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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a不能被标记怎么办?咬他!(近代现代)——不见仙踪

时间:2021-11-19 21:08:12  作者:不见仙踪
  “……我找不到你……没过多久,我也找不到爸爸,他也不要我了。”
  短短两月,他失去了最在乎的两个人,并且自此以后再也没有感受过温情。
  他不知道他该去哪儿,也不知道他该怎么长大。
  更不知道到底要长成什么的人,才是被期望的。
  “我都决定放弃你了,可你又突然出现,而且还是以同样的方式,”陆执愤恨出声,声线接近嘶哑,“我说我不喜欢你,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不给人拒绝的机会,随自己开心,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你真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拿你毫无办法,还要每天害怕第二天你会不会又突然不见。”
  池矜献无意识地紧紧拥住陆执,眼眶通红。
  他一遍一遍地喊:“哥。”
  “我想在乎你,可我所拥有的一切都告诉我,不可以,”玻璃墙外彻底安静下来了,陆执的声音清晰得让人心惊,“我不知道我爸想让我成为什么样的人,也不知道你喜欢的又是什么样的人——反正应该不是这个样子的陆执。我什么都不敢做,只想让你所喜欢的是一个干净的我。”
  “可是……”陆执的音色低下来,像倾诉,更像低喃,“人类的劣性基因总是会遗传的,我变得越发卑劣……就像陆自声一样。”
  红绿灯在无人的时候依旧在有规律地变换着,犹如人的心情般,不可能永远都是绿灯直行。
  可红灯会给人思考的时间,以及解释的机会,以此可以通过这条路径。
  “哥,你对我是不是有误会啊,”池矜献双眼都是泪,故作轻松地哽咽着笑说,“你觉得我像太阳一样,那只是你觉得,但我根本不是什么都不明白什么都不懂的‘真善美’。”
  他表明真心一般地说:“陆执,也许最初我对你一见钟情确实只是因为很直白的外在,但时间久了,我喜欢的根本就不仅仅是肤浅的表面,我喜欢的一直就是陆执这个人——而不是他干不干净。”
  陆执额头还抵着池矜献,他闻言微怔,片刻后反应过来,眼泪便落得更加汹涌。
  他说:“我现在知道了。”
  说着,陆执伸手轻缓却不容拒绝地拥住池矜献,在人耳边越发清晰地说:“但在你告诉我说你不是故意忘记我、离开我的时候……我就不再恨你了,我想要你,想拥有你。”
  “可后来……我又恨自己,恨自己留不住你,恨自己成为不了你的全部。”
  因此他经常被极端拉扯,怎么都做不到平衡。
  甚至有好几次都已经踏进了死路。
  万幸,他依靠着颜悦教导他的那八年、池矜献陪伴过他的那一年,努力长,努力长,终于是没长成像陆自声那样,心尖上生了一点好人的潜质。
  可他始终都在疯子的边缘间徘徊,只能每时每刻如履薄冰般地行走,唯恐脚一重,就会疯得连自己也不认识。
  陆执在黑暗里待了好多年,那些年里没有一个人救他,他只能靠着心里的一点光去如数警醒自己。
  活着。
  去寻找太阳。
  终于,迎着阳光生长的千万株玫瑰,在午后将他簇拥在了有颜色的周围。
  陆执一遍又一遍地喊:“小池,小池。”
  他说:“如果你再走……”
  再走了又能怎么样呢,陆执沉默,小声哽咽着祈求:“别再丢下我了……我好疼。”
  明明被恨了,还被说了很狠的话,池矜献脸上也都是泪水,但池矜献一点儿也不难受——就算难受也是因为心疼他哥。
  他反而开心得笑了出来。
  紧接着半句话也没说,池矜献稍退开点身体,在人还反应未及着,他便双手扒住陆执的肩膀将自己送了上去。
  当即,柔软的唇瓣和熟悉的气息完美融为一体。
  ——灯火阑珊的尽头,是他们在热烈地拥吻。
 
 
第62章 热情似火小玫瑰
 
  池矜献觉得自己头顶的灯好像在晃, 又或者自己的眼神始终是迷离的,那些亮光映在瞳孔里时,总是一会儿远一会儿近, 一会儿明一会儿暗。
  让人眼晕得看不清东西。
  连带着人的脑子也一起不清明起来,像是要飘走。
  他只能依靠本能地伸手,用力去推压制住自己的人。
  可力气根本使不出来,指尖都软得要命。
  比被下了四肢无力的麻药还要厉害。
  要不是清楚知道身边的是个好人,池矜献觉得他今天肯定得命丧在此——真正意义上的。
  但有命在也差不多快失去半条了, 因为他不仅没推拒成功,还适得其反地得到了一股在意识到他要反抗而更加凶狠地压制。
  陆执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池矜献不自觉地用力抓, 不知道他到底是想握住还是想挣脱。
  “呜……”
  五感渐渐变得不甚清晰,池矜献眼角的泪还没干,就又重新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湿润。
  直到下一瞬间,大量的新鲜空气如雨后春笋般一齐涌入肺腑当中, 他才觉得自己捡回了一条命。
  ……他竟然又因为亲吻差点被憋死!
  上次没经验就算了,这次竟然还是同样喘不上气……可陆执也没经验啊,为什么他就能那么强势。
  把攻城掠地四个字发挥得淋漓尽致。
  退却一分一毫都不行。
  “你怎么……”一开口池矜献就不适地皱起了眉。他的嗓音变得沙哑且甜粘, 尾音带着抹钩子似的, 直盯着他的陆执闻声眼神都明显变得更沉了, 池矜献心里一激灵,忙清了清嗓子, 而后才继续出声,说道:“你怎么这么凶啊。”
  陆执动了动喉结,喉咙里只发出了一声沉闷暗哑的“嗯”。
  天花板上的灯不会改变方向直直地从头顶打下来,将陆执的身影完美地投射在了仰躺在沙发上的池矜献身上。
  他们目不转睛地对视,眼神里都带着彼此看得懂、看不懂的情绪, 呼吸不稳。
  陆执还牢牢地按着池矜献的手。
  兴许是终于反应过来了刚才池矜献的“埋怨”,他弯腰低下头,堪称怜惜地轻吻在了池矜献的嘴角。
  “池矜献,”他喑哑着嗓音虔诚地说,“我喜欢你。”
  池矜献不自觉地微眯起了眼睛,灯光在他眼里留下了更耀眼的光彩。
  璀璨夺目。
  “小池,”陆执说,“我难受。”
  身在易感期,喜欢的人又待在身边,目前还能摸能碰,不难受才怪了。
  池矜献侧首看他,似引诱又似不知:“你想做什么?”
  陆执呼吸变重了。
  ……
  半小时后,池矜献扭头看着已经跑到另一张沙发上去的人,抿唇陷入了深深地沉思。
  而后他又诡异地垂眸看只余一件贴身衣服的自己,沉思转而变成了怀疑人生。
  直白的光线将池矜献裸.露在外的皮肤映得发亮,任谁多看一眼都再也移不开视线。
  特别是那洁白细腻的皮肤上此时还不均匀地布着几道红痕,明显是被捏出来按出来的。
  似乎还要引着人继续留下更多印记才好。
  “……你,”池矜献从沙发上坐起来,笔直白皙的一条腿微蜷,另一条腿的光脚丫子则踩着地面。他盯着对面的陆执,不太敢相信地道:“你就这样……把我扒光了,又把我晾在这儿?”
  陆执身体蜷缩,抱着从池矜献身上扒下来的衣服,在自己周边筑巢,用喜欢的人的味道缓解痛苦,而后便再也不靠近池矜献这个人了。
  “我易感期,”陆执把脸埋进衣服里,哑着的嗓音从底下闷闷地传出来,“会伤到你的。”
  “小池……”他说,“你不要在这里待了,我真的好难受。等一会儿失去理智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一时之间,池矜献简直又好气又好笑。
  “我都同意啦。”他说。
  “不要,”陆执摇头,前额止不住地在他所埋的衣服上蹭,头发都乱了,“我喜欢你,不可以伤害你。”
  他静默片刻,说:“易感期的Alpha都不是人。”
  所以初次绝对不可以放在这么被动的时刻。
  可闻言,本来还有点无语的池矜献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觉得陆执肯定是在夸大其词,没信,毕竟他没感受过。
  ——只是等以后一碰见陆执易感期,池矜献就下意识腿软和怵的时候,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目前确实没在意,主要是也不懂。
  所以池矜献气冲冲地拿起一个抱枕砸向了对面,红着耳朵小声骂:“你便宜都快占完了,这时候又装大尾巴狼!”
  陆执伸手捡起被弹到地上的抱枕,拖进怀里——上面有池矜献的味道。
  “嗯,”他叮嘱般说,“小池,离我远一点,但不许离开我的视线。”
  池矜献:“这么霸道?”
  陆执:“嗯。”说着,他脑袋微动,把埋在衣服里的脸露了一小半出来,那只过于黑的眼睛便直勾勾地盯着池矜献。
  池矜献心跳下意识地漏跳了一拍,而且在人看过来的瞬间,羞耻之心也猛然间找了过来,把池矜献惊了一跳,忙拖了两个抱枕挡住自己。
  紧接着他就不再玩闹,转身去找陆执的衣服穿上。
  —
  街外的霓虹灯从大亮到渐渐失去色彩,天边的鱼肚白翻出了一条边,凌晨的曙光如期来临。
  陆执直到这时候才感受到身体不那么难受,有了一丝困意。
  而池矜献都已经没心没肺地睡了两觉了。在意识到陆执即将要睡着之前,他凑到人眼前轻声说:“哥,我要去找小爸他们,回来的时候给你带饭呀。”
  陆执应:“好。”应完神智不知道清不清醒,他认真地盯了一会儿池矜献,像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小朋友,问道,“真的会回来,对吗?”
  池矜献揉他头发,道:“真的。”
  陆执信他,乖巧地点头。从昨天就经受易感期折磨的身体确实是疲惫了,他缓慢地眨了下眼睛,看起来要睡了。
  但彻底闭上眼睛之前还必须要说一句:“一定要回来,我会等你的。”
  他因为易感期一直没休息,原斯白好好的,却也是一直没休息。
  “原原,你还是躺下睡一会儿吧。”酒店里,池绥伸手去捞坐在床边的原斯白,几乎是诱哄一般地说,“外边天都大亮了,你别担心。”
  原斯白躲开他的拉扯,只牵住他的手,说:“怎么能不担心啊。小执那孩子易感期啊,虽然我知道他肯定有分寸,可……”
  “既然这么担心,你昨天为什么同意把小祖宗借出去?”池绥笑着坐起来,安抚地拥住原斯白。
  “就是因为怕带有主观性的偏见,我都没问过安安他和小执之间发生过什么。他们两个互相喜欢,我又不是不开明的家长,小朋友们开心、能够好好的就好啦,”原斯白眉头轻蹙,脸上带着抹担忧,说,“高三那年看着安安哭,我真的难受的不得了,可昨天小执哭成那样……如果颜悦知道了,他得多难过啊。肯定跟我一样。”
  不觉间,他的音色便低了下来,几乎要让人听不见。
  池绥紧了紧搂他的力度。
  “安安他们两个都不是小孩子了,现在再做什么我更不会说什么的,”原斯白侧首看池绥,表情更愁了,“我就是昨天听离秋说小执易感期……怕他会伤到安安。”
  说到这儿,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原斯白突然特别烦躁地一推池绥,凶巴巴地道:“你们Alpha易感期的时候都不是人!”
  池绥:“……”
  莫名其妙就被连坐着教训了一顿,池绥微愣过后,连忙哭笑不得地点头应下:“是是是,不是人不是人,别生气。”
  “你放心吧,他要是敢伤了小祖宗,我去弄死他。”
  原斯白拍他:“别瞎说。”
  “既然你都同意他们在一起了,那这不是迟早的事么,别太担心了,睡一会儿?听话。”池绥手上使力,打算强势地把人拽躺下。
  再担心又能怎么样,人已经借出去了,原斯白只好宽心地安慰自己,陆执肯定是个好孩子。
  “小爸——大池!”突然,正专心安慰自己呢,门外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池绥表情微微麻木:“好像有讨债的在叫我。”
  “是安安!”原斯白眼睛亮起,站起来就冲向酒店客厅,再跑去玄关开门。
  门刚一打开,池矜献便裹着早上的凉爽冲进去抱住原斯白,笑容明亮:“小爸!”
  “你怎么这么早就来啦?也没打电话提前跟我说。”原斯白抬手碰他脑袋,方才的担忧愁容早已消失无踪。
  “我想你啊,”池矜献走进来说,“陆哥睡着了,我就赶紧过来找你们。”
  “小叔和景哥是不是昨天吃完饭就回学校了?”
  “对。”原斯白关上门,回身说,“本来以为今天要很晚才能见到你。”
  “兔崽子,你小爸可是一晚上没睡着,你倒是开心了。”池绥从酒店卧室里出来,先这样说了一句。
  “嗯?”池矜献道,“为什么呀?”
  原斯白走过去捏了下池绥让他别乱说话,而后轻声问:“安安,昨天……小执他易感期,你们……”
  点到即止,更直白的当着孩子的面也不怎么能问出来,因此他只希冀地看着池矜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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