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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们都不是人[快穿]——超几何分布方差

时间:2021-11-25 11:12:36  作者:超几何分布方差
  季解之不自觉地握紧手,鹿肉被攥出血汁,糊了一手,粘腻恶心。
  他极力冷静下来,对妇女淡淡一笑,这笑只是出于礼貌,停留在了嘴角未上眼,“我肉给的是这位小朋友,接受拒绝的权利在于他。”
  他又弯腰看向躲在妇女身后却探出脑袋的小孩子,温柔地问:“小朋友,你想吃肉吗?”
  小孩子看看他又看看妇女,馋嘴地咽口水,没忍住点点头,脆生生地说:“想吃!”
  妇女恨铁不成钢地瞪一眼小孩子,刚想说什么季解之却先开口道:“你也知道我是王妃,难道决定分肉给谁这点权利都没了?”
  妇女怨恨地紧咬下嘴唇良久才不情不愿地说:“谢王妃赏赐。”
  这场闹剧以小孩子开心地大口吃肉结束。
  季解之还想往前走,099却突地说:【回冰洞,北山刺探要来了。】
  季解之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北山派来的卧底。
  他再次回到冰洞,茶壶里没喝完的水已结成冰,墙上的留言也已结冰而模糊不清。
  刚坐下没过几分钟,洞外传来“嗙——嗙——”的敲击声,声音有规律,三长一短。
  【接头暗号,你需要敲三短一长。】
  季解之照做,没过一分钟一个白色人影闪进冰洞,那人单膝跪地冲他行礼,“属下拜见季王!”
  ‘季王?’
  【你在北山的称号,除涂牧野外你地位最大,但为保证你的安全,所以只有内部大臣知道。】
  季解之忙问:‘在南山我只能当王妃,但在北山我居然能当王!我能改写剧本吗?我想投奔涂牧野了。’
  099:【主角改写按照维护失败结算,需重新维护。】
  季解之:“……”算了,他可不想再经历一遍这个剧本。
  刺探继续跪着说:“殿下传来口信,要求属下向季王询问计划进行得如何。”
  【涂牧野策划杀了涂柯洲,要你在取得信任之后对他下慢性。毒药,等涂柯洲死亡他便带军攻打南山。毒药在你最里层的衣服里,但因你落水,药没了。】
  季解之让刺探起来说话,在听完099解释后人傻了。
  ‘毒药没了???不是,你为啥不早点告诉我毒药在我身上?’
  【事发突然,没来得及。】
  ……救命,能不能给他换个系统!你们穿书局系统上岗之前都不培训的吗
  *
  作者有话要说:
  季解之:你们系统都没有实习期的吗?
  099:有。
  季解之:你过了?
  099:没有。
  季解之:???那为什么你在这
  099:正处在实习期
  白天要去打疫苗,下午的更新可能会推迟到晚上九点~
  求收藏评论~mua
 
 
第8章 小花【已修】 我觉得它很美,和你很配。
  季解之轻咳两声,装模作样地对刺探说:“想必殿下已经知道我前几日遇害生病了,计划被耽搁了,但很快将会执行。”
  刺探应了声,闪身出去了。
  季解之连忙开始伸手入怀开始掏,他没换过衣服,就算药融进水里包装也应该还在,终于他在最里层的白色长袖腋下和左胸口中间的位置找到了。
  是用极薄的皮包裹起来的,本应该不进水,但因为他的大幅度动作包装散了,现在只剩下一张皮。
  季解之突然想到什么,问:‘你说药进了水池,不会把所有去喝水的狼都毒死吧?’
  【不会,那点剂量融进水池后可忽略不计。】
  季解之放下心来,又问:‘我能不给涂柯洲下毒吗?这么乖一小孩怎么忍心毒他?’
  099很淡定:【可以,原著里你也没下得去手。】
  季解之:‘那就好。’
  【还有一件事。】
  季解之以为他又忘记跟他说什么重要信息,深呼吸一口气,‘你说,我做好准备了。’
  【你不必为剧情里的角色感到可怜,他们只是拟定好的数据。他们不会因你的决定而改变最终结局,每个人的生死早已写好。】
  季解之试探性地问:‘那个罪犯在原著中也死得那么惨?’
  【嗯,北山的人绑架了他的妻儿,让他做卧底,后被涂柯洲发现,诛九族了。】
  季解之打趣着问:‘你这是感受到我那时的不舒服所以特意来安慰我了?挺有心的嘛。’
  099:【……】
  “知道了。”这句话他说出了声,既说给099,又说给自己。
  ***
  涂柯洲今日带领二队和三队外出狩猎,本应中午就回去,但因为始终都没有猎到足够的食物而拖到了下午。
  他们已经来到了雪山山脚,再往前几百米便是一望无际的深海,这也是他们无法逃离的原因。
  凛冬雪山是一座坐落于深海之上的雪山,曾经老狼王组织过狼群蹚海,妄图寻找出去的路,但没有一头狼游到彼岸。
  他们像是一群被囿于在雪山上的孤狼,无法联通外界,只能自生自灭。
  二队队长喀则提醒他:“殿下,我们该回去了。”
  今天也是没有达成任务要求的一天,涂柯洲失落地垂头,余光无意间瞥到了一抹粉。
  在他右手边五十米处有一朵小花从雪地里冒出了头。
  小花很朴素,只是单纯的五个花瓣黄色的花蕊,但在这雪山之中却是分外好看。
  肯定和季解之很配。
  季解之是他见过最美的人,配得上所有美好的事物。
  他小心翼翼地摘下那朵花,连呼吸都屏住,生怕弄折了。
  喀则上前询问:“殿下,可是有什么发现?”
  “无事。”涂柯洲伸手示意他停下,然后将小花温柔地放进怀里,“回去吧。”
  他迫不及待想把这朵花送给季解之。
  ***
  季解之还是去了一趟祭祀台,特意错开了午饭时间,但仍是被不少狼看见了,细细的谩骂他充耳不闻,厌恶的眼神他当看不见,泰然处之地走过去。
  南山继承了原云垂国的习俗,每年年初会举行一次祭祀,选取十到十五岁之间的孩童送到祭祀台,按照狼族的说法这是给天神进贡,以保佑接下来一年不再有大暴风雪。
  原身恨透了祭祀,季解之对此也没有好感,觉得都是迷信,他可是坚定的唯物……算了,他发生的这一切已经不能用马哲来解释了。
  如幻灯片里的场景一样,祭祀台建在悬崖峭壁之上,一副两米高的十字架深深插。入冰面,一条胳膊粗的铁链松松垮垮地缠绕在其上。
  十字架和铁链上都有血迹,不过铁链上的血迹要比十字架的浅一些,像是年头短一些。
  原身生来LJ就是孤儿,父亲在母亲妊娠期间因参加“外扩”计划而淹死在海里,母亲生他时难产,生下他没两天就死了。
  他被好心狼收养长大,在他十四岁那年,收养他的婶婶将他卖给了国家当祭祀品,只换了一头鹿。
  原身并不恨把他卖掉的婶婶,他只恨惨无狼道的祭祀制度。什么牺牲自己,造福大家,都是扯蛋!
  季解之静静听完099叙述这段剧情,又想起那时他看见的场景,十四岁的少年又饿又冷,嘴皮干裂出血,脸色苍白得要和背景融为一色,细小的哀鸣声完全被风声盖住。
  没有人会去在意他,大家只在意他的死到底能不能让天神高兴而不再发生暴风雪。
  原身对于自己如何得救只有一点印象,昏昏沉沉间他感觉自己被人背着,那人背很宽厚温暖,短发有些扎脸。他侧过脸来,季解之发现他眉毛很浓,鼻梁也很挺,不怒自威,天生王者气息。
  等原身再醒来时已经过了三天,睁眼最先看见的不是迷糊间的那张脸,而是一张介于孩童和少年之间的脸,白白嫩嫩的,一看就是富贵臣子的孩子。
  原身无力地垂眸,注意到小孩的犬牙缺了一颗,爪子也是光秃秃的。原来还是个在换牙期的小孩。
  小孩见他醒了十分高兴,咋咋呼呼地喊:“康医生康医生!他醒了醒了!”
  声音大到震得原身耳朵疼。
  小孩看他皱眉,又急忙担心地问:“你是不是感觉不舒服?头晕想吐?康医生说你吹太久的冷风,身体很虚,这是正常现象,好好休养就会好了!”
  这时洞外走进来两个人,一名穿着大褂,是小孩口中的“康医生”,另一人让原身十分激动——那就是救他的人!
  原身挣扎着起身,但因为体力不支绵软地跪倒在地,他就着姿势给救命恩人嗑了一个巨响的头。
  “谢谢大哥救命之恩,此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若不嫌弃,我愿予大哥做牛做马!”
  回答他的不是救命恩人,反倒是那乳臭未干的小孩儿,笑嘻嘻地对他说:“做牛做马不至于,留下来给我们当个伴呗?”
  就这样,原身留了下来,并且在当天得知救自己的人是大太子涂牧野,那小孩儿是二太子涂柯洲。
  涂牧野比涂柯洲大五岁,已掌管军队,整日要带队出去狩猎,原身便也参了军,和涂牧野一起外出。
  涂牧野的狩猎水平特别高,他的鼻子能闻到一公里外猎物的气息,盯上的猎物从未失手。原身喜欢看他狠狠咬住猎物脖颈眼神发恶的样子,力量与血气勃发,十分迷人。
  反观涂柯洲,干什么什么不行,连只兔子都不敢咬死,出去狩猎就跟玩一样,所以原身并不喜欢他,甚至有些看不起他。
  但涂柯洲却偏偏得老狼王宠爱,不管他做错什么事老狼王都会原谅他,为他说话;涂牧野这么优秀反而被老狼王处处苛责,一点微乎其微的毛病也要被训上半天。
  所以原身一直觉得涂牧野不是老狼王亲生的,不过可惜一直到老狼王去世,这事也不得而知结果。
  原身和涂牧野互通情意是在原身十四岁生日那天,涂柯洲不知道从哪搞来了酒,给他倒了一杯,非要他喝。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一口气全干了,脑袋晃荡一下就醉了。
  原身醉了,但深知自己在做什么。他一把抱住涂牧野,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脸红眼也红但唇更红,说自己喜欢她,从第一眼见了他就喜欢上了。
  之后他便没了意识,第二天醒来迎得一纸婚书,却是他和涂柯洲的。
  099刚要继续说下去,却兀地停住,改口道:【涂柯洲来了。】
  一个小山坡后渐渐露出一个白色的头,涂柯洲冲他傻傻一笑,一双眼弯成白月芽。
  他手里似捂着什么东西,快步跑过来时的姿势有些滑稽还差点摔一跤,但却丝毫破坏不了他的好心情,兴冲冲地说:“我给你带回来了一个好东西!”
  季解之坐在祭祀台旁一块冰砖上,仰头问他:“什么东西?”
  涂柯洲缓缓地张开手掌,一朵粉色的小花安静地躺在手心。
  “我觉得它很美,和你很配。”
  *
  作者有话要说:
  俺今天只睡了两小时,跑了一上午,好歹是赶上了下午的更新,困死了困死了,俺要去补觉,凌晨的更新可能会晚(大概率不会),不过就算晚了,明天也是有两更,么么啾~
 
 
第9章 祭祀【已修】 我很无能,只能从中捞出一个你。
  季解之愣了下,微笑道:“嗯,确实很美。”
  涂柯洲垂眸,男人是一头黑发,有点天然卷,不过卷的幅度不大,只在尾端。他的眉眼很淡,睫羽浓密却不翘,眼中似含了万千碎星子,整个人看起来极具疏离感。如价值连城的山水古画,只适合远远地挂在那。
  但涂柯洲偏不,他就是要闯入打破那份距离感。
  “我可以给你戴上吗?”
  季解之疑惑道:“你是指花?”
  涂柯洲用力点头,“插。在这里”,他指了指季解之的左耳。
  季解之极快地皱了下眉,像是思酌了一秒,答应了。
  涂柯洲欣喜:“你真好!”
  他蹲下,视线略低于季解之,轻柔地按开季解之的耳尖,将瘦弱的粉花插。进去,又替他仔细整理下头发,后退一步端详自己的“作品”,很是满意。
  “果然它和你很配!”
  男人肤色偏白,头发与眼眸是如鸦羽般黑,如墨如玉,清清冷冷,淡漠胜雪。这朵花却打破了这份冷静的和谐,突兀般地闯入,给他增添了一份颜色。
  涂柯洲觉得,这和自己很像。
  季解之不懂涂柯洲在傻乐什么劲,男人戴花有什么好看的?但也懒地理他。
  他站起身理理裤腿,说:“走吧,回去了,天要黑了。”
  涂柯洲先是应了一声,起身之后猛地顿住,怪叫一声,给季解之吓一跳。
  “刚刚那么好的气氛,我应该顺势亲你的!”涂柯洲懊恼地抓着头发,仰天哀嚎。
  季解之:“……现在或许也不迟。”
  涂柯洲瞬间双眼瞪圆,不可思议地问:“真的吗?!”
  季解之皱眉看他,“给你五秒钟,过时不候。”
  涂柯洲兴奋地扑上来给了他一个狼抱,响亮的一声“啵~”从他淡粉的嘴唇和季解之的……额头响起。
  季解之忍住想伸手擦掉额上的湿濡感,默默地想:果然还是个小孩,只敢亲额头……
  涂柯洲可是太高兴,一路上缠着季解之,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一会是猎物太狡猾了把他耍得团团转,一会是部队的谁谁谁蠢得很,连受伤兔子都抓不住。
  季解之想把他嘴封了,但099告诉他不行,这样做了剧情就进行不下去了,所以他忍了。
  ***
  清晨,太阳刚露出头,呼出一口气全是冰碴味,中央广场传来士兵的吆喝,这是放饭的声音。每家每户便纷纷从冰洞里冲出来,本应按照先后顺序依次排好队,但今天士兵们却说不要排队,全部靠拢围成圈。
  众狼疑惑,但还是照做。
  领头的士兵是喀则,他本身就生得黑,从小就跟着老狼王外出狩猎晒得更黑,与一头白发是两个极端,看着机具威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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