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着看场好戏呢。
不过照目前情况来看,似乎也不是那么无趣。所以到底会是谁要借上官歆的手除掉秦知容呢?
众人在心里纷纷猜测着幕后之人。
好一会儿,侍卫回来复命:“启禀殿下,那个叫枝丫的宫女已经溺毙了……”
“什么?!”上官歆好一会儿才回过味儿来,这是杀人灭口了啊!
线索到这儿便断了。
郁琅黑沉着脸,安抚着上官歆,后又对郁翎说道:“那个宫女死了,怕是被人灭的口。如此说来,这件事必定是有人在背后捣鬼。”
“所以……望太子看在我表妹也是被人利用的份上,不要降罪于她……”
郁琅不知道到底是谁能做出这一石二鸟的计谋来。
虽然他与老二很是针锋相对,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应该不是老二做的。如此,他就想不明白会有谁即痛恨秦小姐,又对表妹有意见……
忽然,有个人在他脑海里闪过,他有些不敢相信。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很谢谢还在追的小可爱!给你们笔芯呀!
第65章 绵软
他急忙想回去问问,是否如他猜想的那般。
……
“行了,本宫知道了。将她带回去,禁足一个月便是。”到底是她推了秦知容,若是直接放过她的话,对秦知容有些不公平。所以郁翎便想着将她禁足一月,不让她在秦知容面前晃悠了。
“是,多谢太子不与表妹计较。”郁琅说完,就带着上官歆往外走了。
剩下的人见没什么好戏看了,都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悄悄打着眼色。
没想到查到最后竟断了线索,真是太扫兴了。
后来云福长公主身边的那个嬷嬷出来,主持着今日的宴会。不过因着众人心思都已不在宴席上了,所以最后这赏花宴却是不了了之。
郁翎趁着人们心思各异时便退了出去。
一上了马车,郁翎掀开帘子,见姝儿和秦知容两人悄悄说着话,轻轻咳嗽了两声。
“哥哥回来了?查到是谁要害秦姐姐吗?”郁姝对于有人要置秦知容于死地很是恼怒,若是被她知道是谁,她一定要给那个人好看!
郁翎闻言,看向面色有些苍白的秦知容,对她说道:“你脸色不太好,本宫先送你回去。”
这是没有查到的意思吗?秦知容的眼里的光渐渐暗淡了下来。方才殿下对自己说,会查出背后的人给自己一个交代。
或许是殿下那时候的眼里全是自己,她心里隐隐有着一丝莫名的期待。
……
不过呢,没有查到也无事,殿下她……她的关心不是假的……
想到此,秦知容轻轻点头:“今日多谢殿下了。”
郁姝见郁翎和秦知容目光相对,气氛有些暧昧,她觉得自己可能不太适合在马车里待下去了。
“这马车坐三个人有些挤,不如我还是去坐我自己的马车吧。”郁姝对她们两人俏皮一笑,便钻出了宽敞的马车。
一时之间,马车内的气温好似升高了些。
秦知容挣扎着起来,她轻咬着下唇,对郁翎说道:“闹闹怕是还等着臣女……臣女就先告辞了……”
然而她刚站起来,马车却是一动。还未站稳的她小声惊呼着,就要跌倒在地了。
坐在旁边的郁翎身比脑快,一伸手就将她带入了怀中。她看着怀中缓缓睁开双眼的秦知容,见她的脸慢慢升起一抹红,娇艳欲滴得仿佛是带了露珠的蔷薇,艳绝无双,令人沉醉。
时间仿佛在此刻静止了。
“殿下,怎么了?”正驾驶着马车的怀禄听到马车内的动静,问道。
郁翎一瞬间回了神,秦知容也忙从她的怀中退出来,小心地重新坐好。
“无事,先去秦大学士府。”郁翎声音低缓地嘱咐道。
她看向已经移开眼的秦知容,不知为何,心里升起了一丝愉悦,就好似以前吃了甜食后充斥着全身的甜味儿,让人喜不自胜。
“实在抱歉……刚才臣女不是故意的……”秦知容不自然地低下头,小声解释着。
郁翎眉眼柔和,轻笑道:“嗯,是本宫有意的。”
实在是秦知容此刻小女儿害羞的姿态很是有趣,她忍不住想要调笑两句。
而秦知容也不负她所望,听了她这话,惊诧地抬起头看向她,耳尖也肉眼可见的泛起独属于她的绯红。
小容儿很是容易害羞啊,见到她这如同抹了胭脂的脸,她竟想拿手碰一碰,想试试是否和想象中的一样绵软。
不过郁翎稳住心神,轻咳两声,低声说道:“咳咳,本宫一时失言,秦小姐不要往心里去。”她可不能如同纨绔子弟一样继续调戏了,万一将小容儿吓着了怎么办。
她很是懂得适可而止的。
秦知容闻言,倒不好再说什么了。毕竟如此令人羞赧的事,她也有些不知该如何应对。
“……今日你落水一事,是有人借了上官歆的手,欲加害与你。本宫念在上官歆也是受人利用,便令她禁足一月。”
马车平稳行驶着,郁翎也说起了正事。
“至于背后之人是谁……若是你放心,这件事便交给本宫处理。”
背后之人……秦知容问道:“不知殿下可否告知……是谁要害臣女?”
作者有话要说: 郁姝: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第66章 揶揄
秦知容多年来不爱在京中贵女圈中走动,没什么好友,也没什么交恶之人。所以她实在想不明白,到底是谁恨她入骨,竟要取她性命。
另外,上官歆是准三皇子妃,借她的手来害自己,怕是背后那人也存了挑起三皇子和太子之间矛盾的心思啊。
秦知容在脑海里过了一遍,觉得很有可能是二皇子一脉的人了……
太子虽然在别人看来身子虚弱,难以继任大统,但宋家老太爷还在,宋家也还是枝繁叶茂欣欣向荣之像。所以若是太子对自己继位不抱希望了,要挑一位皇子依靠,那对于别的皇子来说,也是十分不愿看到的。
然而她却听到郁翎声音极低地说道:“是云福长公主……”
这令她怎么也想不到,便有些疑惑地看着郁翎。
不过,这事儿说到底是因为云福母女两个看中了郁翎,所以她内心有些不愿让秦知容知晓这个缘由。
她沉思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里面牵扯甚广,你不知道也好。”
“你只需小心云福长公主和永乐郡主,其余的交给本宫便是。”
不知是否是属于女人的直觉,秦知容从郁翎有些不愿多说的神情里竟有些明白了过来。方才她就看着永乐郡主围着殿下转,那满眼都是殿下的姿态实在是有些灼眼……
所以是因为永乐郡主心悦殿下,想要嫁给殿下,而自己却占着太子妃的位置的缘故吗……
这猜测令她心里隐隐有些烦闷。
郁翎不知秦知容已经将这件事猜测的差不多了。
她见秦知容捂着胸口,眉目轻蹙,似乎有些难受。
“别着急,快到贵府了。”郁翎以为她是落了水身子不适,便柔声宽慰着。
说着轻轻靠近她,伸出手将她身上披着的披风仔仔细细地系好。待她抬起头,就看到秦知容一眼不眨地看着自己。
这双眼湿漉漉的,看着自己时仿佛盛满了满天星河,耀眼得让人移不开眼。
郁翎鬼使神差般伸出手,就要碰上那满是柔情的眼梢时,她回过神来,顿了顿,随后自然地用那手将她鬓边的几缕青丝撩到耳后。
“嗯?怎么如此看着本宫?”她眉眼舒展,语气中流转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揶揄。
“……不知殿下调戏了多少女子才会如此熟练?”秦知容摸着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方才又被太子殿下给蛊惑到了。
她抛开刚才的些许失落,很想知道殿下之前对多少女子也是如此。
郁翎闻言,仔细地想了想。
以前在惊危山时,周围没什么人,更别说女子了。也是最近回到京中,接触的人才比较多。
所以她好像确实没怎么与女子相处过。大概也是因为如此,才会这么喜欢与秦知容相处吧。女子与女子之间,话题总会多些。
不像和怀禄怀宁一般,有些话倒不好与他们说。
“本宫离京在外,身边人很少。”
“除了母后和姝儿,你是唯一一个亲近的女子。”
郁翎话音刚落,就见秦知容嘴角轻扬,眉眼弯弯,绽放出一个明媚的笑。
郁翎从见到秦知容第一眼,就知道她是个让人见之忘俗的美人,可见到她此刻的笑,她还是没忍住看痴了。
真真是一笑百媚生啊……
“殿下,到了。”
怀禄猝不及防的话让郁翎回了神。想着自己又因为秦知容失了神,她轻咳两声,一本正经地移开了眼。
“今日多谢殿下了……”秦知容对着郁翎行了礼,然后抬起头看着她还有些湿润的墨发,放低声音柔和地说道:“殿下也落了水,回了宫须得请太医瞧瞧,再命人熬一碗热热的姜汤服下。”
“本宫知晓了,多谢秦小姐关心。”
之后郁翎便眼光灼灼地目送着秦知容下了马车进了秦府。
郁姝一走进东宫的马车,就见郁翎掀着帘子,目光还盯着已经关了门的秦大学士府。
“哥哥,回神了!秦姐姐都进去了!”她在郁翎眼前拿手晃了晃。
见着自家哥哥又恢复了从前一脸平静无波的模样,她笑嘻嘻地钻进马车里。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想问一下看文的小可爱,能看出太子是什么时候对太子妃动心的吗?
第67章 开窍
“嘻嘻嘻,方才我已经命怀宁先去请了宋太医去秦府候着了,哥哥别担心秦姐姐了。”
见郁姝一脸“哥哥快夸我”的神情,郁翎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无奈地说道:“小不正经的,竟敢开哥哥的玩笑。你秦姐姐要是听到这话,又得羞红了脸。”
郁翎捂着额头,笑得很是高兴:“秦姐姐是因为心悦哥哥,才会在哥哥面前害羞的。而且你看妹妹我是不是很知趣嘛,方才还给你们留了独处的空间呢。”
然后又对着郁翎挤眉弄眼地说道:“刚才我在后面的马车上都听见了秦姐姐的声音,哥哥你是不是对秦姐姐做坏事了?”
……
郁翎没想到一向活泼可爱的姝儿竟然也能如此八卦,她不自然地咳嗽两声,拿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头,低声说道:“小孩子家,不许胡说。”
“以后在你秦姐姐面前收敛些,知道没有?”
这个时候郁翎想着让怀宁跟在姝儿身边是不是不太好,若是怀宁将姝儿带的越发偏了可如何是好啊。
而被郁翎惦记上的怀宁狠狠打了几个喷嚏,他小声嘀咕道:“是谁在想我?”随后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白露,笑嘻嘻地问道:“我就在你旁边,怎么还在心里想着我啊?”
白露:“……”
“滚一边去。”
享受着媳妇儿在侧的怀宁此刻还不知道,郁翎想了想还是决定让他回来跟着自己,免得在姝儿跟前晃悠,教坏了她。
……
一回了东宫,郁翎就称病卧床、闭门不出了。
一时之间,早已知晓在赏花宴上发生了何事的众人,都在猜测太子这一病是真病了还是假病了。若是装病的话,那么装病的目的又是为何呢。
景明帝也已经听说了秦知容落水一事,他本想着等郁翎回来便叫来问问情况。但她一回宫便称病不出,他也只有端着慈父情怀,派了太医去东宫给郁翎瞧瞧。
此刻刘太医给郁翎把完了脉,给他开了方子,嘱咐道:“殿下身子向来虚弱,今日又落了水着了凉,须得静养几日了。”
从东宫离去后,他又小心翼翼地去了宣政殿内回话。
“启禀陛下,太子今日入了水,寒气入骨,身子越发不好了……”他想着方才给太子号的脉,真是令他心惊啊,那脉象看来已是行将就木了啊。
景明帝见刘太医紧紧皱着眉,心知那个病秧子怕是真的不太好了。
“太子还有多少时日了?”他语气不咸不淡地问道。
刘太医虽然是景明帝心腹,知晓他是真的不将太子放在眼里,但那毕竟是太子,他斟酌了一会儿,小心地说道:“照脉象来看,挺不到年底了。”
这会儿已经是九月初了,离年底不过三个月时间了。
景明帝想着也许该将那病秧子和秦知容的婚期尽快安排了,不然若是秦知容还未入东宫,病秧子就去世了,那么他可就不能抱得美人归了。
“朕知道了。”
“管好你的嘴,不许泄露一丝一毫关于太子不久于人世的消息。”
刘太医低下头,谨慎地答道:“微臣遵旨。”
……
东宫内。
郁翎靠坐在床上,喝着小宫女递上的姜汤时,她忽然想起什么,对怀禄吩咐道:“去盛一碗姜汤,悄悄给秦小姐送去。”
怀禄一愣,但也是领了命,去小厨房盛了一碗姜汤,便施展轻功,悄无声息地去了秦大学士府。
没多久便回来复了命。
“启禀殿下,秦小姐已经将送去的姜汤喝下了。”怀禄一板一眼地回道。
郁翎扶了扶额,有些怀念起机灵的怀宁了。
见怀禄还是无动于衷的模样,她咳嗽两声,随意地问道:“秦小姐看了太医可好些了?身子可有哪里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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