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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游戏活BUG竟是我自己(近代现代)——荒木泽代

时间:2021-12-03 09:35:53  作者:荒木泽代
  “回来了就好,这是我们的主要目的。现在只要通过游戏就行。”岑怡可能也猜到是厉鬼在帮弟弟,没深究,只道,“只是迷宫出来后,我们的积分太分散了。如果最后的积分总冠军和生死有关,那我们下局得想办法把积分集中在一个人身上。”
  傅言道:“不用。”
  岑怡一愣:“不用积分最高?”
  “不用集中。”傅言顿了顿,补充道,“不用烦这个了,尽力就行。”
  他都懒得说“活下来就行”,因为按照镜头里看的这仨背后一人一个的情况,估计他们临死也能被拉回来。
  傅言这么说,其他三人也就点点头,没更多问题了。
  这时房间门被打开,梵向一站在门口,说了句:“过来。”
  他没点谁过去,但他的目光就直直地盯着傅言,别人便不敢多搭茬,岑怡等人甚至也齐刷刷望向傅言。傅言感觉自己要是不回应,全场人都得一直在这儿当雕塑,只好走过去。
  梵向一让开门口,傅言进去后,梵向一就在他身后关了门。
  直到房门完全关上,房间里的五人才像是被解除了“暂停”状态,重新活动起来。岑怡左右看看,说道:“没牌,今天‘吃播’干什么?”
  话音刚落,一副扑克就掉到了三人中间,还外加一颗骰子。
  岑怡:“……行吧,看来大家还挺爱看我们‘抽乌龟’。”
  ***
  傅言进了“餐厅”,没着急去在桌边坐下。
  梵向一关完门一回头,看傅言站在那儿不动,问道:“傻站着干什么,不饿?”
  “好像还行。”傅言拉开双头蛇的脑袋,看了一眼腕表,“镜子迷宫只花了四个小时不到,就又到吃饭睡觉环节了。所以睡觉的时候应该切换过场景吧?”
  “对。他觉得无聊,就会切换。”梵向一还真解释了,“有时候他是故意切换,为了降低玩家的精力,让他们在游戏里更狼狈。”
  “……不愧是庄家。”傅言看双头蛇顺着他的左手手指爬上左手腕,又想起一件事,“苏亚克后来是不是变成镜鬼了?他出来了吗?”
  梵向一挑眉:“你很关心?”
  “我只是担心他要是没抓到替身,会直接把镜宫冲塌了。”傅言就知道梵向一不爱听苏亚克的名字,解释了两句,“蓝溯唯利是图,万一要我连带赔偿,我拿头赔给他?”
  “他自己的问题自己承担,连累你算什么东西?我也不会让他连累你。”梵向一这才收了点冷脸,嗤笑道,“而且他妨碍你发挥,你还管他干什么。”
  “哦,这是的。”傅言道,“难得我以为我能耍帅一回。”
  “你要想练练,我还是给你弄个训练室,抓点小鬼……”
  “这就不必了。”傅言打断他,坐到了桌边,“再向陛下咨询个问题?”
  “要问就问。”梵向一坐到他旁边,“不要阴阳怪气。”
  “我就是想问,为什么齐应飞忽然又把兵符拿回去了?是蓝溯的那个广播催他的吧?”傅言问道,“齐应飞很轻易就能拿回兵符的话,一开始在悠哉个什么劲?”
  梵向一轻易就交了齐应飞的底:“他想拿的话,不用你们进游戏他都能拿。”
  傅言:“???那他让我们进来干嘛?”
  “你早晚都要来。”梵向一给傅言面前的杯子倒了茶,“至于其他人为什么要来,不关我的事。”
  傅言把思路一捋,发现岑怡和吴子非进来都是后话,最主要是岑意被齐应飞拉进来了。
  想到这点,傅言拿起茶杯喝了两口,疑惑道:“齐应飞这是要干嘛?”
  “我不管。”梵向一彻底发挥了一个消极怠工的“昏君”特性,“你想知道,那叫他来问。”
  “……算了,不用。”傅言感觉齐应飞和岑意之间有点微妙,不想掺和进去,于是话题一转,“那蓝溯为什么突然要催他快点拿?”
  “因为那个小偷当时快没了,他没了,兵符就会收归赌场。齐应飞再和蓝溯去纠缠的话,蓝溯打不过。”梵向一也毫不客气地diss了蓝溯的菜,“催他快点就省了中间环节。”
  傅言往茶里倒了点奶精,问道:“那个黑斗篷不是装得挺威风吗?怎么这么容易就没了。遇到镜鬼了?以他的本事,抓到下个替身不难吧?”
  梵向一道:“他要反抓的时候,被那个病秧子抢先了。”
  傅言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在说什么:“苏亚克抢走了黑斗篷的‘猎物’?”
  梵向一语带不屑:“他也就配和这种弱者‘抢食’。”
  傅言不和他聊苏亚克:“这个小偷,偷了之后为了逃跑就马上进了游戏,然后马上送命,也是够倒霉的。”
  梵向一道:“对你动手,还擅自使用厉鬼送给别人的礼物,这个死亡速度已经够慢了。主要因为他怂,不敢用太多兵符——可能也是因为他不会。”
  “这么说,他的倒霉是反噬来的?”傅言道,“他都这么有目的地偷兵符了,还不会用?这还偷来干嘛?”
  “他那条链子,能缚鬼。当然,只是些小鬼。”梵向一简单解释道,“但他光能锁住几个小鬼却不会善用,兵符就成了辅助道具。”
  “这……”傅言感叹,“偷了个好东西,却只能用一点点,还因此搭上了性命。这是真倒霉。”
  “一切不过因为他自视甚高,妄图掌控他掌控不了的东西。”梵向一道,“他临死前,链子里也不剩什么鬼魂了。前面试图偷你的东西、伤害你的时候,被我弹散了几个。后来杨惜莲吞了几个,基本也干净了。”
  “杨惜莲?”傅言问,“吴子非在镜宫里碰到他了?”
  “对。”梵向一道,“杨惜莲还把他的筹码拿了,他不当镜鬼也照样死。”
  “偷人者人恒偷之?”傅言道,“对了,我看岑意又把兵符锁回吊坠里了。既然之前会被偷,这回齐应飞加了什么防盗措施没?”
  梵向一:“没。”
  傅言:“啊?”
  梵向一:“他找得回来,你管他们怎么藏。”
  傅言:“……也是。”
  算了,别人家的事,懒得管。
  ***
  傅言第二天回到休息房间里,发现又少了个人。
  他只是眼神示意一下,岑意就会意道:“‘吃播’排名最后那个扣了10分,没了。”
  傅言随口问:“谁第一?”
  岑意:“……我。”
  傅言:“又是你最倒霉?”
  岑意:“你怎么知道???”
  傅言不说了,岑意还继续纳闷了好一会儿,猛然反应过来了:“因为我在‘抽乌龟’里最倒霉?你还看见了?!”
  傅言依旧不应话,偏头走开了。岑意还想问他哪看见的,结果耳边传来一声低笑,显然齐应飞也被逗乐了。
  “……”岑意忽然就没了追究的心思。
  ——算了,不就是总抽到“乌龟”所以把鬼逗乐了吗,乐就乐呗。
  ***
  傅言等人进来的第三个游戏,也就是本周期第五个游戏、也是最后一个游戏,准备开始了。
  五个玩家新进入的房间里,中央摆着一个形状特殊的桌子,弯弧型、赌场经典绿色桌面,桌子两头还各有一张椅子。桌子里本来该站着荷官的地方,架设了好几台摄影机,对着桌面、座位以及全景之类的。
  玩家们走近桌子,发现每个位子前的桌面上,还画着一个长方形的白框。
  广播此时响了起来:“本局游戏为——‘国王游戏’!”
  随着他的话语,桌面上每个位置前升起了一叠牌。桌子中间也分别一左一右升起两张牌,还会两张明牌。
  一张是骑在战马上的铁血国王,背朝观众,微微侧脸。那一点点脸部弧线,总让傅言觉得像是梵向一。
  另一张则是一个人物的纯背面,长发长袍,傅言这回真能确信了——这是前世的执政官!
  梵向一和傅言:……操。
 
 
第一百七十六章 ——国王游戏
  “国王游戏”,这是个很多人都熟悉的聚会游戏,但广播接下来宣布的规则却和众人印象中的不太一样。
  “‘国王游戏’,每局两个玩家对战。每人手上四张‘工作’牌,而‘国王’牌和‘执政官’牌的归属,由对战的玩家自行商议分配,一人一张,即每次开局时每个玩家手上都是五张牌。
  “每次玩家选取一张牌,双方同时翻牌。‘国王’胜过‘执政官’,‘执政官’胜过‘工作’,‘工作’胜过‘国王’,‘工作’和‘工作’算平局。每次用过的牌丢弃,直至五张牌全部出完。
  “五人打循环制小组赛,十局比赛结束后,赢得多的两名玩家进入决胜局。如果出现赢的次数一样的玩家,这些玩家再次加赛。直至两名玩家参加最后决赛,同样规则,决出最后冠军。
  “冠军加10积分,最后一名减10分。”
  规则说完后,吴子非和另一个“硕果仅存”的玩家还有点云里雾里的,岑意却反应很快:“‘执政官’能赢‘工作’,对面有四张‘工作’,这‘国王游戏’里权利最大的哪里是‘国王’,应该是‘执政官’啊!”
  吴子非晕乎乎的:“所以选择‘执政官’牌有优势?”
  “未必。”岑怡道,“这是博弈游戏。赌的就是‘执政官’牌在哪局会出现,只要猜准,‘国王’一击必中!”
  傅言其实还想到了这个游戏更深层的心理引导。
  拿到“执政官”牌的人,虽然听起来赢面大,实际上却是在逃离“国王”。“国王”要猜中“执政官”在哪,“执政官”就要想方设法不让对方猜中。只要“执政官”出现的瞬间,没见到“国王”,那“执政官”自然取得了这局的胜利。
  傅言越想越觉得,蓝溯是不是在暗喻什么,或者说夹带什么私货。
  但他这会儿没法问。而且他都觉得这么明显了,梵向一应该早就看出来了,就留那位陛下去收拾他得了。
  玩家这边得自行决定对决顺序了。
  其实到了这个地步,傅言他们四个已经不怕最后一名的扣分了。外加傅言还有和蓝溯的交易——确保他是积分第一名——因此就更不用计较后果。于是在分对战顺序的时候,傅言说了句:“这次就各凭本事吧。”
  岑怡听出他是说“不用打默契牌”了,再联想到之前傅言还说不用集中积分,于是点头:“明白。那就真的来玩吧,该是谁就是谁。”
  听到他们这么说,那名落单的玩家暗暗松口气。要是这四个人打默契牌,他是很难脱颖而出的,现在至少有一线机会了。
  最后的顺序安排,分别为岑怡-岑意,傅言-吴子非,落单玩家-岑意,岑怡-傅言,吴子非-落单玩家,岑意-傅言,岑怡-落单玩家,吴子非-岑意,傅言-落单玩家,岑怡-吴子非。
  “我们先来打个样。”
  岑氏姐弟俩分别坐上了两张椅子,拿起面前那四张牌打开看了一下,果然全是画着一沓沓文件的“工作”牌。然后岑怡就问弟弟:“你想当哪个?‘国王’还是‘执政官’?”
  岑意:“都行。”
  “那……我来当‘国王’吧。”岑怡笑了笑,起身把“国王”牌拉到自己这边,“小时候我就经常要‘侦查’你的一些小动作,看看我是否还能猜到你的决定。”
  “我就知道,抓人永远让你更兴奋。我就说‘执政官’不一定占优势,毕竟‘国王’才是狩猎者。”岑意拉回了“执政官”牌,混在另外四张牌里,开始洗牌,“但我有个想法。”
  “什么?”
  “要是洗完牌之后不看,就这么一张一张地推出来开牌。”岑意道,“这样的话,你还能猜到我把‘执政官’放在哪吗?”
  他说的这话,正是那个落单玩家的想法。不想被猜到,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出的是什么牌。
  但岑怡很快否认了岑意的说法:“一共只有五张牌,你现在洗,潜意识里可能已经掌握了‘执政官’在哪里。而且一旦你的第一张是‘工作’,甚至第二张也是‘工作’,你很有可能忍不住去看‘执政官’到底在哪。而你看的那一刻,就很可能露陷。”
  她边在桌下洗自己的牌,边继续道:“而且这个游戏,‘执政官’出现得越晚,你就越紧张,也就越容易暴露。”
  “被你说得我好像随时都会暴露。”岑意笑了笑,看起来还很轻松。他把洗过的牌一一看过,随即抽出左边第二张,埋在桌面上,推进那个白色的方框里:“其实你说这些,不就是要给我压力,让我惊慌失措?我毕竟已经长大了,再用小时候那套对我可未必有用。”
  “选得真快。”岑怡也从牌里抽出了一张,埋在方框里,“你特意边说话边放牌,不就是在故作轻松?我相信你在确定第一局要对我后,就已经开始考虑你的出牌顺序。现在让我看看,我还能不能看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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