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拉开距离,就拉到底呀,如果想继续在一起,就黏黏糊糊下去好了,为什么明明很在意,却总是欲言又止呢?
他有心想说些什么,但是又觉得没什么可说的。
“好了,我们到了。”
奥兰多突然开口,唤回陆衍的思维。
这里的房间大多数是类似于洞窟的设计,没有门,比如说放着鸟木乃伊的房间,“休息室”,其他象征“九柱神”的房间等等,都是没有遮盖的门的。但是眼前的这个房间不同,它虽然窄小,但是两扇木头做的门,前面还有一席门帘。
陆衍记得差点失火的教训,这次将火把拿远了一些。
还有,奥兰多说的那些话。陆衍虽然听不懂,但是从这几次攻击中,也能够找出一些规律。
很明显,如果这些神真的倾尽全力利用法力去攻击他,陆衍现在绝对不会站在这里。所以只有一个解释,就是神的攻击是被牵制的,他们这几次的攻击方式都是在利用自然之力,比如火灾,空气不畅,或者借陆衍攻击木乃伊时所受到的诅咒,等等不可控力去攻击。陆衍低头看了看自己曾被伤到的左臂,那里已经光洁一片了。
据奥兰多说,攻击到陆衍的木乃伊与陆衍产生了关系,用它的布和尸体当做解药,是一种同态复仇的等价交换。陆衍听不懂,只知道那里的绷带解开后,一块黑色的肉掉下来,而自己的胳膊上光滑如新,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
奥兰多掀开门帘,用手点了点门上某个地方,陆衍看见门上亮起一个法阵,接着木门“嘎吱”一声,向内打开了。
“这里是?”陆衍问。单凭法阵,他能断定这里必定是个了不起的地方。
“法老的陵寝。”奥兰多快速说完,伸手拦了一下陆衍,没让他进去。
“为什么?”陆衍问,掀开门帘,将火把探进去晃了一下。
奥兰多态度坚决地堵在门口,道:“会被诅咒的。”
“真的?”陆衍皱眉问。
奥兰多有点伤心,低声说:“是真的。”
这小孩……竟然不相信自己了。他也知道自己面对陆衍的感情时或许有点逃避,让小朋友不安了,但是他没想到陆衍这样敏感,自己只露出一点蛛丝马迹,就被他捉住了,还想了很深。
这总归是自己的错。奥兰多没办法狡辩,暂时也不敢给出承诺,只好委委屈屈的咽下这口苦水。陆衍还小,自己却不一样了,总不能像他一样什么也不考虑吧。
奥兰多走进房间,陆衍举着火把,火光随他移动,正为自己照亮前行的路。
蛇哪里需要光呀。奥兰多想,但陆衍执意要做,他也只好领下这份好意。真是让人倍感压力的好意,年轻人的感情太炽热了,想正午的太阳一样,晒得他钻进沙堆里,躲在石缝中,有忍不住露出一个脑袋,想让身体都跟着温暖起来——他打开随葬的箱子,翻翻找找,掏出好多件衣服来,然后顺着火光往回走——可是未来的事情太多了,两人的寿命不对等,生活的时代不相同,观念啦,语言啦,陆衍生活在被罗马统治的帝国下,而自己呢,虽然没有国际,但是早就打上深深的埃及烙印了,他肯定没办法在罗马的统治下生活的,这肯定会给小朋友带来麻烦。
如果因为这原因,倒还算了。主要是奥兰多实在不知道是否应该信任人类的感情。
三心二意朝三暮四的事情,奥兰多实在见过太多了,如果陆衍也变成那副样子,奥兰多害怕自己会在某一天将他一口吞下肚,花上一个月的时间消化掉,融为自己的血肉。
那也太可怕啦,千万不要变成这个局面。
“喏,这个如何?”奥兰多递给陆衍一大包衣服,鼓鼓囊囊的,陆衍怀疑他是将整个箱子都搬空了。
陆衍仔细挑了挑,给自己找了两件当做布料。他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自己缝一件,包括外衣裤子等等一整套。古埃及的服饰他没法穿,只能自己努力生存下去。
古埃及有针吗?好像是有过简易的石针吧,原始人就已经学会使用针了,古埃及人应该也会使用的,要不然他们的衣服是怎么处理的。
陆衍很想当然,不过也鲜少出错。此刻他将那些布料裁开,又向奥兰多比划半天,奥兰多会意后,转身回到法老的陵寝中,陆衍跟过去,站在门口举着火把。
过了一会,奥兰多拿着针线走出来。
“为什么,这里,的,衣物完整?”陆衍问,其他的房间东西都腐坏了,只有法老的东西还维持原样,简直像是施加了驻颜魔法一样。
奥兰多说:“因为这里面的时间是流动速度很慢的,门上的法阵控制着时间走向,但只能使用一次。”
那么,这个房间以后的时间就会恢复流动了吗?
“嗯哼。”奥兰多一脸“孺子可教”的模样,“我以后肯定不会再来这里了,法阵留着和毁掉都没有区别。”
听听这话,真是没心肝极了。陆衍以前还觉得法老阿斯卡夫与奥兰多不清不楚的,现在一看,明明是法老更加可怜的单相思吧!
【作家想说的话:】
感觉陆衍的人设忽然多了起来。
29联结(体内射尿)
金黄色大地被正午的太阳炙烤,沙丘是一望无尽的,在远处更高的新月形沙丘上,飘着几朵白云,静止不动,绿洲中心的湖泊没有水波,树上的叶子也不摇动,金雕的影子掠过太阳,在地上投下小小的黑影。
陆衍靠坐在树下,双腿敞开,低头看着奥兰多银色的发丝。
他伸出手,轻轻抚上对方的头顶,接着猛然加力,将他压得更深。奥兰多猝不及防,粗大的性器一下子戳到了喉咙口。
“唔唔唔!”
奥兰多的喉咙里发出惨兮兮的呻吟声,扒着陆衍腿根处的的双手也下意识蜷起,口腔紧紧锁住入侵喉管的龟头,但是牙齿却仍然乖顺地收着。
陆衍眉头微敛,慢慢放松手里的力道。
就算对这个人的态度再怎么不满,也不是能用来伤害他的理由。陆衍心里虽然是这样想,但是身体却像是无法控制一样,动作越来越粗暴。
“呜......陆,陆唔衍......”奥兰多被口中的阴茎挤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他想要退出一点,却被陆衍放在后脑勺的手按住,以不容置疑的力道逼着他将阴茎吞的更深。
以往的陆衍从来没这样对待过他。奥兰多心酸地想,又知道是自己说的关于发情期那些话惹祸了,肯定让小朋友不安得很。早知道那时候就说“只要你一个”就好啦!哪里还有后面这些折腾人的花样。
但是奥兰多又很委屈,因为他觉得自己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他哪里想得到人类的感情要有多精妙复杂,陆衍问他那席话,根本不是在问他的法力和发情期的关系,而是在试探他对以后的态度。
“第一次的发情期和我做,那以后呢?”这是陆衍没说出来的潜台词。可惜的是奥兰多没能准确识别,于是给出了错误的信号,之后还在奇怪陆衍为什么闷闷不乐。
真是的,简直太委屈了。奥兰多一边想,一边愤愤的使劲吸了嘴里的肉棒一大口。陆衍这孩子真是太调皮了,心思也难猜的很。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厉害吗?
“啧。”陆衍被他委屈的眼神看得下身又胀大一圈,掰着奥兰多的下巴让他松嘴,这才终于退出来一点。
“唉......”陆衍的手搭在奥兰多上下动作的头顶上,眼睛盯着他的后背发呆。那里同样肌肉虬结,随着动作的起伏,宽阔的背部如波涛般运动,气势雄浑,但是也温柔顺服。
陆衍伸手覆上他的背部,从脖颈出开始,手掌一下一下顺着脊椎弯曲的形状抚摸到腰部。那里已经被太阳晒得滚烫了,陆衍刚刚洗过澡,所以身上温度不高。他能感觉到,自己每摸到一个地方,奥兰多的肌肉就会不自觉的颤抖,被他抚摸过的皮肤渐渐冒出了一个个细小的鸡皮疙瘩。奥兰度皮肤光滑而富有韧性,但是又有着奇怪的触感,如果顺着方向捋下去,奥兰多皮肤给人的手感是光滑坚硬的,但是如果逆着方向抚摸,那皮肤就变得粗糙扎手了。这臭脾气让陆衍想起了某条耿直不阿的蛇,心里顿时啼笑皆非。
“嗯......唔......啊哈,嗯......”嘴里松快下来,奥兰多憋不住的呻吟喘息声就从嘴里吐出来了。他很珍惜的吸舔陆衍的阴茎,从上至下,含住顶端吐着信子钻进马眼,再松开龟头,来到冠状带附近,把前列腺液混着自己流出来的唾液一起嘬回去。下面的茎身也不放过,顺着青筋一寸一寸轻轻啃吻,尖利的白牙空有威慑力,却不敢真的伤人。
奥兰多在有准备的情况下,深喉是完全不费力的。他很习惯将东西直接吞下去的感觉,所以喉咙能够长得很大。但他不习惯将东西从喉咙里抽出来的感觉,每一次深喉抽出陆衍的阴茎是都很不情愿,喉管裹住一截龟头拼命蠕动想往下吞。陆衍甚至能看到奥兰多的喉结上方,自己阴茎拱起来的突起。
“行,行了!”
陆衍很有危机感地说,赶紧将自己的小兄弟从奥兰多口中抢回来。
奥兰多眯起眼睛盯着汁水淋漓的阴茎,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甚至吐出信子探了探味道。吓得陆衍捂着自己的兄弟又向后蹿。
后面靠着树,他哪里也跑不了,反而引来了奥兰多疑惑的注视。
“算了,你不是要,额,法力吗?直接,吧。”
陆衍说话还是结巴,但比起一开始的状况,已经熟练太多了。这几日的壁画和木偶戏没有白看,对于基本的日常交流,陆衍已经熟悉了。当然,语序问题和断句问题还是经常出错,也就是奥兰多觉得可爱,从来不去纠正他。
现在这种情况下,陆衍说起话来就十分好玩。奥兰多想笑,但是不敢笑,只好拼命憋住笑意。他知道万一自己笑出来,这孩子怕是要恼羞成怒,到时候还是要折腾自己。已经惹他生气一次了,奥兰多不想让他再难受下去。
最重要的是,不想再被陆衍折腾了。
于是他乖乖点头,转过身趴下,两手扒开自己的屁股,露出中间艳红的小穴来。
“快来吧!”他将侧脸贴在地上,回头看着陆衍,高兴地说。
来个屁!他果然只是喜欢我的肉棒!陆衍难过的想,对准微微张开的小洞,一挺身噗呲一声插了进去。
两个人已经做过不少次了,那张小嘴也已经被操熟了,此刻陆衍一进去,周围层层叠叠的媚肉就连忙夹道欢迎。
陆衍闷头做了一会儿,奥兰多的呻吟声不断,但是对方越是放浪叫喊,陆衍越觉得难受,好像自己只是奥兰多的一个补充法力的机器一样,他慢慢停下动作,找到奥兰多的肉棒摸索了一阵,才继续方才的抽插动作。
“啊......怎,怎么啦......”奥兰多说完,将舌头换成信子,感受了一下陆衍现在的体温,又检查了一下周围的状况,没发现什么异常。
“帮你,嗯,‘小鸡鸡’,看看。”陆衍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完,就看到奥兰多背过头去,肩膀不断耸动着。
“笑什么啊!”他一下子就炸了,心头百般滋味涌上来,掐着奥兰多的腰发狠使劲操他,龟头埋在深处,密集的顶撞在奥兰度的前列腺上。
“我不......啊......嗯好爽,不是......我没有啊.......慢点,慢点啊陆衍......”
陆衍的话刚一出口,奥兰多就心道不好。现在一看果然,又是自己惹的祸,偏偏要故意逗他去学什么流里流气的市井话,到最后还是报应在自己身上,他被陆衍一下一下强有力的撞击弄得喘不过气,身上的项链也叮当作响,摇晃着反射日光,刺得人眼睛疼。
陆衍给他摘了,放到一边,手伸到前面摸了摸奥兰多的锁骨处,那里果然一片滚烫了。
你是不是傻呀?烫了不知道取下来的?陆衍想要训斥他,但是话不知道怎么说,这念头就没那么强烈了,后来又转念一想,自己是他谁呀,哪有权利去管他,这念头就彻底淡了。所有的话语都转化成了心口升腾的情绪和一下比一下狠厉的撞击。
奥兰多被他撞得嘴里发苦,这下可惨喽......他想,腹部有些痉挛的抽痛,做爱的快感也不像以前那么强烈了,他心知缺少了什么,缺少的是陆衍温柔的抚慰和爱怜的姿态。
矫情什么呀,自己根本就离不开这小屁孩。奥兰多自嘲的想,可是未来的困难还横亘在眼前,自己去撞南墙也就算了,哪里能让陆衍也跟着去呢?
道理是这个道理,明白也是同样的明白,但是奥兰多的胸口还是坠着疼,他想到陆衍以后结婚生子的情景,那个新娘穿着罗马人的斯托拉,长得像陆衍的小男孩穿着托加,他们会有很多孩子,还有狗,或许还有一起离开的陶片——或许没有,陆衍可怜自己,将陶片送给自己了——而自己只能去寻找这片大陆上没有被罗马占领的土地,一个人孤零零的生存或者死亡,奥兰多心里更是升起一股从未体验到的情绪,让他想将这一片沙漠都毁掉。
他舔舔嘴唇,将后穴再夹紧了一点。陆衍本就要射,现在也没有锁住精关,奥兰多夹紧后,陆衍大力抽插了一会,也就射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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