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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说校草喜欢我(近代现代)——花卷不投降

时间:2021-12-01 08:45:32  作者:花卷不投降
  尾音微微拖着,雨声里带着点慵懒的,让人发酥的糯。
  钟粤心跳蓦地漏了一拍,分不出是震惊还是惊喜,他飞快转向声音的方向。
  在他意料之中,却又无限出乎意料之外。
  楼前的雕像后,慢慢探出一个伞尖,接着是熟悉的,漂亮的脸。
  .
  周渝撑着伞,在几步之外看着钟粤,像计谋得逞却又怯生生的小猫。他人白白瘦瘦的,眼眸却漆黑,温软的神情被雨幕浸润,看起来很乖很乖。
  四目相对,周渝笑了笑,跟平时的礼貌克制比,这次他笑得有点懒散,乖巧干净的五官平添几分慵懒明丽。他嘴唇比平时更红,眼睛格外清亮,眼尾笑意盈盈地弯着,像盛了天底下最甘甜醴烈的酒。
  钟粤从来能说会道,现在却呆呆的,说不出任何话。
  他又惊又喜地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周渝,看着他笑意盈盈的眼睛,一切好像都失去控制,只听到自己的心脏随着纷乱的雨声,在胸腔扑通扑通地狂跳。
  刚才每一分坐立不安的燥动在看到周渝时突然都变成了种子,在雨水浇灌下疯狂生根滋长,转瞬间铺遍了他目光所及的每一寸天空和大地。
  周渝走过来。
  “我和我爸吵架了。”他看着钟粤,笑着问,“今晚你能收留我吗?”
 
 
第34章 小醉鬼  你也睡这儿
  “你先过来, 现在风大。”
  钟粤卡了半天,只说出这么一句话。
  脑子跟被雨淋坏了似的,短暂空白着, 直到周渝走到他面前,在遮风挡雨的楼檐下,笑意盈盈地问出:“你家住几楼?”
  距离近了,他呼吸里的淡淡酒气才让钟粤满心的离奇慢慢真实起来。
  原来是喝了酒,怪不得小学霸比平时放松的多, 也怪不得会给人这么……不一般的感觉。
  但是发现这一点之后,钟粤就来不及探究自己刚刚异样的心情了。
  如果小学霸是故意这样子说话,这样子笑, 那很……勾人。
  但如果是喝多了,就比较让他心疼了。
  还是跟爸爸吵架喝酒,心疼加倍。
  “我住二楼。”钟粤说,“来。”
  周渝点了点头跟上, 这时候钟粤才发现,他居然背着上学时的书包。
  钟粤:“……”
  喝了酒出门还不忘背书包。
  怎么能乖成这样啊。
  让人又心疼又想笑。
  “书包我帮你拎着吧。”钟粤说,“你来我这儿还背个包干嘛。”
  “我爸不让我学习, 我就过来学。”周渝说, “还有监督你学习。”
  明明在赌气, 偏偏又是那种懒懒散散,拖着尾音的语调。
  要命。
  这语调就跟那个懒懒散散的笑一样, 钟粤以为自己已经扛过这股劲了,结果周渝一说话,他就心跳加速。
  直觉告诉他这很危险,他没敢再接周渝的话茬,带着他上楼。
  ——
  周渝走路时轻飘飘的, 没有了书包压着,觉得人都能飞起来。
  喝了酒真是挺好的,往钟粤这里走的时候,一点犹豫都没有,原来他主动过来,钟粤也会下楼接他。
  他觉得自己没醉,要不不可能平安地过来。
  但他也知道自己不是很清醒,脑子被一种轻飘飘的快乐充实。
  上楼过程中钟粤都没跟周渝对话,直到家门口,他敲门,周渝站在下面两个台阶的位置,乖乖地等。
  钟粤进门,又探出头冲他招了招手:“进来。”
  周渝跟上,进门换了拖鞋,屋子里飘着淡淡木头熏香的香气,那味道很雅致,缭绕着冲淡了脑子里微醺的酒意。
  门边站着个阿姨,穿着碎花长裙,自然卷的齐肩短发,她眼角和唇畔都已有些皱纹,但看起来仍然很亲切而美丽。尤其是她的眼睛,那轮廓很熟悉,眼里的笑意明亮温暖。
  “这是我妈。”钟粤对周渝介绍,又转向妈妈,用粤语说了几句。
  “阿姨好。”周渝乖巧地鞠躬,因为酒劲,鞠躬动作甚至瞬间过了90度。
  他看着钟粤妈妈那双眼睛,有些话想说。脑子里有个声音说别闹,但他完全忽视了:“阿姨,阿粤长得很像您,你们的眼睛都很好看。”
  钟粤满脸震惊地转过头,跟他妈讲了两句。
  钟粤妈妈愣了愣,高兴地笑起来。
  “我妈基本不懂普通话,我来翻译。”钟粤说,“她说谢谢你,你很可爱。”
  “嗯,你也很可爱。”周渝说着,指了指钟粤,“我是说你。”
  钟粤表情都空白了,猛地咳了好几声。
  钟粤他妈又跟钟粤嘀咕了几句,之后就一直在笑,周渝没太懂他们在笑什么,正用混沌的脑子斟酌着该不该问,钟粤突然先问他:“你吃晚饭了吗?”
  “没有。”周渝摸了摸肚子,“我有点饿。”
  “我妈说给你做点吃的。”钟粤问,“你喝了酒,那熬点粥暖暖胃?”
  “好。”周渝说,冲着钟粤妈妈又鞠了一躬,“谢谢阿姨。”
  钟粤妈妈点点头,又开始笑。
  钟粤叹了口气,拽着周渝肩膀把他按到长沙发上,“你先在这儿躺一会儿吧。”
  周渝觉得自己不需要,但是钟粤劲儿挺大的。
  他脚也不太听使唤,“啪叽”就倒了下去。
  沙发前的电视里在放粤语电视剧,钟粤扔了个抱枕过来,周渝不服,想证明自己不需要躺着,于是挑衅一样地搂着抱枕,把脸贴在柔软的桃皮绒面上。
  耳边听着钟粤打了个电话,在跟对面说:“喂,对。周渝在我家住一晚上。放心吧叔叔,他没事。”
  “你给谁打电话呢!”周渝喊了一嗓子,“别把我行程往外乱说!”
  钟粤的声音瞬间卡住,周渝眼看着他背对着自己,肩膀颤了半天,才转过来,满眼笑意地看着他,“好,我不往外乱说。”
  周渝心满意足地哼了声,脸贴着抱枕,甚至没数上三只羊就睡着了。
  ——
  做了个很放肆,很轻松,很甜的梦。
  从梦中醒来时,鼻端是扑鼻的米香,耳朵先听到吵吵闹闹的前奏,还有并不知道内容,但很像数来宝的粤语歌。
  “生仔未必就系福,要娶媳妇要分屋*……”
  周渝揉揉有点痛的额角,睁开眼睛,才发现这是间陌生的屋子。
  很有生活气息,温暖、明亮,眼前是一张茶几,上面摆着半碗坚果,茶几下面有个花瓶插着干花,对面是电视机,就是它在放着粤语歌。
  大概是某个电视剧的前奏曲,画面看起来极有年代感,至少是千禧年前后的产物。
  等等,这里是……?
  “醒了?”钟粤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带着点淡淡的笑意。
  周渝一个激灵抬起头,发现钟粤正坐在自己旁边的小沙发上,笑吟吟看着他。
  钟粤?
  不是都放假了吗?
  周渝瞬间困意全消,噌的坐起来,狠狠揉了揉眼睛再看,钟粤并没有变成个幻影消失,反而笑意更深了。
  周渝又环顾四周。
  才注意到,钟粤坐在他边上,穿着条纹款的短袖长裤睡衣,从表情到动作都极其慵懒放松,只有在一个地方会有这样的状态。
  ……靠。
  周渝闭上眼睛又倒了下去。
  该不会他跑到钟粤家,还要钟粤妈妈给他做饭,不是一场梦,是真实发生的事吧。
  .
  周渝闭眼,五秒钟后,小心翼翼地睁开。
  摆着坚果的玻璃茶几,放着剧的电视……还有坐在身边,穿着条纹睡衣的钟粤。
  与刚才唯一不同的是钟粤的台词:“你怎么还装睡?”
  周渝彻底希望破灭,哀鸣一声拿抱枕蒙住了脸,声音从枕头缝里闷闷地传出来:“这不会真是你家吧。”
  “那还能有假吗。”钟粤乐了,“我跟我妈趁你不在做了个家庭改造?”
  周渝羞耻到不想说话,但还是得问,“所以,我为什么会在你家?”
  “这个问题要问你自己。”钟粤说,“你带下雨天的跑到我家楼底下,跟我说……”
  “让你收留我?”周渝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和最后九十九丝绝望接了话茬。
  “正解。”钟粤打了个响指,“我要是不带你上来,就太不人道了对吧。”
  ……
  周渝绝望地用抱枕蒙紧了脸:“然后呢,我不会还见了你妈妈吧?”
  “嗯。”钟粤带着笑。虽然看不见,但明显他点了点头。
  “我不会还说你跟阿姨长得像吧?”周渝闻到空气中越来越浓的粥香,生无可恋,“我不会还让她给我做饭吧?”
  “那没有。”钟粤笑了笑,“只不过是她要给你做饭,你很高兴地答应了而已。”
  周渝:“……”
  他觉得自己应该连夜逃离这个星球,但是,毫无知会的跑到别人家里还在别人沙发上睡了一觉?
  现在他尴尬到连把枕头从脸上拿开,然后坐起来的勇气都没有。
  “所以,你喝了多少?”钟粤低声问,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
  声音靠近了点,应该是挪到了他躺的沙发边上。
  周渝把身子蜷了蜷,给钟粤留出一个坐的位置,仍然捂着脸,“半罐啤酒。”
  “半罐啤酒喝成这样?”钟粤愕然。
  “是那种大长罐。”周渝小声解释,“那个酒是果味的,我可能不小心喝多了点。”
  “大长罐,水果味。”钟粤顿了顿,“不会上面还有花里胡哨的印花吧。”
  “嗯。”周渝说,“你倒是懂。”
  “……那个不是啤酒,是调制酒,度数比啤酒高多了。”钟粤忍着笑叹了口气,“你以后可长点儿心吧。”
  周渝震惊地把抱枕挪开一点点,露出半只眼睛,震惊地看着钟粤。
  “不是啤酒它用易拉罐装?”他难以置信。
  钟粤没回答,盯着他看了三秒,突然一只手挡着脸,笑到向后瘫倒在沙发靠背上:“你他妈……能不能把脸露出来,我不要跟枕头说话。”
  好像确实可以,屋里没别人,周渝这才不情不愿地把抱枕拿下来。
  然后也不好躺着了,就切换成坐姿,手抱着膝盖,缩在钟粤边上,当一朵小蘑菇。
  “用易拉罐装的饮料多了,你得看酒精度。”钟粤边笑边叹气,“那你能溜达到这儿,还不断片,我都不知道该夸你酒量好还是运气好。”
  他递过来一小盘腰果:“来,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我妈还在熬粥。”
  周渝吃了几个腰果,越回味越觉得自己这一波操作真是离谱,他戳了戳钟粤:“帮我跟阿姨道个歉好吗?”
  “道什么歉?”钟粤惊讶地反问。
  “我……”周渝话都说不出来了,“我太冒犯了,回想一下我都受不了了。”
  “那不会,这是属于你们学霸的矜持。”钟粤说,“我妈觉得你撒酒疯特可爱,你一会儿夸夸她熬的粥,明天早上再夸夸她做的早饭,她能高兴到下个月。”
  “我真要在这儿住吗?”周渝愣了愣,“会不会太麻烦你们了。”
  “不然呢,你还想撩完就跑?”钟粤看了他一眼,“安分在这儿呆着吧,啊。”
  周渝“喔”了声。
  耳朵尖有点红。
  .
  呆在别人家里的感觉通常是陌生,尤其这里的气味,不管是木质熏香的淡香,还是厨房传来的粥米香气,对周渝来说,都从未接触过。
  可现在他居然没觉得太拘谨,
  虽然跟个摆件似的端在沙发上不敢动,但钟粤早就把他的书包拿过来放在边上,人也陪着他坐在边上,所以总体来说,还是挺放松的。
  可能有钟粤的地方就挺放松的。
  就是有点……不知从何而来的羞耻。
  穿着家居服的钟粤给他种特别不一样的感觉,宽松的条纹款开了两个扣子,他们两个坐在同一张沙发上,和平时的椅子也不一样,他动一动,钟粤能够感觉到,钟粤动他也能感觉到。
  两人之间的某种界限被微妙地打破了,进入了另一块更柔软、更随意、更私密的领域。
  对于和人交往从来都保持着距离感的周渝来说,这更是他从没有过体验的事。
  钟粤玩着手机,这次是个类似俄罗斯方块的小游戏,看周渝凑过来,他头也没抬,很随意地问:“你跟你爸这次是怎么了?”
  很轻松的态度。
  所以就连周渝本来紧绷着的神经,也跟着松弛在电视机的喧闹声,和满室飘散着的米香里。
  “还是老样子,让我跟他去仓库,看看怎么上货,怎么点货。”周渝叹了口气,“我不想去,理念不同嘛,然后就吵架。”
  “嗯。”钟粤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吵完架就喝了点酒,然后就。”周渝不太自然地说,“就跑到这儿来了。”
  钟粤低笑了两声:“你今天倒是潇洒。都不用我哄。”
  确实没有以前那么可怜了,因为钟粤那天说的话让他茅塞顿开。
  “是不是酒劲儿还没过去?”钟粤问。
  周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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