娘子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小娘子被牛鬼蛇神吓得一愣一愣的,窝在匪徒怀里,嘤嘤啜泣。
小娘子咬着下唇,哭泣着小声说着不要不要,而这梦话自然也被白胜男听见了。
白胜男搂着她不断发抖的身子,摸着她逐渐升温的额头,一遍又一遍地柔声安抚道:“别哭,我在呢。”
白钥发烧了,昏迷不醒。
医生火急火燎地来,但诊断之后却吞吞吐吐。
对着别人,白胜男可没有那么多的耐性,她沉着声音:“有话就说!”
气势太强盛了,无辜的医生都被吓得肩膀一抖,脱口而出道:“受到了惊吓,再加上是第一次。”
医生哪能想到这都2021年了,大清朝都灭亡多少年了,她竟然还能窥伺到这种深宫大院才会出现的剧情,顿时生出了一种自己大概是走不出白家的这座大门的错觉。
白钥也不是被吓到了,她不过是因为第一次实在太亢奋了,又是自己喜欢的强迫戏码,戏瘾立刻就上来了,多跟白胜男演了几出,没想到这具身子太弱了,竟然被她玩坏了。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脑袋昏昏沉沉,身子疲软,就像是爬了喜马拉雅山一样。
她睁眼就看到担忧的守在床前的白胜男,感慨道:“为什么劳累了一晚上的老黄牛啥事没有,反倒是我这个舒舒服服被松土的瘫床上起不来了。”
系统:“……”
白钥砸了咂嘴,回味无穷地说道:“虽然累,但太值得了。”
她强烈地安利道:“等你们能数据拟人,一定要试试这个,至高无上的享受!”
系统:“……”这赞赏,是不是太过了?它好想换个宿主啊。
白胜男看到她睁眼了,但半晌不见她说话,甚至连眼珠子都不转一下,立刻主动开口询问道:“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白钥抿了抿唇,掀开眼皮:“恶心。”
白胜男立刻摸了摸她的额头,担心地说道:“热度已经退下去了,可能是空腹打点滴的原因,楼下煲了粥,我现在就让李婶端上来。”
啪的一声,白钥打在白胜男的手上,她咬着牙,说道:“别碰我,是你让我觉得恶心,看见你我就想吐。”
白钥又说道:“要么你让我走,要么你走!”
手背上赫然一道红痕,白胜男丝毫不介意,也完全没生气,她语气依旧温和:“你的身子还没好利索,学校那边我已经请假了,李婶不方便,自然得我留下来照顾你。”
白钥抿着唇:“你到底想干什么?白胜男,你千方百计把我留在白家,就是为了羞辱我?”
白胜男说:“怎么可能呢,小钥,对你所作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
白钥眼底划过一抹屈辱:“狗P的爱,这对我来说就是羞辱,你要是真的爱我,你就应该放了我,让我走,让我以后再也看不到你!”
白胜男摇头:“那可不行,这是底线。”
强撑的气势陡然卸下,她就像是被戳破了的气球,肩膀瞬间都塌陷下来了。
眼眶里立刻积蓄了泪水,白钥就像是被欺负了的小兔子,默默缩在角落里舔舐伤口,她垂着脑袋,声音哽咽:“我早就说过,我从来都不觊觎白家的任何,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毁了我呢?”
“小钥。”白胜男抓着她的肩膀,“我怎么会毁了你呢?我会好好爱你,一辈子的。”
白钥挣扎着想要甩开她的手,哭泣着叫道:“可你这样就是在毁了我。”
“是吗?”白胜男反问道,旋即她笑了,“那就我跟你一起毁灭吧,小钥,是你先招惹我的,我已经陷下去了,这辈子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这辈子都不会。”
白钥身子猛地颤.抖了下,很明显被白胜男突然的阴狠吓到了。
她嘴唇动了动,还没等说话就被白胜男截断了:“小钥,离开了白家,你怎么养活你.妈妈?”
“……”不提柳絮,我们还能做朋友。
明明在白家,姚玲也没给她多少零花钱,穿的用的还是以前的旧品,偶尔人家大发慈悲施舍她一点好东西,她就高兴的跟哈巴狗似的,恨不得摇着尾巴表示高兴。
姚玲带她出去也根本不是让她见识世面或者带她一起玩,而是把她当成笑话和乐子,供大家取笑和逗乐。
这在白钥看来极为憋屈的日子,可偏偏她却乐在其中,怎么说都不愿意离开白家。
白钥至今还没想到怎么才能完成任务,只好带着百分之零的进度条一直拖着。
不过鉴于昨晚的美好体验,现在的白钥觉得拖着也挺好的,毕竟——拖一天就能多享受一天的快乐时光,简直美滋滋。
白钥的脸瞬间煞白,她哆嗦着声音:“你威胁我?”
白胜男温柔地握住她的手,轻抚她的手背:“怎么会,我只是想说,有我在,你永远不用担心你.妈的安全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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