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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a不能被标记怎么办?咬他!(近代现代)——不见仙踪

时间:2021-11-19 21:08:12  作者:不见仙踪
  这和委婉的拒绝可不一样,这已经是明码规定,Alpha就不要再往前凑了。
  效果也确实不错,反正当时Alpha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少了一大波。
  就是其他性别倒是多了些,但也不过分。
  时间久了才好,直到现在逐渐趋于平静。
  每年追求人的对象都是以新生为多,毕竟初生牛犊不怕虎。
  现金池:【真的。】
  现金池:【而且学长……这根本不是和不和Alpha谈恋爱的问题啊。】
  齐岳在位置上“啧”了声,打字。
  【你就是不喜欢我?】
  池矜献也轻轻打字:【我不喜欢任何人。】
  发送完这条消息,想了一会儿,池矜献又发过去一句:【学长,别喜欢我了。真的。】
  齐岳是在大约半年前对池矜献表达了这种想法,在此之前,虽然他对池矜献就和对别人不怎么一样,行为上总是有意无意地比较惯着他,但具体来说比较像哥哥对待弟弟。
  池矜献最初也这样以为,因为他追了陆执那么多年,都没发觉齐岳是喜欢他。
  后来齐岳跟他说了这件事后池矜献还有点茫然,委婉地拒绝之后,他就和人拉开距离了。
  反正没有再像之前那样。
  齐岳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没有作出丝毫逾矩的行为,所以虽住在一个宿舍,他也没让池矜献产生过任何尴尬的情绪。
  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字体,齐岳突然低笑了片刻,笑完叹息了一声,对池矜献说道:“我知道了,别有压力。”
  池矜献转过来面对他,态度真诚又真挚:“时间长了难受的是学长,不是我。”
  “及时止损,好不好?要不我一会儿给你表演一下我有多叛逆?我真的不乖的,那都是你的错觉。”
  他的本意是为了拒绝且是明确的拒绝,也是为了提醒齐岳他喜欢的只是乖巧外表之下的池矜献,让他醒醒,别被骗了。
  可齐岳仔细地盯了会儿和他隔着宿舍过道的面孔,犹如呆了一般好半天没眨眼,待反应过来他忽而哈哈哈地笑出声,笑了好大一会儿才忍不住地说道:“完了,你这样……你这样我更新奇放不下了。”
  池矜献刚要随着他的笑声而扬起抹笑脸的面容即刻收起,冷漠无情地转身看书,道:“学习吧。”
  “你脑子不好。”
  齐岳在他身后简直快要笑疯了。
  叶辽他们正打着游戏呢,就被这放肆清亮的笑声吓了一跳,但他们也不问发生了什么,脸上便已经跟着出现了笑容。
  在宿舍里欢快的音效中,池矜献的《放弃喜欢》看了一半看不下去了,从书架上换了本《坚持准没错》。
  他心道,脑子有问题的是我才对,都一年多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喜欢陆执啊。
  —
  陆执的这场事故导致他在医院躺了一个月,其中半个月都在半晕半醒间,时常发高烧。言传旬有一次都忍不住问医生:“他不会烧成智障吧?”
  医生说:“看情况。”
  言传旬当时脸都黑了。
  可帝国与联盟间的彼此视察也就半个月,在陆执还负伤时,言传旬就走了。
  走之前倒是有幸遇到陆执清醒了一个小时,他进去看人,居高临下地看着陆执,问:“你爸叫什么?”
  陆执不甚清醒地和他对视,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到底是谁。
  “……颜悦。”他说,声音极其沙哑,像是有一把刀正在磨损着他的声带,可他仍然要坚持开口,“我制服……心口的那枝玫瑰呢?”
  言传旬“嗯”了声,其他什么也没说,转身便走。
  陆执全身都疼,却还在想着一朵花,不多时又沉睡过去,根本分不清今夕何夕。
  言传旬要离开联盟了,在走之前他向联盟“提”了意见。
  这次的实战,陆执是他这一方的人,由于他这边的少将判断失误,导致实战收尾的时候实在凄惨,因此撤职,陆执居上。
  陆执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月,彻底清醒过来后,就被人告知他现在是陆少将了。
  告诉他的人脸色激动兴奋,好像身份变得不一样了的是他们一样,只有陆执本人安静沉默地坐在床头,扭脸盯着窗外看,体会不到他们的喜悦。
  他锁骨处的伤口还很深,没有痊愈,此时透过领子不太高的病服露出些绷带的边缘,洁白的绷带上甚至还洇了一点红色。
  陆执却似是感觉不到疼一般毫无所觉。
  等众人说完,他才对向他报喜的人说了句:“谢谢。”
  ……
  星际联盟 3028 年3月,寒冬已过,天气逐渐回暖。
  池矜献的大二第二学期也已经开始了。
  每个省份的气温都是有差别的,如今的月份在家里还很冷,但在学校这边儿,穿件春秋季节的长风衣便能御寒。
  晚间会有点凉,但绝不会到冷的地步。
  只是一个照顾不好还是会被感冒侵染。
  比如戚随亦。
  “阿秋!”戚随亦精神不振地揉了揉鼻子,难受地扒在了池矜献身上,让人带着自己走,哭兮兮道,“安啊,我难受。”
  戚随亦和池矜献虽然一个学校,但选的专业不一样,两个学院离得比较远,平常上课的时候不怎么碰面。
  可戚随亦来这里就是为了追随他小侄子的,周六周日当然得和池矜献一起吃。
  “小叔,你发现了没,你感冒除了是你作之外,还是因为你水土不服。”池矜献提醒道。
  闻言,戚随亦“嗯?”了一声。他想了想,好像确实每次来学校的前半个月里,他就总会拉个肚子感个冒发个烧什么的,生一次小病后就没事了。
  “啧,那咱俩不是一个地方出来的吗?为什么你不?”戚随亦不服气地看他,“咱俩还有血缘关系呢!”
  池矜献笑,无法回答他,只好说:“谁让你跟着过来的。”
  “豁,池矜献,你也太没良心了吧,”戚随亦拿手点他肩膀数落,“就是为了进这所学校,我被永远挂在了倒数第一的耻辱柱上。”
  提起这个池矜献就想笑。戚随亦高考成绩不多不少,刚好比池矜献少了100分,虽然比不过他小侄子,但在高考生中已经是相当不错的成绩了。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小时候池矜献丢过一次的事情,戚随亦身为一个Alpha,还身为叔叔,从小就建立起了要保护他小侄子的念头,因此池矜献去哪儿,他也就去哪儿。
  所以等池矜献报考完,他就跟着毅然决然地加了第一志愿。
  等录取结果出来——他发现他是这个学校录取的最后一名学生。
  戚随亦当时看着全部的录取页面,当场被气哭,他说他知道在学习方面这辈子都赶不上池矜献,但这个倒数第一还真是从小到大头一份儿!
  特别是看见池矜献的名字在第一,他们两个一头一尾,对比明显,当然得生气!
  “好好,有良心,我有良心的。”池矜献忍住笑,眼睛却忍不住微弯起来,道,“晚饭也吃过了,你回宿舍吧,我去给你买药,一会儿给你送过去。”
  晚上的温度有点儿凉,戚随亦咳嗽了两声,摆手拒绝:“别了,医务室去过了,没有用。反正每次它自己就能好,不管。”
  “来的时候我爸和爷爷都说了让我们互相照顾,你生病我却不管回家会挨打的,而且病着多难受啊,”池矜献推了一下戚随亦,让他先回去,“既然医务室的药没用,我去学校对面的医院里给你拿。”
  看拗不过,戚随亦便松了口道:“好吧。回来的时候带点儿水果。”
  说完冲人笑,显然不是刚才说人没良心的时候了。
  池矜献道:“好。”
  对面的大医院离学校大概五百米远,池矜献穿过一条红绿灯便到了。
  入目之处全是五颜六色霓虹灯的世界昭示了晚上的来临,路上车水马龙,行人正多。
  池矜献买了药装进风衣口袋里,开始往回走。
  到了路边等绿灯的空挡,他抬脚刚要走的动作却忽而微顿了下。
  身体里的血液伴随着此时的凉风突然加快了流动,不出几秒的时间好像便要沸腾起来。
  异样不算重,但一股股针扎一般的疼还是不容忽视。
  池矜献眉头蹙起,心道,怎么这时候犯病了。
  他晚上是过来找的戚随亦吃饭,连去医院买药都是从他这边学院的大门出来的。
  要回自己学院还有段距离,少说也得20分钟。
  这几年他每隔两三个月会犯次病,每次的感觉都能忍受,但那些时候他都是一旦察觉到犯病就会打诱制剂。
  可现在药在宿舍,他也不知道如果不立马打诱制剂,会不会疼得更厉害。
  但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只能跑回去……
  “小现金?”突然,旁边不远处响起了这么一道询问。
  绿灯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半,池矜献正要走,闻言转头去看是谁喊他。
  就见齐岳已经大步朝他走了过来。
  “学长?”
  “竟然真的是你。”
  “学长怎么在这儿?”
  “我出去办了点儿事。”齐岳问道,“你呢?怎么过来这边了?”
  “这离咱们学院还有点儿远呢。”
  “噢我过来找我小叔吃饭,然后他不太舒服,我出来帮他买药。”就说这两句话的功夫,池矜献一抬头便发现绿灯已经接近尾声,走不过去了。
  他轻抿着唇瓣,细细感受着身体里的异样,好像时间长了确实会更难受一些。
  “现金,不舒服的应该是你吧?”齐岳的音色里带着担忧和疑惑。
  池矜献不解:“什么?”
  齐岳蹙眉:“你脸色不太好看,嘴唇也有点白。”
  池矜献下意识轻咬了一下嘴巴,使其多点血色。
  他摇头说:“没事。”
  可齐岳却忽而问他:“你犯病了?”
  “……什么?”似是觉得听错了,池矜献有些发愣地看着齐岳,又问了一遍,“什么?”
  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自己生病的事情,怎么……
  “我看到过你打针剂。”齐岳错眼不眨地盯着他,道,“问过医生。”
  池矜献不自觉地朝旁边挪了一点步子。
  如果说齐岳之前一直没有给过池矜献压力、以及让他产生过尴尬的情绪,可此时只因这一句话,便足够使池矜献心中警铃大作了。
  他不喜欢别人关注自己的隐私,特别是有意的。
  “别对我那么警惕,我没想冒犯你……只是忍不住,”齐岳解释了一句,而后可能看池矜献脸色越发不好起来,便道,“你带药了吗?是不是很难受?”
  很难受,池矜献一直盯着红绿灯变换器,他从没有感觉这几十秒的时间那么漫长。
  可他摇头,对齐岳说:“不难受。”
  “你应该是信息素缺失紊乱症吧?”齐岳担忧地看着他,开口问道,“Alpha的信息素对你管用吗?”
  明明只是一句平平无奇普普通通的话,池矜献整颗心脏却突然像被人握在手里,攥紧了。
  陆执咬过他很多次,除了第一次他有点凶把自己咬哭了——也是自己第一次被咬没经验,后面陆执每次都极其温柔,生怕把他咬疼了。
  犹如察觉了即将要受到什么领地威胁,池矜献下意识抬手碰了下后颈,没说话。
  绿灯终于如期而至,他放下手抬脚就要跑,一是为了远离齐岳,二是他真的难受。
  可刚跑出去一步,他就被一股力气握住了手腕,前进不了一分。
  齐岳蹙眉,眼里的担忧几乎要溢出来:“我没有其他意思,可你脸色真的太难看了,你这样跑回宿舍得多长时间?要疼死自己吗?我可以帮你。”
  “我不要。”池矜献拒绝,但他因为疼没多少力气,只好严肃地说,“你这样拖着我才是让我更疼。我说了我不要你帮我,我要回去。”
  齐岳没松手,还用了力气将人拉得更近了些,池矜献反抗不了,被他拽得踉跄了一下,差点栽到他怀里。
  “齐岳!”
  “等你不疼了再骂我。”齐岳抬手碰到了池矜献风衣的后衣领。
  池矜献没他高,因为难受微垂着脑袋,让人看不清表情,离远了看还像在静待人咬上他的后颈一般。
  就像最普通的一对正在热恋中的恋人。
  可齐岳的手终究是没碰上池矜献的衣领。
  下一刻,两人耳边只觉同时刮起了一道劲凤,池矜献正在默默蓄力打算推开齐岳,还没成功他整个人就被另一股极其霸道的力气拽走了。
  “谁?——嘶!”齐岳一句话还没说出来,就被人狠踹了下膝盖,当场单膝跪在了地上。
  等他再抬头的时候,池矜献已经不见了踪影。
  事发突然,池矜献还不知道来人是谁,霎那间连自己犯病的事都忘了,那股难受和疼痛如数变成了惊吓。
  他被前面直往前走的人牢牢拽着,连一步都停不下来,待反应过来后他忙去抓那人手腕,慌乱地说:“你松开我。”
  那人充耳不闻,握人的力度还紧了一分。
  下一刻,池矜献只觉得前面的人有些熟悉,喜欢的本能因子顿时出来作祟,他不可思议不敢置信地说:“陆执?!”
  伴随着从自己嘴巴里出来的名字,池矜献的心跳几乎要冲破胸腔。
  可前面的人依旧没应声。
  一分钟后,耳边响起了“咔哒,咣当——”的重响,池矜献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被人掐住下巴狠按在了门上。
  陆执和人面对着面,掐着人下巴迫使人抬头和他对视。
  他眼白里全是戾气的血丝,一字一句问道:“刚才你让哪个傻逼咬你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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