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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alpha,欠我钱不还(近代现代)——策马听风

时间:2021-11-29 10:16:45  作者:策马听风
  与此同时,卫小迟耳边传来声音,“怎么不说话了?”
  很不巧,韩子央的口型也是那句‘怎么不说话了’。
  我敲!
  卫小迟瞳孔地震,在韩子央的视线即将扫过来时,他慌忙背过了身子。
  姜湛这个狗东西,有钱喝凉饮,没钱还债!
  要不是职业素养不允许,他真想往姜湛那杯饮料里吐口水。
  卫小迟心里骂着,嘴上却十分客气,“我已经看见你了,你是穿着套红色的篮球运动服吗?”
  上学期韩子央学樱木花道漂了一头红毛,被魏民征薅住脖领子,在校门口剃成了秃瓢。
  今天他穿着樱木花道同款十号篮球服,脚上蹬着同色系的运动系,骚气得很。
  “对。”韩子央大爷似的,“赶快送过来,我这儿都等多长时间了。”
  说完就挂了。
  卫小迟偷偷朝姜湛瞟了一眼——他已经从球场下来了,跃过休息区,手撑在栏杆上,长腿一跨,翻出了栏杆,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卫小迟盯着姜湛的背影,满脸幽怨,犹如贞子附体。
  怕送迟了韩子央会给奶茶店差评,卫小迟收回目光,伸手压了压帽檐。
  为了不让韩子央认出他,卫小迟将自己的眼镜摘了放进口袋。
  -
  韩子央满身热汗,也想跟着姜湛去洗把脸,奈何他还得在这儿等凉饮。
  “您好,您是订了八杯饮料吧?”卫小迟低着脑袋,故意压着声线,瓮声瓮气地问。
  韩子央‘嗯’了一声,接过凉饮。
  见饮料送过来了,一群人围过来,嘴里喊着‘谢韩粑粑投喂’,熟练地瓜分凉饮。
  “我点的是椰果。”
  “我那杯是原味奶茶。”
  “卧槽,这是谁的全家福,也不怕噎?”
  韩子央挤进包围圈,嚷嚷道:“柠檬水是湛哥的,你们的爪子别老摸他那杯,印上手印了,湛哥该发火了。”
  -
  卫小迟没戴眼镜,也不敢抬头瞧这些人,不知道谁是谁。
  不过他偏见的觉得,会跟校霸玩一起的只会是不良学生,就如同书呆子也只会跟书呆子抱团。
  趁着韩子央这个门神被凉饮绊住了脚,卫小迟贼心不死的去洗手间找姜湛。
  体工广场是卫小迟回家的必经之路,但建成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来。
  卫小迟按照指示图标找过去的时候,姜湛正站在门口。
  合身的铁灰色休闲服勾勒出alpha结实劲瘦的腰身,他似乎刚洗了脸,额前的头发已经湿透了,水珠洇湿那对斜飞入鬓的凌冽长眉,黑沉沉的眼睛跟一只流浪狗大眼瞪小眼。
  那只狗,棕色皮毛,两耳半垂,眼睛水润漆黑,四条腿又短又茸,勉强只到alpha小腿。
  一人一狗对视了十几秒,气氛十分诡异。
  姜湛死死拧着眉,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看得卫小迟满头问号。
  不等他深究姜湛跟这只小奶狗的关系,裤兜里的手机震了起来,卫小迟拿出手机。
  是周芸的电话,卫小迟连忙接通。
  周芸问,“小迟,奶茶送过去了吗?”
  卫小迟有些心虚,“送过去了。”
  “那就好。”周芸明显松一口气,接着又问,“他没嫌我们慢吧?有没有说什么?”
  客流高峰刚过去,陆凡凡拎着凉皮听见周芸的话,好奇地插了一句,“这单子谁订的,怎么让咱们送?芸姐,你朋友啊?”
  周芸笑着说,“我朋友哪有这么大的面子?这小祖宗是老板的儿子。”
  卫小迟脑子嗡的一声巨雷轰响,周芸那句‘这小祖宗是老板的儿子’,在他脑子里滚动播放了三遍。
  茶色茶艺是近几年兴起的网红奶茶店,主攻一线城市,全国大概有三、四十家门店。
  韩子央居然是这家奶茶店的小太子!
  周芸在电话里叮嘱了卫小迟几句路上注意安全,才将电话挂了。
  卫小迟仍旧处在冲击中,拿着手机不知所措,他抬头茫然地看着正前方的姜姓老赖。
  姜哲还在和那只小奶狗对峙,颇有种敌不动我不动的架势。
  卫小迟踌躇着不敢上前,身后响起韩子央的声音,“湛哥。”
  韩子央现在就是卫小迟的催命符,让他的汗毛瞬间竖起。
  奶茶店这份工作对卫小迟极其重要,暑假短期工好找,这种双休日的日工仅此一份,丢了就彻底没了。
  想起上次韩子央在七班门口威胁他的话,卫小迟没敢硬杠,猫腰夹着尾巴灰溜溜走了。
  谁能想到他一普普通通的beta,要债之路是这样曲折跌宕,债主的朋友居然是他老板的儿子。
  世上有比这更操蛋的事吗?
  回到店里又赶上客流高峰期,没人顾上耷拉着眉毛,一脸丧气的卫小迟。
  回更衣室换上玩偶服,卫小迟出去继续发传单。
  -
  工作一天,晚上卫小迟写作业一直写到了十一点,不仅要写自己的,还得换一种笔迹给班霸写。
  周一赶着早读课的铃声,许扬踏进教室,直奔第二排的卫小迟而来。
  卫小迟赶紧拿出练习册,恭恭敬敬地递了上去。
  许扬嘴里叼着豆浆吸管,随意翻看了几页,“写完了?”
  “嗯。”卫小迟点点头,对这事熟门熟路,“答案不都是全对的,正确率一半。”
  许扬稳居全班倒数,给他写作业正确率不能太高,否认容易被看出来。
  “不错。”许扬满意地将练习册扔回卫小迟课桌上,“业务水准没下降,继续保持。”
  卫小迟扯了扯嘴角。
  高中开学没几天,卫小迟就被许扬给讹上了,被逼着给他写作业。
  卫小迟早就习惯这种事了,初中他们班就有这样的混子,以至于他现在能模仿四五种笔迹帮人代写作业。
  许扬的霸凌没半年,就被班长发现了,从此以后他不再找卫小迟的麻烦。
  “课代表收作业的时候,帮我一块交了。”许扬从口袋掏出两条巧克力甩给了卫小迟,“赏你的。”
  说完领着单肩包回到了自己座位。
  卫小迟没什么骨气地将巧克力放进了桌兜里,低头继续读英语单词。
  一旁张明阳不屑地飘过来一句,“走狗。”
  卫小迟也不惯他这个臭毛病,扭头跟许扬告状,“张明阳说我给你写作业是走狗。”
  张明阳的脸登时青了。
  许扬剐了一眼张明阳,压低的语气暗含警告,“你少他妈多管闲事。”
  张明阳慌忙低头,避开许扬凶煞的目光,不敢再哔哔。
  卫小迟从小就循规蹈矩,身上有很多‘好’学生的特质,除了格外听老师话,还特别爱告状。
  尤其是在小学的时候,他不受其他同学喜欢就是因为太爱告状,被骂是老师的走狗。
  因为这事他还被揍了一顿,之后卫小迟就学聪明了。
  很显然,张明阳跟卫小迟是一模一样的人,从小就是老师的小走狗,高分低能,除了告状,也想不出其他解决手段。
  跟卫小迟悬崖勒马不同,张明阳把这条路走到黑了,经常跟班主任打些小报告,人缘比卫小迟差多了。
  现在卫小迟忙着挣钱,没时间当班主任的线人。
  被班霸呲了一顿,张明阳肉眼可见的老实了。
  卫小迟小心眼,忍不住挤兑,“你才走狗,一班的叛徒,老班的走狗。”
  这要是搁小学,卫小迟都不敢相信自己有一天会骂出‘你是班主任走狗’这种话。
  当年他是真觉得自己维护了班级的秩序,现在他……也是这么觉得。
  所以他能理解张明阳,只是讨厌张明阳这个人。
  -
  自从知道韩子央是他打工奶茶店的太子,卫小迟心情跌到了低谷,就像烧得猩红的铁器猛地被浇下一桶冰水,什么热忱都凉了。
  也不知道是冤家路窄,还是上天要膈应他,今天他频频撞见姜湛这个老赖。
  大课间打水的时候,卫小迟在楼梯口撞上了一次,中午放学在食堂又来了一次偶遇。
  下午物理课上,物理老师让他去教务一楼拿打印试卷,七班正好上体育课,卫小迟路过操场一眼就看见了姜湛。
  晚上放学回到家,卫小迟才发现自己没带英语练习册,返回学校拿时,跟姜湛来了今天的第四次相遇。
  以前他对这位校霸没什么印象,偶尔听说他的消息,也都是打架的负-面事迹。
  虽然跟姜湛同校两年,但卫小迟感觉自己没怎么在学校见过姜湛。
  今天可倒好,随随便便就见了四回。
  -
  天边霞红的云染红了篮球场,几个高大的少年在凉风中穿着露胳膊露腿的运动服。
  姜湛跟韩子央是学校篮球队的,下个月要代表二中跟其他学校比赛,所以每天放学会集训一个小时。
  alpha屈着膝,手里运着篮球,修长的腕上戴着红色护腕。
  一滴热汗从他额角淌下,缀在线条锋利的下颌,灯柱在他挺直的鼻梁打出霜一样的冷光。
 
 
第6章 
  卫小迟狗在不远处,目光犹如实质,盯着篮球场上活跃的姜湛,放射怨念光波。
  作为顶级alpha,姜湛四肢修长有力,弹跳力惊人,一个起跳,轻松写意地将篮球单手放进篮筐。
  他灌篮的时候,手臂肌肉的线条流畅而结实。
  队友高兴地击掌庆祝这个漂亮的投篮,韩子央心不在焉地四处乱瞟。
  蒋锐纳闷地问,“看什么呢?”
  “今天我总感觉有人盯着我。”韩子央心里毛毛的,“搞得我左眼皮一直在跳,你看又开始跳了。”
  蒋锐笑骂,“你他妈恐怖片看多了吧你。”
  “看屁恐怖片。”韩子央一脸晦气。
  蒋锐用胳膊拐住韩子央脖子,“别瞎想了,教练喊我们集合呢。”
  见蒋锐不信他,韩子央黑着脸抱着怀里的篮球,朝教练走去集合。
  姜湛运动过后神情有些懒散,跟在韩子央身后。
  似有感召一般,姜湛半垂的眼眸一下子凌厉起来,带着一贯的倨傲,凭借敏锐的直觉猛地看向一处。
  操场对面有一颗脑袋从梧桐树后探出,撞上姜湛的视线,咻地一下,连忙缩了回去。
  卫小迟抱着脑袋,拔足狂奔。
  发觉姜湛没跟过来,卫小迟才停下来,胸口跟按了个破风箱似的,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好不容易这口气喘匀了,卫小迟用贞子附身的幽怨眼神,朝篮球场的方向看了好几眼。
  他是真想不明白这帮富二代脑子里想得是什么,明明不缺这点钱,就是不愿意还。
  这就是这些人发家的根本原因吗?脸都不要了。
  卫小迟也恨自己是个怂包。
  -
  最后一道斜阳沉下山,云也褪了绯红,跟墨色的天际融为一色。
  回教室拿上英语练习册,篮球场上几乎没人了,只剩下两个打扫的队员。
  学校内不让骑自行,卫小迟推着车子,慢慢走出了学校。
  今天卫东建在家,卫小迟不想跟他一块吃饭,回学校拿英语练习册只不过是个借口。
  卫小迟跟方媛的关系不算坏,客客气气,有礼有节,他也不讨厌方媛,有时候甚至能理解方媛的一些行为。
  对卫东建这个亲爹,卫小迟却有很多怨恨。
  大概因为是亲的才会生出期望,以至于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走出学校,卫小迟推着自行车又走了一会儿才骑上,他绕了一条以前从来不会走的远路。
  路边的灯在泊油路面铺了一地橘色的碎芒,卫小迟慢悠悠骑着车穿梭在大街小巷。
  路过一个道口时,听见了几声狗吠,还夹着一个人说话的声音。
  “呦,今儿怎么就您一个人,身边那些太监都嘛去了?”
  这声音阴阳怪气,还有点耳熟。
  “遛狗都能遇见,咱俩也算天定的缘分了,今天不把上回的场子找回来,老天爷都看不过眼。”
  卫小迟听到这儿总算想起来说话这人是谁。
  那些刻在记忆里的恐惧,让他想赶紧有多远滚多远。
  虽然一班也有欺负他的人,但有班长罩着,卫小迟的日子其实过得还不错。
  他真正的至暗时刻是初中,被班里一个叫方治信的人霸凌了整整三年。
  卫小迟没有招惹过他,对方只是见他在学校垃圾桶里翻出了几个矿泉水瓶,就开始骂他是收破烂的,还把垃圾桶往他头上罩。
  卫小迟跟老师反映过,但方治信也只是被口头批评了几句。
  之后卫小迟被欺负的更惨了,事情闹大被学校知道后,年级主任叫来了双方的父母。
  当时卫东建在外地,方媛来学校跟方治信父母谈的。
  卫东建一回来就把卫小迟骂了一顿,嫌他没出息,挨了打不知道想办法揍回去,没个男人样儿。
  方治信被学校记了一次大过,之后没再敢明目张胆欺负卫小迟。
  但卫小迟的日子仍旧不好过,方治信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出他家里的情况,在学校到处传他妈跟野男人跑了,他爸娶了个后妈,还生了一对龙凤胎,根本不管他。
  后来这些话被编排出数十个版本,越传越离谱,艾滋病都传出来了。
  现在回想起初中的日子,卫小迟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方治信家里条件一般,学习更一般,他当时觉得只要考上重点高中就能远离这个人。
  这个信念支撑着他初中三年,也是他好好学习的动力。
  好在卫小迟押对了宝,以前欺负他最狠的那几个都没有考上二中,他也好长时间没见过方治信。
  再次听见方治信的声音,过往那些可怕的回忆纷至沓来,卫小迟耳鸣了几秒。
  远离方治信。
  卫小迟抿着唇,弓起身子,脚下猛蹬,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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