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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爷在清穿文里割韭菜(近代现代)——长生千叶

时间:2021-12-03 09:12:34  作者:长生千叶
  “在那边,快走!”
  太子带路,三个人朝着前面走过去,果然是齐苏勒!
  不只是补子官袍像,就连人也像!
  但是走近一看,齐苏勒竟然被五花大绑在一棵大树上,嘴巴里塞着布巾,无法说话。
  齐苏勒眼珠子赤红充血,眼看到他们,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奋力挣扎,想要说甚么。
  “齐苏勒?”太子奇怪的道:“他这是……”
  说到这里,太子眼睛一眯,惊叹道:“糟糕,中计了!”
  “哈哈哈哈——”
  嚣张的大笑声从绑着齐苏勒的树木后面传来,有人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紧跟着是“踏踏踏”的脚步声,更多的人影从茂盛的树木和灌木丛中冒出来,是杨河台和他的打手!
  还有……
  嵇曾筠。
  打手将云禩三人团团围住,包围的铁桶一般。
  “看你们还往哪里跑!”杨河台狰狞冷笑:“好嘛!洪水都没能冲走你们,看来你们真是命硬!但就算是命硬,又能硬得过我的手段么?还不是乖乖的自投罗网?”
  齐苏勒使劲摇头,奋力吐出自己嘴里的布巾,可是为时已晚,只能徒劳的大喊着:“八爷!快跑!嵇曾筠是他们的人!”凉七团队整理
  众人这才注意到,的确,嵇曾筠站在打手后面,他并没有被绑住,也没有被任何人胁迫,好端端的站在那里,分明与杨河台是……一丘之貉。
  嵇曾筠被齐苏勒点破,脸色平静有如止水,不见一丁点儿的波澜。
  相对比嵇曾筠的平静,云禩和四爷胤禛也是相当平静的。
  云禩淡淡的道:“杨河台,设了这么一个局,也是辛苦你了。”
  杨河台道:“死到临头还嘴硬!哼,大水都淹不死你们,但是今儿个,你们必死无疑!”
  云禩道:“杨河台这么着急杀我们,是因着水闸的事情罢?不必猜了,挪用修闸款项之人,必然是你这个河道总督了,对么?”
  不等杨河台回答,也不需要他回答,云禩又慢悠悠的道:“其实……你想杀我们,也不全为了修闸的事情,因着你做的亏心事儿,实在太多了。除了水闸,还知情不报,掩盖灾情,致使百姓死伤千余人,你深知这罪名是逃不掉的,不知悔改,反而干脆先下手为强。”
  “我有甚么错!?”杨河台怒吼道:“天灾又不是我的错?!浑河遭灾之后,我不是也带头治河了吗?我有甚么错?谁知道浑河突然下了这么大雨?明明河水那么浅!都是老天爷的错!”
  四爷胤禛冷声道:“水闸呢?强制捐款呢?都不是你的错?你怎么会有错呢。”
  杨河台被胤禛一顿质问,脸红脖子粗的怒吼:“我看你们还不知道甚么是死到临头!今天一个也别想走!只要你们死了,我就会和皇上说,是水闸迸裂,洪水不小心淹死了你们!”
  云禩突然轻笑了一声,道:“有一点你说对了。”
  “甚么?”杨河台被他说的蒙了,一时反应不过来,下意识询问了一声。
  云禩道:“今天……一个也别想走。”
  “但很可惜了,”云禩唇角一挑,继续道:“杨河台你放眼看看,这里到底是谁的主场。”
  “踏踏踏踏!!”
  是脚步声,层层叠叠的脚步声包抄而来,随着跫音,草丛颤动,树林间隐约穿梭着扎眼的黄色。
  那是……
  黄马褂的颜色!
  是豹尾班侍卫!
  豹尾班侍卫仿佛从天而降的天兵天将,毫无征兆的蜂拥而至,且数量惊人,快速从外围包抄而上,将杨河台和打手们全都包围在里面。
  “怎么、怎么会这样!?”杨河台吓得一个激灵,后背冷汗涔涔,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八哥!”
  清朗的嗓音传了过来,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可不就是九爷胤禟么?
  老九走过来,十足自豪的笑道:“八哥,我办事儿,是不是十足牢靠?”
  云禩点点头,不吝惜的夸赞道:“九弟来得及时。”
  “怎么可能……”杨河台吓得官帽都要掉了,目瞪口呆的道:“怎么会、明明……”
  云禩冷笑一声,道:“明明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我们,可惜了,我说过,这里是我的主场,谁给你的自信?真真儿是应了那句话,越平凡,越自信。”
  太子胤礽一脸迷茫,他们三个人分明是一起行动的,但太子胤礽压根儿没搞清楚这是甚么情况,眼看着就要被杨河台“占了便宜”,哪知道事情突然发生了反转。
  老八和老四都是一脸了然淡定,独独自己,这个东宫太子,竟双目迷茫,浑似个瞎子一样。
  那感觉差极了,太子心里酸溜溜的,便仿佛是老四和老八说悄悄话,不带着自己一样,越想越是酸,酸得太子爷胃直疼。
  太子道:“这怎么回事儿?”
  云禩道:“让太子受惊了,其实十足简单,一早之前,我与四哥便留了一个心思,这还要感谢嵇先生。”
  “嵇曾筠?!”
  “嵇曾筠?”
  齐苏勒和杨河台同时看向嵇曾筠,杨河台怒道:“你……你是叛徒?!”
  云禩道:“嵇先生虽未明说,但三番两次阻止我们去验看水闸,这再明显不过了……水闸有诈。”
  嵇曾筠的态度很奇怪,按理来说,他是最关心水利之人,却偏偏三番两次的阻止大家去看水闸,也不算阻止,而是阻止大家特定的那一日去看水闸,就好像水闸在那一日会有甚么“不祥”似的。
  云禩道:“当时我便留了一个心思。”当然,还有一个重要的缘故,那便是云禩的读心术。
  嵇曾筠的文字泡总是顶着一个超大的毛钱球,云禩想要忽略都忽略不了,绝对非同寻常,所以云禩又留了一个心思。
  云禩与胤禛说过之后,胤禛也是一个谨慎之人,暗地里让一名跟随的豹尾班侍卫返回,去通知老九胤禟,或许需要支援。
  没成想水闸真的发生了变故,云禩三人被大水冲走,齐苏勒也被抓了起来。
  其实这段时间,云禩和胤禛心里都清楚,老九肯定会带人前来下游水闸支援,到那时候,老九便会知道水闸崩裂,他们遇到了危险,必然会地毯式的搜索周边。
  而云禩要等的,就是时间,只要静静的等待着老九赶来便是了。
  杨河台怒目瞪着嵇曾筠,道:“是你!!都是你坏事儿!”
  云禩又道:“其实,怀疑嵇先生,并不是从水闸开始的。”
  嵇曾筠终于动了一下,冷漠木然的目光,仿佛一只提线人偶,幽幽的看向云禩,声音沙哑,平板板的道:“哦?那是从甚么时候?”
  云禩笃定的说了两个字:“闸夫。”
  从闸夫开始。
  那日嵇曾筠在粥场与乔装改扮的闸夫发生了冲突,如此一来,云禩才顺利抓住了闸夫,闸夫顺利道出了铸假*钱的宅邸地址,紧跟着,顺利挖出了与云禩“有私情”的杨河台之女兰儿。
  “这一切,”云禩温和的笑了笑,道:“都太凑巧,也太顺利了,好像有人递给我一根线头,稍稍一扯,一件天衣无缝的金缕玉衣,便这样轻而易举的散架,不是过于做作了么?”
  “原来……”嵇曾筠嘲讽的一笑,道:“嵇某人这么早便被怀疑了,怪我还自负聪明,真真儿是讽刺。”
  四爷胤禛冷声道:“带走。”
  豹尾班侍卫立刻冲上去,将杨河台叉在地上,五花大绑。
  “饶命啊!饶命——”杨河台大叫着:“太子!四爷!八爷!奴才只是一时糊涂,受了奸人挑拨!饶了奴才罢!饶了奴才罢!”
  相对比杨河台的激动和后怕,嵇曾筠反而十足的镇定,与其说镇定,倒不是如说,嵇曾筠早已是一潭死水,谁又能期待,死水会有甚么波澜呢?
  齐苏勒被松了绑,亲自走过去,提起拳头,“嘭——”一声狠狠在嵇曾筠脸上打了一记,从豹尾班侍卫手中接过枷锁,亲手给他扣上。
  嵇曾筠完全没有反抗,很是顺从,甚至还主动伸手,让齐苏勒把枷锁扣在脖子上。
  “等等。”
  眼看着嵇曾筠被押解离开,云禩突然开口,叫住了嵇曾筠。
  嵇曾筠微微顿住脚步,没有回头,脖子上是厚重达数斤重的枷锁,好似是枷锁过于沉重了,压得嵇曾筠抬不起头来,他低垂着头,看着被枷锁扣起来的双手。
  沙沙……
  云禩走过去,步伐平稳,看起来浑似闲庭信步,他站立在嵇曾筠面前,凝视着嵇曾筠死水一般的双眸,道:“嵇先生,你背后指使之人……是谁?”
 
 
第33章 
  嵇曾筠听着云禩的问话, 似乎觉得云禩早晚都会有此一问,因此并不惊讶,反而选择了消极抵抗。
  齐苏勒道:“你没听到八爷的问话么?”
  嵇曾筠还是不说话, 缄口不言, 仿佛变成了一个压根儿不会说话的哑巴。
  “嵇曾筠!”齐苏勒怒目道:“阶下之囚, 何足言勇?你最好考虑一下自己的处境,否则……”
  嵇曾筠终于开口了, 还是那副心如止水的模样, 淡淡的道:“嵇某人考虑的已经很清楚,齐大人不必多费口舌了……”
  “你……”
  齐苏勒这一句话还未说完,便听到“咕咚!”一声,随即是众人的惊呼:“四爷!”
  “四爷?!”
  云禩身边的胤禛方才还好端端的,突然一个没站稳, 竟然平地摔,毫无征兆的倒在了地上。
  “四哥?”
  众人赶紧抢过去扶起胤禛, 云禩这一扶他, 登时感觉到了,胤禛怕是因着受伤的缘故, 身上一片滚烫,他们这一路走来,为了拖延时间,一直躲在难民堆儿里, 根本没有条件处理伤口。
  胤禛骨折的地方红肿发胀,显然是发炎了,人也在高烧之中,只不过胤禛一向好面子,身子不舒服也缄口不提, 这会子是实在站不住,头晕目眩,直接倒在了地上。
  “无妨。”胤禛还是嘴硬,板着脸,压着唇角,声音沙哑的不成模样,虽是如此,仍然嘴硬说自己没事儿。
  “甚么无妨?”云禩反诘道:“都病成这副模样了,还碍着面子?”
  四爷胤禛被当场戳破,板着唇角不肯承认,头顶上冒出一个十分“倔强”的小表情,梗着脖子,“哼!”一脸不高兴的模样,似乎怨念云禩当场戳破了自己的脸面。
  云禩也顾不得这么多,道:“快,送四爷回去,再叫太医候着。”
  “是,八爷!”豹尾班的侍卫立刻行动起来,护送胤禛上马,快马加鞭的往回赶去。
  杨河台、嵇曾筠还有那接头人一行被收押,全部回到了河道总督的宅邸,虽只过了一天一夜,但这一趟下来,又是洪水,又是逃难的,相当惊险刺激。
  云禩一身都是泥泞,立刻叫人打了热水来,准备沐浴一番,整理衣着,然后再去看看便宜四哥的伤情如何了。
  云禩洗了一个热水澡,终于长嘘了一口气,感觉浑身都爽俐了不少,就在他沐浴完毕,刚要从浴桶中迈出来之时……
  砰砰砰!
  “公子!公子!”
  “是兰儿呀!”
  “公子你在里面吗?公子你回来了嘛!”
  是小兰英,这活力无限的声音,不用多说,肯定是小兰英无疑了。
  云禩生怕她闯进来,连忙道:“等一等,先别进来。”
  说着,匆忙迈出来,手忙脚乱的擦身,套上中衣,不等带子喜好,又套上外袍,整个外袍歪歪扭扭的。
  “公子真的回来啦!”
  小兰英高兴的隔着门板,欢心的跟甚么似的,道:“兰儿就知道公子一定没事的!公子!兰儿进来啦!”
  “等……”云禩还未整理好外袍,小兰英话音一落,“吱呀——”一声,小兰英已经撞开门直接冲了进来,一头扎进云禩怀里。
  云禩感觉小兰英跟个小炮弹似的冲过来,十足的无奈,自个儿的衣裳还没穿好呢,怎么说小兰英也是便宜四哥未来的妃嫔,自己这样压力很大啊……
  小兰英激动的道:“公子!兰儿便知道你会没事儿的!公子是好人,老天爷一定会眷顾公子的!”
  云禩本想说教一下小兰英,男子沐浴,她是不可以动不动便冲进来的,但是话到口头儿,便看到小兰英哭的梨花带雨,一会子哭,一会子笑,一会子又哭又笑,也不知道该哭好,还是该笑好。
  这个小女孩是真心担心自己的,孩子的心肠,都是最真诚的。
  云禩叹了口气,伸手抚摸着小兰英的头顶,蹲下身来和她平齐,温声道:“好了,别哭了,都快哭成小花猫儿了。”
  小兰英被云禩哄着一会儿,才止住了哭声,突然“呀——”大叫一声,莫名红了脸蛋儿,两只小手捂住眼睛,手指缝还是那般的大,也不知道她是想看还是不想看。
  小兰英原地蹦蹦蹦,嘴里道:“公子,你没穿好衣裳!”
  云禩低头一看,因着自己蹲下来给小兰英擦眼泪,衣裳还没来得及系好,这一蹲下来登时变得敞胸露怀的,大片的胸膛简直尽收眼底……
  云禩赶紧拢住自己的衣裳,小兰英岔着手指缝,羞涩的红了脸,道:“公子你可……你可……”
  “可真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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