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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罪恶感和愧疚感，特别在肌肤之亲的时候，罪恶感和愧疚感尤为强烈，再加上古时礼教对女人束缚，就越发不敢放纵。”卫明溪说出前世的真实想法，她不是不心动，是不敢放纵。就像提线木偶，永远都有一条线在拉扯着自己的灵魂。想要和不对的对立的那种撕裂感，卫明溪如今回想起来，都还有些心有余悸。
“我觉得是我选错了，当初如果不当太子妃，选择当皇贵妃，是不是会好很多？”容羽歌心疼的抱住卫明溪，自己果然是卫明溪的劫数，她们互为劫数。
“都是前世了，这一世很好。”卫明溪把下巴轻轻抵在容羽歌的头上，轻轻摸着容羽歌的长发说道。“以后我们要少说前世，让过去的阴霾散去才行。”
“没关系，没有那么苦过，现在的甜也就没有那么甜。而且有时候，我也想念母后当着天下称颂的贤后时的模样，特别想跪在母后跟前，给母后含阴。”容羽歌还没说完，就被卫明溪捂住嘴巴，免得容羽歌说出更羞人的话语。
“你更喜欢前世的卫明溪吗？”卫明溪想到容羽歌更喜欢前世的自己，突然有些不是滋味了，其实她不大喜欢前世的自己，活得太累了。
“芷儿现在知道吃前世的自己的醋是什么滋味了？”容羽歌笑着反问道。
卫明溪见容羽歌没有否认，就更不是滋味了，虽说前世也是自己，自己吃自己醋，难免有钻牛角尖的嫌疑，但是她觉得前世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是不能完全等同。卫明溪明明觉得现在的自己更好，容羽歌可以怀念前世的卫明溪，但她希望容羽歌更爱两世结合后的自己，就像自己有时候也会怀念前世的容羽歌，却也更喜欢两世结合后的容羽歌。
第一次，卫明溪体验到了那种不对等的感觉。心里有些郁结的她，没有再说话，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对容羽歌有一丝恼意。她放开了环在容羽歌玉颈上的手，她觉得容羽歌似乎也没什么错，此刻她就是有些不想理容羽歌，想自行消化一下自己突如其来的负面情绪。
都两世了，没有比容羽歌对卫明溪的情绪更了解的人，知道卫明溪是真的在吃自己的醋了，她可太喜欢为自己吃醋的卫明溪了。毕竟自己两辈子为卫明溪吃过的醋，比卫明溪所知道的都要多得多。
“卫明溪，我爱前世的你，也爱今生的你，更爱现在的你。”容羽歌到底不舍得让卫明溪难受，她撑起自己的身体，看着卫明溪的眼睛，语气十分郑重的说道。
卫明溪心里的不舒服的褶皱，一下子就被这句话烫平了。
“容羽歌，我也爱你，爱全部的你。”卫明溪回视容羽歌，认真的回应容羽歌的表白。
容羽歌觉得自己此刻脸上的笑意一定比天上的繁星还要璀璨。
“芷儿，这就是她今天最好的生日礼物。”容羽歌开心极的说道。
说到生日礼物，卫明溪才想起还有正事要办。
“我们起床吧。等下，你吃过午饭，先回公司，我才能给你准备生日礼物。”卫明溪说道，某人这么怀念前世的自己，自己就给她一个惊喜好了。
“你这么说，我就特别好奇了，到底是什么生日礼物呢？我不能在场吗？”容羽歌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了。
“你在就不惊喜了，你先去公司，回来就知道了。”卫明溪觉得容羽歌什么都不缺，送东西显然没有必要，所以她思来想去，觉得下午的准备，容羽歌可能会喜欢。
“那好，我下午去上班，期待晚上的惊喜。”容羽歌真的事太好奇了，她感觉自己现在都已经有些心痒难耐，恨不得时间一下子拉到晚上。
两人一起吃过午餐后，容羽歌按约定先去了公司。
卫明溪在容羽歌离开之后，泡了个澡，缓解昨夜的疲劳。只是泡澡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全都容羽歌爱过的痕迹。前半夜，控制权在自己手中，后半夜容羽歌就把主动权夺了回去，她也没少折腾自己。
泡完澡之后，卫明溪拿出容羽歌以前为自己定做的皇后制式的古华服。不得不说，容羽歌对前世的记忆真的是刻在灵魂。这套古服，容羽歌在毫无记忆的情况下，把自己前世穿过的凤袍还原到了七八成。
容羽歌20生日，自己拍过照片给她看过，但到底没有亲自穿给她看，那时自己和容羽歌都未恢复记忆。如今，容羽歌再看，卫明溪觉得应该和之前看的感觉会很不一样。明明前一刻自己吃前世的醋，下一刻却做前世的打扮给她看。正在为自己梳头发的卫明溪想想心情又很微妙。
有前世记忆，重新穿这套复杂的古服，倒是简单了很多，只要让家中的阿姨，稍微帮忙一下就完成了，已不需要特意再把凝月叫来帮忙。当然，卫明溪也知道如果她再把凝月叫来帮忙，这惊喜大概还不够容羽歌吃一大缸的醋。
记忆果然都在，连前世的发型，卫明溪都能梳出来。卫明溪庆幸前世自己一向提倡轻简素雅，所以很少在头上配饰各种各样华贵的头饰，不然她还真不知道哪里找这样头饰来搭配。
衣服、发型都弄好之后，卫明溪再把容羽歌送的扳指戴上。
所有的准备都完成之后，卫明溪看着镜子中和前世没有太大差别的自己，有种恍惚感，感觉自己似乎回到了前世。
容羽歌今天哪里有心思上班，人在公司，心思却一直在家中。她满心思都是卫明溪为自己准备的生日礼物。她想早点回去，又害怕太早回去了，万一卫明溪还没准备好，自己破坏了这份惊喜。
于是在回家之前，容羽歌给卫明溪发了一条信息。
“我现在可以回家了吗？”
卫明溪看了一下时间，才三点半，容羽歌离家还不到三个小时，她已经感受到容羽歌的心切了。
“嗯。”卫明溪含笑回复道。
第230章
容羽歌收到答复，马上拿了车钥匙，归心似箭。
从卫明溪让自己离家，她要为自己准备生日礼物开始，容羽歌心中就一直在猜卫明溪会给自己准备什么礼物，直到回来的车上，她还在猜。除了卫明溪本人之外，容羽歌始终猜不到卫明溪还能给自己送什么？越是猜不到，好奇心就越是被拉得满满。
平日需要25分钟的车程，不到20分钟，容羽歌就已经重新回到家中。
书房是卫明溪最常呆的地方，平时容羽歌回家第一件事，习惯性进书房找卫明溪，如果卫明溪不在家，她就会觉得家变得不像家，家和心都会变得空荡荡的。好在暑假期间，绝大部分时候，卫明溪都会在家。
不过今天容羽歌却没在书房找到卫明溪，于是她就推开书房通往卧室的门。
书房的门一打开，容羽歌的瞳孔就不自觉的放大，几乎同时屏住了呼吸，和前世一模一样的发型，相似的华服，那刻印在自己内心的熟悉背影，无一不让容羽歌震撼。
容羽歌推开门的瞬间，听到动静的卫明溪也转身看向回来的容羽歌，她试着用前世看到容羽歌时欢喜却又克制，端庄且自持的姿态看向容羽歌。
和前世一模一样的容貌，就连看着自己的视线都和前世一模一样，那一瞬间，容羽歌感觉得那睥睨天下的卫明溪重新活了过来，容羽歌眼眶不自觉的就红了起来。对于前世卫明溪的思念和心疼，完全抑制不住的涌上容羽歌的心头，那种重逢似乎有别于刚催眠出来见到卫明溪那种重逢。
卫明溪看着眼眶一下子就红的容羽歌，她一下子就明白了，那是前世的容羽歌对前世自己的眷恋。那一刻，卫明溪对前世的自己没有醋意了，更多的是释然，纵使前世的自己有诸多不好，但是那样不够好的自己才是陪前世容羽歌共同经历风风雨雨的人，前世的容羽歌必然更爱前世的自己的。有了前世的羁绊，才有今生的她们，那是她们的共同的因，才有现在的果。前世卫明溪也是属于现在自己的一部分，她应该要允许容羽歌在某些时刻更爱前世的那部分。
“羽歌，你过来。”卫明溪以卫后那无法让人抗拒的语气对容羽歌说道。
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和前世一模一样，容羽歌像着了魔一般向卫明溪走去。来到卫明溪身前的她不由自主的跪在卫明溪膝前。
卫明溪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勾托起容羽歌的漂亮的下巴。
“羽歌，这样的生辰礼物，你喜欢吗？”卫明溪语气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轻佻。
容羽歌对这样的卫明溪微微愣了一下，她大概从来没想过，卫明溪也会有这样的姿态，但是卫明溪这样高高在上，却略带轻傲的模样，让容羽歌觉得实在是太苏了。容羽歌感觉自己的身心此刻完全克制不住的泛起了阵阵酥麻的感觉。
容羽歌刚才那股情绪瞬间就被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情绪所取代，满是惊喜和亢奋。她想这世上能轻易左右自己的情绪的人，也只有卫明溪。
“喜欢，喜欢极了。”容羽歌觉得何止只是喜欢，简直是爱极了。完全不一样的卫明溪，给容羽歌带来了完全不一样的体验，这种感觉太新奇了。高高在上的，睥睨世间一切的姿态，这让容羽歌在卫明溪面前的臣服欲完全被激发了起来。
卫明溪看着容羽歌眼中惊诧、惊喜、狂热痴迷的转变，忍不住轻笑出声，果然如自己所猜的那般，容羽歌爱前世的自己，也包括前世自己那高高在上的模样。如果抛除前世对容羽歌的愧疚感，卫明溪发现自己对容羽歌可以更自如，更自在一些，因为容羽歌的性情和喜好似乎被自己了解的太透彻了。
不管前世还是今生，容羽歌几乎没见过卫明溪开怀的笑出声，此刻卫明溪轻笑出声的模样，更是让容羽歌觉得惊喜，完全不亚于今天收到的生日礼物，以及见到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卫明溪，可谓是三喜临门。
“芷儿在笑什么？”容羽歌觉得卫明溪肯定不只是因为自己对她准备生日惊喜的万分满意而笑。
“我的小羽歌逃不出我的掌心了。”卫明溪据实已告。
“不一直都在芷儿的掌心吗？”容羽歌觉得卫明溪现在才发现这个事实会不会太晚了？都不用卫明溪主动握着，自己就往卫明溪的掌心钻了，两世都没变过。
卫明溪无以反驳。
“你要跪到什么时候，膝盖不疼吗？”卫明溪觉得前世容羽歌都没怎么给自己跪过，见容羽歌还跪在自己膝前，有些心疼的问道。
“芷儿，我说的是真的。”容羽歌看着作卫后打扮的卫明溪重申道。
“什么？”卫明溪不解的问道。
“我想跪着给母后含阴，刚才尤甚。”容羽歌说着刚才被卫明溪酥到后最真实的想法。
卫明溪闻言，再次脸红。自己刚才虽然也逗了容羽歌一下，可这事上，容羽歌逗自己，却屡试不爽，总体还是自己吃亏。
“容羽歌，你啊！”卫明溪语气宠溺又无奈，昨晚都那般放纵了，大白天的还有这方面的心思，自己都不知道说她什么好。
“这不怪我，怪芷儿太勾人了。芷儿怎就突然有了完全不一样的模样呢？”容羽歌为自己辩解，同时好奇起卫明溪刚才突然的转变。
“是这样么？”卫明溪眼神一变，神情一转，语气几分倨傲，几分轻佻，再带着几分的漫不经心。
容羽歌拼命点头，就是这样。这不是她熟悉的卫明溪，却有着完全不一样的魅力，却同样让她着迷。
卫明溪忍不住又笑了笑，那感觉就像自己变了个小魔术，她家的小女孩却被自己的小魔术给迷住了。弄得卫明溪都不知道要不要继续变魔术哄着她家的女孩。
“喜欢？”卫明溪挑眉问道。
“卫明溪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容羽歌求生欲满满的回答道。
“讨巧。快起来吧。”卫明溪说着便伸手去拉容羽歌，不想让容羽歌再跪在地板上。
“卫明溪，今天的生日礼物，我非常非常的喜欢。”起身后的容羽歌，对卫明溪由衷说道，她觉得连续两个非常，都不足以表达她内心的欢喜。
“今年的生日礼物如此满意，我可却要提早为明年生日礼物犯愁了。”卫明溪一副苦恼的语气说道。
“我以后每年给芷儿定制一套新的，芷儿每年给我穿上一回，每年变身一回，也是极好的。”容羽歌说着都开始有些期待明年的生日礼物了。
“那还是少了新意，今年姑且这样，明年再说。”卫明溪担心容羽歌真每年给自己定制一套。按前世的制式，每一套造价都不菲，如此盛大隆重的服装在现代社会少有穿上的场合，太浪费了，于是她拒绝容羽歌的提议。
“也是，明年再说。”容羽歌也很期待卫明溪明年的新意。三个月后就是卫明溪生日，容羽歌自己却先犯愁了，送什么似乎都达不到今天卫明溪给自己的惊喜的程度。
“生日礼物已送达，可以换下？”卫明溪问道，这属于皇后袆衣的制式，就算前世也只在重大场穿，非日常所穿。
“我还想多看一会儿，等晚上了，我再亲自伺候母后脱下。”容羽歌才舍不得卫明溪现在就换下衣服，晚上亲自脱下别有一番情趣。
第231章
当天夜里，容羽歌果然亲自伺候卫明溪脱下这套复杂华贵的凤袍。
从见到卫明溪穿这套凤袍的当下，容羽歌就已经想亲自脱下了。特别是卫明溪穿着这套凤袍，像前世一样端庄优雅吃饭的时候，念头尤为强烈。她硬是等吃完饭，她们重新回到房间，才真正如愿以偿。
“羽歌，我们这般会不会过于纵溺？”自从她们重新在一起后，除却生理期那几天，几乎夜夜如此，甚至有时候白天，容羽歌也要折腾上几会，如此放纵，卫明溪感觉自己身体都要有些吃不消了，感觉容羽歌把前世的份都要一并让自己偿还一般。
“暑假就剩下几天，等开学，我自然会收着点，免得我的卫教授给学生上课的时候腿软。这样让人欢愉的时光也没几天了。”容羽歌说着，指尖轻轻的在卫明溪纤细的肩上写着字，她的卫明溪在外人面前，可是清风朗月一般的存在，她舍不得让别人看到卫明溪染过红尘的模样，自然会让卫明溪以最好的状态去上课。
卫明溪知道容羽歌指尖写了什么字，写了一遍又一遍，心里不由自主的泛着甜意。自容羽歌回到自己身边，特别是容羽歌也恢复了前世记忆之后，卫明溪就感觉生活日日如梦似幻，都差点要忘了自己还身处世间凡尘，还要去上班这件事了。
容羽歌说开学会收敛，那定会收敛，卫明溪想到假期确实没剩几天了，纵使贪溺，也就在这几天了，就随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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