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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奇遇记(玄幻灵异)——解鸟概要

时间:2021-12-04 07:43:00  作者:解鸟概要
 
 “黑暗,嗯......是永远,古老的猫......嗯......跨过......法老?看不懂啊。”陆衍嘟囔着,连蒙带猜也没想出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他注意到了猫。
 
 “猫......和王后有什么关系吗?”
 
 壁画上,王后的宠物就是一只巨大的猫,所以这句话是在影射王后吗?
 
 如果能够知道死亡之书的全文就好了。陆衍有点懊悔以前没认真学习古埃及神话,他隐约记得,在那些神中,有一位备受崇敬的猫头女神,不知道是否与奥兰多灭世之蛇的身份有关系。
 
 “叽叽!”陶片在催促了。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想不明白,于是暂时不去想了。陆衍现在要做的是把门打开。
 
 既然他的体液能够帮助奥兰多补充魔力,那就说明,他的体液中应该也存在着一定的类似的东西。不论是否是魔力,好不容易等来的机会,他总要去试一试。当然,如果不行的话,那他就回到奥兰多身边,再想办法。
 
 比起延长时间所带来的危险,他认为还是速战速决比较好。因为过一会那魔法阵的模样就要忘光了。
 
 于是陆衍不再犹豫。他先去捡起火把,然后掏出小刀,在自己的食指上割开了口,鲜血瞬间涌出,沿着手指滴在地上。
 
 鲜血的味道会引起奥兰多的注意,陆衍不再耽搁,将食指贴在门上,用血液勉强画出了那个形状,并且在上面写了相应的文字。
 
 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难道不行吗......陆衍有些灰心,但一开始也预料到了这个结果,并没有太过于失望。
 
 “算了算了。”陆衍安慰自己道,“我还是回去吧。”
 
 “叽叽?叽叽叽叽叽叽!!”
 
 让他惊讶的是,陶片竟然比他还着急,上上下下飞来飞去,看不懂在比划着什么,最后见陆衍一脸茫然,竟然飞到他身前,用头顶着他后退,强迫他走到门前,到这里还不停顿,一直推着他向前走。
 
 “要撞上了要撞上了,哎,你干什么呢?”陆衍不明所以,陶片的力气没有多大,但是态度十分坚决,陆衍没办法,只能用手挡了一下即将撞到脸上的门。
 
 这一挡,竟然把门推开了。
 
 ......
 
 是哦,刚才没有推开门。
 
 不推门,门就不会开,魔法世界里竟然也会出现这么科学的东西,陆衍震惊了,他甚至怀疑地后退一步看了看这房间的门,这里是法老的房间吧?没找错吧?
 
 陶片又急的要叫出来,陆衍不想听它的魔音灌耳,赶紧叫它闭嘴,转身找了块石头卡住门,好让门一直开着。
 
 白天是安全的,只要王后的攻击不打破这所房间的法阵,陆衍原则上就不会受到魔物的侵害。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将房门打开,好方便逃跑。
 
 阳光照进了这间密室,但只在门口的一小片地上留下了印记。房间的其他地方还是漆黑一片,墙角的宝石发出莹莹微光,法老的棺椁若有若无地闪烁着金色,正对着门口的石碑上,阿佩普的两只眼睛冷酷地看着入侵者。
 
 莫名其妙的,陆衍本来有点怵,但是一看到对面的蛇眼睛,一下子笑出来,整个人都放松了。
 
 不管怎么看,奥兰多被人刻在石碑上的这幅样子都好傻哦,古人的雕刻技术本身就有限,做不到奥兰多的石雕那样精细,所以按理说,石雕上的样子已经很威风了,但是陆衍一看到这条蛇,就想起奥兰多挂在他身上黏糊糊的样子,实在严肃不起来。
 
 陶片转过身子看了陆衍一眼,缩了缩身子,意思是让陆衍一个人进去就行了,它不想参与。
 
 “怎么?害怕了?”陆衍戳了戳陶片。
 
 陶片没有回话。从陆衍碰上它开始,它一直都奇奇怪的。突然能看懂文字不说,竟然还会画魔法阵了,一万个不像前几天那只傻白甜小鸟。陆衍心里疑虑很多,但是找不出原因,他只庆幸今天没有在陶片面前提奥兰多的真名。
 
 “你不进去?快走吧。”陆衍催促它。
 
 陶片还是没有动作,甚至与陆衍僵持了起来,这也是以前的那只鸟万不会做的事情。
 
 陆衍不在犹豫,一把抓起陶片,迈步跨进门槛,强迫它走了进去。陶片尖叫着,想要挣脱开陆衍的手,被陆衍牢牢钳制住了。
 
 “你到底怎么回事?你是谁?”陆衍半个身子迈进门里,另外夹着陶片的半个身子露在外面,严厉质问道。
 
 “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我说我是谁你听得懂吗!问什么问!陶片大声叫嚷着。
 
 这叫声怕是会把奥兰多吵醒,陆衍眉头紧锁,思虑片刻,最终还是放开了手。陶片呲溜一下从他的身前飞走,飘到门后,探出头来看他。
 
 的确,陶片说什么陆衍都听不懂。他想明白了这一点,也有些无可奈何。直到现在为止,陶片对他的态度都是友善的,作用也都是正向的,陆衍没什么理由去伤害它,相处这几日的情感链接,让他也有些下不了手。
 
 “算你走运,”陆衍轻哼一声,举着火把照了照周围,墙壁上影影绰绰的壁画让他暂时无心猜想陶片的事,“信你一回吧,别让我揪住小辫子。”
 
 陶片沉默着飘在门口,动也不动的样子像一个守卫者。
 
 哪里有这样的守卫者,还不如陆衍自己呢。
 
 陆衍摸出军刀,转转手腕,举着火把在屋子里粗略照了一圈,看了看这房间究竟是什么摆设。
 
 说实话,很简单,中间是法老的黄金棺椁,最里面是刻着奥兰多蛇形的石碑,周围散落着成堆的箱子,里面名贵的宝石黄金暴露在空气中,地板是石头的,比外面要干净,很少有沙尘,四面墙壁上画着满满的壁画,天花板也是石头砌成的,上面被画上了带着魔法的,令人头晕目眩的淡蓝色象形文字,火把的光遮住了房间里一切原本应该存在的光源,连象形文字的淡蓝色都不再那么刺眼,反而染上了些柔和的色彩。
 
 他眯着眼睛去辨认天花板上的文字。
【作家想说的话:】
魔法阵灵感来自于:月亮第一魔法阵。
感谢用户123454356的草莓派!
 
 
63房间里的样子
 
看不懂。
 
 严格说来并非是看不懂,他自认自己知道每个字的意思,但是一想要将它们连成一句话就很困难,冥冥中有什么东西在阻止他更深一步探索。
 
 当他实在受不了,低下头之后,那些在脑海中残存的文字就全都消失了。
 
 果然是魔法吧!
 
 陆衍画个法阵就费了半天劲,现在可不想再和魔法死磕了。他摇摇头,看了看门口,陶片还在沉默着飘在那里,外面一片静谧,没有异动。
 
 他将火把靠近墙壁,低头去看壁画。
 
 这间房间果然比外面安全,画师能够自如发挥,第一幅场景就有王后的身影。她和法老阿斯卡夫坐在王座上,正与跪在地上的一男一女交谈。
 
 ——不对。
 
 陆衍仔细去看那位法老的长相,他的脸型狭长,眼窝深陷,已经初现老态。这个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阿斯卡夫,因为阿斯卡夫早逝,壁画上他的面孔都是很年轻的。
 
 那么他的王后呢?
 
 也不应该是拉米奥斯特拉,她的脸要尖一点,胸脯也比走廊上的人像平很多。与其说她是那位叱咤风云的王后,倒不如说地上跪着那个小几圈的身影才是。这女孩看上去是画师精心勾勒过的,眼尾,嘴唇,头发,都用细腻笔法描绘了,她的第二性征也被强调出来,白纱裙下的身材玲珑有致。
 
 在这女孩的前方,是个男性小孩,他留着发髻,身子伏在地上,双手平举面色虔诚。这个姿势并非是在接受什么馈赠,而是古埃及人祷告或敬神的一般姿势。
 
 他们周围的陈设像是王宫内部,但身边却没有任何侍卫或侍女,唯一一个看上去非皇家成员的,就是站在法老座下的祭司。他被画的比地上跪着的小孩还要小,带着圣鹭发饰,手持一个安卡。
 
 陆衍能够判断出他的身份就是祭司,身份超然,所以比他还要大的那两个小孩,身份一定更加尊贵,他猜测是王储和其姐妹,不出意外的话,就是未来的法老阿斯卡夫和王后。
 
 所以这幅画的场景,是他们两个人的小时候?
 
 墙壁上写着一些简短的说明文字:“王子与他的姐姐结婚,在至高无上的神的见证下,他们用耳语互换真名。”
 
 在这一切的最顶端,盘踞的蛇露出半个身子,金黄色的眼睛注视着这一切。
 
 这是阿斯卡夫无疑了,陆衍想,从奥兰多的说法上来看,只有塞西萨斯和他的儿子阿斯卡夫供奉过蛇神,神罚还未降临,塞西萨斯此时尚在法老的位置上,他为自己的儿子和女儿主持婚礼。
 
 接下来是第二幅图。阿斯卡夫此时已经登基,他与他的王后面向人民而做,他的人民崇拜他们,献上谷物与珍宝。但是这两个人中间已经产生隔阂,与前任对比就能知道,王后的手不像她的母亲一样,亲密地挽着自己的君主,她的膝上蹲坐着一只猫,而她的手一直在爱抚那只猫。
 
 何止是有隔阂,陆衍心想,后来简直是你死我活。
 
 走廊上的那副图已经说明了王后篡权的野心,阿斯卡夫刚刚去世,她就下令重启神庙,简直是丝毫不给自己的丈夫留面子。
 
 壁画上方同样有解释文字,同样有奥兰多的蛇身盘踞,此时他的位置还是稳定的。
 
 但是下一幅图,就完全变样了。
 
 画面中心是一棵树,王后站在树旁,手里握着一节树枝,她的猫蹲在她脚下,尾巴和耳朵竖起,显示出攻击的姿态。大蛇在树的另一边,身体弯曲,下面接上用来站立的两条腿。他的上半身子上被割开了一个口,正往外流血。
 
 这幅画来的奇怪,没有任何能够说明位置的背景,淡黄色的石墙上,只有一棵树,一只猫,和两个对峙的人物。上面的说明写着:“王后用圣树做成的刀,使上神流血。她获得了上神的真名。”
 
 陆衍忍不住伸出指尖微微碰了一下奥兰多身上的血迹,但指尖触感干燥,他只摸到了一手灰。
 
 猫......猫究竟是什么?陆衍苦思冥想,每次王后出场,画家都要在她身边画上一只猫,这是在暗示什么吗?
 
 会不会是她呢?
 
 古埃及有个很出名的猫头女神,名叫贝斯特。陆衍对她有印象,但是一直没有联想上去,因为这位女神是下埃及的,而普遍意义上的九柱神等人都是上埃及的产物。埃及统一以后,这位女神便名声大降,远不如前了。
 
 她曾经是下埃及的守护神,有与太阳神一样的地位,而法老真是上埃及太阳神的代表,似乎隐隐对应着她与法老的权力争夺。
 
 如果真的是这样......
 
 陆衍有个模糊的猜想。他现在不敢下定论,只得继续往后看。
 
 最后一幅图,主角是阿斯卡夫与带着圣鹭头饰的祭司。
 
 阿斯卡夫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与站在床边的祭司交谈。他举起的手中握着弯钩状的权杖,这东西经常在壁画上出现,原本是牧人用来牧羊的,现在是法老专有的权杖,象征权利。可是现在,他却将这权杖交给了祭司。
 
 陆衍忙去看上面的文字解说:“悔恨于辜负了上神的信任,我们所尊崇的那位慈悲者将刻有王后真名的权杖交予祭司,命他妥善保管,但是不要去看。”
 
 为什么不让他看,陆衍没好气地想,他恨不得王后的真名大白于天下,省的奥兰多瘦这么多罪。
 
 这面墙的壁画到这里就结束了。陆衍绕开地上的宝石,又去看另一面墙,上面是一个个生活场景,似与前面相接。画面的主角是一男一女两个小孩,这面墙的结尾正是刚才那面墙开头的地方。
 
 原来这里才是一切开始的地方。
 
 壁画上的文字很少,主要说了两人总角之宴,天真无邪,王后经常照顾法老,并且保护他,当时的法老和王后对此颇感欣慰,而奥兰多也慵懒的挂在每幅壁画最上方,古老的王国一派祥和。
 
 没想到最后竟然到了那种地步,陆衍颇感唏嘘。年少时的情谊终究抵不过权力的诱惑,这也是导致奥兰多对人类没什么好感的原因吧。
 
 他有些累了,又看了看陶片的方向,门还开着,但那只鸟已经不见了。
 
 不知道又去哪里了。
 
 陶片现在表现异常,陆衍不敢放松警惕,快步走到门口,向外左右张望了一下,走廊空荡荡的,阳光从奥兰多曾经破坏的屋顶上照进来,白晃晃的刺眼,沙漠上永久吹拂的灼热的风没有侵入地宫,门口的帘子动也不动。
 
 看上去倒是很安全。
 
 于是陆衍又退回屋里去,手中的刀越发握紧了。
 
 眼见也不一定为实,王后今日的攻击还没有来到,陆衍不敢掉以轻心。他预计王后会攻击离这里较远的房间,但谁也说不准她不会突然袭击法老的大本营,准备还是要提前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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