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沐州没那么纯情,无所谓的说:“害羞什么,看呗。”
兴致勃勃拉着他也看。
害怕被发现,拗不过的路时栎被迫观赏。
灯控灯啪的关了,只剩墙上暗黄色的壁灯散着幽暗的光。
alpha戏虐一笑:“关什么灯,不让我好好看看?”
隐约听见omega骂了句,然后提高声音说:“去你的,是谁压着我进来就亲,嘶,你咬我干什么。”
“咬的就是你。”
摩擦声在室内极其明显,路时栎面红耳赤避开眼,两只手捂住耳朵。
陶沐州看的特别起劲,见路时栎这样,还笑话他:“有什么好害臊的,你和你们家成少爷比这还猛吧。”
“你别瞎说!”
“嘘,小点声,你说这么大声别人不就知道我们在听墙角,到时候丢人的可不是我一个人。”
慌忙又堵住自己的耳朵。
陶沐州:“唉,有什么好害臊的,我就不信你跟成遂还比不上他们,我可是听说成少爷那个呜呜——”
实在是不想听,这会轮到路时栎堵住陶沐州的嘴巴,急声说:“你别说了!”
眨巴眨巴眼睛,表示自己绝对不乱说话,路时栎这才把手放了下来。
陶沐州张了张嘴,见路时栎作势又要堵他的嘴巴,连忙闭上。
浓郁的信息素熏得路时栎眼都花了,只得松开耳朵,堵住自己的鼻子。
omega喘道:“胆子这么大,你的,omega还在外面就敢进来。”
“怕什么,玩的就是这个,廖康你真tm的得劲。”
路时栎惊讶睁大眼睛,竟然是廖康?
陶沐州小声的说:“不用奇怪,这位廖少爷在你们上流圈子里出了名的,跟他玩过的还不知道有多少人。”
不等路时栎继续震惊,又听见廖康说:“我问你,我跟你家的那位比谁更得劲?”
“啧,”听见廖康说自己的omega,像是听见什么,厌恶的说:“别提了,天天和个死人一样,看着就倒胃口,哪能跟你比?”
廖康被逗得哈哈大笑,“你们alpha就是贱,就喜欢偷才来的香。”
“哪能跟你比,一天没alpha就受不了,怎么不找人嫁了?”
这句话像按到什么痛点,廖康猛的把人推开
正兴头上被推开,alpha不爽的开口:“干什么。”
“你说我干什么?我现在不想跟你玩了,从我身上走开,”廖康坐起身理了理衣服,掏出香烟点燃。
兴致被打乱的alpha咒骂一声:“发什么神经,刚开始不是好好的?”
廖康没说话,吸了口烟,转而问了另一件事:“问你个事,成遂今天怎么把路时栎带来了?”
听见两人聊起自己来了,路时栎往前凑了凑,就连陶沐州也好奇的竖起耳朵。
“我哪知道他抽什么风,不过这个路时栎还有点手段啊,之前成遂那么讨厌他,现在竟然要我们管他叫嫂子,你说这是搞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廖康笑得很欢,“你没听说过,看起来越是什么都不懂的,床上玩起越……。”
闻言,alpha也跟着笑,笑完羡慕的说道:“成遂这小子真艳福不浅,这娶了一个,就和娶了——”
后面的话是压低声音说的,听不太清楚,路时栎又往前凑近,差一点暴,露自己,还好被陶沐州拉住。
两人没有继续这类话题,伴随着私话又贴在一起。
路时栎闭上眼,堵住耳朵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同时祈祷两人赶紧停下,他可不想看别人的私事。
人在祈祷,身体深处倒是传来一丝热气,饶的人心生念想。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调笑声戛然而止,也把路时栎那点念头压了下去。
空气冷静了几秒,随后廖康两人急忙换好衣服,等门外安静下来偷摸离开。
人走后就剩下路时栎他们。
陶沐州撑着凳子站了起来,“哎呦,这两人磨叽这么半天,最后就亲了个嘴,没意思。”
路时栎没说话,心有余悸的坐回沙发。
“路少爷想什么呢,该不是想成少爷了?啧啧,你这个定力不太行啊。”
“你别乱讲,才没有,”立马结巴的反驳。
空气还残余廖康两人胡闹的浊气,温度升高,热的路时栎脸颊飘起红晕,嘴唇也很干。
陶沐州盯着对方的侧脸看了一会,吞了下口水凑过去说:“路少爷,你该不会想要了?”
不等人反应,把他按在沙发上说:“我可能不如成少爷那么大,不过技术也不赖哦,要不要满足你一下?
撅着嘴巴往脸上凑。
察觉对方要做什么,路时栎别开脸,让陶沐州扑了个空。
“你别开玩笑了,快起来。”
路时栎不觉得陶沐州真的对他有意思,只觉得在开玩笑,推着对方要起来。
陶沐州可不管那么多,笑嘻嘻的说:“说真的路少爷,你要不要跟我试试,保准满意,不行不收钱。”
“胡说什么,我——”
门砰的被人从外面踹开,两人同时回头。
看见来人是谁,陶沐州吓得魂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哆哆嗦嗦的开口:“成成成...成成,少。”
成遂阴沉着脸站在门外,手插在口袋里,斜着眼轻飘飘看了眼beta,目击两人的状态,身上的戾气越发浓厚。
“路时栎,你敢背着我偷人!”
第41章 醋坛子
陶沐州迅速爬起身,胸口的挂坠勾住路时栎衣领,解了半天,急的汗都冒出来还没解开。
成遂脸色越发阴郁,大步走到两人身边,扯着挂坠一把扯开,项链立刻四分五裂散开。
还来不及心疼,成遂已经没了耐心,吼道:“滚出去。”
“好的成少,我这就滚出去,”陶沐州苦笑着点头,走到门口遇见赵崎跟何锡渊,献媚打完招呼,猫着腰溜出门。
房内还残留着信息素,味道不好闻,成遂蹙着眉头,“你们也走!”
正要进来的两人停住,把门轻轻合上。
墙上挂钟滴滴走着秒针,成遂死死盯着路时栎,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路时栎知道成遂误会了,小心翼翼的凑过去,还没碰上就被推到沙发上。
成遂愤慨道:“就知道你不安分,找谁不好,找个beta?就你床上那副饥渴的样子,他能满足你吗?啊?”
“不是,我们没有,你听我说。”
alpha处于极度暴躁的状态,根本不听解释,噼里啪啦一顿说,还不解气,碰到什么东西就往地上砸,桌子也被踹倒。
“他有我大?技术比我好?比我弄还爽?艹!妈的路时栎你敢偷人,他妈的!”
“给你脸了,还敢偷人!”
边骂边砸,名贵瓷器跟不要钱似的往地上砸,没一会功夫就把休息室变的一团糟,除了路时栎周围,其他地方根本没处下脚。
等成遂摔完花瓶,路时栎终于找准时机,拦住人说:“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我不听!”
“他刚碰你哪了?艹,他是不是摸你了!”
“真没有——”
“碰哪了!”
成遂根本听不进,怒气冲冲吼完,就要逮人检查,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在碎片上,吓得路时栎赶紧去拉。
还是晚了一步,成遂手撑在地上,手心被划开道血痕,鲜血顺着伤口流出。
路时栎真的生气了,冲着成遂发火:“成遂!你闹够了没有,你闻闻,里面有我的味道么?”
空气中飘着两种信息素,玫瑰和油漆混在一起,对于成遂来说简直臭死了。
而路时栎的信息素是很淡的药香,不仔细闻根本闻不出。
成遂脸红一块白一块,故意咳嗽几声,搂着路时栎坐到沙发上,从后面埋在路时栎脖子里,嗅着清淡的木质药香,缓解了几分暴躁。
见人冷静下来,路时栎才开始手足无措。
他刚才那么吼成遂,人有没有生气啊。
瞬时慌的不行,为了弥补之前的’过错‘,乖巧的垂下头,露出更多的后颈让alpha更好的行动。
呼吸扑在腺体周围,痒痒的。路时栎背着人,拿不准对方是什么心情,谨慎的拽了拽衣袖:“成遂?”
成遂埋在脖子上不吭声。
路时栎又说:“好点了么?手还痛不痛啊。”
还不动。
没办法路时栎只好去抓手,成遂才不给,泄愤似的朝眼前的腺体咬上去,力气不大,怀里的人倒是瞬间软了,喘着气喊他的名字。
刚才落了那么大面子,这会终于找回主场,成遂怎么能不得意?
松开牙齿,见腺体被咬出浅层齿印,对着上面又亲又舔,直到路时栎连连求饶,才放过可怜泛红的腺体。
路时栎靠在alpha怀里缓了会,正要说话,成遂又把他拉进怀里,下巴抵在肩膀上,慢悠悠的说:“路时栎,你要是真偷人,我就把他鸡鸡剪了。”
正在宴会厅游走的陶沐州胯间一阵凉风吹过,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别说陶沐州本人,路时栎自己也打了个抖,差点滑到地上去,丝毫不怀疑成遂这话的认真程度。
成遂把人捞回来,不满道:“听见没有?”
“听,听见了。”
看他这么乖,成遂从鼻子里发出冷哼,还是很不爽。
迟疑的伸手,见成遂没反对,路时栎翻过身勾住alpha脖子:“不会的,除了你不会有其他人。”
这话一出,成遂得意的冷哼,嘴角差点勾到后脑勺上,得瑟的不行。
“这还差不多。”
见人恢复正常,路时栎呼出一口气,拉着手担忧的说:“我帮你擦药好不好。”
“嗯。”
成遂敷衍的点头,哼哼唧唧把人压在沙发里,对着脸上一亲,哄道:“你亲亲,亲亲就不疼了。”
“这怎么行,要去消毒的。”
“我说行就行,快点。”
磨磨唧唧不让人起,路时栎涨红着脸点头。
就等着这一下,成遂猛的叼住omega,细细品尝,动作很急切,手还拉开衬衫下摆往里钻,路时栎倒吸一口凉气,正想把人推走,门被打开。
扭头一看,瞧见门口的场景立刻傻了。
门外窝了一堆人。
赵崎弯着腰耳朵贴着门,何锡渊也站在门边,身体微微往门边靠,除此之外还有很多人,一个个瞪大眼睛,满脸八卦往里看。
偷听被抓包,赵崎害了一声,故作没事的拍着脑袋:“对了,你刚跟我说什么来着。”
“呃,你妈叫你过去,走走走。”
所有人又一窝蜂离开,动作十分迅速。
成遂、路时栎:“——”
等他们整理好仪装回到主宴厅,流言已经在年轻一辈迅速传开,还越来越离谱,什么乘骑式、后浪推前浪式,激|情碰撞后的爱抚。
扫见当事人出现,恨不得扒开两人的衣服,看看到底是不是这么激烈。
剩下的一小时,路时栎简直坐立难安。
那边的成遂早就习惯了,一开始还臭脸被人坏了好事,知晓流言后,戏谑的朝路时栎坏笑,直到Mio的人来才收敛。
好不容易宴会结束,路时栎都没来得及跟路母打招呼,急匆匆躲到车内,等成遂找过来时,没什么好脸色。
成遂搂过人就要上嘴亲,车外刚好有人路过,路时栎急忙把人推开,结巴的说:“有,有人。”
“有人怎么了,过来,让我亲一口,”说完压着人来了个深吻。
车外那人貌似在等人,察觉车内有动静,好奇地往里眼,看清后满脸了然,笑呵呵地离开,走到另一人身边指了指车子,笑得意味深长。
不用想,路时栎能猜到两人在笑什么,又不能反抗成遂的兴致,小声说:“你把窗户关上!”
“嗯。”
嘴上应着,半点行动也没有。
路时栎简直要服了。
燥得闭上眼睛,算了,说就说吧。
只是往后几天,路时栎好几次拒绝去公司,就怕遇见某些熟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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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天气晴朗,太阳不吝啬的从云层冒出,阳光洒在每个人身上暖暖的。
巴沙公园门口聚集好几辆校车,老师带着孩子从校车下来,跟在后面的家长身上背着书包,一个个鼓当当的。
卢怡头上戴着小黄帽,帽檐下的眼睛眨巴眨巴,来回在路时栎跟成遂身上瞄。
忽略浑身冒着冷气的alpha,对着好友小声嘀咕道:“时栎,你怎么把这祖宗请来了。”
“呃。”
路时栎不知道怎么解释,因为他也不知道成遂怎么了。
今天七彩育儿园组织亲子活动,他早就跟小怡说好了过来帮忙,出门前遇见正准备走的成遂,得知他要去巴沙公园,兴致勃勃改变主意,开着车子拉着两人到了。
到了地方又瞬间拉黑了脸。
偷偷看了眼成遂,压低声音说:“嗯,他可能今天心情好吧。”
心情好?这是什么解释?
瞥见成遂眼睛看过来,卢怡连忙转头。
行吧,希望成少爷接下来心情能一直好。
“那我们进去吧,”拉着路时栎往门口进,还没迈出一步,人就被抢走了。
手上空荡荡,卢怡满头雾水看两人走远的背影,嘀咕道:“又发什么神经?”
那头成遂把人拉到树下,凶狠的说:“你过来就是找人约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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