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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嫁给男二当王妃(穿越重生)——一十

时间:2021-12-05 21:32:34  作者:一十
  “倚风来了,如心该高兴了。”
  两天之间的关系还在京城就被沈杨看出点端倪,如弦作为姐姐自然知道。
  “你年纪也不小了,有想过离开王府做点什么吗?”
  如弦一听,手里的灯笼抖了抖,险些握不住,垂目问道:
  “王妃这是要赶奴婢走吗?”
  沈杨惊讶道:“你想到那里去了?放心,王府不可能敢你们走,只是你不想做点什么吗?难道就是当个丫鬟?”
  这些话让如弦目露疑惑,“自打奴婢进了王府,就是王府的人。”
  “除这以外呢?”
  沈杨停下脚步,如弦提着灯笼的手紧了紧,目光犹疑。
  “奴婢……”如弦张张嘴,又说不出口。
  “人生在世,不该只有一条路。”
  如弦猛地抬起头,鼓足勇气对沈杨说:
  “奴婢想和王妃学医,奴婢想和王妃一样,济世救人!”
 
 
第74章 御医
  月色似锦,淌了一地静谧。
  树影摇曳中,沈杨扶起如弦。
  “你想学是好事。”
  如弦抬头看向他,心有触动。
  身为女子有太多限制,但凡医者从不收女学徒,可是沈杨却说是好事。
  “王妃真的要教奴婢医术吗?”
  “自然,知识不会因为男女而产生区别。”
  这番话,如弦听不明白,过往的经历和现实告诉她,男人是天、女人是泥,未来最大的幸运就是嫁一个好人家,然后诞下子嗣。
  她踉跄的跟在沈杨身后,少年瘦削的身影在她眼中显得无比高大,仿佛撑起另一片从未料想过的天空。
  两人回到院子,如心正坐在院里的石桌旁打瞌睡,脑袋一点一点丝毫没有听到他们靠近的脚步声。
  自己的妹妹值班时打瞌睡,作为姐姐的如弦羞愧不已,刚想上前摇醒她却被沈杨拦住了。
  “想必是照顾温音累了,让她睡会吧,现已入夏,夜里也不太凉。”
  “这成何体统!”
  “没事。”
  两人说话都放低了音量,没有吵醒如心。
  正沉浸在梦中的如心忽觉失重,胳膊一下没撑住,整个人惊醒了过来,迷迷蒙蒙睁开眼,发现姐姐站在自己跟前,一副要训人的表情。
  “姐姐我就睡了一会,我没有偷懒!”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如心嘴上就告饶了起来。
  不料如弦的脸色愈发难看,伸手拧着如心的耳朵,如心哎哎叫痛被迫站了起来。
  “姐姐,我真的就睡了一小会。”如心捂着耳朵委屈不已。
  “一小会?我在这站了一刻钟。”
  “啊?”如心一脸惊讶,“那姐姐你怎么不叫醒我啊?”
  如弦从鼻子里哼出一段气音,“进去吧,王妃有话和你说。”说完扭头就走,没有看她一眼。
  如心跟在后头进了屋,里面还亮着烛光,沈杨沐浴完披了件单衣、发尾滴水,坐在桌旁接着烛光看书,听到声音抬头去看,抬手合上书。
  “醒了。”
  他说的波澜不惊,如心瞬间明白过来是王妃不让姐姐叫醒自己,不由得为自己的偷懒臊红了脸。
  “王妃,您怎么不让姐姐叫醒奴婢啊?”
  如弦侧头横了她一眼,“自己的错还有脸怪罪到王妃头上?”
  “不碍事,这些时日舟车劳顿,难免疲惫,睡一会不打紧。”沈杨出言缓和气氛,“如心,倚风已经来了,明日你可以去和他叙叙旧。”
  如心挠挠头,不解道:“奴婢为什么要和他叙旧啊?”
  此话没有丝毫少女怀春的羞涩,而是一脸迷茫的坦然。
  “你笨死了!”作为姐姐的如弦气地伸手拍了她的脑门。
  “哎呦。”如心捂着脑袋委屈得不行,本来就是嘛,她和倚风又不相熟,干嘛要去叙旧?
  越想越委屈,“姐姐你干嘛打我?”
  沈杨也被如心的愚钝愁得扶额叹息,“罢了,不想去叙旧就不去。”
  “本来就是嘛……”如心捂着脑袋小声喃喃,引得如弦再次瞪了过来,如心立即闭上自己的嘴,表示自己什么都没说。
  时间不早了,沈杨也该睡了,如弦和如心两人整理床铺的时候,如心想着自己好像有什么事没有说,转念一想又忘在脑后。
  直到睡在床上后,如心才猛地坐起,一旁的如弦被惊动,生气地刚要动手却被如心说的话止住了动作,听完来龙去脉后,如弦微微瞪大眼睛。
  “十三皇子真的这么说吗?”
  如心肯定地点头,如弦打了个哈欠,边说边躺下。
  “既然如此,明日就告诉王妃,现下早点休息。”
  如心也跟着躺下,十三皇子说了不能告诉王爷,但是没说不能告诉姐姐、也没说不能告诉王妃啊。
  所以如心说的心安理得,睡得踏踏实实。
  次日清晨。
  沈杨在祁衍的书房见到刘大人的时候,对方的态度缓和了不少。
  昨晚刘大人回去后便嘱咐下人按照药方煎药,下人趁早购置了草药煎制,刘大人喝下,刚开始并未有什么感觉,但是过来的路上,他感觉到右上腹有温热的感觉,平日令人烦躁的疼痛感也稍有缓和。
  有了切身体会,刘大人对沈杨也有了改观,面对沈杨的提议,他思虑再三并未完全接纳,只是挑选城中几个知名的大夫和沈杨一同前往官府,协同御医诊治疫病患者。
  刘大人松了口,后面的事就好说了,但之后就是祁衍和刘大人之间的商议,沈杨先行离开,带着如弦前往汶城官府。
  出大门的时候,正好撞见十三皇子要出门。
  祁襄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沈杨跟前,“皇婶婶,你这是要去哪?”
  沈杨脚步一顿,回道:“去官府和御医一起会诊。”
  闻言,祁想眼前一亮,“那正好,皇婶婶我们可以一道吧,昨日我去找皇婶婶等了好久都没见回来。”
  两人并道而行。
  “昨日有要事商议,夜里才回去。”
  “唉,没想到皇婶婶也这么累,皇叔真是的,我辛苦点没什么,怎么能让皇婶婶劳累呢,以后皇婶婶有什么事就交给我吧!”
  祁襄先是抱怨,后是拍着胸脯保证。
  沈杨无奈笑了,交给他,怕是什么都要搞砸,但沈杨不可能直接说出来,委婉问道:
  “王爷让你办的事,都办好了?”
  此话一出,祁襄双肩顿时耷拉了下来,“皇叔要我购置的东西太千奇百怪了,我跑了许多地方,都不得其法。”
  两人的对话进了如弦耳里,她看向十三皇子的眼神很是复杂,有点像看如心的眼神。
  一行人出了大门,倚风正候在马车旁,见到他们给沈杨和祁襄行礼。
  祁襄一眼就看到后头还有一辆马车,发问道:
  “皇婶婶,你怎么备了两辆马车?”
  不等沈杨说话,倚风就开口解释。
  “后面马车是王爷吩咐属下带来的东西,应对疫情有用处。”
  “哦?”祁襄起了好奇心。
  可是他脖子伸得再长也看不到马车里的东西,只得问沈杨。
  “皇婶婶,里头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就是王爷吩咐你要做的东西。”
  说完,沈杨就上了马车,落在后头的祁襄呆了呆。
  没想到皇叔居然这么看重自己,居然把应对疫情所需的物资交给自己处理,自己一定不能让皇叔失望!
  祁襄握紧拳头,没有上什么的马车,而是带着人马气势汹汹的离开,沈杨掀开帘子问他,得到的回答却是——
  “皇婶婶,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这孩子,怎么了?
  沈杨一脸疑惑,不过他没多想,只当祁襄是一时兴起。
  暂住的府邸距离官府不远,不消一炷香就到了。
  御医们看见王府的人搬着箱子进进出出,目露嫌恶,不明白这个彬王妃又在故弄玄虚什么。
  但是其中一个年轻御医看见箱子里头的东西后,似乎想到东西的用处,他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将沈杨视为异端,深觉彬王妃对付此次疫情比他们这些在皇宫中固步自封的御医更有想法。
  他上前和沈杨说话。
  “王妃,不知这些东西有何用处?”
  沈杨看了年轻御医一眼,这人他记得,叫做江阳舒,在自己查看疫病患者时,态度不同于其他御医,江阳舒几次询问自己,提出的问题也直指痛点,所以沈杨面对他,干脆利落的一一说出这些东西的用处。
  江阳舒仔细听着,耳边的声音清越、似烟雨朦胧、汇聚在叶子上滴落的雨声,使人心旷神怡,不自觉便放松了下来。
  慢慢地,江阳舒的视线从箱子里的东西移开,落在沈杨晨辉中泛着微光的侧脸。
 
 
第75章 如果
  江阳舒的异样沈杨并未察觉到,可是候在一旁的如弦和倚风却看得分明。
  搬来的物资被分发完,得知彬王妃带来东西的用处后,其他御医都觉得沈杨是在痴人说梦,单凭这些东西就想防范疫情。
  不过沈杨没有强求,自己穿戴好后前往患者所在的院子,江阳舒是第一个响应的人,一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同僚犹豫片刻,跟着他一起。
  至于那些老顽固,两两相顾,最后还是穿戴上了。
  赶过去的路上,同僚问江阳舒。
  “你就这么相信彬王妃吗?”同僚觉得身上的东西憋闷的很,脸上、身上,甚至手上的东西,他稍稍揭开口罩的一角呼吸新鲜空气。
  手上轻薄像羊皮的东西让他分外不适,这样的东西怎么能为患者把脉?
  江阳舒望了前方的身影一眼,垂目说道:“师父教导我们任何时候都要虚心求教,王妃看上去比我们更有经验。”
  同僚却不以为然,“他才多大?十六还是十七?这个年纪能做什么?京城里那些传言估计是空穴来风,不可信。”
  闻言,江阳舒眼神有一瞬的凝滞,他很少了解彬王妃,只知道对方是个不得宠的庶子,年纪尚小,不料竟才十六、七岁。
  想着,他又看向前方行走的身影,沈杨的脊背挺直,丝毫没有身为男妻的窘迫、羞愧,如此坦然的出现在所有人眼前,侧头神情温和的与如弦说这话。
  有人觉得他可笑、有人怜他命运、亦有人厌他不知羞耻。
  而江阳舒却是另一种,掺杂了怜悯、同情又好像有其他情愫。
  他的眼神太过炙热,敏感的如弦立刻就注意到,小声和沈杨说着话。
  “王妃,你要小心那些御医。”尤其是那个年轻御医,对待王妃太过热情。
  沈杨有些不明白如弦为何警惕,不过他并未拒绝如弦的好意,况且这些老顽固和小顽固都不怎么讨喜,自己身份又不同于常人,多小心些也是正常。
  “我会小心的。”
  如弦松了口气,转头瞟了江阳舒一眼,见对方注视着王妃的背影走神,愈发愤怒。
  此人属实不知礼数!
  患有疫情的三人中,有一人是温音的父亲,让沈杨庆幸的是,温父情况不算严重,还有自主打理的能力。
  虽说是参与御医的会诊,但是御医的排斥昭然若揭,所以沈杨单独负责一个病患,正是温父。
  他将温父安置在一个通风良好的屋子住下,每次把脉后都会用高浓度的烈酒清洗双手消毒。
  新搬进一间房屋,沈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如弦把窗户打开,让空气流通、阳光照进来,温父见状不解其意,但不得不说,整日见不到阳光实在让人心情不佳,如今确实顺畅了不少。
  例行询问状况后,沈杨见温父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问了句,得到的答复是温父担忧孩子的安危,可是他在这里连个消息都传不出去。
  “你不用担心,你的孩子是叫温音吧?”沈杨一边往册子上书写一边安抚温父情绪,“她被十三皇子救下,现下过得不错。”
  有吃有喝,还有如心陪着她一起玩。
  温父得知后很是惊讶,但是惊讶过后便是感激,想到自己年幼的女儿不禁红了眼,抹了把眼说道:
  “音儿她自小就失去母亲,我又抽不出身照顾她,如今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去,若是……”温父并不知道沈杨的身份,只当和其他御医一样诉起苦。
  一个中年男人佝偻着腰抹着泪,仿佛一瞬间苍老了许多。
  沈杨笔下顿了顿,墨水在册子上形成一个点,他心有同情,却又不知道如何安慰,如弦候在一旁见状给温父倒了杯茶,出言安慰。
  “您放心好了,我们不会放弃任何一个人,也会妥善安置您的女儿。”
  温父止了泪,点头应道:“那就好……那就好……”
  从屋子里出来后,沈杨开了个药方交给如弦,他告诉如弦,每一种药必须分开不能掺在一起,药方里有药性烈的药引,他需要一点点试。
  并且告诉如弦,从现在开始她需要熟知每一种草药的药性并分辨,二人的对话正好被屋里出来的江阳舒和同僚听到,同僚小声嘀咕了一句。
  “这人是疯了吗?居然教女子医术?”
  江阳舒也是面露讶异。
  单是教导女子医术就已经让他们吃惊,下午,几个医术精湛的民间大夫来到官府后,引起御医中那些老顽固的强烈反对。
  可是沈杨并没理会,带着大夫穿戴后来到温父的屋子,见识过沈杨抑制、隔离疫情传播的手段后,又是惊讶又是欣喜,有个年老的大夫感叹了一句后世有人。
  “不知这位小先生师承何人?可否告知我们瞻仰?”
  “是啊,小先生应对疫情的能力真是熟练,想来师父定是盖世能人。”
  几个大夫议论纷纷,他们不知道沈杨的身份,却认同了他的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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