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白子含止住了咳后,便忍不住道:“爸去看那个贱人的儿子了。”
“他给了他两个亿还不够,还去看他,闹得人尽皆知,这是准备认回来了么。”
“一个废物,凭什么?”
白母听着一惊,立即问:“什么,你说什么钱?”
“两亿啊!”白子含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爸去看了他,现在……”
然而白母却立即打断他,“两亿,你确定?”
她先前就只是听儿子说过包养那件事情的经过,也知道时年干脆利落的把人告了,竟不知还晒过余额。是以这时一听到两亿,顿时傻了。
“上次不都说了么,爸给了他钱。”白子含不解道:“妈,您怎么还盯着这件事不放。”
“不可能!”白子含的母亲立即道:“怎么会有两亿。”
白子含道:“有什么不可能的,亲眼所见。”他调出那条星博,“看,现在还这挂着呢,就是两亿,不可能有错。”
“不是,这不对。”白母立即道:“你爸不可能给他这么多钱。”
“一两百万轻轻松松,一两千万,如果他诉诉苦,哭一哭,也有可能拿得到。但最多也就这些了,一两个亿,那是绝对没可能的。”
“别说你爸不会给,就是他想,家里有你爷爷压着,还有你大伯看着,他也动不了这么多的钱。”
白子含顿时愣住了,“那他哪来那么多钱。”
母子二人对视一眼,白子含的母亲还没来得及想到是哪里的问题,那边门开了,白炳焱回来了。
白炳焱憋了一肚子的火,一回来就瞧见这对母子正在看关于时年的事情。顿时怒气爆发,想也不想上前,捸着白子含就煽了一耳光。
白子含母子二人顿时是人都傻了。
好一会儿,白子含的母亲才高声道:“你这是做什么,好端端的干什么打儿子,他可还病着呢。”
“病着?”白炳焱冷笑,“他病着就能给我搞出这么多事,他要是好着,是不是得上天?”
“到底怎么回事。”白母道:“你是不是在外面听了什么胡说八道,回来找我们俩们发火。”
“就算要定罪,也得问过我们啊!”
她心说必然是时年告状了,但没关系,那事谁也没有证剧……
结果就听白炳焱道:“别人胡说八道?那聊天记录都怼我脸上来了,难道还是假的不成?”他转向白子含,怒问:“是你不叫白子含,还是对面那个不叫季一峤!”
白母顿时看向白子含,你不是说聊天记录都删了的么。
白子含心说删了啊,他当时为了以防万一,还让季一峤给他转过屏的。他根本没想到,在删之前,季一峤就已经截图留存了。
“你说你干的那叫什么事情,勾引别人的男朋友,当小三……你们母子二人果然不愧是母子……”这话他先前听时年说过,这时不过脑子就说了出来,“干的都是一样的事儿。”
此话一出,白炳焱和白子含母子三人都愣住了。
好一会儿,白子含的母亲才疯了般的说:“那是我的错么,你没错?当初是谁说爱我爱得死去活来,没有我不行的。”
一场大战,就此爆发……
而另一边,时年正在满足的擦嘴。今天这家店饭菜做得很是不错,他吃得是相当满意。
吃完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回了教室那边。
而此时此刻,大家看他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位勇士。
就连言华昕都忍不住打听了一句,“白炳焱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哦,我儿子。”时年说着一顿,呸了一声,“顺嘴了,他啊,就是只没安好心的黄鼠狼。”
言华昕顿时懂了,“那你没吃亏吧!”
“那倒没。”时年说:“他没安好心,难道我就是个好心人了?准备着套等了他好久了。”
“不过说回来,你说我今天穿这一身衣裳是不是不太吉利?”
不明白怎么说到了衣服上面,言华昕疑惑的问:“什么?”
时年说:“你看啊,这套衣服是我今天新换的,以前没穿过。但第一回 穿,早上被人当鸡来了场杀鸡给猴看,中午这又有只没安好心的黄鼠狼给我这只鸡拜年,校长还说我穿的像只大公鸡……”
是不是真的衣服没穿对,这才一整天都跟鸡干上了。
“……”言华昕:“咱们要相信科学。”
“还有你把校服穿上吧,早上还没跑够啊!”
时年闻言小心的观察了一下四周,“我这都进教室了,上课的老师应该不管这个,能混就再混一下午吧!”
那校服,穿着他是真要抑郁的。
仿佛一瞬间凤凰落光了毛,秃了似的,难看得很。
这别说是他一只凤凰了,那但凡是只普通鸟都受不了这个。
“来,吃瓜子。”时年掏出一把瓜子给言华昕。
“好吃。”
言华昕:“……你上学还带这个?”
他瞅了瞅时年的衣服,难道穿成这模样就是为了口袋多装的多?
但也看不出来啊!
当然看不出来装了东西,东西毕竟是装在储物袋里面的。
那是时年昨天晚上用本体炼的。
用的材料就是那些金黄色的丝线。
时年原本对那些丝线没怎么注意,结果一看竟然还真是好东西,可以用来炼器。
于是他就织了一个小口袋出来,炼了一个储物袋。
然后就把零食装了一大半进去,衣服也准备了两套,以备不时之需。
再像上次那样需要换地方睡,他就不至于啥啥都缺……要不是游戏舱等东西目标太大不好解释,他都想连床也装一个进去。
他把坚果零食给同学们分了分,自己掏了一大把瓜子开始吃。
于是,所有人都有幸见识到了他这张嘴,不光怼人的时候利,嗑瓜子更是一绝。
“这简直人形瓜子机啊时哥!”
“是舌头灵活吧!”有个人说着突然嘿嘿一笑,“时哥,你以后的哨兵可有福了。”
时年‘啊!’了一声,“什么有福了。”
“古有人舌头能系樱桃梗,现有我时哥一口一大把瓜子,这舌头不光能打结,还能饶来饶去呢。”
“就是就是,厉害多了!”
时年总算明白过来,这是个带颜色的话题。
立即道:“去去去,吃还堵不上你们的嘴。”
众人当即都哈哈大笑。
在上课铃响之前,他们把自己造出来的各种瓜子皮核桃皮和一些零食袋子全收拾了,通通丢进垃圾桶。
老师进了教室看了一眼与众不同(没穿校服)的时年,皱了皱眉,没说什么。
只在下课前说了一句,“有些同学还是不要挑战校规,你现在不穿,今天不穿,总还有明天,咱们这学期至少都还有一个多月呢。”
时年:“……”
言华昕也说:“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你就认命吧!”
时年不想认命。
他琢磨了一阵,然后回家就去找了陆柏庭。
“老板。”陆柏庭一回家,便见到了桌子上面那一小箱的千百花汁液。
“昨天晚上弄的。”时年说。
陆元帅一眼就察觉出不对劲,侧头看向一旁的薛迟。
中午还出什么事儿了?
薛副官一脸的懵,真没有啊,他按吩咐去送饭,那小祖宗分明吃得挺高兴的。
现在看着也不像是生气啊,这不,干活也挺积极的。
陆柏庭于是走了过去,看一眼,还挺多。
这小子昨天晚上一直在玩游戏,还能弄这么多……
“又有什么事情么?”他问。
如果没事,肯定是让他们自己去实验室取,根本不会主动搬过来。
这很不时年。
果不其然,时年立即点了点头,“对,我们学校要求必须穿校服。”
校服就在一旁堆着,一看那颜色就知道肯定不是时年喜欢的。
更别提那一看就是丢在那的,如今不重视。但,
“校规还是要遵守的,你不遵守别的同学看了怎么想,学校要乱套的。”
“知道知道,我又不傻。”时年白了他一眼,“我就是想问问,你这药剂估计也快瞒不下去了吧!”
毕竟姓白的都找上他了,对方哪怕不是十分确定,也有八成把握在的。
更别提,随着这药剂在陆家军团中推广,自然是要瞒不住的。
他记得当时签的协议里面也有写,等到差不多的时候,这种药剂甚至会被拿出去拍卖,回拢一些资金。
毕竟千百花很贵不说,时年的手工费更贵。
时年就是想打听打听,“老板,你这是怎么安排的,到底什么时候会不需要保密。”
陆柏庭:“你想干什么?说出去气死白家人?”
“想什么呢?”时年往沙发背上一靠,“就白家那群人,气死他们才多大点儿事,值得我费这心。”
薛副官心想,所以您老又想干个什么大事?
他琢磨了一阵,愣是没想到会是什么大事。
于是只能小心翼翼的问:“时先生,您准备……”
“哦,也没什么,就是我们学校下星期有个比赛,赢家每年都有很多奖励的。”时年说。
陆柏庭反映很快,“你想让奖励里面加一项。”
“对,加一项,前三名可以在校不穿校服。”时年一摊手,“这样我拿个第一轻轻松松吧,到时候不就可以光明正大不穿校服,谁能说什么?”
陆柏庭:“……”
薛副官整个人都麻了,敢情白家那边不是大事,您说的大事就是穿不穿校服的事儿?
校长又不是疯了,会答应你这种要求。
第39章
令薛副官没想到的是, 最终,伍校长还真的答应了。
因为有人连续三天没穿校服,没脸没皮的跑了三天的圈。到最后老师忍无可忍, 气得给他们加了圈数,还是阻挡不了有人爱跑圈。
不光时年,还有那个姓楚的……
这让伍校长发觉有些学生是真的对校服深恶痛觉到了这种地步。进而觉得可以起到一定的激励作用。
“如果这次他们这俩刺头儿拿不到好名次, 我看他们还有什么脸不再穿校服。”
“我觉得您看不到这场面了。”一个战斗系的老师说:“时年我不清楚, 不过听说他成绩一直算不错。楚丰誉在战斗系可一直是前三名没掉下去过,除了章靖凯, 旁的人他还真不怎么怕。”
原本季一峤精神力涨到S级,或者努努力能靠精神力压制。偏生不走正道,现在学校能把季一峤打到第三名的恐怕都找不出来, 更别说让他掉出前三了。
伍校长冷哼一声, “果然每界的刺头,都不是庸才。”
“真正不行的,也刺不起来啊!”那老师随口道:“咱们这什么学校, 你当是闹么。”
“不过话说回来,那时年体力可真够好的, 一点儿也不像个向导。”
伍校长:“季一峤个造孽的。”
想想当初的时年多乖一学生, 安静学习寂静无声从不闹事。看看现在,被刺激得这是解放本性了还是怎么嘀,药剂系怎么出了个战斗系才会出的刺头类型。
而此时班里。
得知这一消息,有几个向导当即就表示也要去报名。
以前这个比赛都是跟奖学金挂勾,需要提前准备, 到时候还要比赛。很多同学自觉没什么希望,或者并不怎么在意奖学金,便没参加。
如今……
言华昕第一个去报了名, 并拍了拍时年的肩膀:“没想到啊,还真给你想出了个法子。”
“时哥,到时候我可得跟你争啊!”又有同学过来,笑着道:“天知道我也不太想穿这校服。”
“谁又想穿呢。”
“就是,我听说全校现在都在报名,有些明知没啥希望的,也盼着到时候天上能掉块馅饼,让他一路躺赢到前三。”
时年走到其中一位同学身边,递出了一瓶药剂:“最近刚配的,前几天本来就要成功了,结果出了点儿意外,这是又重新配的。”
“你试试!”
那同学顿时一愣。
时年先前听说他的毛病时,就说想办法给他配个药剂看看有没有用。这么长时间也没见个后续,他就只当是在开玩笑,没想到真的……
“管,管用么?”
“应该吧!”时年说:“没正经找人试过,不过上次偷着用的那个,笑了六个小时险些没停下来。”
这听着就不靠谱……
但那同学竟然没吓得把瓶子扔了,反而还挺高兴,“真这么有用?”
时年抽了抽嘴角,“是,不过他是正常人,而且你用的量比他小。”
他一抬手又拿出一串,“从头到尾,药效一个个加强,你手里那个药效最弱,从那个开始试。”
“放心,都上仪器检测过了,各种人群都适应,不会出问题的。”
那同学拿起来看了看,又闻了闻,都是学药剂的,他却没看出来时年这药到底是怎么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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