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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强惨反派总想和我贴贴[快穿]——三春四野

时间:2021-12-09 09:08:28  作者:三春四野
  他在对付食人鸟的时候还要分心保护金光虫,能省则省,闲暇时间也不忘研究金光虫的飞行特点,只为了在最后的关键时刻让它们摆出他想要的字样。
  在最后,食人鸟几乎已经不见踪影,解炎认为时候到了。他站在古旧的塔楼上,身边站着心爱的戈斯,从瓶口缓缓放出训练过的金光虫,满心忐忑。
  但他们脚下的塔楼却猛地发出了钟声。
  ——这个环境的危机还远远没有结束。
  一群食人鸟啸叫着飞来,目标是那些轻盈浮动着、还没把字样摆出来的金光虫。
  解炎紧紧蹙起眉头,他的计划还没达成,绝不能让这些食人鸟把他的金光虫全都吞噬殆尽。
  “喂……”解炎来不及多说,扒着楼壁就去斩杀那些食人鸟,没听到旁边戈斯刚开了个头的话。
  等他把食人鸟都消灭干净,又吹着口哨把金光虫唤回瓶子里,解炎已经到了塔底了。
  他抬起头,才要跟戈斯说些什么,就见戈斯从高高的塔楼上探出脑袋,跟他遥相对视,看不清表情。
  但是戈斯的话确确实实被风送了过来:“解炎,你跟你的虫子过去吧。”
  *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一路上被解炎一直分心保护金光虫忽视,现在邀请到塔楼又不管了的戈斯:烦了,毁灭吧
 
 
第122章 保护 枪有什么象征意义呢?
  戈斯生气起来也不是爆裂的。
  庄不凡还是被援助呼叫才知道这件事, 他坐在机器前,一堆冰凉的导线链接着他和那头,久久地沉默。
  解炎说:“别装死, 回话。”
  庄不凡点着耳朵上的磁波耳机, 慢吞吞开口:“你想让我说什么?你应该把这些去跟戈斯说。”
  解炎的声音听起来更烦了:“他根本不会给我单独说话的空间, 连晚上……”
  庄不凡立刻打断:“那你不会不要单独空间?面子重要还是老婆重要?”
  那边停下了, 似乎是在思考, 半晌,对面把通讯掐断了。
  “……”
  庄不凡手握“嘟、嘟、嘟——”的话筒,感觉额角爆起了青筋。
  这是你的上司, 你以后还得在他手底下讨生活。庄不凡把这话跟自己说了三遍,然后才把视角挪去戈斯那边。
  好家伙,这一看可不得了。
  戈斯面带微笑,对谁都是一副春暖花开的样子, 如果是在平常, 大家一定会觉得这是个亲切无比的人。
  但这可是在阴森血腥的环境里, 戈斯脚边还踩着半截墓碑,却转头冲别人笑得温暖可人, 怎么说, 看上去就有些……变态。
  他浑身萦绕着一股不对劲的气息, 别说那个环境里其他玩家绕着他走, 连本来想搞点小动作给主神添个小堵的庄不凡都把手从机器上抬了起来。
  不敢动, 真的不敢动。
  但戈斯非常敏锐,他对这种救援队成员的目光很习惯,直直地抬头扫过来。
  躲不了了, 庄不凡只好把通讯又接到戈斯身上。
  他清咳两声, 问:“我听说, 你跟解炎吵架了?”
  戈斯:“哥哥要过来替他说话?”
  他现在好像对谁都竖着尖刺,直接把庄不凡扎得一噎,“哈哈,怎么可能呢,我当然是站在你这边的了……”
  “这样啊,”戈斯意味深长地说,“我还以为你私底下要跟解火火更好呢。”
  庄不凡后背爬上一层冷汗,不敢吭气,敷衍了几句赶紧断了,被两句话就吓得不敢在这件事里插手。
  也是从那次开始,庄不凡真真正正地把戈斯看成是一位主神的恋人,而不是一个受到主神青睐的快穿者。
  这种你以为他全然不知,但他其实什么都知道的感觉太恐怖了。
  好在,类似的试探只出现过那一次,庄不凡改了态度之后戈斯也就没有揪着这点不放。他现在没有记忆,如果揭发了庄不凡快穿者的身份,相当于违规,庄不凡就要去惩罚处了。
  庄不凡打了个哆嗦——不会有人想去惩罚世界执行任务的。
  听说之后解炎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捧着人的手表白,没搞任何其他花里胡哨的,却让戈斯不生气了。
  具体其它的他也没太关注,毕竟他充其量只是个咸鱼,好奇心起,想过来看看是谁牵绊住了主神而已。
  面前的戈斯从思绪里回过神来,伸出手轻轻贴了贴床上闭着双眼的解炎的额头,又撩了撩人的额发。
  这举动没什么特殊的含义,似乎只是两个吸引的灵魂想要自然贴近,带着无尽的温情。
  庄不凡:“你现在不知道很多东西是正常的,也不用焦虑,等你记忆解锁之后,这些事情就都知道了。”
  戈斯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本来他有很多想要探索的地方,但此时面对着床上悍利的睡美人,心底的那些不安迷惘都渐渐散去了。
  他的恋人,正睡在他的隔壁呢。
  庄不凡:“不要乱跑,你没有记忆,被人阴了怎么办?”
  他似乎意有所指。
  说完这话,庄不凡就离开了。
  戈斯静静俯身,在睡美人额头上留下了一个吻。
  “晚安,我该去找你啦。”
  失落世界里已经有很多人都抵达了安全点,让不算大的屋子显得有些拥挤。
  但这里没有任何的流血冲突。
  长相一看就是刺头的都默默跟着于舜一一块抱臂缩在角落,尽可能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免得引起解炎的注意。
  他们没人敢说自己拼得过凶名在外的头号玩家。
  但气氛不可避免地走向焦灼。
  能及时赶来安全点的起码都是有经验的老玩家,他们对接下来的进程都心知肚明:如果不能尽快削减人数,他们的生存环境只会越来越恶劣,直到他们不得不为了什么拿起武器。
  温度早已降到零度以下,这屋子里只有简单的桌椅箱柜,连个多余的墙饰都没有。
  当然,更不可能有暖气了。
  玩家们抱着臂除了展示出不好惹的防御姿态,也是为了多增添一点暖意。
  “阿嚏——!”许骞突然打了个极其响亮的喷嚏,让大家把目光都投在了他的身上。
  他捂着嘴,还在喷嚏的余韵里眯着眼,下巴埋在一圈白色的毛绒里,看起来非常暖和。
  许骞抬起眼,被一圈直勾勾的目光吓得哆嗦一下,头一埋,两只手像老大爷一样互相戳到袖子里,继续假装自己不存在。
  于舜一霍然站起,几步过去揪住那个有毛绒边的棉兜帽,质问:“你哪来的棉服?”
  “捡的。”
  “在哪儿捡的?”
  “你们不能动动脑子吗,”许骞没管其他人阴沉凶恶起来的脸色,缓缓道,“这里昼夜温差大,只有晚上穿得着棉服,白天穿不了。那衣服还不在白天晾晾?”
  他往屋子后边看了一眼。
  “晾衣架!”于舜一眼睛一亮,率先奔出门去,旁边支着耳朵听他说话的一干玩家同样不甘落后,挤挤挨挨地冲出去。
  一件棉服在寒冷的夜晚相当于多了一重保障。
  等最后一个踏出门,许骞扭头问解炎:“你怎么不去啊?”
  解炎抬抬眉:“我在你之后来的,检查过屋后,那里什么都没有。”
  “还是大佬滴水不漏。”许骞拍脑袋感叹,然后赶忙拿东西堵住门窗,把那些人都关在了外头。
  解炎看着来来回回忙得跟个小蜜蜂一样的许骞,说:“你似乎聪明了点。”
  许骞堵好了所有进安全屋的途径,瘫在椅子上喘息,说:“我真不想知道您之前对我的印象是什么……不过时间越长,我感觉自己的头脑确实越来越清明了。”
  解炎:“那你有想过为什么吗?”
  许骞沉默了一会儿,非常拙劣地转移话题:“他们都不是好人,我把他们关在外头,他们就不会伤害咱们了。哇,他们回来了。”
  许骞跳起来去用后背抵着挡门的桌子,那边已经传来刺耳的拍门声和叫骂声了。
  于舜一在门外脸红脖子粗:“妈的,你耍我们!给我滚出来!”
  他们找了半天扑了个空,想回来兴师问罪却发现门窗禁闭,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我他妈的说棉服在屋后了吗!我只说这是我捡的,有什么问题吗!”许骞也冲外面叫骂。
  “锚点知道自己是锚点,但是不愿意消散啊。这倒是很正常,看来我们得先帮他解决执念。”戈斯的话被电波带着,穿过重重磁场,抵达了失落世界的解炎耳边。
  门板的震颤告一段落,似乎对面也发现光靠蛮力是无法把门破开的,正嘀嘀咕咕商量对策。
  许骞扭曲着身子,把耳朵贴到墙上,想偷听点什么。
  解炎问:“你觉得他的执念是什么?”
  戈斯:“那得看他在乎什么。首先是他那把枪……”
  解炎的目光跟着扫了一眼就算趴伏在墙上也要攥紧枪的许骞,“你觉得关键在他那把枪上?但他可不会开枪。”
  许骞看上去是个把保命放在第一位的怂家伙,但他可绝不心软。
  他跟于舜一对峙的时候不是不忍心开枪,而是根本不会。
  他连保险栓都不知道在哪儿。
  “所以,这把枪对他来说意义比作用更重要。我们应该想想枪象征着什么……”
  解炎:“强权,威胁,破坏?”
  虽然失落世界里的解炎看不到,戈斯还是习惯性摇了摇头:“那不符合他不会开枪的特征。”
  如果是那些暴力性的元素,绝不会被一个枪都开不了的人视为珍宝。
  那边的大门又开始有动静了,似乎是门外的人想出了什么办法,有刺耳的破坏声。
  许骞再次抵住桌子,身体被震得一颤一颤的,嘴上还不忘冲门外放狠话:“你们别捣乱了,我有枪,可以保护自己!”
  解炎一抬眼,跟戈斯异口同声:“是保护!”
  枪这种强力武器在破坏的同时也意味着保护。
  它可以抗击敌人,留下血淋淋的洞口,但同时也能让身后的人免受威胁。
  戈斯望着那边对峙的场面,喃喃道:“所以他到底想保护什么呢……为什么他可以被选做锚点?”
  “树林。”解炎突然说。
  戈斯:“什么树林?”
  “安全屋外面是一小片绿洲,我注意到许骞面对那片绿洲的时候情绪有些不对。”
  戈斯拉起视角,看到了整片绿洲,“那些树都是被人工种植的,很整齐。”
  ——那是什么?
  有些树干上挂着小红绳,坠着吊牌,像是小学生乖乖把学生证挂在脖子上一样。戈斯眯起眼睛,缓缓放大视角,看清楚了小铁牌上已经模糊不清的字迹。
  【负责人:许骞】
 
 
第123章 出路 有什么更好的获胜方法?
  这是什么意思?
  失落世界里的环境都是从现实世界复刻出来的, 然后那些破败的景色由锚点引领着、一个个灵魂积压着,跟现实世界重合,把真正的文明破坏得面目全非。
  锚点身为远隔繁杂磁波还能找到回去的路的领路人, 肯定对现实世界适配地具有非凡的意义。
  这块名牌明晃晃地把这份意义摆在了戈斯的面前。
  “解火火……”戈斯说, “树上有许骞的名牌。”
  他没多说, 但解炎立刻明白了戈斯的意思。
  许骞的执念也是保护文明。如果他没做锚点, 说不定还能跟戈斯解炎当个同行。
  可惜……
  门口的对峙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 门外的人好话赖话软话硬话都说尽了,但也没把抵着桌子死死堵门的人说动一点。
  他像是铁了心地要让那些人死在不断缩小的安全点之外。
  门口的人额头冒汗,心里发凉, 在寒风里被吹得冒出一股邪火。
  于舜一望了望视野尽头逐渐逼近的雾气,骂了一句,说:“不行,他在里头好像用巧劲卡住了, 这边根本推不动。”
  “能不能找点家伙什?”
  于舜一脸色很臭:“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上哪弄家伙什来?你们那几把小刀够干个什么。”
  “不对啊, ”旁边有人说,“也不是什么都没有, 这不是很多树吗。”
  一群恶徒把目光移向了旁边整整齐齐、长得挺拔结实的良木。
  屋里的许骞正纳闷怎么没了动静, 就听见一声兴奋得破了音的叫声:“就那棵!给我放倒!”
  许骞的脸唰地变色, 惨白无比。
  “你们要做什么?!”
  他向门外喊话, 但这回居然没人搭理他, 只有一阵不妙的锯木声穿过门板,像针一样扎进许骞耳朵里。
  他疯了一样推开桌子,拍开门, 拿枪指着那群人, “别他妈动了!我叫你们别动, 听见了吗!”
  于舜一一群人的动作凝固住了,转身就直面向黑黝黝的枪口,和打开的大门。
  于舜一吐口浊气:“刚刚好好跟你说话你听不见,现在怎么开门了?是这树有什么蹊跷?”
  没人会平白无故暴露自己的软肋,许骞也硬着头皮,端枪一个个扫过去,“我想了想,还是不忍心,打算把你们放进来。”
  于舜一冷嗤:“你不忍心?我看你可忍心得很。”
  “那不是你们先对我起的杀心吗?!”许骞被嘲讽地火气也上来了,扬起音量,“那边那个,屋里用眼神盯我心窝好几次了;这个,凌空用刀在我脖子上比划;你,心思就没从我这把枪上离开过!”
  “挑软柿子捏是吧?!真当我是个废物点心,合该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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