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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入朝堂(穿越重生)——一个十三

时间:2021-11-26 10:12:08  作者:一个十三
  大晋驸马无权无实职,有的仅仅只有驸马都尉这尊位闲职而已,并且为了防止驸马宗族干政,驸马不能入仕为官,若是本身有官职的也得换职成为驸马都尉,名为升实为降。
  祁然眉头紧锁只是轻声道:“我不能娶顺平,她是李汜妹妹。”
  祁煦看了一眼自己弟弟,也明白他心中所想,只是叹了口气没出声。
  裴战也跟着叹了口气,这里头的事太乱了,不知道从哪儿去说,好说歹说,劝了又劝,也要祁子珩听得进去啊,裴战倒了杯茶一口饮尽,随意擦了擦嘴巴站起身道:“那些话我说的太多了,嘴皮子都磨破了也就不重复,省的你心里烦,你自个儿心里有数就成,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外禁军营了。”
  “用了饭再走吧,”祁煦温声说,“凑巧煨了你爱喝的鸡汤。”
  “不了,”裴战摆了摆手,“城门快关了,一会儿来不及出城,校场的地快要夯实了,我得去瞧瞧,这几日都得守着,免得是豆腐渣工程经不起那群兵几天折腾,更何况严观卿那小兔崽子还被我拴在树上呢,再不回去天一黑他被林间的狼给叼走了,我去哪儿找个小祖宗赔镇国公和长公主,不说了,走了啊!”
  “镇国公还是能在皇上跟前说上话的,你若是拿的下严观卿真让他成才,镇国公府就承你这份情,到时候出京许是能多个替你说话的人。”祁然冲着人背影道。
  裴战勾唇笑了笑,背对着亭子里的二人挥手,“成,我记下了,改明儿让人把那马给你送过来,走了。”
  他从丞相府侧门出来,左右瞧了瞧见巷道里没人,这才垂了垂脑袋,翻身上马朝着城外的方向而去。
  临安是申时关城门,裴战挤在一群人中出了城便加快了速度往外禁军营校场那处奔去,走到一半时,他突然掉了个头,走向山林间一条被人踩出来的小道上,小道两旁得杂草淹没了马蹄,其中开着颜色不一的碎小野花,一拐弯就瞧不见官道了。
  还没走多久,裴战突然听到一声声的呼救,这声音他格外耳熟,喃喃自语道:“不会真被我说中了吧!”
  说着便急匆匆赶去,天光明亮,日头还未落尽,周遭的一切都还看的清楚,裴战到时,远远就瞧见前方有只老虎,张着血盆大口,勾脚站立,前脚锋利的爪子磨着树身,树干上头留下了一道道的抓痕,地上满是木屑和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剪短的麻绳,那老虎流着腥臭的口涏,双目通红,死死盯着树上的猎物,低声的吼叫声一阵接着一阵,满是浓浓的烦躁和迫不及待。
  而镇国公府那位小少爷这时候政抱着树,四肢紧紧缠着树枝,脸白的没有血色,额头出了不少汗,丝毫看不出平时盛气凌人的模样,那老虎吼一声他身子也跟着抖一下,不难看出有多害怕。
  严观卿以往瞧起来无法无天,其实也未及冠,再天不怕地不怕真遇到事儿还是挺怵的,比如这时候就慌的没神,死死咬住下唇却一点法子也没有,余光突然瞥见一片衣角,缓缓抬头瞧清这人后,害怕立马被怒火取代,气赳赳的大喊:“裴齐修你个王八蛋,你他娘的狗东西,你有本事帮我救下来,等小爷我回去了,我一定告诉我爹和我娘你是怎么对我的,你等着被五马分尸凌迟处死吧!小爷要扒了你的皮,把你剁成肉酱拿去喂我养的狗,你给我等着,我早晚得弄死你,我要阉了你……啊……”
  可能是他嗓门太大了,那只老虎有些不耐烦,又吼叫着刨了几下树干,树枝摇摇晃晃,吓的小公爷连忙噤声。
  裴战坐在马上掏了掏耳朵,由着他骂,等骂完了,再伸了个懒腰,看了看前头有些警惕看着他的老虎,那老虎估计瞧见他马腹上挂着的**,有些不敢轻举妄动,僵持了一会儿,裴战打着哈欠道:“还能骂人,不错,不错,我瞧着你也不需要我帮忙,你继续骂,我就先回去了。”
  说着就打算勒紧缰绳让马掉头。
  “喂……喂喂喂……”严观卿急了,“你他娘的真打算把小爷扔在这儿,我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裴战嗤笑一声,没搭理他,马蹄往前走了几步。
  “你回来,你给我回来!”见人打算一走了之仍由自己葬身虎口,严兆话中带了些颤音,咬了咬下唇,眉头紧锁,犹豫半晌小声道:“求你……”
  “什么?”裴战勒马停住侧头问。
  “求你救命!”严兆咬牙切齿说,语气满是恨不得将裴战挫骨扬灰的怒火,“老子他娘的求你救救我!”
  这人连求人都格外的欠揍,裴战摇了摇头,笑出声来,随后目光一凛,翻手抽出红缨枪,在半空中挽了个枪花,借着马背起势,直直朝着老虎攻去。
  那老虎仰头嚎叫了两声,纵身一跃,亮出锋利的爪子目标明确对着面前这人柔弱的脖颈攻击,裴战**尖头撑地,一个翻身堪堪躲过这爪子攻击,说时迟那时快,他膝盖微曲,对着这老虎腹部用力一等,紧接着右手施力使**自右下方直划而下。
  老虎还未来得及回身,便感觉背部一疼,往前躲了几步嘴中发出嘶嘶的喘息声,张着大口怒吼着,眼神凶猛。
  裴战**立地,咚一声震天动地,他打小在战场厮杀,一身肃杀之气带着血腥暴力释放出来,野兽的本能反应告诉老虎这人危险,它来回踱步,抬起爪子舔了舔,最后又仰头嚎叫两声,转身走进林中。
  瞧见野兽走了,严兆松了口气,抹了抹额上的汗水,冲下方那人道:“虽是你救了我,但我这样也是拜你所赐,咱们扯平了。”
  闻言,裴战挽花收枪,将周身气势收住,仰头问:“小公爷,这天要黑了,你走不走?”
  “那啥,”严兆有些窘迫的摸了摸鼻子,“我蹲太久腿麻……”
  “啧,”裴战嗤笑一声,“你就这点出息,是不是男人啊,不仅,长的像个小姑娘这胆子还比不上我家瑶儿。”
  被他这么一说,严兆觉得自个儿男子尊严受到践踏,火气蹭蹭蹭的又上来了,刚准备出声骂人,就见这惹自己动怒的罪魁祸首张开了双手,歪着脑袋痞里痞气的说:“你跳吧,我在下面接住你,不会让你摔下去的。”
  严兆有些怕。
  “有我在,别怕。”裴战拿出哄裴乐瑾喝药的语气道,“我会护着你,等你平安了再松手。”
  他的声音低沉动听,语气带着些蛊惑的意味,严兆脑袋有些晕乎乎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这么纵身一跳,极速下坠的感觉有些失,周遭的所有景物都变的模糊起来,血液充上头顶,连呼吸都变的困难,他闭上了眼睛,死死咬住下唇,不过须臾之间,落入了一个怀抱,鼻腔中是一股茶香,很淡,却很好闻。
  再睁眼时,裴战的眼眸中印入了自己的面容,落日余晖透过树枝打了下来,连风都吹的格外轻柔
  “我不想跟着郭盛学刀了。”严兆双脚落地后有些呆呆的说。
  这话让裴战有些意外,问道:“那你想学什么?”
  “枪,”严兆沉声道:“我想学**。”
  裴战笑眯了眼睛,轻轻拍了拍他的头,“行,我教你啊!”
  清风几许,一许叶落,一许云散,一许心已乱。
  *
  作者有话要说:
  ps:今天又停电了,枯了,差点赶不上更新!
 
 
第77章 相思难解,至此终年
  六月中旬的时候,白昼长,夜晚短,亮光刺眼,气候闷热,晌午时分尤甚,丛中蝉鸣阵阵喧闹不歇,日头的热度笼罩在地面上,蒸腾出股让人眩晕的热气,烧的人从内到外都是燥热,活像个火炉,配合着屋里来来往往嘈杂的声音,更是烧的心火旺。
  季思将视线从窗棂外那棵枝繁叶茂的樟树上收了回来,瞅着厅里众人看了一眼,额前的含顺着鬓角滑下,滴落在宣纸上,纸上的浓墨被汗水打湿,磨痕往四面八方扩散开来,只一会就变得模糊不清,字被墨痕拉的长长的,像极了鬼画符。
  他叹了口气,用手背随意擦了擦,随后将纸张揉皱有些烦闷的丢在一旁,重新抽了一张出来,这才刚写了一个字,孙兴抱着一堆账目急匆匆走了过来,满头的大汗水,脸颊通红,像是刚从外面回来的模样,几步跑过来便道:“这里头是太常寺的账目,还请大人过过目,瞧瞧可有何处不对的地方,工部的张主事说了,工部的账目还有地方没核算清楚,不用咱们自个儿去拿,一会儿核算完就遣人送过来。”
  回京这段时间要说啥大事,那就是杨钦负责马上就要到的祭天大典这一事了,虽说是他和太常寺负责,但是朝中上下也都不敢闲着,就拿六部来说,工部得负责修葺祭坛,礼部得负责相关礼仪事宜,户部得衡算账目把每笔银子用在该用的地方,其他三部也是各有各的活要做,一时之间哪个衙门都忙的晕头转向的。
  本以为从湘州回来能过几天舒服日子,打着公务受伤的名头,做个名副其实的废物草包,好好补一补,如意算盘打得好,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杨钦,这白白就多了个便宜儿子,虽说自己也不想的,但都应了人家一声爹,哪有不干事儿的理。
  这般想着,季思只能又又幽幽叹了口气,只当自己自作自受,接过孙兴手里账目一本一本翻开起来。
  身上的累赘没了,孙兴长长的舒了口气,弯腰躬身,执起衣袖小心翼翼擦了擦鼻尖的汗水。
  “孙主事受累了,”季思大体翻阅了一本,一目三行的看完合上账本放在一旁,微微抬眸冲着一旁的人道:“外头天热,孙主事先去歇歇喝点凉茶,免得中暍的好。”
  孙兴擦汗的动作一顿,有些拿不住季思这番话是何意思,嫌他动作太慢,耽误时间了?还是觉得自己没把工部账目拿回来办事不利?亦或者是心情不好,故意找自个儿麻烦?
  短短刹那,他已在心中想了无数的可能,面上去连忙躬身应答:“不打紧不打紧,下官职责所在,为大人办事是下官荣幸。大人关心下官,下官激动万分,不慎惶恐。”
  “大可不必,”季思摆了摆手,不太耐烦道:“你站的位置是风口,你把风挡住了,明白了吗。”
  孙兴:“......”
  话都说的如此直白,孙兴要是再不懂也当不上这个主事,赔着笑默默走开。
  户部的公务堆了不少,季思把账目看完,天色渐渐暗了下去,他揉了揉发酸的脖颈,慢悠悠出了户部衙门的大门。
  到季府的时候,又花了不少时间,听雪早早就在门口候着,瞧见季思身影便迎来上来,微微笑了笑恭敬道:“大人回来了。”
  “嗯,”季思走在前头,点了点头,想了想说:“热......”
  话还没说完,听雪便接过话头,“猜想大人这般时候还未回来,许是公务繁忙累了一天,热水早就备好了,您用了晚饭再沐浴不迟。”
  赵管事死后,李弘炀不仅一次想往季府赛个管事进来,都被季思各种搪塞过去了,他费尽心力除了赵全,可不是为了再招来一个王全张权的,可这般下去也不是个法子,便想了这么一个缓兵之计,把季府管事权交给听雪,变相拒了李弘炀,毕竟外头都说自己自己风流成性,迟早死在女人身上,所作所为罔顾伦常,那这沉迷女色让女人上位的事也不算太出格吧。
  这法子其实风险极大,一是听雪进府时长不久,许多事务都不一定处理得当,二是她一女子之身,府中男子大多不,自古皆是男压女,龙压凤,让他们听从女子安排,自是心中不服也是人之常情,三是季思对听雪这人了解过少。
  但事实却出乎人意料,听雪压住的府上众人,处处被打理的井井有条,比赵全管事的时候还有有序几份,府中丫鬟被赵全压榨许久,苦不堪言,听雪接任管事后,别的不说她们倒是比之前好过不少,家仆家丁多有不服,听雪也不强求,只是说了两句话,一句问的是季思:“大人,管事可是管的季府上下?”
  季思没出声只是点了点头。
  她继续道:“我为管事,大人不在,季府由我主事,那我代表的便是季府,若没记错,你们卖身契可写的清清楚楚,生死都由季府做主,莫不是缺了某个奴才季府能撑不下去吗?谁若不服,站出来瞧瞧。”
  一番话说的温温柔柔,语气不紧不慢,可把众人都给糊住了,季思当时就在旁边,没出声没插手,只是垂着眸似笑非笑的喝着茶,一众家仆面面相觑,他们虽不怕听雪,但是很怵季思,现在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季思再给这女人撑腰,心中再多不爽只能低头不语。
  这事也就这么定下了
  季思背着手,将回忆收了回来,盯着地面上听雪被灯笼拉的长长的身影眯了眯眼睛,走几步又开了口:“初一呢?怎没瞧见他人。”
  平日这时候他就跳出来了,今日没瞧见倒觉得有些奇怪。
  “在后院跟着护卫练武呢。”听雪痴痴笑出声来。
  “练武?”季思重复了一句,笑道:“去瞧瞧。”
  说着脚步转了个方向,直直朝着后院走去。
  初一正扎马步,脸红彤彤的除了不少汗,瞧见季思立马笑了起来,急忙收了腿小炮过来,眼睛笑成一道月牙,语气愉悦轻松:“大人。”
  季思抬手替他拨开额前的湿发说:“怎想起练武了?”
  “学成后替大人看家啊。”初一仰着脑袋道。
  他比刚来临安的时候适应许多,也或多或少从其他人口中听出了一些东西,面前这个男人是大晋出了名的奸臣,陷害忠良,中饱私囊,视人命如草贱,那些恶毒至极的话都不足以够描绘季思的所作所为的万分之一,城中百姓说的绘声绘色,好似所有人都亲眼所见那无恶不作的季思是何等凶残模样,初一面无表情听完,随后转身离开。
  先生告诉过他,遇事莫以他人言语去评判是否对错好坏之过,要以自我为主,自我难定,可问本心,本心告诉他,他认识的季大人并非他人口中虽说那般,既然言不符实,又何必去计较动怒这不存在之事。
  初一想的通彻,却依旧会不悦,觉得自己半点无用,便起了练武这念头,觉得自己小有所成之后,好歹护住季大人周全,毕竟按照传闻所言,大人仇家还不少。
  季思不知他心中念头,只当他是在府中无聊,寻点乐子打发时间,毕竟这般年岁的少年正是爱玩爱闹的时候,自己整日忙于公务,也抽不出时间带他逛逛,心中有些歉意,“明日休沐,我带你出去逛逛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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