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发自内心地赞叹了一句,然后挨个观察房间的地面。奥兰多塑造的这些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十分便与他辨认,这样一看,果然让他发现了端倪。有一些房间里有法老像,有一些没有,有一些在走廊上,竟然还有一个在绿洲里。
两个金字塔之间的地方,陆衍确定那里是绿洲。
【作家想说的话:】
量子纠缠这个我不太懂,在这里就瞎掰了。大概是说可以将人类移动到很远的地方,但是在这个过程中,人类会化成量子碎片,在另一边重组。
24安卡(肉)
陆衍用手指划过每一个房间,试图将它们连成图案。
这是什么?他确定自己很熟悉这个图案,这是什么?
陆衍搬着这座地宫模型来到沙堆边,将每个有头像的房间都在沙堆上点出位置,再将它们都连起来。
这个图像确实眼熟,一个竖,一个横,下面是圆圈。像什么呢?陆衍想。
蝴蝶结,女性符号,自缢的绳扣?
“来吃饭。”奥兰多说。他已经将肉烤好,要叫陆衍去吃。
陆衍说:“陶片,吃饭?”他想问木乃伊是否需要进食。
奥兰多很是疑惑嫌弃的样子:“它不是木乃伊吗?还吃什么东西。”
好吧,看来是不需要了。陶片刚刚躲回罐子里了,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提到,钻出罐口看向这边。陆衍想到以前看过的木乃伊的样子,觉得圣鹭的眼睛应该就被包在与罐口边缘平齐的地方。
人们制作木乃伊的时候,有时候会往尸体肚子里塞进一些食物,保证他们在死者的说世界里,也能衣食无忧。换做圣鹭的话,大概会被塞一些谷物之类的,意图或许是让它们能够时刻向神提醒信徒的愿望。陶片可能也是这种情况吧。
陆衍接过奥兰多烤糊的肉块,啃了起来。幸亏他不是个重口腹之欲的,要不然早就饿死了。
其实也想露一手给奥兰多瞧瞧,但是奥兰多什么味道也吃不出来,他也懒得去做了,只蹲在沙堆旁边琢磨图案。
“到底是什么呢......”陆衍越看越眼熟,越想越想不出。
奥兰多实在看不下去,拎起陆衍将他摆在正对那道竖的位置,说:“安卡。”
安卡?安卡是什么?
陆衍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古埃及呀,思考的方向要尽量往他们的神话传说靠拢。自己寻思的什么蝴蝶结,女性符号,古埃及人根本不知道那些东西。他们信奉的是安卡,这是一个符号,上面是圆,下面是个十字。在一些金字塔里的壁画中,埃及众神经常手持安卡,这个符号代表的是生命。
或者王权。但是陆衍觉得这里应该取前意,生命之符,也是护身之符,正好对应了奥兰多所展示的,阿斯卡夫木乃伊化成碎片,在他周身形成保护罩的场景。
陆衍心想,与其说是阿斯卡夫牺牲自己救了奥兰多,不如说是他制作大阵保护奥兰多。他没有为自己建造坟墓,而是建造了地宫,这个地宫以阿斯卡夫的木乃伊为引,形成奥兰多的护身符。
奥兰多和阿斯卡夫是什么关系啊?好在意。
还有绿洲两边的金字塔是什么呀?如果没有木乃伊的话,里面又放着什么呢?
奥兰多吃的很快。平时害怕吓到陆衍这个小孩子,他的吃相比较斯文,但是在陆衍看不见的地方,他能够将大半只羚羊整个吞下去。
他扭头盯着正在思索的陆衍,挺直的脊背,白皙的皮肤,明亮的眼睛。他忍不住搓了搓手指,在指向法老头像的时候,指尖碰到了陆衍的脸颊。
他垂眸去看自己的手指,心想陆衍的皮肤与自己的不同,温热,充满韧性。里面涌动着鲜活的血液。还带着陆衍的气味颗粒。
情欲会在触碰中产生吗?
“陆衍,”奥兰多突然开口,“来学习吧。”
陆衍闻言回头,疑惑道:“什么?”
这个时候要学什么?要学人的身体怎么用古埃及语说。
奥兰多决定做个好老师,他要身体力行。
“眼睛、嘴唇、耳朵......乳头”。说到最后,奥兰多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了。
陆衍手指发抖,这算哪门子学习啊!
一开始当然不是这样的,陆衍正皱着眉思考奥兰多和法老阿斯卡夫的关系呢,那边奥兰多突然说什么学习。
一般情况下,他们都是上午去看壁画,下午探索地宫的。陆衍发现了“安卡”阵法后,是想要带着奥兰多去每一个有法老头像的房间看一看,那里应该是有与陶片一样的木乃伊的——但是也不一定,所以奥兰多说完后,陆衍无可无不可的点头了。
只见奥兰多很高兴地走过来,然后坐在他身边,拉着陆衍的手往自己身上放。
“来学吧。”
陆衍一开始还蛮正经的傻白甜道:“学什么呀?”,听见奥兰多说“学人体”,还歪头思索。
哪里想到是这种学习啦!
要是陆衍现在还不明白奥兰多拉着他的手想要做什么,他就不配当一个生活在信息大爆炸时代的弄潮儿。
他一哆嗦,手指点在奥兰多的乳头上,感受到那里的皮肤压下又弹起的触感。脑子里的弦都绷紧了。
想做。
陆衍的手自己动了起来。
“乳晕......唔......肚脐,不,不对,是腹部......下面是嗯......”
“是什么?”奥兰多的手还覆盖在陆衍的手上,他没有挣开,就这样带着奥兰多一点一点触摸他的身体。此时,陆衍揪起奥兰多胯下银白色的阴毛,在肤色的反衬下,那里的银白色直晃眼。
轻微的刺痛感让奥兰多回过神来,他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阴......阴毛......”
这还是奥兰多第一次在这方面表现出羞涩,陆衍有些惊奇地挑眉。
想看更多。
“那,这呢?”他绕过奥兰多的阴茎,轻轻拨动了一下他的睾丸。
奥兰多眯着眼睛看他,露出一丝笑意:“蛋蛋。”
他有点坏心眼儿,想要捉弄陆衍,故意教他些小孩子才会说的称呼。
陆衍不疑有他,只是没看到奥兰多害羞这一点让他有些不满。为什么刚刚脸红了,现在就这么冷静啊,真是没有成就感。
男人的胜负欲在这时爆棚了。
陆衍又带着奥兰多的手去摸他的肉棒,顺便将龟头上的水珠用大拇指捻去了。
奥兰多还是笑着,说:“小鸡鸡。”
这个词的发音有些可爱,陆衍不由得重复了一遍:“小鸡鸡?”
奥兰多点点头,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你到底在笑什么......陆衍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危机感,好像被人捉弄的人是他自己一样。错觉吧?
他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明显在憋笑的奥兰多,手指继续下移。他已经松开奥兰多的手了,就让它停在它主人的“小鸡鸡”上面。而自己的手,则是向下,停留在奥兰多的会阴处。
“这里怎么,说?”陆衍的手指缓缓加力,或轻或重地按压那块地方。
“呜这里......嗯......”奥兰多支吾半天,没说出来。他以前从未经历发情期,对这方面懂得其实不多,听力又不好,也从没刻意听过几次别人的床脚,所以这些词还是从画册上看来的,当然还有街头口无遮拦的小孩嘴里。
这么学术,这么细致的地方,他就不知道了。
陆衍用中文告诉他:“会阴。”
看到奥兰多懵懵懂懂重复的样子,心里这才感觉扳回了一局。
“这里呢?”陆衍的手顺着奥兰多的股沟滑动。
这回奥兰多回答的很快:“泄殖腔。”
陆衍闻言长长的“哦——”了一声。
根本就会错意了,不过此时没人在意。
来都来了,陆衍用手将奥兰多的身体摸了个遍,连四肢和手脚都没放过。摸到小腿的时候奥兰多简直哆嗦的坐不稳了,陆衍欺身上前,紧跟着想要往后退的奥兰多,手一路向下,一直碰到他的脚踝,脚掌。
“你这里,这么,有感觉?”陆衍像是发现了新玩具一样,将奥兰多的草鞋脱下,仔细观察奥兰多的脚。那里触感光滑,也摸不到什么茧子,脚踝处跟腱挺拔有力,旁边是两个深陷的凹槽,支撑着像树干一样的跟腱。陆衍看到,只想将这树干砍倒,让奥兰多再也走不掉才好。
他用手掐着奥兰多的跟腱,在上面刻下一个深深的齿印。
然后轻轻舔了舔,像是在安慰。
奥兰多已经颤抖的说不出来话了,浑身无力,也不想提起力去阻止。那是他的尾巴尖,是他浑身最敏感的地方。陆衍弄他胸也好,肚脐也好,都不如那里,让他最无法抵抗。
“我竟是不知道……”陆衍着迷地盯着奥兰多的脸,喃喃道。
“这里,怎么说?”陆衍的手摸过跟腱和旁边突出的根骨,在他的小腿上下滑动。
“尾嗯……嗯哈尾巴……尖……”奥兰多强挤出一丝神志回答了,只是那回答里也夹杂着意味不明的呻吟,陆衍没办法判断那是词语的发音还是单纯的语气词。
还是会错意了。
陆衍停下手中的动作,没有乘胜追击。他收回手,将奥兰多的项链,臂环等全都卸了下来。刚刚奥兰多的举动给了他一个提示,对方的身体上还有更多值得探究的秘密。恋人的身体令人太好奇了,他想让奥兰多发出更多好听的声音来。奥兰多不知是瞧没瞧见陆衍的眼中闪动的欲火,总之并未阻止,他顺着陆衍的意思一点一点将自己完全剥开。
摘下首饰的地方肤色要浅一些,嫩一些,也更热一些。想来是金属吸收了太阳的热量,将这一片皮肤烤热了。陆衍这才知道这些金属饰品竟然起着保持体温的作用,反应过来后就要给奥兰多重新带回去,被奥兰多制止了。
“你都在这里了,我要它们做什么?”他一脸疑惑的样子。
陆衍以前哪里知道这些首饰有这用处,听明白一点奥兰多的话后,觉得奥兰多竟然是一直以为自己知道他用这些金属保持体温,才从来不在做爱的时候为他摘下来的。一开始还有点愧疚,后来另一种想法渐渐升起来了。
对啊,自己都在这里了,以后将奥兰多抱着走不就好了吗!带着金属还会对皮肤有损害,奥兰多不知道带了多久了,都晒出了印子,有了自己这个人肉自发热器,肯定不需要那些首饰啦。
陆衍没好意思说他觉得奥兰多带起来挺好看,才不想摘的。
然后便接吻了。
陆衍的手指流连在奥兰多的锁骨处,那里常年不见阳光,触感比起胸腹要更加柔软一些。陆衍想着自己还没有来的时候奥兰多一个人会做什么,怎么晒出来的肤色,想到他会一个人在绿洲湖边的躺着,温暖的时候躺在赤裸的岩石上,入夜的时候躺在沙堆里保持体温,觉得这场景又好笑又可怜。
【作家想说的话:】
安卡:♀
差不多是这个样子,不知道会不会乱码
25吸精(接上肉)
真是太奇怪了,陆衍将额头贴在奥兰多的胸口,暗想,我能够想象出我不在时奥兰多的样子,我知道了他的性格,像是参与了他的生活,这感觉太奇怪了。
奥兰多的手压在陆衍的头上,四目相接,里面都涌动着看不懂的情绪。
“我以前见过你吗?”陆衍轻声问,他想不出来除了这种情况以外,还有什么原因,能够让两个人相处几日就产生爱意。
虽然说是倾盖如故,可是他们两个连交流都有点困难呀。
奥兰多看上去有点难过,因为陆衍不知道的原因。奥兰多一直不知道该如何说清楚自己的情绪,陆衍也不能总是猜到。两人相处时经常遇到这样的难题,这时候只有用身体来交流了。
奥兰多张开嘴,将自己的手指含住濡湿,然后探向自己的后穴。陆衍往后退了半步,看着他开拓的动作。
气氛有些沉重,毕竟“未来”正像大山一样压在他们身上,但是春宵一刻值千金,这时候要是再继续压抑下去,就连人生中最快乐的事也要蒙上阴霾了。陆衍想开口打破僵局。
“你们,蛇,有两个,小鸡鸡?”
奥兰多动作一顿,戏谑地看着陆衍道:“是这样,你想看吗?”
陆衍一点也不做作,大大方方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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