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这自圆其说的能力,点满了啊,这孩子没救了。
当一个人不断反思验证自己的理想时。
我们愿意做他的锻炉。
因为这片大地上的坎坷,从不分你我...
而我们,会和干员们一起迈过。
——特蕾西娅
》》》
“诛恶义举,在所不辞!斩草除根,当仁不让!博士,要和我一起去打击邪恶吗?”
干员:精二70 槐琥,申请出战。
干员槐琥的可公开情报:
橙瞳的先民菲林,龙门在校大学生,有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高风亮节,是一位嫉恶如仇的女侠客,身高162 cm。
槐琥是龙门与罗德岛秘密商业交流协议中,第一批次录用人员之一,由龙门某事务所推荐。
她的炎国武艺,是在她的父亲从小指导下,逐步锻炼提升的。
但在父亲失踪的当下,槐琥依然牢记着父亲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严格要求自己,试图追上父亲的背影。
“我想做一个,有能力帮助别人的人。”槐琥小姐是这么说的。
异能力——气。
虚灵顶劲,气沉丹田,收而通脉,当断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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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劲!”
槐琥左握拳、右为掌,手肘平胸,正出一拳。
然,被罗生门堪堪挡住。
黑兽蔓延而上,仿若活物般张口,妄图囫囵。
“胃口这么大,连我都想吞?好,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说着,她面色不惧,身形不避,脚下稳扎马,向前旋转一寸拳风,大喝道。
“提气——隔·山·打·牛!”
乳白的气,自她的丹田之中流转,顺着全身经络激发于手心一寸,传导至罗生门上连震两次。
第一次,罗生门被震地后退一步。
第二次,芥川龙之介像是被迎面而来的大卡车拍中面部,猛地向后倒去。
就算如此,黑兽也依然如同毒蛇一般,向她的视力死角袭来。
槐琥当即以气防御全身,才使其未能得手。
始终这样提心吊胆,就太不利了,气并非无穷之物。
常言说到,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槐琥也是如此,她不可能一直消耗气来警惕着,注意着来自各个方位的袭击。
所以说...
“天火姐,准备好了吗!”槐琥大喊道。
“没问题,立刻离开那里!我要放手了,槐琥!”
天火站在附近的高台之上,手中的法杖遥指天空,烈焰在她柔软的指尖,与法杖所指之处聚集。
就是现在!
“坠落于大地中吧,天坠之火!”
耀眼的火焰被压缩至一点,散发出巨大的光和热,无法直视、无法阻止地向下坠落。
不断上升的高温,霸道笼罩了这一片区域。天火脚下楼房的温度检测表,指针开始乱转,发出了尖鸣的警报声。
一颗。
两颗。
三颗。
火球在不断坠落。
一切焦融,流烫,化作火海与陨坑的一部分——
》》》
“伏倒在这太阳的威光之下吧!噩运只等待弱者的坠落!”
“啊,博士,能耽搁你十二分钟吗?请看看这个,这则理论法术该要怎么理解...”
干员:精二70 天火,申请出战。
干员天火的可公开情报:
棕发金眼的猫咪大小姐,民间法术技艺研究会,“狐尾”中的核心团体,“王者之杖”中的一员,身高162 cm。
接受过正规教育的理论法术大家,对于罗德岛内的部分野路子术士,情感上感到难以接受。
天火对于火焰的掌握,极富有天赋。她的能力像是能把太阳从天空拉下,代号也由此而来。
虽然,她还无法掌握如此强大的天赋,激发了不少的房间火灾警报,误触文件导致损毁,高温烤制墙壁焦黑...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吧,哈哈。
异能力——天坠之火。
天火擅长将火焰凝聚成巨大的球体,再引导火球向地面坠落。
眼看着陨石坠落,却无处可躲的敌人,都将会被焚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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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过去了?”
博士蹲下来拍了拍对方。
“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人类真脆弱啊...我今天大概,也就治疗了65次左右?这就已经撑不住了吗。”
华法琳绕着躺尸走了一圈。
“博士,把人搬到我那去吧,等人醒了我再给做个康复治疗。”
“相当于65次的人体濒死状态吗,怪不得。”博士理解的点点头。
待看到一旁跃跃欲试的阿后,他笑着说道:“华法琳,让阿和你一起吧,他的麻醉针大概可以让这家伙醒来后安分点。”
“好耶,和血先生一起做人体实验!啊不,是一起治疗病患,毕竟我可是医者仁心的好医生呢~”
阿泄露出真实意图后,光速改口,还拿出注射枪高举空中,连射了两针助兴。
“明明我自己也可以...好吧,好吧。”华法琳在博士与阿的眼神攻势下,无奈的答应了。
“还有,今天小夜莺只治疗了几条擦伤,大家都干得不错!”
博士感叹到:“量力而行,及时通报,谨慎试探,尊重队友...辛苦大家了。”
“好了,那么祝贺这次的模拟战顺利结束!吃饭吃饭!”
稀稀拉拉的掌声再次响起,干员们有说有笑的接连离开训练室。
“对了,夜魔留一下。”
米白色长发的鸳鸯眼猫猫在门口愣了下,退了回来:“嗯?好的,博士,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待会我要再去补上两份医疗单据,让森鸥外给他的人出钱。夜魔,这两天要麻烦你了,等患者醒了,做一个催眠疗程。”
“让他忘记这几天发生的事,最好再随便编点什么,放其他一段不打紧的记忆上去。”
“好的,博士。”夜魔答应下来,接着说出自己的疑问,“但只是搪塞他们,不会被对方发现破绽吗?”
“相反,多疑的人只有发现弱点才能放心,而这,恰好是麻痹的尚好毒药。”
博士意味深长的说道:“完美无缺有时并不能让人信任,因为人都是以己度人的生物。”
“博士真是...但是我并不讨厌哦~”夜魔掩面笑了起来。
“那我这两天就努力一下吧~”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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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6章 46梦境中的倒计时
在梦境之中。
追逐着幻想。
分不清真实。
——能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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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
织田作之助打开房门,看见能君正坐在床边,为孩子们朗读着故事。
“艾德倒在地上,再也没办法爬起。原来刚刚他禁受不住诱惑吃下的,居然是被诅咒过的食物!懊悔已经失去了意义,一双皮鞋停留在他的眼前...”
孩子们围坐在一起,炯炯有神且安静的听着,黑发褐眼的少年听到开门声,抬起头。
男人的到来,让能君脸上浮现出笑容。
“欢迎回来,织田作。”
织田作之助勉强勾了下嘴角,因为看不见自己表情,所以他不知道现在脸上,究竟显现出何种模样。
太久了,他想。你离开的实在太久了,孩子们都很思念你,我也...
“可我没有出去过啊?”
能君突然站在他的面前,踮起脚尖凑近他的胸膛,褐色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被打断思考的织田作之助刚想说些什么。
下一秒,能君还是保持着、坐在床边的姿势,歪头看着呆立在门口的自己。
少年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一直一直,在这里哦?”
“啊,是我问出来了吗?”织田作之助用力眨了眨眼睛,语气平缓的问道。
“...今天的织田作,好奇怪。”
能君笑着合上儿童读本,有意无意的略过了这个问题。
只见身材纤细的少年,把书放到右手的那一侧,然后从床头站起。“当然,织田作能来到这里...并不是什么好事。”
房间内的孩子们在他站起的那一刻,如同虚化的泡沫一般消融。
织田作之助这才注意到,这里并非是孩子们的暂住处,他回到的、也不是熟悉的餐厅二楼。
“...等等,这里是哪里?!”
为什么现在才发现,这么明显的事——
“织田作是忘记了,还是不愿意再提起?”
能君一步一步,慢悠悠地向男人走来,他脸上温柔的表情,让织田作之助下意识的放弃了警惕。
面对逐渐靠近的已死之人,男人微微动弹了下,按住后腰部位枪械的手指。
枪套里的枪,最终还是没有□□。
如果就这样结束...倒也不错,他还有闲心胡思乱想着。
“不会有那种事发生的。”
能君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在距离织田作之助还有半步的时候停下。少年牵起男人的左手,让其抚上自己的脖颈。
洁白、柔软的肌肤,在被带着茧子的手指、触碰的那一瞬间,仿佛违反了禁忌,完整的皮肤打开一条伤口。
鲜血。
流动着的红色生命力,开始从能君脖颈的缺口处肆意喷涌。
织田作之助迟钝的感觉到,自己手上迅速沾满的湿意。他张了张嘴,但被此刻冲击性一幕堵住的喉咙,发不出半点悲鸣。
男人眼前的场景,扭曲着一阵阵的发黑,宛如接收不良的电视。他浑身发冷,那天发生的一切,再次从最深处的阴影里。
——向他席卷而来。
回忆,无可避的吞噬了他。
平凡的一日,原本只是织田作之助生日的前几天,普通到根本无法引起人们的注意。
虽然,男人从来没有正儿八经的经历过一个生日,但是这次,有人选择陪伴在他的身边,与他一起度过了。
手机突如其来的震动,打断了他的发散性思维。
被好友的一条短信所引导,织田作之助来到眼前这条陌生的小巷,他还没来得及询问友人为何——
伴随着一声枪响,手中捧起的一切过去都即将迈向终结。
不敢相信,不能相信,无法移开目光。
男人所拥有的、珍惜的、最重要的家人,在此刻终于尘埃落定。
走向凋零的季节,寒冷的冬日连悲鸣一同冻住。一直到最后,也没有人们口中所说的奇迹发生。
那个孩子迷茫的、陌生的,还沾染着泪痕的眼眶里,褐色的球体慢慢淡去光泽。无论怎么按压伤口,都无济于事的容器中,掌心仅剩的一点温度都随之失去。
织田作之助手中染上腥气的红色颜料,无法阻止的溢出,结块。
是了,能君早在上个冬季就已经死去的这一事实,现在还要重新告诉他一遍吗?
他不愿亲手打破...眼前的幻想。
织田作之助,在他过去还是个杀手的时候,已经见过太多这样的场景了。
接单,灭口,填饱肚子。
光是他自己造成的无头悬案,在警库中总计就超过了几百起...
尤其是在年少时,行走的赏金人头与稚嫩的生命重量毫不相等,吃饱睡好有咖喱的生活,令他感到格外满足。
直到...一次机缘巧合,他得到了一本书,并在阅读的过程中,逐渐被文字的魅力所吸引。
再通过小说作者突然现身,在他人有意的引导下,他决心放弃杀人,后加入港口黑手党工作。
由于男人坚持着自己不杀人的信条,所以就算是异能者,也只能在港口的底层徘徊,无法得到上司的重用。
前两年街边随处可见的枪战,工作上接到收敛尸体的任务,同事推诿下派去拆除敌方布置的炸弹...
死亡,其实一直如影随形的伴随着他。
但这其中,不应该包括能君,不应该包括那个孩子!
说男人双标也好,说男人缺乏对于他人的同理心也罢,亲密的人【死】与陌生的人【死】,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
织田作之助可以为枉死的陌生人叹一口气,再愿其早日成佛。但面对能君,他做不到,他再也没办法淡然处置了。
直到那座小小的墓碑立起,他捧着白菊站在那里,呆呆的站在那里。
为什么,能君就这样轻易的、从他的生活中离开?谁能、告诉他答案?
而回到现在。
织田作之助感觉自己其实知道,知道能君为何紧紧拖拽着他,知道少年眼里未尽的话语。
憎恨吧。
复仇吧。
【我应该恨太宰。】
哪怕...能君的死,并不是太宰治动的手。
【但是,太宰的确站在那里,站在小巷中更深的阴影处。】
回想起来,那条通知,那条短信,就像是报丧鸟传来的死讯,轻飘飘的落入他的手中。
为什么,太宰治会在那里?
为什么,要特地发短信通知自己?
为什么,枪会到、根本没有体术的能君手上?
到底为什么...能君、非死不可?
无法确定的事情太多,宛如一张早已编织好的巨网拢罩其上。可织田作之助却如同一只无头苍蝇一般,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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