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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影帝觉醒了(穿越重生)——守约

时间:2021-11-26 10:14:06  作者:守约
  话说回来,班准明白自己以荣家欠钱为由、不让荣潜跟他离婚,和想方设法地在暗地里帮助荣潜赚钱,是很矛盾的行为。
  但恰恰是因为班准摸准了荣潜的品性,觉得他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不会忍心伤害一个时日无多的老年人,所以才想着要在保住自己的同时,尽量给荣潜以方便,争取多博得一些好感,日后保命也容易些。
  甄不甲刚将班准送到富丽堂皇的门口,就被工作室一通电话叫走,临走前还不忘对班准信誓旦旦地交待道:
  “准哥你放心,我肯定在三点半之前来接你。”
  班准没太在意地挥挥手,在安保人员的引领下进了大门。
  自从踏足到社会中,班准的业绩便跟酒桌画上了等号,长此以往也造就了他常人无可比拟的酒量。
  此番受伤后,一个多月没有碰酒的经历早就让班准难受得不行,拉着两个高级包房的旧识便开始谈起了日后的合作。
  不过却是为了荣潜。
  多日没有沾酒,班准的酒量有些下降。
  趴在洗手间洗脸的时候,头不禁有点晕。
  会所里的灯光昏暗,纸醉金迷的氛围在这种暧昧的场景下,可以得到最大程度的释放。
  而班准却是唯一一个无法融入到这里的人。
  他看不清很多东西。
  就比如眼前一步步朝他逼近的强壮男人。
  “小班总,喝一杯啊,刚刚别人敬的你都喝了不是?”
  饶是班准酒量再好,也没办法在喝了那么多之后,仍旧能够淡然地拥有清醒的头脑。
  此时落了单,却又偏偏被人堵在了这里。
  让视线模糊的班准无端地有些茫然。
  他反手扣在身后的墙面上,努力沉下心来思考着对策。
  门外的寒风凛冽嘶吼着,疯狂地卷席着半空中黑沉沉的乌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会所的大门被安保从两边打开,恭敬地迎进了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
  复又缓缓合上厚重的大门,将冰冷冬意尽数阻隔在喧嚣奢靡之外。
  “陈斯建你看清我是谁,”班准知道他喝多了,基本上已经是听不懂人话的程度,但他还是尝试着将他拉回清醒的意识,“我劝你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小班总,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长得……”陈斯建平日里还算是个人模狗样的东西,一旦喝醉了酒,骨子里的下流就原形毕露,“这么可口啊……”
  班准眯着眼睛,分辨得十分艰难,伸手去摸索着墙角的灭火器,打算抡到身前男人的头上以求自卫。
  陈斯建拿起洗手台上的朗姆酒,一把攥住班准的肩膀,想要将他拉到自己的怀里,然后将酒液尽数灌进他的口中。
  即将得逞的成就感让陈斯建的心跳频率急速加快,连太阳穴的血管都突突地跳了起来。
  “小班总,我一定会让你……终身难忘的……唔!!!”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从旁侧骤然伸了过来,一把攫住了陈斯建的咽喉,微曲的肘弯迅速打直,将掌中桎梏着的脆弱颈项摔向墙壁的瞬间,狠狠攥紧——
  “嗯呃!!!”
  班准原本就已经难受得没法儿站直身体,此时被陈斯建突然松开,重心顿时有些不稳,东倒西歪地慌忙去抓墙壁,以求得到可以支撑自己的着力点。
  他骄矜惯了,一向把面子看得比任何东西都重要,所以即便遇到关乎生命安全的紧急事件,也不会失态地大喊大叫。
  眼看着就要栽向支棱出来的灭火器把手,班准的身体因为酒精对神经的麻痹而过于迟钝,根本无法支配自己的意识并且从原地移动分毫。
  班准已经认命地闭上眼睛不敢直视,默默摒了口气,眉头皱得死紧,等待剧痛的降临。
  然而当面前的墙壁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的同时,班准发现自己逐渐向下倒去的动作竟突然停住,甚至被这股拯救般的大力带着,一头砸在了这人的肩头上。
  “唔……”
  坚硬的骨骼让班准低低地痛呼了一声,郁闷地捂住自己磕得发酸的鼻梁。
  班准昏昏沉沉地抵着男人的肩膀,模糊地分辨着抱着自己的究竟是何许人也。
  一贯清逸明朗的声线在质问人的时候,夹杂着恐怖的戾意,听得人背后隐隐发凉:
  “你在跟谁说话?”
  *
  作者有话要说:
  班老板:白之好可怜,以后竟然要练习承重这种身材的老攻,啧啧啧,好同情他。
  班太太:为了保证我的绝对地位,老婆竟然瞒着我去拼酒,他好爱我。
  【嘻嘻嘻,六千字的更新,我不是不卡字数,只是这几天需要写得太多了哈哈,等过几天我就尽量整理一下字数,让它们整齐一点,嘻嘻嘻,感谢宝贝们的喜欢和支持鸭,多多留言哟,除了晋江吞掉的评论,我看每条的时候都会露出姨母笑的,鞠躬鞠躬鞠躬~~~宝贝们,2号的更新可能会晚一点,因为要上夹子,呜呜呜,到时候我会多更新一点哒!大家晚安好梦muamuamua!】
 
 
第24章 不打架就不错了,还亲嘴儿?
  陈斯建平日里好歹是个上市公司总裁,在偌大的京海市也算是说得上话的人物,并且跟班氏偶有合作。
  他从来没有设想过自己会在班家的地盘上,被人以这种形式威胁到生命。
  茫然无措间,陈斯建努力抬起双手攀住荣潜的手腕,艰难地喘息着,犹自坚持自己的面子:
  “你……是谁?放开我!”
  荣潜的面色未变,一双寒凉的眸子仍旧盯着陈斯建被酒臭泡透的浑浊双目,手上的力道稍稍加大:
  “我问你,你在跟谁说话?”
  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尊严的破灭与挑衅,听到荣潜这样质问他,陈斯建倒来了骨气:
  “我在跟……小班总说话,关你屁事?”
  荣潜眼中不悦更甚,扣紧指节,直接让陈斯建再难发出声音来。
  “班准……”
  陈斯建明白眼前这少年是因为班准才对他下如此狠手,便直接向班准求救。
  班准晕乎乎间,也听不清陈斯建的呼救,只皱着眉头目不转睛地盯着身侧的荣潜。
  他伸着手干什么呢。
  班准的眼神顺着荣潜的手臂看过去——
  见到面色青白的陈斯建,班准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别杀人!”
  他有点分不清现实和虚幻,只能勉强看见荣潜在攥着陈斯建的脖颈,紧忙劝荣潜道:“你要是杀了他,就考不了公务员了。”
  荣潜:“???”
  陈斯建:“??”
  荣潜被班准突然抱住他腰身的动作惊到,顿时屏住了呼吸。
  就连手上的动作都不自觉地松了几分力气。
  陈斯建挣扎着得到新鲜空气,痛苦地蹲下身子呛咳起来。
  荣潜仍旧讶异地看向班准的眼睛,“班准,你……”
  然而直到对上那双醉意朦胧的水润眸子,荣潜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还是醉的……怪不得。
  不过荣潜确实没想要把陈斯建怎么样。
  这种垃圾多碰一下他都嫌脏,只有让他失去家中势力的帮助,孤立无援地在警局里冷静小半个月,才能消磨掉这种纨绔公子哥的全部骄傲。
  可心里虽然这么想的,但荣潜仍旧俯身将陈斯建从地上拽了起来,再度掐着脖子将摔在身后因为华丽装饰物而凹凸不平的墙面上。
  “呃!!”
  柔道最擅长以压迫对方的颈静脉、头动脉以及气管的方式,让对手难以呼吸,从而达到胜利的目的。
  而偏偏荣潜也最擅长利用这一优势。
  让人痛苦,又不至于致命,甚至在根本不伤及身体分毫的前提下,使人在清醒的时候感受到最大程度的恐惧。
  “清醒了吗。”
  荣潜搂着班准的手臂越发紧了些,冷冷地看着陈斯建的目光凉意慑人。
  陈斯建咬着牙不肯吭声。
  安保及工作人员们尽数躲在暗处偷偷看着,在心里为陈斯建捏了把汗,但却也一个都不敢吭声,更不敢上前阻拦。
  天知道这位新来的祖宗为什么瞬间燃起如此滔天的怒火,毕竟这些互相调笑逗弄的状况在他们这种地方,原本就是见惯不怪的事情。
  虽然小班总的脾气也向来不好,但陈总毕竟是班氏的合作对象,就算再生气也不至于跟他翻脸。
  显然陈斯建也是这么想的,所以迟迟不愿意把自己的面子彻底抛开。
  “我问你呢,现在,”
  荣潜收紧力气,眯起眼睛,“清醒了吗。”
  “清……醒了,清醒了!”
  陈斯建再扛不住了,他只能乖乖认怂,乞求荣潜赶快将他放开。
  “嘻嘻。”
  班准的额角有些发痒,于是顺便用脑袋蹭了蹭荣潜的颈窝,细软的黑发因为静电的缘故悄悄地竖起了几绺,甚至有的还贴到了荣潜的耳边,戳得他痒痒的。
  荣潜忍不住抿抿嘴唇,脸上是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无奈:
  “……班准。”
  荣潜不愿意跟他多做纠缠,他现在只想赶紧把班准弄回家里躺着,让人早点醒酒,别再这么傻乎乎地见谁都笑,故而倏地收回了手,看着陈斯建因窒息的恐惧而捂着颈项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他低头看了眼窝在自己肩头的班准,手臂微微用力,轻轻圈住青年劲瘦的腰身。
  实在是拿这个人没办法。
  无论如何,他俩现在都是命运共同体,一损俱损,不让班准受到伤害,也同时是在保护他自己。
  荣潜这样想着。
  不过这个理由却让荣潜的心里觉得有点别扭,说又说不上来的矛盾感。
  “班先生,荣先生,请问需要什么帮助吗?”
  有机灵的安保人员从荣潜进了会所的大门就开始跟着他,见硝烟战火金属消散后,紧忙从角落里小跑出来。
  荣潜的领地意识极强,看见有人突然出现,顿时防备心骤起地搂紧怀中的人。
  见是会所安保,这才冷声道:
  “把垃圾处理一下。”
  说完,便侧身让出了身后的视野,揽着班准准备朝出口走去。
  安保猛一躬身,说了句“是”,就转身招呼了一声路过的保洁,让他过来搭把手,把地上的人拖出去。
  看到地上那摊东西的时候,保洁还以为荣潜口中的所谓“垃圾”,是班准喝大了吐在这里了,结果定睛一看,却发现躺在地上的竟然是常客陈总。
  “这……小秦……”保洁为难地看着安保。
  安保也不知道这堆垃圾到底是该怎么处理,只能又去看荣潜。
  荣潜瞟了眼地上被打碎的朗姆酒瓶,和陈斯建挣扎时踢到的一排东倒西歪的灭火器:
  “有意损害他人财物,危害社会公共安全,送局子吧。”
  。
  甄不甲刚从工作室解决完事情回来,刚进了门就看见安保拖着一个晕死过去的男人往外面走,正好迎面撞见。
  “小秦,怎么了这是?客人喝晕过去了?”
  然而当他一低头,却突然发现是陈斯建。
  秉承着两家良好的合作关系,甄不甲忙俯下身将陈斯建扶坐在地上,挎着他的臂弯仰头问小秦道:
  “你怎么能这么对陈总?我看你是真的不打算好好在这儿干了……”
  他话音还没落,小秦就嗫嚅着打断甄不甲道:
  “甄哥,他摸了小班总,被荣先生抓个正着,硬生生打晕过去的……”
  甄不甲瞬间松开扶着陈斯建的胳膊,另一手兜头一拳就凿在了刚刚要睁开眼睛的陈斯建脸上:“我操你妈的,妈逼的要死?”
  陈斯建的眼镜顿时飞了出去,碎掉的镜片镜腿儿四处飞溅。
  “唔……”
  陈斯建还没等看清打自己的人是谁,就又迎来了重重击在下巴上的一拳,他顿时痛苦地缩成一团。
  甄不甲打完也像是不解气似的,站起身扯了扯颈间领带,问小秦道:
  “你现在这是要把他弄哪儿去?”
  小秦指指握在掌心的手机,“警局,荣先生交待的。”
  荣潜的指令不能忤逆,但不妨碍甄不甲在这中间做点什么。
  甄不甲提提西装裤,朝走廊尽头昏暗角落里的房间抬抬下巴,示意小秦:“把他泼醒,弄那里去。”
  。
  之前还在医院里的时候,荣潜又听到过班准外放出来的甄不甲的语音。
  在这间会所里,有专门供班准休息的包房。
  会所经理张榔适时且殷勤地小跑过来,狗腿地对荣潜说道:“荣先生,这边,小班总的休息室在这边。”
  “嗯。”
  荣潜嫌单手托着班准的腰身有点麻烦,于是将人身体摆正,微微俯下身子,直接把睡着的班准打横抱在了怀里,缓步跟在张榔身后,尽量让人躺得舒服一些。
  迈进心中时常有些好奇的房间后,荣潜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末了又觉得烦闷。
  这就是班准平日里胡闹的地方?
  包间的环境倒没有想象中那么淫靡,灯光和家中的客厅一样亮亮堂堂,不容一处角落有阴影出现。
  亮得有点离谱。
  荣潜舒展开由于不想碰到班准身体其他部位而攥紧的拳头,小心翼翼地挡在班准的眼睛上,以防他被强光刺伤。
  看着荣潜的动作,张榔有些不解。
  但就算赌上他从业十八年的所有经历,张榔也实在摸不清两人的关系。
  这俩人一个比一个看起来跋扈,打死他也不信他俩之间能有奸情。
  让这浑身充满戾气的少年和小班总亲嘴儿,张榔更是连想都不敢想。
  不打架就不错了,还亲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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