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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偏执狂盯着我[快穿]——琼玖谦

时间:2021-11-15 09:31:04  作者:琼玖谦
  萧晏云看着她逞强的模样,将枕头拍的松软了些垫在后面,扶着她侧身坐着,替她拨开额前被汗水浸湿的碎发,擦了擦额上的汗水:“疼的话就叫出来,也没外人。”
  白钥下意识想回一句不疼啊,想了想还是忍住了:“还好。”
  萧晏云吹了吹药汁:“先喝药吧,今晚得把热度降下来。”
  冲的鼻子都难受了,白钥皱着鼻子看勺子里乌黑的药汁,怎么都张不开嘴:“有点烫,待会喝吧。”
  萧晏云舀了一勺直接放进了自己嘴里,面色不变道:“不烫了,待会就冷了,会更苦更涩,你确定要放一会?”
  白钥瞳孔微微放大,沉默了半晌说道:“六殿下,我自己来吧。”
  “怎么,嫌弃我照顾的不好?”萧晏云躲开了白钥的手,勺子怼在了白钥的嘴边,“还是嫌弃我不干净?”
  白钥的眼神停留在了对方刚刚含过的勺子上。
  有本事亲我啊,玩这种间接接吻的把戏做什么?
  抬头对上萧晏云暧.昧的眼神,白钥拿过药碗一饮而尽,将药碗递回给了喜儿。
  “出去吧。”萧晏云吩咐道。
  喜儿端着碗勺,无助地看向白钥。
  她不想出去,怕萧晏云对白钥不利,但她又不敢不服从命令,纠结的都快哭了。
  白钥解围道:“你去吧。”
  喜儿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
  萧晏云笑着说:“你这小丫头也是有趣,怎么,怕我对你做点什么?”
  白钥说:“六殿下说笑了,您能对我做什么。”
  萧晏云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那能做的可就多了。”
  白钥心里腹诽,光知道放嘴炮有什么意思,有本事真枪实弹地来啊,老子不应战你还以为我怕你呢?
  萧晏云拿了医药箱过来,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她轻轻退去白钥的衣衫,露出被血染红的绷带:“可能会有些疼,你尽管叫出来。”
  哼,上个药就想听我的叫声,做梦,只有出大力气了才有资格!
  白钥咬了咬牙,打算连个粗气都不给喘一下。
  萧晏云见她如此倔强,也不再劝,反倒是跟她聊起了天。
  她凑到白钥的耳边,热气喷洒在耳廓处,低沉的声音在耳道里来回碰撞:“为什么来救我?”
  白钥耳朵尖颤巍巍的。
  萧晏云的唇.瓣都快碰到白钥的耳垂了,低声道:“白大人为何不说话。”
  白钥:“……”说了不能给你喘,就是不喘。
  萧晏云道:“怎么这般瘦?”白钥感觉到她粗糙的大手在自己的腰侧重重婆娑了下,她身子猛地一个瑟缩,转头看向萧晏云。
  萧晏云无辜地回看着她。
  白钥忍了忍,最终还是没忍住:“殿下请自重。”
  萧晏云笑了,问道:“自重?我哪里不自重了?我是第一次见面就说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脑子了吗?还是我因为你的脸都能原谅你烧了我军的粮草?”
  萧晏云伸出手,又按了下白钥的腰窝处,毫不意外感受到白钥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说道:“难怪白大人义无反顾去救我呢,最后关头还让我先走,原来是早就想好退路了?”
  白钥怒道:“六殿下,休要乱说,这顶高帽我可……”
  萧晏云伸出食指点在白钥的唇上,脸上的笑意尽数消散:“若是我没出来,你打算怎么办?”
  白钥:“……”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春宵苦短值千金咯。
  萧晏云见她不说话,眼神流露出些许不悦:“我以为你会说誓死不从之类的话。”
  活着不好吗?
  白钥苍白的脸色浮起一抹红晕,也不知道是羞恼还是愤怒:“当时的在下活着,才能掩护殿下顺利逃脱。”
  “所以你还是为了我牺牲色相?”萧晏云挨着床沿坐了下来,她扶着白钥坐起来,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白大人,也就是说你的这幅身子,在你看来不过是交换的物件罢了?就像是那天你在我面前宽衣解带沐浴,也是为了套取军中机密?”
  谁能受得了这样的侮辱,白钥被她气的浑身逗得厉害,她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在平复自己的心情,随后冷漠说道:“六殿下,在下自认为没有做对不起您的事,何故如此羞辱在下?”
  萧晏云说:“羞辱?我不过说了我看到的事实而已。”
  她视线流连在白钥半宽的衣带上,目光有如实质一般,从脖颈往下滑:“我的大皇姐就这么好?让白大人心甘情愿自轻自贱?”
  “你闭嘴!”白钥忍无可忍,咬着牙低声呵斥道,“你再这样胡说八道,我就要喊人了!”
  “喊人?”萧晏云随手又将白钥的衣服往下拉了拉,露出更多的白嫩细滑,甚至还解开了白钥的腰带,将裤子往下褪了褪。
  白钥惊恐地瞪圆了眼睛,慌张伸手去拉,一不小心扯到背后的伤口,疼的她一阵龇牙咧嘴,再不敢乱动了:“你要干什么!”
  萧晏云视线划过她纤细瘦弱的腰肢,意味深长说道:“你叫啊,让大家都看看,也让大皇姐知道知道,她的谋士为了她,都做了何等的牺牲。”
  白钥脸色惨白,下意识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脸上流露出害怕担忧的神色——她比萧晏云害怕现在有人进来。
  白钥声音都在颤.抖:“六、六殿下,您到底想要干什么?”
  萧晏云道:“萧某人不过是觉得白大人非常合我的胃口,想要横刀夺爱而已。”
  白钥冷笑:“堂堂六殿下就是这么招揽门下文客的?”
  萧晏云笑:“别人自然有别的办法,这白大人不是特殊嘛。”
  白钥凝视着她不正经的笑脸,脸上没有一丝温度,说道:“恕在下实难从命。”
  萧晏云眸子里瞬间笑意全无:“白大人,我看在你救了我的命的份上,再问你一遍,可愿归顺我门下?”
  白钥说:“你做梦!我救你不过是为了国家,而我白钥的主子只能有一个,那就是大殿下!”
  眼看着萧晏云怒气越来越盛,白钥拒绝的更是干脆利落,她就是想知道——萧晏云在无法杀了自己的情况下,能使出什么样的法子逼迫自己离开大殿下。
  果然,萧晏云听到她如此果断的拒绝,那只被白钥垂涎许久的大手一下子便挪到了白钥的脖子上。
  “咳咳咳……”白钥被掐的喘不过气来,她翻着白眼看萧晏云,但眼眸依旧坚定。
  就在白钥被掐的眼前一阵阵发黑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萧晏云的手松开了,她大口大口喘着气,胸腔上下剧烈起伏——那一瞬间,她甚至都觉得自己要死了。
  萧晏云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在她身上一枕流连,轻轻松松褪.去了她的衣衫,她看着白钥并不算瘦弱的胸口,轻轻吹了声口哨:“难怪白大人自信牺牲一定能带来回报,上次都没仔细看清楚,原来白大人有牺牲的资本啊。”
  也不知道是缺氧,还是因为羞怒,白钥的眼角渗出生理性泪水,她死死攥着萧晏云的手,但她的力气太小了,根本不值一提。
  萧晏云居高临下望着她,给了她最后一次机会:“白大人,或者您再考虑下。”
  都这时候了,还考虑什么?白钥眼含热泪,无比期待她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后果,艰涩出声:“你做梦!”
  她已经挣扎不动了,索性闭上眼,硬骨头地说道:“你掐死我吧。”
 
 
第106章 病弱美人你不爱么
  萧晏云停顿了一瞬间, 彻底松了手。
  她看着白钥纤细白皙脖颈上赫然一圈红痕,仔细还能看到几根手指印,伸手摸了摸, 说道:“大人何时如此高风亮节了?掐死你多可惜?既然你不愿跟着我, 那也该向我虚与委蛇, 投怀送抱啊,否则怎么帮大皇姐套取情报?”
  大姐, 你见过哪家的间谍是腆着脸自荐枕席的?不都是假装被逼无奈, 只能苟且偷生吗?
  主动勾搭的话, 不在剧本之上,演不了演不了。
  其实她内心比谁都想, 毕竟只要稍微服个软,她们现在恐怕都已经冲上云霄了,但——
  系统凉凉说道:“萧晏云根本没想真掐死你, 远远达不到让你献身的程度,轻举妄动就是登出世界,不信你试试?”
  白钥眼泪唰地就落了下来, 遭了这么大的罪, 戴了这么高的帽子, 但其实什么都不能做。
  她怎么就这么惨啊。
  萧晏云眼底划过一抹凶狠, 她换了一种套路, 粗糙的指腹抚过白钥的眼角,划过她的脸颊, 低笑道:“别哭呀,没想到大人哭起来更是别有一番风味,更让人心痒痒了。”
  白钥:“……”所以你是不行吗?打了半天的嘴炮,也没真来一炮。
  萧晏云循循善诱道:“白大人可仔细考虑清楚了, 命没了可就什么都没了,况且我大皇姐明知这里战事吃紧还要把你送过来,可想而知对白大人也没有多么怜惜,还不如跟了我,众所周知,我可是个爱才的人。”
  我不需要你爱才,我只需要你爱上我。
  白钥心里冷笑一声,她操着跟事后一样沙哑的嗓子,暗示地说道:“不管他人如何,我自无愧于心。”
  所以不要让我违背我的人设,你自己放马过来就得了。
  萧晏云闻言,露出苦恼的神色:“您看看,你看看,净为难我。”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她看着白钥的胸口,在白钥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口咬了下去。
  “!”这也不知道是饿了多少年了,这一口可一点没留力气,白钥疼的脸色煞白,她微微挺直了脊背。
  萧晏云也没想把以后吃饭的家伙事祸祸掉,她松开了口,盯着秃噜皮的那块瞧了瞧,再看看白钥毫无血色的脸,忽然替白钥整理了下衣服。
  白钥:“?”不是,您是不是真不会?青春期教育没跟上啊?需要我现场描绘几个话本给你学习吗?
  萧晏云完全没看出她内心的渴望,还跟给了她莫大宽恕似的说道:“看在白大人也算为我差点豁出命去,我就再给大人几天时间好好考虑下。”
  别呀,再给一辈子我也只能是这样的回答,你回来,我们好好商量下用什么姿势不好吗?
  萧晏云看着她生无可恋的脸,低声警告道:“大人如果还是这么执迷不悟的话,我就只能稍微指点比划下了。”
  闻言白钥眼睛唰地一下就亮了,跟饿了十几年好不容易看见肉的猛兽一般。
  她好想哭着说——别改天啊,就今天吧,尽情地指点我,比划我吧。
  只可惜萧晏云听不到她的咆哮,脚步匆匆离开了。
  而白钥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地盯着床幔。
  喜儿不知何时偷溜了进来,瞧见被扒光的白钥和她胸口的伤痕,当下差点把自己摔了个狗吃X,她震惊地看了一眼门口,声音颤.抖的厉害:“姑、姑娘?”
  白钥恍然回过神来,她觉得有些冷,低声道:“怎么有些冷呢?”
  喜儿回头,赶忙跑到门口放下了厚重的帘帐。
  她知道姑娘是心冷,但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徒劳地哭着说:“姑娘救了她的命啊,她怎么能这么对待姑娘?”
  白钥脸色不自然了一瞬,她闻言气息都粗重了一瞬,低声道:“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
  喜儿说道:“姑娘,我……”
  白钥不容拒绝地说道:“出去吧。”
  喜儿无奈,只好听话地走了出去,但她没敢走远,替她家姑娘死守着门口,一只蚊子都不让放进去。
  白钥艰涩地半坐起来,她四下扫了一眼,拿起割纱布的刀子看了又看。
  把手是挺长的,但刀刃太危险了,要是不小心划伤了,以后都要有心理阴影了。
  系统见她焦躁的模样,心里顿时有了不大好的猜测:“你想干什么?”
  白钥在看到桌子上毛笔的瞬间,眼睛都绿了,拢了拢身上的衣衫,走到桌前就已经耗尽所有的力气了,她索性就坐在桌边,褪下了裤子。
  系统震惊道:“你不是吧……”
  白钥也委屈:“火都挑起来了,她人走了,我这只能自给自足了。”
  系统还想说话,但转瞬间就被关进小黑屋了,差点气爆炸了。
  而白钥背靠着桌子微微仰着头,她牙齿咬着下嘴唇,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哭声。
  帐子不怎么隔音,一直留意着帐内动静的喜儿自然是将这些声音尽收眼底,但她只当姑娘被羞辱,气不过只能躲起来哭。
  她脸上流露出心疼的神色,眼圈也不自觉地红了。
  帐子里的白钥满面绯红,足足用了半个时辰才将内心的躁动完全压了下来。
  毛笔七零八落地散落在地上,白钥连提上裤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喉咙干涩,她撩起袖子随便擦了擦手上的水,捧起茶壶咕咚咕咚灌下了大半的冷茶,打了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
  看了一眼狼藉的地面,白钥实在不想收拾了,手一抬,将桌子上的东西尽数扫在了地上,站起来挪到床上的时候,还使劲踩了几下已经秃毛的笔。
  白钥遗憾地说道:“可惜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型号的笔,这还挺好用的,改明儿让喜儿再弄几根一模一样的。”
  满足了之后,倦意就涌上来了,白钥躺在床上,眼睛一闭,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更深露重的时候,喜儿侧耳倾听,发现营帐里没什么动静了,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进去。
  身后传来脚步声,她警惕扭头,看到六殿下背着手走了过来,瞟了门口站着的喜儿一眼,淡淡问道:“我走后,她可有说什么,做什么?”
  想到白钥躺在床上满脸伤痛,满眼绝望的表情,喜儿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小心翼翼问道:“六殿下,您说过,不会伤害姑娘的。”她突然拳头举过头顶,“我发誓,姑娘绝没有向外传递信息,您能不能不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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