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到爽的时候呢,再忍忍。”在给吴越插马眼之前,陈滋幻想过无数次这个场景,他甚至在自己的身上试过,确保可以让他的吴越痛并快乐着,他才好真枪实干。
陈滋钳住吴越软塌的阴茎,撸硬一些,捏紧马眼棒骤然向里插了进去。
“啊啊啊!——”
吴越惨叫几声,双腿颤抖,身体抽搐得厉害,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飞离,默然地注视着他紧张颤巍的身体,后背躺着的地板砖冰冷寒冽,恰好成了他灼热身体的降温剂。
悲鸣的痛苦逐渐化为诡异的爽感,吴越噤声适应尿道里插着的实物感极其鲜明的马眼棒,他使劲夹紧臀部,试图分散注意力。
一点准备没有,陈滋粗硬的肉柱被拼命的夹住,他几乎要被夹断了,白光一闪,陈滋竟然直接泄了出来,还没射完,他赶紧拔出肉棒,喘着粗气缓和,任由精液噗噗地射。
“嗯…”吴越憋得脸色铁青,眼冒金星,他鼓起勇气去看受了摧残的肉棒,水雾缥缈的眼眸在朦胧间仍能清楚看到马眼被螺旋的柱体撑开,可以看到里面粉嫩的软肉。
马眼棒的圆头穿过层层肉壁,恰好杵在吴越的腺体上,软塌塌的阴茎像是攫取到什么营养渐渐立了起来。
他感到神奇,一根这么粗的柱子插进尿尿的地方,虽然刚开始真的很疼,但现在竟有点舒服,吴越本能地伸出手想要一个支点,他细细地唤了声:“陈滋…”
“我在呢。”习惯使然,吴越刚伸出手,陈滋就抓住了,他默默看着吴越新奇地观察自己的阴茎。
此刻,他的心率一定比吴越还要快,成功让拥有受虐性癖的吴越得到快感,作为一个普通人的陈滋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第40章 惩戒(下)III
精液射完了,凝视吴越也有几分钟了,陈滋又硬了。
“老公…”吴越摸了摸自己通红的脖颈,勾住陈滋的小手指,迟疑了一会,还是问了出来:“你能掐我脖子吗?”
“不行!”陈滋义正言辞地拒绝。
窒息是SM里很普遍的一种玩法,但陈滋没做过,也没在自己身上尝试过,要是用力过猛,后果不堪设想。
“陈滋…主人…老公…”吴越不死心,他自从知道了自己的性癖后,想探索快乐又不敢,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机会,他想试试。
极限的欢愉就像是将人抛入高高的云层,凭借重力摔落下来却毫发无损,让人见到光明,重获新生。
吴越从前很满意自己恬适平凡的人生,可他注定不是一个配角,戴有主角光环的他被老天降于大任,苦其心志,劳其筋骨,让他历尽沧桑,成了一个很有故事的男同学。
他很渴望死亡的那一秒,鬼门关走一遭是什么感觉呢?母亲自杀的时候是什么想法呢?闭上眼的那一瞬间脑海里真的会过一遍一生的回忆吗?他非常想知道。
“哥哥…”吴越使出杀手锏了,“我真的想感受一下。”
“操!你疯了啊!”陈滋愣了一下,被这一声哥哥叫得心慌了。
陈滋没听过吴越叫哥哥,即使他真的比吴越大了一岁,但他知道他的心智是没有吴越成熟的,身上的担子有一半是吴越替他抗的。
“那我轻轻的,你受不了就打我。”陈滋还是妥协了,他明白吴越的想法,死亡的感觉的确让人期盼,没有人不好奇人在濒死的时候是什么感受。
“嗯…”陈滋的双手浅浅掐住吴越的脖子,吴越把他们相拷的手搭在他的手腕上,陈滋的指腹慢慢摩挲着他的喉结,渐渐用力,越来越大力,他感到喉结被外力压进喉管,挡住本应通过空气的管道。
吴越在失去呼吸的那一瞬低声说道:“哥哥能不能把鸡巴插进骚逼里。”
要求还真多,陈滋有些紧张,插小穴的时候滑落好几次,他不知道自己不是一个正儿八经的S能不能受得了一会儿吴越沉痛的表情。
“哥哥动一动,想要哥哥一边插我一边掐我…”
得,这个时候反倒是陈滋怂了。但他还是顺着吴越的请求,摆起腰胯抽送起来,肉穴得到一阵舒缓又变得紧窄,夹着肉棍让陈滋莫名不知道发哪边的力。
手指的力道逐渐悍戾,吴越慢慢无法呼吸,失去听声的功能,他口水分泌,心脏不觉地加速震颤,敲打着吴越的胸腔,警告他。
吴越的眼睛半张半阖,他望向天花板上的吊灯,那是陈滋很喜欢的琉璃灯,买家具时吵着要买,结果买回来落灰不说,还不够亮。
呀,思绪跑偏了。
吴越把注意力转到脖颈,窒息感悄然升起,与眼前的琉璃交相辉映,灯光在吴越的眼里模糊成一道茫然的光点,听觉与视觉好像被木塞堵住,四面八方的恐惧涌入吴越的脑海。
沾挂琉璃的镜片将灯火切割成无数个迷幻耀眼的光线,吴越隐约从碎片里看到了自己,然后是母亲、舅舅、班主任、蒋峰和席礼君…最后是陈滋,是他第一次见陈滋的画面。
那个笑容他至今难以忘怀,也无法忘怀,毕竟笑容的归属人就在他的身边。吴越从初次见陈滋就醉倒在他的梨涡里,这一醉,就醉了七年。
果然啊,如果有一天他死了,陈滋是他死去那一刻最想见的人。
影像一扫而过,快到吴越来不及回味,大脑貌似宕机了,飘散空中的灵魂在守护着大脑终结的仪式。
吴越绝望了。因为他看到他的脑子被奇怪的人摘除,放到手术台上,身着白大褂的人手起刀落,锋利的手术刀将大脑一分为二,声音清脆响亮,吴越甚至听到了窸窸窣窣的黏声。
脑浆流出,原来是透明的,他们从里面掏出了一个东西,一个鲜血淋漓的包裹,还长了一张嘴,吵闹着要回去,却在发出第二声的时候被扔进了海里,也称不上海,只是浅滩,海岸线绵长,缠潺的浪花力度不大,但也足以埋没这可怕的包裹于海底了。
“嗯唔…咳…啊!啊!啊!”大脑被塞了回去,还未缝合,吴越便被陈滋几下粗暴的操弄拽了回来,脖颈上的手早已松开,只留下鲜活青紫的指痕。
“老公、哥哥…大力一些…再操我!啊啊!”吴越似乎还没从混沌中回来,像是梦呓般夹住陈滋的肉棒,拱着下身愈发淫荡地扭动着。
“你、你他妈吓死我了!”刚刚吴越的脸又肿又红,可他就是不发一声,也不打陈滋,该不该停下,陈滋都拿不准了。
等他松手的时候,吴越还是没有反应,眯着眼,昂着头,陈滋恐慌地拍了拍他的脸,没回来,也没呼吸,死马当活马医,他只好动起来,使劲插送小穴,直至吴越咳嗽一声,呻吟出来。
野兽一般原始且蛮荒的交媾让肉穴的水汁被拍得飞溅,穴口烂红,龟头还在调皮地碾压穴心,把更多的淫液碾了出来。
窒息后遗症导致吴越的身体不住地痉挛,他紧闭着双眼,拼命地张嘴呼吸,就连呼之欲出的呻吟都变成沉重的喘息,“哈啊…嗯…”
“啊啊啊!老公…鸡巴好大…好快…操得我好爽…”吴越的后背不停摩擦地砖,肿痕都要磨平了,身体的各个地方再疼也抵不过下体的快乐。
他像是一只奶牛,挺起胸膛想喷奶只可惜没有,他只能把喷奶的力气使在交合处,不断地夹着那根肉刃。
“嗯…还夹我,你是想让我把你捅穿吗?”陈滋的话让吴越亢奋起来,他渴求的就是被陈滋肏穿,他是属于陈滋的,不光是身体,精神上他也是陈滋的附属品。
“哥哥!老公!我要、要被你肏死了!再快点!”陈滋的耻毛刮过吴越的穴口,吴越被重重顶了下,花穴的水噗嗤噗嗤地喷出来。
陈滋每次都插到最深,肛毛和穴口的红肉都被他带了进去,像是要捣烂吴越的下体。
“骚货!”陈滋长叹一声,穿过吴越的大腿,抬起来压在他的肚子上,后穴一览无余,肉棍故意在肉穴缩紧时插进去,砸进肠道插得肉壁怯怯发抖。
“啊啊!好爽!好快!嗯…”吴越的阴茎肿胀,他勉强撑起上半身,看着猩红的肉棒,高潮的欲望更甚。
不是射精,这种感觉不像射精。
吴越握紧陈滋一直和他牵着的手,大声喊道:“不、不…停下来…我、我想射了…”
“操!每次都那么快射!忍一忍!和爷一起射!”陈滋被吴越夹得神魂颠倒,长枪直驱而入,小穴宛如销魂的绳索,缠住肉刃,灌湿棒身。
“我、我真的忍不住了…”马眼棒的缝隙溢出几点粘稠的液体,吴越的脚趾蜷缩,蹬得伸直,他迷乱地呻吟:“高潮了…要、要死了…”
肉穴紧紧绞住肉棒,陈滋直抽冷气,他撞上吴越的屁股,手掌去揉他的奶。
吴越被粗热的性器贯穿,陈滋像是一个被拧了发条的玩具,次次戳进肠道,毫不停歇,他感觉自己真的要被肏死了,吴越哭泣地尖叫着,身下迅猛的鞭挞让快感劈头盖脸地从他的头顶浇下去。
“不行…陈滋!够、够了…我真的不行了…”陈滋寻到吴越的阴茎,手指捏住马眼棒的一端,连续响亮的几下啪啪声后,他一把将马眼棒抽了出来,自己也狠狠掐住吴越的奶头在他体内酣畅泄了。
“啊!…哈啊…”一道浑黄的液体射入空中,而后滴滴答答落在吴越的胸上,仔细闻味道,腥臊难闻,吴越明白了,他又被陈滋肏尿了。
“骚媳妇…真乖…”陈滋按了按吴越的肉穴,乳白色的液体滑滑腻腻,高潮的淫水冲出精液,混杂着汗水流下,真是…不堪啊。
再抬头看吴越,他闭着眼,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脸蛋上口水与汗液横流,脸侧的地板上还留有一滩污水。
牵引圈箍着的蜜褐色颈子布满了吻痕和指印,两点奶尖与乳晕好像不是一体的,乳头独占鳌头,翘立粉红。
平滑的皮肤上都是戒尺抽打的痕迹,健硕的肌肉块也被教训了,星星点点的尿液昭示着这一切的荒唐。
吴越还没从高潮中缓下来,双腿微微打颤,唯独牵着陈滋的手紧抓不放,即使陈滋的手心手背全是他指甲抠出的血口子,陈滋还是甜蜜地拉着他。
地板与床上全是他们做爱后的痕迹,淫乱、羞耻与荒淫就是这次性爱的代名词。
陈滋环顾室内一周,视线回到吴越的身上,他的身体都是陈滋留下的印迹,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嘴、他的乳头、他的阴茎和小穴都被陈滋亲吻过,都被陈滋抚摸过。
这样的身体与精神的交融早就让两人变得密不可分,他们之间的界限也早已消失不见,不是“你是你,我是我”了,而是“陈滋是吴越,吴越是陈滋”。
【作家想说的话:】
祝大家心情愉快,端午安康!
第41章 默爱(上)
震惊!草将第一医院精神科主任医师的办公室内,两名英俊男子唉声叹气,互述衷肠。
“然后你早上醒来就没看见他的人?”
“是啊。”陈滋托着腮,没精打采地转着手里的笔,“你说,是不是昨天我太过分了,把他吓跑了。”
“不可能。”席礼君第一时间否决了,他说:“那是他的性癖又不是你的,你本来就不是个S,该跑的是你,不是他好吗?”
“你为什么不给他打电话啊?”在收到陈滋为难的表情时,席礼君明白了,“有什么不敢的,总要问清楚,他万一还是要分手,你就准备让他就这么离开了?”
“我当然不想分手啊…”陈滋把玩着笔尖,尖头扎进肉里,手指不自觉蹭上了笔油,“可我能说的能做的都做了,你又不是不了解吴越,他要是下定决心要离开,我也拉不回来啊。”
“他估计也在纠结当中。”席礼君啧了一声,拍掉他手里的笔,递给他一张纸巾,“你做的够多了,咱们能做的都做了,接下来就看他怎么选择。”
“其实他提出分手我不奇怪,他在和我交谈过程中曾几次提到觉得他耽误了你,虽然你们在一起这么久,但你想一下啊,两人谈恋爱,其中一个一直处在配不上对方的压力下,难免在看到你受伤的时候心墙塌了,一冲动就提分手了。”
“我总觉得他是认真的,他从来没和我提过分手。”陈滋的心头酸酸的,想到生活中没了吴越,他真的难过得想哭。
“你别哭啊!大老爷们,别在我面前哭。”席礼君暴力地擦掉陈滋眼角的泪,叹了口气:“你要知道,吴越的成长环境造就了他这个性格,自卑心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挽救回来的,这个心结得他自己想明白才叫真的明白。”
“这么多年他心里的疙瘩太沉重了,摘除了之后还会留下后遗症,给他点时间吧。”席礼君又抽回陈滋手里的笔,这孩子,一难受就喜欢抠手抠东西,不见点血不罢休。
“他要是晚上还没回来,你就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什么意思,咱得知道他什么心理才能找方法啊对不对?”
“好吧…”陈滋噘着嘴粗暴地拿纸巾擦拭手指上的墨点。
“噔噔噔——”敲门声打乱了陈滋悲伤的情绪。
“君宝,我来了。”陈晖看到转过头的人是陈滋,惊讶了一秒,揶揄起他来:“哟!这不是我表弟吗?来这干嘛?终于意识到自己的病情来看病了?”
陈滋不甘示弱:“哟!这不是我的表哥吗!咋啦?和新女朋友分手了,来找旧情人玩了?”
这俩兄弟好的时候是真好,掐架的时候也不饶人。
“表弟你也不赖,放着男朋友不管,来找我家君宝,你俩型号不匹配,别想了啊。”陈晖径直走向席礼君,把手搭在他肩膀上,一脸欠样。
“陈晖!你别瞎逼逼!”席礼君捂住陈晖的嘴,贴在他耳边轻声说:“陈滋是上面的那个。”
陈晖果然一副震惊的模样,倒让席礼君偷笑起来,当初他听见这消息时也是这个反应,所以不是他一个人站反了cp对吧!
“表哥很牛啊,这边占着席医生这个茅坑不拉屎,那边还处着女朋友,好一个新欢旧爱都不耽误的海王啊!”陈滋瞪着陈晖,坚决要和他贫嘴贫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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