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摆在面前的饭菜实在太美味了, 她本来是不想配合变.态的恶趣味的, 奈何身体太诚实。
白钥身心俱疲, 更多的还是自己被侮辱的羞耻感,她一改刚才的顺从和怯懦, 咬牙切齿地骂了声变.态。
变.态轻笑出声,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说道:“喜欢吃就是变.态了?”她掐着白钥的下巴,凑上去就是一个深吻。
白钥摇摆着脑袋左右闪躲, 但那只手就像是铁钳一般,死死禁锢着自己,半分都挣脱不开。
被迫接受了一个具有大海气息的法式舌吻,白钥泪腺浅,当变.态的嘴唇刚离开,她就干呕的眼泪都出来了。
“怎么,你到底是嫌弃我还是嫌弃你自己?”变.态的声音渐渐沉了下来,她手指塞到白钥的嘴里,在白钥咬下牙关的刹那说道,“上面最好跟下面一样听话。”
白钥身子僵了僵。
变.态又说道:“刚才怎么对我的?模仿一遍,要是不像的话,我现在就把刚才的录像传到你外甥女的手机上,让她欣赏下她长辈的风姿绰约。”
“不要!”白钥含着手指,说的含糊不清。
变.态被她紧张的表情取悦,紧张的声音平缓下来,说道:“那就照我说的做!”
白钥立刻抿紧了唇。
变.态低低笑了声,抚.摸着她的脑袋,顺了顺刚才蹭的杂乱的头发:“这才乖嘛。”
白钥脸颊微微鼓起,看起来很生气,但更可爱,逗得面前的变.态更想欺负她,蹂.躏她。
变.态加重了按在她脑袋顶上的力度,让她的嘴.巴抿得更紧了些,手指承压更大,她满意地说道:“这样就更对了。”
白钥不堪受辱,微微撇过了脸,但舌.头却被狠狠掐了一下,疼的她眼泪唰地充盈了整个眼眶。
变.态说:“别偷懒,我说过了,刚才是怎么的,现在就要怎么!”
TMD,这赤.裸裸的夹带私活为难人啊!
别找借口,你就是想耍我!
白钥欲哭无泪。
毕竟两张嘴构造也不一样啊,管道能跟气球相比吗?管道积压是需要用力的,但气球本身就是压缩型的啊!
白钥再怎么努力都被说是敷衍,也幸亏对方的手指纤细光滑细嫩,指甲也修剪的圆润整洁,否则上颚都要被刮出鱼鳞状来。
大概是看白钥态度端正,即便最后还是没能达到变.态的标准,她还是放过白钥了,抽出了自己的手。
但很快,被自己体温暖的微微发热的手一把掐住白钥的下巴,微凉的唇紧贴了上来。
她低声道:“我帮你复习一遍,或许就能回忆起来刚才是怎么照顾我的了。”
舌.头灵活的就像是条蛇,时而伸长,时而变短。
她简直是完美重现了刚才的每一个动作,而白钥也渐渐进入了状态,甚至慢慢跟上了她的节奏。
变.态一把抱住白钥的发软的身子,轻笑说道:“还是能做到的啊,就是不熟练,需要我带着。”
这声音极其温柔,听得白钥一颗心都要化成水了。
白钥张了张嘴,但整个口腔都异常敏.感,且根本不听从大脑地肌肉收缩舒展,早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被迫乖巧地躺在变.态的怀里,被人当做娃娃似的搂抱着,随意搓圆捏扁着。
“啧,真想跟你毫无任何障碍地深入交流。”变.态点着她眼睛上的绷带,“虽然这样我已经很快乐了,但我知道,你能让我变得更快乐。”
当然了!两次你都穿着衣服,粗糙的布料磨得我皮肤疼,事后还会起小疹子。
女孩子香香软软抱起来一定很舒服,细嫩光滑的肌肤手感肯定很好,尤其是当两人坦诚相待——白钥立刻想到了各种你心里有我我心里也有你的感人画面,眼泪在嘴里成了河,迫不及待顺着嘴角流下来。
幸亏现在的白钥宛若生活不能自理的瘫痪病患,就连身体还在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口水就算从下面流出来,变.态怕是也只当她是承受不住巨大刺激而小便失.禁了。
殊不知,白钥期待的比她想给的还要多。
白钥想,希望变.态搞了这么大阵仗,还“折磨”了她两次之后,能给她一个身心都能满意的交代,负责——就把她关进小黑屋,屋子里仅有的投影仪一天二十四消失不停歇的放各种变.态片子,不能每一部都能完美地复刻出来,不准放出来,演技不好,动作不到位都关回去重新学!
想到这,白钥憋闷的胸口舒缓了一些。
“嗯,能不能别用这么诱.惑的表情对着我。”变.态不知怎的突然就别扭了,她蹭着白钥的脸颊,呢喃道,”你是故意的,对吧,白钥,别挑战我的底限。”
白钥:“……”我希望你没有底限,怎么好玩怎么来,老娘可以奉陪到底!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变.态怕逼得白钥太紧,把人刺激坏了,低声道,“宝贝,别出门了,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的,好好休息。”
她温柔地亲了亲白钥的嘴唇:“等我。”说完,她又不舍地抱了抱白钥,解开白钥脚上的绳子,脱去她那条应该已经被蹂.躏成抹布的裤子,说道,“这个我带走了,要是想宝贝了,我就拿出来看看。”
艹,你他么保证你只是看看,那味道可太刺激了?你可别说那是我的味道!
白钥是真的羞耻的想死了,她想抢回来,但身子早已没了力气,两人武力值悬殊,怕是只会自取其辱。
变.态大概是看到了她满脸羞红,吧唧一声响亮地亲了亲裤子,看着白钥几乎化身为鸵鸟,又哈哈大笑了两声,说了声宝贝真好,这才不情不愿地离开了。
但白钥——呜呜呜,求你放了我的裤子,它是无辜的!有什么都冲我来!我本人还能再刺激一点的!
地上铺了毯子,倒是也不凉,白钥在地上躺了好半一会,缓过神来才慢吞吞站起来,一瘸一拐地上楼。
身后传来门锁碰撞的声音,她一惊,回头看的时候脚下踩了空,直接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裤子:我也想体会白钥的快乐!
睡了还是已经醒了!
哈哈哈,早上好啊,大宝贝们!
这么早更新,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第80章 外甥女的春天来了
“白钥!”岳斓抬眼就看到白钥栽下来, 鞋都来不及换飞扑过去,但完全来不及。她扶着白钥的胳膊,“怎么回事, 怎么上个楼也这么不小心?摔到哪里了?还能不能站起来?”
“你怎么了?”岳斓抬起头, 发现白钥脸色苍白, 神色慌张,看起来很不对劲的模样, 关切地问道, “出什么事了吗?”
白钥衣衫不整, 裙子堆叠在膝盖处,裸.露在外的小腿上遍布青色的指痕, 显而易见刚才发生了什么。
“你……”
“没有,不是的!”
白钥慌张打断她的话,连滚带爬地想要上楼, 脚踝一阵刺痛,又重重摔了回来。
察觉到白钥情绪不正常,岳斓没有追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而是紧紧抱住她, 下巴磕在她的肩膀上, 手轻抚她的后背, 柔声安慰道:“没事了, 有我在,一切都过去了。”
白钥爬伏在她的肩头, 抽泣着说道:“不要、不要碰我,我好脏,我……”
系统:“……”终于有人欣赏自己的演技了,所以超常发挥了, 是吗?
嗅着她身上淡淡的牛奶芦荟味,白钥泣不成声,挣扎着想要推开她。
“没有,怎么会呢?你很干净,非常干净,别哭了。”岳斓的胳膊就像是铁钳,死死禁锢着她,没一会,原本就累了的白钥彻底脱力,筋疲力尽地趴在岳斓的怀里,哭的撕心裂肺,“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是我。”
她哭的太专心投入了,完全没注意抱着她的岳斓眼底划过一抹痛苦的挣扎,嘴唇嗡动,悄声说了一句:“对不起,我爱的,就是你,只有你。”
等白钥哭累了,情绪慢慢平复下来,岳斓手抚着她红肿的脚踝,轻声说:“你受伤了,我先给你上药。”
白钥垂着脑袋,半晌不说话。
岳斓伸出手,胳膊穿过她的膝弯,在碰触到她臀.部的刹那,动作顿了一瞬,抬起的眼眸闪过一丝诧异。
“别,不要碰我。”白钥面色大变,她猛地推开岳斓,大喊大叫道,“滚呀!”她双手抱膝,蜷缩着后退,直到后背抵住楼梯,这才瑟瑟发抖地停下来。
岳斓跪趴过来,双手捧着她的脸,指腹携去她脸颊的泪水,迫使她直视着自己,声音低沉,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命令口气说道:“白钥,看着我,看我是谁,我是岳斓,岳斓啊!”
白钥哭的几乎喘不上气来,甚至有些翻白眼了,被她这么一弄,眼泪硬生生憋了回去。
她盯着岳斓,抽噎着重复道:“岳、岳斓。”
“嗯,是我,不怕,我在你身边,一直在你身边。”岳斓擦掉她眼角挂着的泪水,“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她抱着白钥的脑袋,轻轻揉她的后脑勺,“让我抱你去沙发那坐着,好不好?”
她的两只大眼睛无辜地眨巴眨巴,出神地看着白钥,就像是一只被抛弃的小奶猫,让人不忍心拒绝。
白钥的眼眸闪了闪,撇开了脸,不敢和她对视。
岳斓也不再询问她,强势地直接抱了起来,还冲着她笑:“不要减肥了,都这么瘦了。”
如果是之前,白钥一定会笑着说哪有瘦,分明是胖了,但今天她……吸了吸鼻子,一言不发。
岳斓把人放在沙发上,掌心盖在白钥的头上,俯身凑近了低声道:“乖乖坐一会,我去拿医药箱。”
“嗯?”白钥抬起一张懵懂的脸,怔怔地看着她。
岳斓笑了笑,转身去了储物间,几步路还不断回头:“口渴吗?想喝水还是牛奶?”
白钥一直紧绷着的身子渐渐松缓下来,也不像刚才抖得那么厉害了。
岳斓倒了杯热牛奶,还没递给白钥,就被情绪忽然激荡的她一巴掌拍在地上。
白钥惊恐地看着岳斓,摇着头:“不要,不要过来,我不喝,我不要喝……”看着像是被强迫喝下过不明液体似的。
“好好好,不喝牛奶,我们喝水好不好,喝水。”被洒了一身热牛奶的岳斓不仅没生气,脸上的笑容甚至还扩大了几分,她转身又去倒了一杯热水,还端着一盆热水,蹲在白钥的面前,“牛奶都洒在身上了,我帮你擦擦。”
她撩开裙子,白钥的腿倏地一缩。
岳斓立刻停下动作,安抚道:“别怕我。”
白钥盯着她看了许久,警惕的眼神慢慢褪.去。
一察觉到她的软化,岳斓立刻得寸进尺,慢慢趴过来,轻轻拽下她的衣领,露出圆滑的肩头和大半胸口。
白皙的肌肤布满青色淤痕,白钥缩了缩脖子,想躲开,但却被岳斓捉住了肩膀。
岳斓:“抹了药很快就会好的,相信我。”
在她蛊惑的语气下,白钥渐渐放松下来,抿了抿唇,默认岳斓帮自己抹药了。
岳斓将另一边肩带也拉了下来,衣服瞬间变成了一字领,她的视线死死盯着那对瘦削精致的锁骨上,眼睑微微下敛,遮掩住了眼底所有翻腾的情绪。
岳斓克制着给白钥涂完了胸口,大概是半趴着的姿势太难受了,气力一松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顺势拉过白钥的脚搭在自己的腿上,掀开眼皮看了白钥一眼,注视着她将裙子翻了上去,轻柔地为她脚踝和小腿上药。
棉签慢慢向上滑,在碰到膝盖上的裙子时,岳斓犹豫了一瞬,但这次她没有看向白钥,而是直接将裙子向上一翻,蒙住了白钥的整个脑袋。
白钥肉眼可见的慌了,赶忙去拉裙子,但越着急越手笨,裙子缠.绕住了脖子,反倒捂得更严实了。
隔着裙子,岳斓安抚地揉了揉白钥的脑袋:“看不到就不会别扭了,抹药很快的。”
在她的柔声安慰下,白钥松开了揪着裙子的手。
在岳斓的动作越来越过分时,系统感觉到黑暗来袭,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惊叫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白钥倒抽一口凉气,竭力压制着某种情绪:“你、你怎么还在?接下来的是你不付费就能看的吗?”
眼前一片马赛克,连接也因为受阻断断续续的,但系统挣扎着又问一遍:“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亏它还刻意不敢提岳斓,生怕被她知道对方那种心思。
白钥咬着牙,竭力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也、也不算很早啦,就在刚刚!”
系统忽然觉得这个女人,非一般的可怕。
在这种事情上,她总是有着非人的敏锐度,但凡这种敏锐度能在其他正事上用半分,怕是早就成为某行业大牛了。
哈哈哈,用着我买的沐浴露,假装劫匪绑架猥亵我?又救世主似的从天而降抚慰我?
岳斓,你可真是超出我意料的——刺激啊!!
我好喜欢!这样自己就能飚两种截然不同的戏了!
白钥按住岳斓的手,依旧拖着哭腔,但语调却和刚才的痛苦挣扎完全不一样,尾音略微上翘,带着腻人的钩子:“不要~”
“不要?”岳斓手下动作却没停,棉签划过红肿处,带起轻微的颤栗,她循循善诱道,“不行哦,这里受伤了,不抹药的话,会发烧的。”
“可是……”
岳斓突然牵住白钥的手,轻轻晃了晃:“是我呀,我是岳斓,不用怕的。”
白钥反手握住岳斓的手,咬着牙忍耐着。
简单的上药,却花了快一个小时,裙子拉下来的时候,白钥下嘴唇都咬出了齿印,额头上憋出了一头细细密密的汗。
岳斓擦擦她的额头,指腹划过她褪.去血色的唇上的齿印:“疼的话怎么不叫出来,干嘛忍着?”
叫出来?我倒是无所谓,我就怕叫出来你受不了,毕竟我一出声,喊得可就不是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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