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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殉界的老攻回来了(玄幻灵异)——梦一花

时间:2021-12-05 21:30:12  作者:梦一花
  世间万物皆有寿命,这暝客寿命只有五六百年,到了年岁,不管修为如何,都是要死的。
  只有极少数能突破天道对它们的束缚,修炼成千上万年后,能修出神智,化为人形。
  化成人形,就跟妖兽不是同一种存在了!那是他能对付的吗?叫临仙门的掌门亲自前来,说不定能制服一二!
  偏偏,“席海生”却盯着他,似笑非笑道:“是你觉得自己能做到,我才带你进来,你不怪你自己刚愎自用,夜郎自大,反而怪我没说清楚,我师门十人,难不成人人都是我这种修为?你看我这把年纪,却刚筑基,就打心眼里瞧不起我,还默认我的师门都是这种货色,起了轻视之心,这能怪谁?”
  萧有辞完全就是在胡诌,但徐贤君却被他诌得脸色发白,心里的傲慢和贪欲都被戳穿,那些话像是一个个巴掌打在他脸上,他怎么能接受?
  他脸色涨红,一把拉着趴在张子涵被上的“席海生”,用真力将他往后重重一推,“席海生”的身体就如纸片一样,轻飘飘飞了起来,往那暝客脸上落去。
  徐贤君却已经顾不上这异常,只是抓着张子涵埋头狂奔,希望席海生的身体能帮他拖延一时三刻。
  “席海生”落在暝客面前,暝客仰头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虎啸,一爪子拍在“席海生”身上,那“席海生”就仿佛一盏纸灯笼一样,迅速被拍烂了,连血都没流出来。
  与此同时,远在幻境之外的萧有辞本体却猛然吐出一口鲜血。
  他睁开眼,眼神有些阴晦。
  之前他是将自己的神识抽离出来,注入纸质的分/身中,去引徐贤君上钩的,可没想到半路修为又失灵,筑基境的□□连个凡人都不如,竟被徐贤君用力推开,毁于暝客之手。
  分/身被毁不会伤害本体,但分/身被毁前,暝客那一声嘶吼,却是震得他神魂震荡,以至于神魂回归本体后,本体也吐了一口血。
  萧有辞脸色苍白,一抹残红挂在唇边,竟然有些触目惊心。
  而此时他眉心一点殷红若隐若现,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更加妖异。
  萧有辞调息了一刻钟,灵力消失的情况略微有些好转,他起身沉思了片刻,还是决定去幻境内看看。
  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体质不错的年轻人,这么错过,有些可惜。
  最主要的是,他如今的身体,对付一只暝客都困难,更别说是参加十年后的青俊大会,十年后他的情况只会更加严重。
  临仙门的那群人可都等着他出问题,然后把他赶下掌门之位呢。
  他虽然对这些权利地位并不在意,但掌门之位是他从师兄手里夺下来的,他不允许任何人拿走。
  萧有辞整顿之后就回到了幻境,被徐贤君丢出去前,他曾经在张子涵身上下过一道符咒,同在幻境,能感知到他的位置。
  如今,张子涵正在快速的移动中,想必还在跟他那倒霉师父一起逃难。
  萧有辞快速往他们的方向追去。
  但如今他的修为被压制,人又在幻境中,追的也不是很快,等他赶到时,那只暝客也已经赶到了。
  徐贤君和他的徒弟已经被分开,他的身体被暝客的爪子贯穿,但生机还没有断绝,他气若游丝地看向被逼在墙角的张子涵,冲他伸出了满是鲜血的手。
  他呢喃着:“给我……”
  “快点给我!”
  明明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却还念念不忘他圈养的炉鼎。
  张子涵是不可能回应他的,他恨他,恨他杀他父母,害他兄弟,夺他自由,甚至还把他当成修炼的宝器,要求他雌伏人下。
  不可能。
  张子涵眼中闪过一道黑气,他本就是天地灵体,修炼比别人快上许多倍,就算徐贤君用符咒困住了他的自由,他的修为涨得还是很快。
  无人指导,再加上心中对徐贤君的恨和厌恶,这个少年已经入魔。
  萧有辞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这可不是他想要的。
  炉鼎这种体质,本来就麻烦比好处多了,再加一个入魔,萧有辞嫌弃地皱起了眉头。
  他没出手,静静悬在空中,看着暝客把徐贤君撕碎,吞噬。
  徐贤君临死前,似乎看到了远处的萧有辞,他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期冀,可看清萧有辞眼中似有若无的讥讽后,他眼眸大了一圈,似乎明白了什么事情。
  可惜,他命已至此,再也没有办法说出真相了。
  暝客吞噬了徐贤君后,很快就将目光转移到了张子涵身上,它冲向张子涵,却撞入他一身粘稠的黑气中,暝客还没有完全修炼出灵智,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就鲁莽地跟黑气搏斗起来。
  可很快,它就发现自己不是这黑气的对手,渐渐地,它整个身体都被黑气包裹,身上的灵气快速消耗,身体也变得干瘪,发灰。
  而这时,张子涵忽然转过了头,他看到了天上的萧有辞。
  萧有辞还穿着他好徒弟给他精心挑选的那身鹤氅,衣袂临风,飘然若仙。
  他脸上带着凡人没有的冷漠,静静看着张子涵,并未因他入魔产生一丝波澜。
  张子涵愣了一下,伸出殷红的舌舔了一下唇,在魔气的衬托下,他的皮肤犹如冰雪,湿润的唇也是苍白的,唯独被舌头舔到的地方,迅速蔓延上一抹妖异的红。
  他露出一个近乎妩媚的笑容:“你也要收我为徒吗?”
  他讨好地往前走了一步:“我可以与你双修,助你修为大涨。”
  他似乎看出了萧有辞周身灵气停滞,这小魔物在为自己寻求一线生机,毕竟仙魔不两立,萧有辞要是个正常人,应该现在就把他杀了。
  然而萧有辞只是冷漠地看着他:“你修我还是我修你。”
  张子涵:“……”
  他又往前了一步,笑得更媚:“当然是师父想要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了……”
  他似乎在暗示什么,眼神中充满了情/欲。
  萧有辞冷漠地看着这个糟心玩意儿。
  他一挥袖,张子涵就被震力震出去数尺,重重摔在旁边的山壁上,旁边包裹着暝客的黑气也回归了张子涵的身体,吸收了暝客的灵力后,他的修为从结丹一跃到了元婴。
  丹田中,那闭眼的婴儿忽然睁开眼睛,一双妖异的红眸射出两道红光,穿透了萦绕在丹田内的黑雾。
  萧有辞道:“你走吧,我只当今天没看到过你。”
  张子涵被他震伤,唇角流出一抹鲜血,他捂着自己的胸口,深深看了萧有辞一眼后,头也不回地跑了。
  他却不知道,自己离开后没多久,那个浑身仙气的强大“仙人”也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一抹嫣红从他的唇角渗出,趁着雪白的肤色,竟比刚才的张子涵还要妖异。
  萧有辞从空中坠落,坐在地上,调息片刻,胸口汹涌的灵气才略微平复了一些。
  真是倒霉,出来一趟,徒弟没找到,自己还又受伤了。
  还放跑了一个魔物。
  他索性躺在地上,洁白的衣袖在岩石上铺展开来,像是一朵开到荼靡的花。
  萧有辞自暴自弃地看着天空。
  烦了,毁灭吧。
  天不遂人愿,尤其不遂萧有辞的愿,他刚躺下准备当咸鱼没多久,身下的大地就传来强雷的震动,四周的灵气乱作一团,远处,妖兽们的嘶吼声此起彼伏。
  萧有辞:“……”
  这芥子幻境主阵被人触动,幻境要散了。
  真是喝凉水都塞牙缝,已经躺平的萧有辞再次站了起来,从腰间抽出断肠烟树。
  幻境消散便犹如一个世界崩塌,不正常的崩塌会给里面生灵的神智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萧有辞可不想变成个傻子,从这里赶往幻境入口已经来不及了,他决定用断肠烟树强行斩断幻境离开。
  可以做到,但是对他如今的身体来说,是个很大的负担。
  萧有辞把自己所有不多的真力都注入到自己的剑里,他凝视着头顶的苍穹,忽然一剑挥出,天际的云被剑气斩开,与此同时,地面一阵晃动,轰隆隆的爆炸声在远方响起,转眼就到了萧有辞身后。
  巨大的冲击力将他从地面上击飞,他一声闷哼,唇角溢出一丝鲜血,整个人借着那股力道往上一飞——
  身体穿过了被断肠烟树劈出来的缝隙,神智却狂躁的灵气重伤,昏迷了过去。
  萧有辞昏迷后,却没有卷入灵气的乱流,而是被人从灵气中救了出来。
  那人一袭红衣,脸上蒙着一块黑布,遮挡去了眼睛,他小心地抱着萧有辞从幻境缝隙中飞走,而他身侧,一个虚影饶有趣味道:“他昏迷了,你不趁着现在杀了他吗?”
  红衣人道:“我出来,不是为了杀他。”
  “啧啧……”虚影又问:“你不是瞎子,为什么老是蒙着自己的眼睛?”
  “因为我心中有魔。”
 
 
第6章 故梦   腰间的佩剑华露浓闪烁着光芒。……
  萧有辞又做了个梦。
  自从陵川的封印破除,他就经常做梦。
  不过这次,他没梦到腐烂了眼珠子都掉出来的师兄,而是梦到了很多年前,师兄刚从山下历练回来那时候。
  江止宴年少成名,十二岁时下山历练,一走就是十年。
  等他回来,萧有辞已经八岁了。
  江止宴回来之前,萧有辞住在天璇峰顶上,很少下山,吃食什么的,都是师父江鹤来亲自带上上来,但江鹤来还是临仙门掌门,事务繁忙,陪他的时间很少,大部分时候,萧有辞都一个人呆在山顶。
  天璇峰上很冷,一年里只有一个月是春暖花开的,其他时候,不是刮风,就是下雪。
  一个孩子留在这么寂寥的地方,自然是会孤独的,那会儿萧有辞还满脑子吃喝玩乐,最大的梦想就是下山找其他峰的师兄弟玩耍。
  他偷偷溜下去过几次,发现大家对他都不太热情,后来就渐渐失去了兴趣,躲在山上不爱出门了。
  可江鹤来怕他长大后不知如何与人交往,硬是把他赶到山下的天璇峰长老堂,让他跟其他年纪相仿的弟子一起读书,他们修道之人,大字不识一个,说出去是要被人耻笑的。
  可萧有辞天赋一般,一个字,夫子反复教三四遍也念不会,气得年过半百的凡人夫子总是拿戒尺打他的手掌心,被打的时候,其他弟子哄堂大笑,一天,萧有辞实在受不了这气,推开夫子跑了。
  他心里委屈极了,不知道怎么得罪了这些人,让他们讨厌他,疏离他,嘲笑他。
  他没告诉过别人,从小,他就对旁人的恶念格外敏感,那些人笑他的时候,心中的嘲讽之声就透过他们的躯体传递过来。
  “这就是掌门的关门弟子,听说掌门为了他熬干了好几百年的修为,纯灵之体又如何,还不是傻子一个,竟然连个字儿都不认识。”
  “听说他是天生恶人,坏得很,我看不是天生恶人,是天生蠢人吧。”
  “如此愚笨,也不知道掌门怎么看上他,大师兄那般风光霁月,能拜入掌门门下不奇怪,这蠢材是怎么入得了掌门法眼的?”
  “怕不是看他年幼失了双亲,可怜他罢了。”
  “算了,反正只是一个一辈子休不成大道的傻子。”
  那些声音纠缠着他,念得他头疼,他都已经跑出学堂很远,却还能听到。
  萧有辞双目赤红,心中一股恨意生出,他想让他们闭嘴,如果他们不闭嘴,就把他们全部都杀掉!
  就在这时,他撞到了什么人身上,那人“哎呦”一声,却没往后退,反而震得萧有辞后退了几步。
  眼看要摔在地上,那人伸手一捞,萧有辞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耳边的声音消失了,他眼角的赤红慢慢褪去,萧有辞愣愣抬头,然后就看到了这辈子见到过的最好看的一张脸。
  那是个二十岁上下的青年,面容正处于少年和成年男人之间,五官俊逸,带着少年人的清朗,也带着成年男子的稳重,他像天上的皎皎明月,又像林间的三月春风,一双乌黑的眼眸中,似乎藏着天穹十万星河。
  此刻,那酝酿着十万星河的眼眸静静注视着萧有辞,瞳孔中倒映着萧有辞惊慌的脸。
  萧有辞愣了一下,一把推开了这个年轻人。
  他慌张道:“你是谁?”
  那年轻人笑了笑,腰间的佩剑华露浓闪烁着光芒:“我叫江止宴。”
  江鹤来的首席大弟子,江止宴。
  萧有辞更慌了,磕磕绊绊道:“师、师兄……”
  临仙门上下叫江止宴师兄的人很多,但江止宴一下就认出了萧有辞,他歪头打量了萧有辞一会儿,笑了:“原来是有辞师弟,我刚从山下回来,走得急了,没撞坏吧?”
  萧有辞就站在他面前,听不见他心里一点儿杂念,他的人就像是这山林中的风一样,轻柔,通透。
  可怎么会有人心底没有一丝污垢之处,萧有辞不信,退后了几步。
  而这时,学堂里的夫子追了出来,他拿着戒尺要打萧有辞的手掌,看到江止宴后,却愣住了。
  江止宴拱手向夫子行礼,夫子却根本不领情,他才来三年,根本不认识这个下山十年的首席大弟子。
  夫子拿戒尺指着萧有辞和江止宴:“你让开,他从学堂上逃出来,我要罚他。”
  萧有辞害怕夫子,已经绕到了江止宴身后,小小一只,趴在他的右腿上,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摆。
  他刚才分明还怕得不行,听说自己是江止宴,连退数步。
  江止宴唇角勾起一抹微笑,同那夫子说:“我是临仙门大弟子江止宴,下山历练十年归来,山上变化很大,我想去跟我师父打个招呼,可否将我师弟借我一用,先给我带个路,等我与师父见面,再把他交给你受罚可好?”
  他笑得如沐春风,这样的身份,说这样的话。
  夫子哪里还能拒绝,不等他回答,身后学堂里的弟子纷纷跑了出来,围在江止宴身边,将他挤了出去。
  眼看江止宴被其他弟子簇拥,萧有辞抓着江止宴衣襟的手松开了,他知道大师兄在师门内很受欢迎,与他天差地别。
  可还没等他离开,一只温暖的手就握住了他的手腕,然后他就被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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