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的盛未一半时间在发情,另一半时间在生气。
而现在盛未能够接受这一切了。所以他坦然享受着邹戎的温柔对待。
“快标记我。”盛未嘟嘟囔囔地催促。
“又开始着急。”邹戎责备了一句。
盛未不高兴地哼唧了两下。
邹戎把盛未被水浸透的睡裤脱下一半,卡在屁股下面。他的手顺着臀部的弧度往下摸,停在了格外黏腻的阴部。邹戎稍稍揉了两下,然后动作轻柔地开始将手指往柔嫩的内里探。
这是盛未第一次被进入,无论是被什么。之前被邹戎的乳尖蹭进去一小点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邹戎担心盛未会觉得不舒服,因此动作格外小心。不过因为是在发情期,加上又是在水里,往里入侵的动作并未给盛未带来任何不适。
“我湿吗?”盛未问。
发情期的omega的情绪格外需要注意,邹戎思考了两秒并不知道如何回答才是对方想要的答案,因此决定照实说——“湿。”
盛未小声“哼”了一声,然后语气略带得意:“厉害吧。”
邹戎有一时的失言。
盛未的好胜心他一直都知道,但是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突然来的争强好胜,邹戎实在有些无可奈何。
“很厉害,”邹戎顺着盛未的话说,“非常厉害。”
此时盛未已经完全适应了一根手指的粗细,他晃了晃屁股,不满足地说:“再进来一根,现在还不够。”
邹戎当然是顺着他的意又慢慢将食指探进去。
过程漫长的前戏终于让盛未失去了耐心。他有些暴躁地把邹戎放在自己体内的手指扯出来,“你有完没完了!揉揉揉的!”他动作粗暴的扶起邹戎的性器,没有任何犹豫地扶着抵在自己的入口处,然后干脆地坐了下去。
整个过程邹戎都来不及阻止。
“好痛。”盛未下意识说,说完还吸了吸鼻子。
邹戎想要哄几句,但盛未马上反应过来这事儿是自己坚持要干的,所以马上又改口:“也没有很痛,就一点点痛。我跟你开玩笑呢。”
“我没跟你开玩笑,说了要你别着急,”邹戎扶着盛未的腰叹了口气,“就这么一会儿了还要急着弄。”
盛未固执地说:“你不懂!”
邹戎有心照顾些盛未,但盛未情欲上来后格外缠人,加上穴道中又格外的湿软舒适,他最终还是失去了理智。
邹戎原先有自己的计划。浴缸的环境不太适合标记,邹戎是打算着先让盛未发泄过一次后,将人抱上床再进行标记。最重要的是,他得做好避孕措施。
然而现实却是,他在浴缸里咬住了盛未的后颈,还在对方体内成了结。
邹戎手臂搭在浴缸边缘,手背撑着自己的额头,对现在的情况十分头疼。
两人因为那个结的关系还无法分开,也不方便动作。盛未倒是舒舒服服地躺在邹戎的怀里——中途他被邹戎强行抱着换了朝向,因为背对着更容易被咬到腺体。“你弄得我好舒服,”盛未的羞耻心一向趋近于无,他直白地和邹戎说着自己的感受,“就是这个结真的好大,我觉得下面有点胀。”
邹戎更加觉得头疼了,因为显然盛未还没发现这事的严重程度。
“你知不知道alpha为什么会在omega体内成结?”邹戎问。
盛未理所当然地回答:“我不知道啊。”
邹戎揉了揉自己太阳穴,“为了堵住流出来的精液,让omega更加容易受孕。”
盛未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
“原本我应该把你抱到床上,然后我去贴几片避孕贴。但是现在我不但没有把你弄到床上,还忘记避孕这回事了。”邹戎语气有些沉。
盛未声调依然飞扬:“你不想要孩子吗?我等下可以吃避孕药啊!”
邹戎觉得盛未这两句话无论哪句都是满满的问题。“不管怎么说,作为一个alpha,让omega未婚先孕都是很不负责任的。而且你真的做好当爸爸的准备了吗,你现在自己还是个孩子,”邹戎说,“然后,避孕药对身体伤害很大,我应该避免你吃避孕药的这种情况发生才对。”
盛未仰头看邹戎,“可是我前段时间陪朋友去买避孕药的时候,医生还说现在的避孕药对身体的伤害很小,基本可以忽略不计了。我觉得,药品方面,你和医生之间,还是医生说得更正确一些吧。还有,我现在是个成年人了,不是小孩。”
邹戎摸了摸盛未的肚子,“总之,等你发情期过了,我们先去把婚结了。”之前邹戎被盛未闹着只记得标记的事,完全忽略了结婚这个步骤。
盛未也是才想起来:“对哦,我们还没结婚的。”
第18章
之后的几天邹戎没再忘过避孕的事。而盛未再次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中途邹戎有和盛未提到过几句孩子,可惜选的时机不太好,盛未脑袋稀里糊涂的。“孩子?”盛未勉强把注意力从身下的快感移到邹戎的话上,“孩子很好啊,我愿意给你生孩子。唔…你多射点进来,我给你生孩子…”
邹戎惩罚似的往盛未身体里重重一顶,盛未尖叫一声。“我在和你讲正事,没和你调情。”邹戎说。他低头看着盛未迷蒙的眼,又觉得自己有些好笑,“算了,这时候我和你说什么正事呢。”
既然盛未愿意,那这件事就顺其自然吧,邹戎想。
不过他还是在做着避孕的措施。如果可以,他还是想等到两个人都已经做好迎接这个孩子的准备的时候,再开始备孕。
盛未全然不知道邹戎想了这么多,他只单纯享受着体内被充满的满足感和被抽插时的快感。他搂着邹戎的脖子,脑子里有的没的想着,一下想着邹戎下面好大,一下想着怪不得谷敬一直欲求不满,一下又想着前几天邹戎骑在他身上摆腰的样子。然后他就想到了,自己还有一个洞邹戎还没用过呢。
“邹戎,”盛未攀住对方的肩膀轻声喊,“邹戎,换个地方插。”
邹戎骤然停下了身下的动作,“什么?”他以为盛未是嫌弃只在床上做太不刺激,于是他提议:“去落地窗?”
“落地窗”三个字短暂地吸引了盛未的注意力,他先是答道:“落地窗可以。”之后才很快地回到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上,“不插前面了,插插屁眼。”
邹戎一下心情有些复杂。
“说话文雅一点,”邹戎提醒,“你现在在发情期,后面没用。”
盛未很霸道地说:“不管发情期,就要插那里。”
邹戎抱着一种“顺着他的意思来,他等会儿就知道后悔了”的心态,手指揩过两人湿滑黏腻的交合之处,沾了些液体往盛未身后带。
盛未趴跪在床上,腰邹戎提着,被插入身后的时候,他呼吸一滞:“唔...好大。”
邹戎在床上对盛未谈不上温柔,在他能够确定盛未的身体能够承受的时候,他就不太会顾及盛未嘴里说的话了。而此时,邹戎确信自己的扩张已经到位,不会让盛未受伤,所以他一手搂着盛未的腰,另一手抓着盛未的小臂,身下动作略带粗暴地往对方身体里挺进。
在被来回抽插几下后,盛未果然后悔了。
后穴被侵占得越过分,里面被填得越满,他就越发觉得前方空虚饥渴。
他没有被抓住的手臂弯曲着撑在床上,他低垂着头,可以看见邹戎箍在自己腰上的手臂,跪在自己身后的腿...还可以看见从自己前穴中缓慢滴落在床单上的透明粘液。
盛未呜咽一声,他用手去抓邹戎环在自己腰上的手,然后就带着往自己身下摸。
邹戎从他身后贴近,在他耳边低声问:“想让我干什么?”
“手指插插,想要。”盛未黏黏糊糊地说。
“手指太短了。”说着邹戎就想从他后面退出来。
“不要!”盛未紧紧抓住邹戎的手,“不要出来,手指插插就好了。”盛未觉得后面被弄得也很舒服,他不想要失去这一部分快感。
邹戎当然只能照着盛未的话做了。
最后盛未前后两个地方都被射满了。而盛未犹不满足,他用意犹未尽的语调说着:“嘴里还没被射过呢。”
邹戎说:“老板,你悠着点吧。”
盛未全身发软,躺在床上大张着腿让邹戎清理着腿间斑驳的痕迹和体内的白色浊液。
“我感觉很好啊,”盛未说,“是你得悠着点,别到时候射都射不出来。”
邹戎觉得盛未爱逞强这个毛病可能是改不了了。
盛未艰难地在床上翻了个身,他趴在床上,因为刚才翻身的动作有些气喘:“给我擦下屁股,我觉得屁股上全是汗。”
邹戎拿着毛巾随意给他擦了两下。
“认真点儿!”盛未不满,“邹戎,你擦的时候可以顺便吃个豆腐,但不能应付。”
邹戎好脾气地拿着毛巾认真给他擦了两下。
盛未还是不满,“怎么不顺便揉两把?”
邹戎都气笑了,“老板,你到底是想让我帮你把汗擦了,还是想让我揉你屁股?”
“啧,”盛未嫌弃,“alpha就是没有情趣。当然是想让你擦的时候顺便揉一揉,然后我再跟你调个情,氛围不就很好了吗!”
邹戎把毛巾随便扔到一边,手指干脆地侵入了尚且没有完全闭合的后穴当中。“那点儿豆腐我不太稀罕,”他的手指准确地在盛未的敏感点上按揉,“不是要和我调情吗?说话啊。”
盛未身体本来就还敏感着,此时被这么一弄,身体一阵阵的发麻。他背过身去抓邹戎的手腕,嘴里立马开始求饶:“你慢点儿..嗯...别这么快...”
邹戎另一只手挤到盛未和床之间,开始缓慢地揉弄湿润的阴蒂,“这样够慢吗?”
“不行,”盛未难耐地在邹戎的身下挣扎,“不可..以这样...”
邹戎更加过分,他的嘴唇贴上盛未后颈的腺体,张开嘴轻轻舔咬着,“我觉得可以啊。”
盛未快被这种绵密的快感弄疯了,声音里带上了哭腔,“不要手了,快插进来...鸡巴快插进来...”
邹戎稍稍用力地咬了一口腺体,“说了好多次,说话要文雅。”
第19章
晚上谷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旁边坐着盛未,邹戎坐在另一边的单人沙发上。
“真好啊,可以和alpha一起过发情期。”谷敬看着盛未,羡慕得不行。
盛未其实有些得意,但是心里想到谷敬此时的感情状况,克制着得瑟说:“也就一般般吧。”
邹戎在玩手机,没反应。谷敬倒是有些嫌弃,“跟我这儿你装什么呢?你脸上就写着‘老子有性生活了’这几个字。”
盛未咳了两声,“哪儿啊,你别胡说。”
“嘁,”谷敬撅起嘴,“我好可怜,我现在不但追不到老公,还要被朋友刺激。”
盛未竖起眉毛,“提到你老公我就生气。你硬要挂他身上就算了,还老是追不到算是怎么回事?”
谷敬和他吵起来:“哪里那么好追的!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老公高岭之花!”
“邹戎我都把到了!我还怕你老公?”盛未大喊大叫,“明天我跟你去咖啡馆,我给你追!”
邹戎从手机中脱身,抬头看向盛未,“老板,你可能有误会,我才是最好追的——”
“你不要凑热闹!”盛未严肃地打断邹戎,“这是我们两个自己的事。”
“不,”邹戎想要解释,“我没想凑这个热闹,我是想说你可能不知道追人的难度。”邹戎其实想要盛未别乱搞,以免这事被搞得更加难办。
盛未大手一挥,“我懂!”
邹戎感到有些为难,因此把视线转向谷敬,想让当事人自己表达一下不愿意。
然而他看向谷敬,发现对方一脸感动。
“真的吗?未未?”谷敬伸手握住盛未的手,“你真是太好了!”
邹戎闭嘴了。他面无表情地想,明天一定要跟着去看看,别到时候盛未闯什么祸出来。
第二天,邹戎不顾盛未的反对和白眼,很坚决地坐在汽车后座上。
“你跟着来干嘛?又派不上用场,”盛未一边开车一边抱怨,“你真的好粘人,你以前没有这么粘人的。”
谷敬在副驾驶尝试缓和两人关系,“没事的嘛未未,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的呀。”
邹戎手臂搭在窗边,撑着下巴看着窗外。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alpha啊邹戎,”盛未又开始洋洋得意,“是操过之后发现我的美妙了是吗?”
提到这方面,谷敬有些不满地闭紧了嘴巴。
邹戎看着窗外经过的一个路口,语气平淡地提醒:“老板,你开错路了,刚才那里要拐弯的。”
盛未紧紧地皱起眉,“靠!你怎么不要说!这要到哪里才能掉头啊?”
“前面那个路口就可以,”邹戎说,“你答应了我不说脏话的。”
“你不能分情况来吗?”盛未又开始暴躁,他觉得自己说了几十年的脏话,这一时半会儿就要改掉也太难了,“这种紧急情况就稍微放低一点限制啊!”
“就是这里,掉头。”邹戎说。
盛未乖乖地掉了头,嘴上继续打着商量,“行不行啊到底,比如我一星期就说三次脏话,行不?”
“不行。”邹戎冷漠地回复。
“你好烦人啊!”盛未不高兴了,“不想和你说话了,我和谷敬说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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