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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炮灰每天都在翻车[快穿]——杉矜

时间:2021-12-08 09:51:38  作者:杉矜
  女人白天没什么生意,脸上大大咧咧带着前一晚的妆,这个时候突然脸红起来暗自恼怒怎么没有补下妆。
  阮夭打过招呼就自顾自撩开被油污覆满的珠帘,沿着狭窄楼梯一路跑到三楼,在走廊的尽头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房间,掏出一把锈蚀了的黄铜钥匙打开了房门。
  这里是一片群租地,房子像是鸽笼一般密密麻麻又毫无艺术感地堆叠在狭小的地段上,一层垒得比一层高。
  阮夭租住的地方算是好一点的,勉强能有个转身的地方。
  他把口罩摘掉,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又掏出从便利店里买来的食物放进微波炉里简单热了一下。
  被流放到垃圾星快三个月,娇贵的胃早就习惯了这些廉价快餐的味道,早些时候甚至连垃圾桶里隔夜的食物都能掏出来狼吞虎咽。
  阮夭四肢懒洋洋地瘫在床上等饭热好,眼神放空:“统子哥,好想回家。”
  要不是花费了一点积分从系统那里换来了味觉装换器,面对这一堆黑漆漆的食物阮夭是真的宁愿饿死。
  很奇怪的,阮夭作为一个萌新初始积分居然高到一个吓人的数字,看来上面对萌新还是很照顾的嘛!
  金属小方亮了亮信号灯,伸出机械手薅了一把拇指小人软乎乎的头毛:“嗨呀,忍受一下嘛,炮灰部的工作就是这样,不经历痛苦以后怎么升职加薪呢!”
  阮夭皱起眉,一脸未经世事的萌新样:“恶毒炮灰部以后真的可以升级到龙傲天部吗?”
  系统一脸深沉:“一切皆有可能。”
  从废品站里掏出来的微波炉发出一声尖锐的“叮”,阮夭顿时跳起来也没有心情和系统讨论一些有的没的了,干饭才是正事。
  他看了看窗外逐渐西斜的落日,心里盘算了一下时间,苦着脸叹气,吃完饭就要开始工作了。
  阮夭在这个世界的设定是一个身娇肉贵的主星贵族,因为陷害主角受的事情败露加之家族政斗失败便被盛怒的皇帝流放到了偏远的垃圾星。
  一个帝国最顶级的贵族,从小娇生惯养,手指都软白纤细好似水葱,来到垃圾星前从来没有想过原来饭是要自己做的衣服是要自己洗的,跌跌撞撞差点把自己饿死。
  系统给他的介绍词还魔音一般在阮夭脑海里盘旋:“你是个心胸狭窄,毫无廉耻,骄奢淫逸的拜金碧池,为了赚钱无所不用其极。”
  “这个世界,你的任务就是捞钱,骗人。捞最多的钱,骗最富的人。”
  好怪。
  阮夭一开始怀疑自己耳朵有问题,但是系统再三确定任务书没有写错。
  小美人一边瞳孔地震,一边忍不住挤出痛苦面具。
  不管是捞钱还是骗人,对阮夭的智商来说都是不小的挑战。
  报时机器人发出磕磕绊绊的提示音:“时间到啦!快搬砖啦!时间到啦!快搬砖啦!”
  阮夭立即从思绪里抽身出来手忙脚乱地收掉了一桌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边抿着嘴很羞耻地跪在地板上从电脑桌最深处的地方拖出来一个盒子。
  很普通的牛皮纸盒,阮夭却好像打开一个炸药箱一样谨慎,脸上已经浮上桃花似的粉色。里面装着很多叠得整整齐齐的布料。
  因为剪裁的问题,阮夭很难用除了布料以外的词语去形容它们。
  最初想到要穿这个的还是系统。
  阮夭一直觉得系统是个深不可测的家伙,从它能想办法在偏远星球网购到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情/趣衣服就知道统不可貌相。
  “你这样很好看。”系统的声音冷淡又严肃,听起来很像是评价一块猪肉是不是过了质检,而不是面对一个活色生香只穿着零星布料的小美人。
  看起来是个严肃的统子,私下里不知道玩得多花。
  可惜就算阮夭心里对这种衣服有多抗拒,为了生计还是不得不挑出一套勉强遮得多一点的布料潦草穿在身上。
  泛着桃粉色的膝盖跪在软软的长毛地毯上,黑色短裙的边沿松松垮垮地搭在大腿根上,稍微一躬身就有露出整个饱满臀尖的危险,一条镂空黑色上衣将将包裹住奶白上身,光要是再打得亮一点就能透过蕾丝胸挡看到樱色尖尖。
  阮夭伸出一只不着寸缕的手臂掰着摄像头往下怼了一下,确认完全避开了自己的脸。
  以防万一,他又带上了口罩。
  额前软发拨了拨遮住了眼睛。
  机器人显示屏上的时间滚动了一下定格在某个时间点。
  阮夭面前的屏幕亮了起来。
  直播间早就心痒难耐的观众们第一眼看见的就是羞到连喉结都变成绯色的纤长脖颈,和被黑色紧身上衣勒出的奶芙似的软肉。
  “哥,哥哥们,晚上好。”
  闷在口罩里的声音又甜又软,带着黏黏糊糊的鼻音,眼里因为羞耻漫上一点湿嗒嗒的水光。
  是的。
  作为一个追逐吃喝玩乐,好逸恶劳的碧池美人,既不想真的去搬砖,也不想饿死,流落到垃圾星之后的第一选择就是下海做了主播。
  这也算自食其力嘛。
  *
  作者有话要说:
 
 
第133章 囚笼金雀(2)
  说是个新晋主播,但是阮夭自认为直播内容十分无聊,每次看到直播间人数飞涨的时候还会不称职地暗暗吐槽这个世界上的闲人好像真的很多。
  漆黑镜头对准少年穿着明显不合身的黑色抹胸短上衣的胸口,本来就像雪豆腐似的贫瘠胸膛被紧绷的柔软布料硬生生挤出一小捧奶霜似的软肉,颤颤巍巍地拥在性感妖娆的纯黑蕾丝花边上,用手指戳一戳的话可能会陷进去一个圆润粉白的小坑。
  明明还是青涩的少年身体,纤薄骨骼和温软皮肉都像是刚刚抽条的幼嫩柳芽,敷着天生桃粉色的圆润肩头甚至好像还冒着少年人带着奶香味的热气,偏偏身上挂着的是极具成熟风韵的女式内衣,短到露出大腿根的裙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还微微撩起一角,再往上就能看到更隐秘的地方。
  被阴影掩藏的地方每次被镜头扫到都会引起直播间的暴动。
  时不时有些很过分的污言秽语被阮夭看到,这个时候笨蛋主播只会耳朵红红,偏过脸去假装没有看到。
  最开始的时候阮夭心态还没这么好,看到有人说一些怪话羞辱他的时候会忍不住要掉眼泪。
  还是系统安慰他说恶毒炮灰就是这样的嘛,没有人骂不就说明你的人设还不够烂。
  久而久之,阮夭已经能做到在看到“妹妹kkp”这样的弹幕时只是淡定解释:“我是男生哦。”
  除了心态,新晋小主播面临的更严峻的问题显然是他那拉胯到极点的业务能力。
  只要一想到自己暴露在直播间这么多人面前,阮夭总是免不了要手脚僵硬。他直播业务不是很熟练,讲话总是紧张到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扭腰送胯的艳舞跳的七零八落,唱歌更是因为戴着口罩唱不出口,脸皮又薄到稍微说一点过分的话就会害羞到泪眼汪汪,总的来说就是一尊完完全全的花瓶美人。
  唯一的优点就是好乖。
  粉丝提出的要求只要不是太过分,主播就会皱着细长的眉毛一边为难一边努力做好。
  直播间里那些粉丝就是喜欢这样的笨蛋。
  看笨蛋浅琥珀色的漂亮眼睛里含着一包要掉不掉的眼泪一边笨拙青涩地扭动着细到一只手就能握住的腰肢,因为不熟练,有时候还会不小心把摄像头碰倒。
  主播手忙脚乱地去扶摄像的时候镜头无可避免地怼到柔白肌肤上,几乎可以透过镜头嗅到主播身上撩人的香气。
  直播间的礼物数量蹭蹭地往上涨,在冰凉镜头贴上温软皮肉的时候更是达到了顶峰。
  这意味着接下来的几周阮夭这个万恶的纨绔贵族又可以继续过一段醉生梦死的日子。
  榜前几个大佬争先恐后地刷出飞船火箭,数目多到阮夭念名字的时候都磕磕绊绊的来不及。
  他被闷在口罩里的声音甜腻又温软,缓慢念出感谢名单的时候像是每个字眼都湿淋淋在绯红唇舌里浸淫过一遭,再沿着水光淋漓的娇红唇肉吐出来。
  无数人在屏幕另一端暗自幻想过口罩下面是怎样一张如玫瑰花苞般,湿润又绯艳的嘴。
  阮姓小主播到现在也一直不理解自己念完名单之后那一连串的“我好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直播的时间大概是一个小时左右,结束之后终于可以脱掉身上束缚已久的蕾丝内衣,可怜雪白身体上被紧绷绷的衣服勒出一片交错红痕,好像刚经历过一场意味难名的惩罚。
  他换上自己的白t和花里胡哨好像随时去海滩度假的便宜裤衩,正要关掉电脑,手腕上的智能光脑突然发出“滴滴”的声响。
  有人在叫他。
  阮夭低头看了一眼发现来者名字有点眼熟。
  迟钝地回想了一下,阮夭意识到这是他直播间榜一大佬的网名“夜魔”。听起来很像是个罹患中二病晚期的少年,阮夭加他的时候有一瞬间紧张过万一是未成年人的话岂不是还要还钱。
  作为一个主播,还是专门骗男人钱的坏批,像榜一这样的大佬自然是能拿到阮夭的真实姓名和联系方式的,不仅是联系方式,就算是更进一步只要交够钱都没有问题。
  阮夭莫名脸颊有点发烫,他用冰凉手掌捂住颊侧给自己降降温,一边打开聊天框。
  夜魔:给你寄了礼物。
  人如其名,高冷的一批。
  阮夭手指顿了顿,皱起眉思考了一下自己好像没有告诉过大佬自己的真名,但是手上打字比脑子转的更快,等他回过神来已经发出去:“谢谢哥哥啦!啾咪!”
  阮夭看了一眼,觉得后脖颈一阵恶寒,十分忧郁原来主播也不是这么好做的。
  对面男人漆黑头像亮了一下,很快又发来一条消息:下次见面用给我看。
  阮夭还不知道对面人寄了什么东西,好不容易消减下去的温度莫名其妙地又上了脸,阮夭又问他:“我们要见面吗?”
  夜魔:会有机会的。
  系统全程围观自家宿主和对面看直播的垃圾男聊天,拜托,这种会大半夜看性感主播秀才艺的男人能是什么好人啊!
  一看就是心怀不轨啊!
  看阮夭脸颊上的红晕,系统终于忍不住阴阳怪气道:“好运来了,和榜一见一面一定要狠狠宰他一笔啊。”
  “要是一次性把目标金额捞到手就更好了。”
  阮夭神经大条没有听出系统话里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酸气,忧心忡忡地抱住自己:“可是他约我见面要做什么呢?”
  “看这种直播的男人要约你肯定是为了那些事情咯。”
  系统再不高兴还是担心自家宿主真被骗掉贞操,语气虽然还是冷冰冰的,到底还是叮嘱了一句:“如果他敢对你做什么的话一定要记得反抗啊。”
  “不用着急赚那些钱。”
  阮夭作为物理意义的木头,对节操的概念和正常人类显然很不一样,系统生怕自己不看着点,这个总是晕晕乎乎的笨蛋真会毫无察觉地把自己卖掉。
  而且售价还会很便宜。
  ……
  距离垃圾星几万光年的室女座水瓶星系,一片梦幻似的环状星云之间,漂浮着银河帝国最重要的主星,凤凰星。
  银色月光下的皇宫沉睡在一片静谧的浓雾里,花园里的睡莲静静绽开绮丽花瓣,隐隐约约在夜雾的深处可以听见飘渺的歌声。
  然而瓷器破碎的尖锐声音骤然打破了这片祥和的寂静。
  摇曳着长长裙摆的侍女低头举着盛着香露的银质托盘匆匆从仿古罗马样式的长廊间走过,一副已然习惯了帝后人前和睦人后却总是争吵不休的样子。
  “要不是你的愚蠢,我怎么会被迫下令把他放逐到那种边缘地带!”
  “我愚蠢?”一身军装的皇后声音尖锐起来,他怒极反笑,清秀脸上勾出一个狠厉弧度,“是你自己太无能了,陛下!”
  “一个成熟的君主是不会连一个心爱的人都护不住,你需要放逐阮家来巩固你的皇权,这就是你的无能。”
  银河帝国的君主还相当年轻,前不久才刚过两百岁的生日,而皇后作为已经率领军队为帝国攻打下大片疆域的军队最高统帅,要对付一个年轻气盛的皇帝显然不要太轻松。
  一头红发的皇帝暴怒地摔掉了手边最近的一座夜光石雕像,看向皇后的时候宛如一只发怒的雄狮,金色眼瞳恶狠狠地瞪着名义上合法妻子那张欠揍到极点的脸。
  “注意姿态,陛下。”亚斯兰将军慢悠悠地火上浇油,完全不在意眼前的少年再愤怒一点。
  皇帝深呼吸了一下,反唇相讥:“你这么道貌岸然地说我有什么用,如果你有能力的话,他现在还会流落在那种地方不知下落吗?”
  他指了指手腕上不断悦动的光点:“你现在除了和我一样只能靠芯片判断他还活着,什么也做不了不是吗,将军。”
  他耸了耸肩,很厚脸皮地摆出我们一样烂谁也别说谁的样子。
  亚斯兰脸上笑意瞬间褪去,冷冷睨了皇帝一眼当场拂袖而去。
  “将军。”侍女举着托盘如没有重量的银鳞蝶轻飘飘地降落到男人身边。她低下头,举高了手里的托盘。
  亚斯兰低眸看了一眼托盘上的东西,冰封的眼神逐渐软化,动作轻巧地拈起那支纤细的玻璃管。
  绯红的粘稠液体淌在手心里,艳色沿着掌心纹路填满每一道缝隙,在沁凉夜风里散发出一种清浅的,格外幽雅的香气。
  一如少年颈间不经意惑人的香。
  他花了无数精力才研发出勉强和少年身上相似的气息,也只有在这香气的陪伴下才能安然入睡,不用受噩梦的摧残。
  “将军。”送上香露之后侍女并没有走开,她微微抬起脸,语气温柔似水,好像随时要被夜风吹散“有小公爵的消息了。”
  与此同时,侍卫长守在寝宫门口敬告皇帝有要事禀报。
  “你最好是有好消息。”皇帝脸色阴沉,一脸被打扰到了的隐怒。
  一颗冷汗从侍卫长额头滚落,男人对着比自己年轻了三百多岁的少年行了一个躬身礼,在得到皇帝的允准之后才敢凑到少年耳边:“小公爵有下落了。”
  *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像没有发现夭夭被初始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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