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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心眼(近代现代)——牛角弓

时间:2021-12-09 09:01:37  作者:牛角弓
  林青山有客人,雁轻和凌冬至为了表示回避,就带着一屋子的毛茸茸去了楼上的阳光房。
  本来小珍珠还极力给它的新伙伴儿们推荐后院的草丛,表示那里是非常适合玩藏猫猫的地方。但大人们都说夜里刚下过大雨,草丛里都是泥,不同意它们现在就跑去玩。
  于是大毛和小珍珠商量之后,给大家推荐了阳光房。
  在室内的环境里,还能有很多的植物,这是小动物们都比较能接受的一个选择。
  弥月上楼来的时候,就听凌冬至正和黑糖商量把他们家顶楼的那个露台也改造一下,变成一个下大雨的时候也能够欣赏雨景的地方。
  黑糖汪呜汪呜的跟凌冬至抗议,“就只有两盆……三、四盆植物,味道还臭臭的……”
  凌冬至无奈,“你自己说的,露台上不许摆太多的花盆,你跳舞要跳不开了。”
  鬼知道它四条腿要怎么跳舞,要说修炼还差不多,一到天气好的晚上它就在露台上嗷呜嗷呜的叫唤,搞得凌冬至总是神经紧张,担心遭到邻居们的投诉,只能耐着性子哄它,跟它谈条件,让它别叫唤了。
  黑糖很认真的想了想,“我可以在玻璃房子里跳。”
  凌冬至,“……”
  弥月就乐了,他觉得黑糖跟他接触过的所有动物都不一样,可以说在这些毛茸茸当中,它是最不像动物的一个了。
  或者在它自己的心目中,它也是和凌冬至一样的人吧,只是不小心长了四条腿而已。
  雁轻坐在一边笑呵呵的看凌冬至和黑糖斗嘴,见弥月进来,忙问他,“我听你说师父跟林镜关系不错,怎么跟她弟弟也有交情?”
  弥月摊手,“我也不知道。以前是没什么来往。我看他们的样子,好像是有事情要跟师父谈。”
  “还是严赋的事情吧?”凌冬至看看他,再看看雁轻,“你以前就说这人有问题。”
  “我那时候只是觉得他有背景,”雁轻跟弥月解释说:“我听一个藏友说的,说他朋友有几件家传的首饰,其中有一对东珠的顶心被严赋看上了,这位藏友不肯出让,严赋就死缠烂打,后来不知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到底拿到手了。”
  弥月不会怀疑雁轻的话,他也没必要跟编这种瞎话,但他口中的严赋,与他之前印象里那个爱国商人……实在差太多了。
  但话说回来,严赋要真是一个很有道德观的人,又怎么会做出一边拉拢刘春和,一边打击赵默这种事……
  凌冬至听的稀里糊涂的,但他能感觉到,严赋似乎是要跟林青山作对,便摸了摸黑糖的狗头,对弥月说:“别看这些小家伙平时闹腾的很,但有它们在,真的比雇保镖还可靠。我是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有人要跑到你们这里搞什么破坏呢?家里加上阿姨才三个人,我和小七又不好直接搬过来住……有它们帮你们四处看着,我们也能放心一点儿。”
  弥月还没说话,黑糖就拱了拱他,得意洋洋的表示,“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的保护老虎叔叔的。”
  凌冬至斜了它一眼,忽然对自己的安排不大放心起来。
  他把黑糖留给弥月,真的不会把这里搅和得更乱吗?!
  *
  作者有话要说:
  这二位的分歧在于林青山想让他停下来,严赋则觉得,想让他停下来的,都是他的敌人~
 
 
第167章 推动 这不是商业竞争,这是阴谋
  雁轻最初想的是, 弥月这里住的人少,真有什么事, 比如家里摸进来人了,都不大容易被发现。
  他的计划是把他们家的刺猬和猫咪们送过来,这些小东西非常机敏,而且不会引起外人的注意。
  但不巧的是,他和凌冬至在电话里商量这件事的时候,被黑糖给偷听到了。于是这孩子自告奋勇也要去保护老虎它爸爸。
  凌冬至有些怀疑它是想通过参与保护弥月这件事, 来间接地讨好啸啸。毕竟对黑糖来说,啸啸是个挺有威慑力的存在。
  但这话他不能说,说了会伤害毛孩子的自尊心——他们家黑糖的小心脏脆弱着呢。
  同理,这个活动也不能直白地把黑糖排斥在外。
  最好是黑糖参与两天, 然后意识到这个活动本身比较枯燥, 然后它主动表示要回家……
  这是凌冬至和庄洲商量的结果。雁轻是觉得无所谓, 黑糖怎么说都是一条成年的大狗, 养在院子里,还是能吓唬人的。
  弥月就更无所谓了,他师父最近心情不好, 有黑糖带着这些毛茸茸们闹一闹, 正好可以转移一下他师父的注意力。
  至于严赋会不会真的对他们采取什么行动……
  弥月暂时觉得不可能。严赋毕竟不傻, 知道他们都在防备他,还要自己主动送上门吗?
  但林博因为什么会找上门来,弥月也想不出来了。
  他发现他对这个人一点儿也不了解。虽然之前一直对他的拍卖行印象不怎么样,但实际上也并没有听说过林博因有什么为非作歹的黑历史。
  想来想去,弥月自己都有些糊涂了, 他对林博因的坏印象, 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
  楼下, 书房里。
  林博因将一支录音笔顺着桌面推到了林青山的面前,“这里面有些东西,我想林教授应该是需要的。”
  林青山拿过来戴上耳机静静的听了几分钟,然后他问林博因,“据我所知,严赋和你之间并没有什么矛盾。”
  林博因微微一笑,反问他,“如果真是这样,南长生为什么要跟我结盟呢?”
  这也是林青山一直在疑惑的问题。
  “昨天夜里,”林博因缓缓说道:“有人潜入了我们家的老宅子。”
  林青山眉头一跳,心中顿时生出不妙的预感。
  “昨天夜里吗?”林青山想了想,转头望向林镜,“你不是说你们一家人昨晚都在酒店?”
  林镜点点头。
  昨天散席的时候,林青山遇到了她,随口客气了一下,问她要不要一起走。结果林镜表示天气不好,她老爹晚上不回去,她也要留下来,趁着老爷子心情不错,把她离婚的事情稍稍跟老爷子渗透一下。
  林青山望向林博因,“家里有什么人在?”
  林博因摇摇头,“家里人都在酒店,老宅那边只留下几个工作人员看家。但是九点多的时候,辛叔回去了。”
  林镜在旁边给他解释,“就是我爸的助理。”
  林博因点点头说:“本来打算回去取一些东西,但是后来天气不好,就商量让他留在老宅休息,等天亮了再过来。”
  “出事的就是这位辛叔?”
  林博因微微向后一靠,脸色铁青,“对。早上六点多钟,有人上楼去找辛叔,发现我爸的卧室门虚掩着,他倒在卧室里……警方初步认为死于中毒,详细情况还要等尸检报告。”
  林青山听得愣住了,很快反应过来林博因想说的并不是他家里有人出了意外,而是……
  “你是想说,”林青山有些不确定的看着这对兄妹,“有人要对付林老先生?”
  “我确实是这样怀疑的。”林博因紧盯着林青山,像要从他这里得到认同,“昨晚我爸跟几位客人都说过,说他住不惯酒店,要回去休息。辛叔回去的时候,天气不好,是坐我的车走的。而且……光线不好的情况下,如果只看背影,外人可能会分不清我爸爸和辛叔……”
  林青山已经听愣了,“这些……警方知道吗?”
  林博因摇摇头,这些都只是他自己的猜测。
  “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会想到要告诉我?”林青山也听糊涂了,隐约觉得林博因的处境跟自己有点儿像,有怀疑的东西,但告诉警方的话,却又没有证据的支持。
  “我得到的消息,”林博因说:“严赋在跟你作对,是吗?”
  林青山恍然,“你怀疑要害了你家人的……是严赋?”
  结果林博因却摇摇头,“是我爸爸在怀疑严赋。确切的说,他和南长生都在怀疑严赋。”
  听这意思,林博因本人对严赋并没有什么看法。
  林博因看出了他眼里的疑惑,叹了口气说:“我这么说吧。我不清楚我爸和南长生为什么会怀疑严赋,这个我打听不出来。我只是相信我爸爸不会做出那种胡乱攀咬的事。这里面肯定有外人不知道的事。”
  林青山的表情认真了一些。
  林博因说:“我怀疑的是,赵默、封老先生、我爸和南长生,他们似乎得罪过严赋。所以在赵默和封老先生出事之后,南长生才会坐不住,直接找上我们家。”
  林青山露出一点恍然的表情。他一直在猜测南长生到底是因为什么需要跟林家结盟,如果是为了共同的仇人……
  那倒是说得过去。
  “我爸一直不肯说,”林博因的表情有些沉痛,“要是知道辛叔出事,或许……能告诉我他们到底是怎么结仇的。”
  林青山思索了一会儿,有些疑惑的看着他说:“可是这些事我都不清楚啊。”
  这几位老先生结仇的时候,他还是个毫无关系的愣头青。而且他与这几位都没有什么特别亲近的关系,不可能知道什么内情——唯一一个亲近些的就是赵默,这人还不在了。
  林镜坐在旁边听了半天,倒是把这些事情听了个大概。她问林博因,“是因为严赋要对付林教授?”
  林博因的目光看了过来,很是肯定的问他,“严赋在对付你,是这样吗?”
  既然林家姐弟已经摆出了坦诚相对的姿态,林青山也并不觉得有什么隐瞒的必要了。再者对林镜这位师姐,他还是很信任的。
  他把这段时间的事情说了说,说严赋的表现,和他们师徒俩对严赋的怀疑,再到昨天婚礼上发生的事情和他们向警方提供的线索。
  “我的学生当初去医院接我,在楼梯间遇到这个男人,又恰巧见到他与严赋接触,这一点确实很可疑。”林青山说:“严赋就是因为这个,才反咬一口,说我们都在污蔑他。但他这样的反应,我反而觉得,他跟这个男人之间,确实是有问题。”
  这些事都是林家姐弟俩不知道的。但因为林敖一开始就把怀疑的目标锁定了严赋,所以听到这些,无论是林镜还是林博因都没有露出意外的表情。
  林青山说:“严赋是不是真的有病,是不是真的要报仇,我现在也不确定。但他对付我,应该就是因为我把这些事告诉了警方。”
  林博因的嘴角微微一挑,“不,我觉得在这个问题上,我更加了解他吧。他对付你,不仅仅是因为这些,更重要的原因,还在古玩协会。我猜他是想通过一些手段来抹黑你的声誉。”
  林青山愣住。
  林镜也露出了意外的神色,“我跟老林都已经退出了协会。”
  林博因不苟言笑的时候,面相会显出几分凶悍气,尤其他微微抿着嘴角的样子,整个人都显得非常冷酷。
  “严赋现在就是一副疯狗做派,逮谁咬谁。”林博因冷静的给了严赋一个形象的评价,“南长生手底下的很多商人都跑到严赋那里报名去了。这件事你们大概还不知道。严赋除了接触这些有钱的商人,同时还开出了优厚的条件,争取古玩协会里的那些专业人士。”
  林青山露出了意外的表情。他还以为在赵默的身后事彻底办好之前,古玩协会的那些会员们都会冷静的思索一下协会的未来。
  谁能想到这个时候挖墙脚的已经扑上来了呢?
  “南长生现在也有些没办法了,”林博因说:“毕竟参加协会都是自愿的,而且也没有人要求只能参加一个。大多数人都是抱着见风使舵,谁也不得罪的态度去接受严赋的示好,听说收藏家协会的副会长是一个叫江万重的外地人,接触新会员这些事都是他在张罗。”
  林青山又吃了一惊。这一大早的,吃惊的次数实在太多了,以至于他觉得自己的腮帮子都有些麻木了。
  他忽然想到了一个细节,据说严赋曾经找过南长生,想要合并收藏家协会和古玩收藏协会,然后请南长生出任新的会长。
  现在这个情况来看,南长生这是被涮了一道,用过就丢一边了?!
  “江万重?”林镜却听的一头雾水,“这又是什么人啊?”
  “一个投机主义者。”林博因颇有耐心的回答了一下他的姐姐,然后对林青山说:“自从赵老出事,我老爸又说他跟严赋有仇,我就一直找人盯着严赋。知道他要告你污蔑,所以我亲自跑这一趟,就是表示一下对你的支持——我不想看那些所谓的专业人士也被严赋收拢起来。”
  林博因看着这两个人同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点点头说:“没错,这才是我的目的,我不想看到滨海地区的古玩市场,变成严赋的一言堂。这其中所隐含的利益是非常惊人的。如果我们林家不进入这个圈子,很有可能会被排挤出这个市场……这不是商业竞争,这是阴谋。”
  林家姐弟俩告辞之后,林青山还在思索林博因的话,他说严赋曾经找过他,想要联络他与乔让,结合两家拍卖行的力量共同举办秋季拍卖会。作为组织者,严赋也会以私人名义提供一部分藏品。
  这个提议,林博因拒绝了。但乔家似乎是接受的态度。
  林青山在想,严赋到底想干什么呢?
  就算他真的能够顺利地收拢古玩协会的所有成员,再将收藏协会也收拢在他的手心里,然后呢?
  林博因说这里面隐含的利益是惊人的……
  所有藏品的价值都由他们来决定?不论哪一方收入的藏品,其实都是进了他们的腰包?原本各有立场的不同的协会、拍卖行,从此以后,变成了同一家公司的不同部门?
  另外一种意义上的垄断吗?!
  在这样的前提之下,如果所有的专家都说一件藏品是真的,那么,它是不是就变成了“真的”?
  就好像之前跑到“六七家”去碰瓷的血纹瓷茶洗,或者出现在会议上的那一对血纹瓷的玉壶春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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