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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陈疾(近代现代)——吸猫成仙

时间:2021-12-11 11:11:36  作者:吸猫成仙
  “你还真是单纯。别人不传谣言,你能保证刘燃不把你们的通话录音掐头去尾放网上?”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或许现在他不会这么做,也没什么好处,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一个事件发生,往往会连带出一连串不相干的事件,最保险的方法就是不去做,不被人抓住任何把柄。”
  臧白像是被林泊川说服了,突然掏出自己的手机交给他。
  林泊川一愣:“做什么?”
  “给你检查一下,看我有没有给你戴绿帽,或者有让人能抓住的把柄。”
  林泊川有点难堪,把手机给臧白推回去:“你无聊不无聊。”
  臧白笑嘻嘻地:“你既然这么介意我和刘燃联系,那我删掉他吧。”
  林泊川十分不快地一甩手,转身走掉:“你自己好自为之。”
  臧白看着他灰溜溜的背影,心里一阵愉悦。
  --
  年底了,海城冬天不下雪,但时常会有绵绵阴雨,一旦下雨,整座城市都笼罩在寒白的雾气里,空气沉重,变得又湿又冷。
  臧白裹了一件及膝的羊毛大衣,戴了帽子和围巾,来赴臧宁蓉的约。还有三天,项目的投标截止日期就到了,之前臧宁蓉拖延不给臧白过户房子,让他着急。这回明明早就可以进行的会面,臧白也拖着,也让臧宁蓉知道什么是火烧眉毛的滋味。
  她找了很多人,她知道林生是个多强劲的对手。林泊川这人虽然暂时还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成绩,但从对他的评价来看,也不容小觑。没有拿到林生的内部资料前,臧宁蓉心里始终悬着,不能安心。
  她早早等在了咖啡厅,见臧白进门,不由自主站了起来,抱怨道:“怎么来得这么晚?”
  店里有暖气,臧白把帽子和围巾摘下:“我得等林泊川不在的时候。”
  臧宁蓉狐疑坐下:“他把你看得这么紧?”
  “倒也不是,你就当我做贼心虚。”
  他这话说的臧宁蓉脸色不大好看。她抱着胳膊:“不是白白让你费这个力。”说着她伸出手,“东西呢?”
  臧白没直接给她东西,而是叫来服务生点了杯无糖的拿铁,看臧宁蓉杯子里的饮品都没再冒热气了,自作主张给她点了杯摩卡。直到服务生把喝的端上来,臧白才从包里拿出一个手抄本递给臧宁蓉。
  臧宁蓉拿着这个手抄本,连翻都没翻,有些难以置信:“你这是什么?”
  “你需要的信息。”
  她把本子扔到臧白跟前:“我这数十亿的项目,你在和我开玩笑吗?你这种东西,让我怎么相信?”
  臧白神色淡淡的:“你要是不信,我也没办法,你想要的那种完整标书或电子文件,都存在林泊川个人电脑里,我可破解不了。你要是对我有那种期望,不如一早买通林生的高层算了。”
  臧宁蓉当然是知道的,如果臧白真拿出那种东西来,她倒是要怀疑他和林泊川串通了在骗自己。
  其实这也是一步险棋,她自知对臧白不够好,感情牌绝对打不通,她手里的王牌是臧白妈妈。而且她也不相信臧白和林泊川感情有多好,身在其中的人自然清楚豪门婚姻的本质,哪有那么多真爱。再说买通林生的高层,这得买到多高的高层?她自知还没本事能买通林生的总经理级别。
  臧宁蓉开始翻看手抄本的内容,从她从各方得到的消息综合来看,里面的关键信息还算比较真实详尽。
  臧白看着窗外这个阴沉沉的世界,明明还只是下午,却已经像黄昏一样光线暗淡,天快要黑了似的。玻璃内侧聚集起一层水蒸气,那些细小的水珠互相融合、慢慢变大,最后滑下去,拖出一条长长的水痕。他喝了两口咖啡,心想和林泊川在一起久了,连演技都提高了不少,顺带对咖啡的口感也挑剔了不少,他把杯子放下了。
  臧宁蓉皱起眉:“他们能把报价压到那么低?”
  臧白从无聊的思绪里回过神来:“什么报价?”
  臧宁蓉指着手抄本上的数字给他看:“你是不是写错了?这么低的报价,他们有什么利润?”
  “利润什么的我是不太明白,但报价的确是这个。”
  “你不是也参与了投标会议,你不懂?”
  臧白心想,果然臧宁蓉有买通林生的人,但他没表现出来:“我就参加了开始两次,到了拟定标书的阶段,林泊川已经不让无关的人参加,他很谨慎。”
  臧宁蓉将信将疑:“那你这些都是前期信息?”
  看来内鬼没在林广跃指派的小组里。
  “这是我昨天从林泊川书房里抄到的,我想是最终版本。”臧白突然想到什么,把手抄本翻了两页,“这些,是施工组织信息,你可以找这些合作公司打听一下,自然会明白他这个报价。”臧白知道臧宁蓉肯定会去一条条求证的,还有三天,打听连带调整自己的方案,她恐怕连睡觉都够呛。
  到这儿差不多了,臧白一把把手抄本收了回来:“什么时候去过户?”
  “这么急?”
  “我能理解你着急需要这些资料,所以也请你理解一下我的着急。”
  臧宁蓉冷眼看着臧白:“我还不确定你给我的是真实信息。”
  臧白咬了咬嘴唇:“三姐,我能保证给你提供的信息是真实的,但不能保证这会让你竞标成功。如果你的交易是指凭借我这些信息成功竞标,那对不起,我不能和你做这个交易,这对我太不公平了。”
  臧宁蓉有些烦躁:“这点消息就能让竞标成功的话,你未免把做生意看得太简单了。”她对臧白伸手,“等到开标,证明你没有糊弄我,我就立马和你去过户房子。”
  “希望你这次能真的说话算话。”臧白一脸被逼无奈的模样,把本子递给了臧宁蓉。
  臧宁蓉一脸难看地把本子塞包里走了。
  投标顺利结束,公示的参与投标的公司一共只有九家,因为项目重大,没点实力的大集团连第一步资质的审核都很难通过。其中八家都是海城赫赫有名的大集团公司,只有其中一家叫天能建筑有限公司的企业,前期一直没有出现过,现在突然出现在公示里,也没人听说过。再一查负责人是个叫梁天的年轻人,完全没有听过的名字,大家对此更不在意了。
  已经到了年底,各家公司都是年终总结、财务总结最忙碌的时间,开标时间还安排在圣诞节前夕的十二月二十四号。
  林生的其他事务都和林泊川无关,但投标结束后,他也没有闲下来,而是已经开始着手准备项目的相关事宜。
  臧白从沙发旁边路过时瞥了林泊川一眼,偏忍不住给他泼了盆凉水:“这就开始看项目资料了啊,可别到时候你和梁天都没能中标,那就打脸了。”
  林泊川不为所动:“没你这种乌鸦嘴就肯定能中标。”
  臧白撇撇嘴,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件事看起来已经有九成成功的把握,但是他心里还是有些忐忑,或许是因为他本身是杞人忧天的类型,不如林泊川这样自信。
 
 
第42章 教你赢
  冬至过后,海城天就放晴了,有阳光的日子总是显得没那么冷。第二天周六,又是圣诞节,这周五的下午就已经很有节日的气氛,外面一路都打出“圣诞快乐”和“元旦快乐”的灯牌,到处都是出来玩的人,晚高峰从中午就堵起。
  今天下午四点项目准时开标,梁天非常积极,一早就打电话,说他等得心急火燎的,越临近了越难捱。林泊川让他不要着急,他们很有胜算,但梁天还是说就这么干等着很煎熬,不如组个牌局,大家一边玩一边等时间会过得快一些。
  “我又不会玩牌,牌局叫我做什么?”坐在赴约的车上,臧白问道。
  刘燃回海城过元旦,早上还约臧白出去玩,他当然不可能单独去赴约,但不知道梁天今天会不会也叫他。前几天林泊川还刻意提到这件事,臧白其实不太明白他的用意,总觉得林泊川因为他俩传出闲话对林家名声不利而不高兴有点牵强。
  照臧白的了解,梁天应该不是这种没分寸的人。但万一呢,他可不想再招林泊川生气。
  “这都你策划的,答案揭晓不想去看看?”
  “我不去梁天那里也能看。”
  林泊川审视的看了臧白一会儿:“怎么觉得你有点焦虑,你们不是常在一起吃饭吗?是担心梁天叫了姓刘的,你俩在我跟前败露?”
  “……”这人是会心电感应,还是能掐会算,真是服了。
  “你想我败露什么?”
  “再说我只要没在媒体上败露,败露什么都不关你事吧。怎么什么都能吃醋,跟个中学生似的。”臧白故意嘲讽道。
  林泊川哼哼两声:“你对自个还真自信。”
  到了地方,臧白松了口气,梁天没有叫刘燃,也没叫其他人,另外就只有一个谢逸风。
  臧白这段时间和林泊川一块忙着投标,有些日子没见着谢逸风了。这次见面,发现他的脏辫剪掉了,头发染回黑色,耳朵上没戴东西,穿了短款羽绒服和修身牛仔裤。臧白才发现他个头挺高,换成这幅打扮后还是个正经帅哥。
  打了招呼,梁天抱怨他们来得这么慢。
  臧白解释:“今晚平安夜,到处都堵车。”
  “难怪,瞧我这脑子,单身狗当久了节日一概记不住。”他臧白和林泊川领到牌桌上,“你们夫夫明天怎么过节?”
  臧白笑:“这种节日都是小情侣们过的,我们早不过了。”
  “话可不是这么说,日子要保持惊喜才有新鲜感。”梁天看向谢逸风,“逸风,你说对吧。”
  林泊川从牌桌上抓了一把花花绿绿的筹码,直问道:“打算玩什么?”
  “我随便,林哥你说了就算。”
  林泊川看了臧白一眼,是打算将就他的意思,但臧白摆手:“我不会,我看你们玩。”
  “看我们玩多没劲儿,找个一学就会的,让林哥教你。”
  “那玩德州扑克吧。”林泊川拿过桌子上的扑克牌,一把散开,对臧白说,“很简单,你应该也能学会。”
  臧白莫名觉得自己的智商被鄙视了。
  林泊川简单把规则和臧白讲了讲,简而言之就是每个玩家开始就有两张底牌,然后由荷官分三轮另发五张牌公共牌,玩家从这五张公共牌里挑出三张,再加上自己手上的两张,组成一副牌,然后用这幅牌比较大小。
  牌的大小顺序依次是同花顺子,四张加一张,三张加一对,同花,顺子,三张加两单,两对加一单,一对加三单,和高牌。
  “基本规则记住了吗?”林泊川问。
  臧白简直想翻白眼:“记~住~了~林老师。”
  一起跟来的华小豪先忍不住“嗤”一声笑了起来,见林泊川的人都先笑了,谢逸风和梁天也开始笑。
  林泊川看了臧白一眼,有点难堪。
  “你俩感情真好呢。”梁天艳羡道。
  林泊川假装没听见,轻咳一声:“具体怎么下注,我们一起玩一把,就知道了。”
  梁天叫来服务生,让给他们找个发牌的荷官,却被林泊川阻止了,他指了指华小豪:“自己人随便玩玩,让小豪发牌吧,说话也方便。”
  梁天称是,只让服务生拿一些吃喝进来。
  在发牌前,每人下一枚盲注。臧白拿起一个数字是1的最小的筹码,丢到牌池中间。他好奇这数字后的单位,便问道:“这代表多少啊?”
  “这能有多少,小玩几把,尽情玩就是了。”梁天下了两枚,他是大盲注,一枚的是小盲注。
  华小豪给一人发了两张牌,第一个说话的大盲注的下家,也就是谢逸风。他看了自己的牌,加注到了5。接着是林泊川,5跟了一手。臧白翻开自己那两张,一个黑桃4,一个梅花7,怎么看都不会是好牌的样子,他选择不跟。
  梁天还诧异:“咦,flop都还没发,你就弃牌了啊。”说着,他看也没看手上那两张牌,直接跟了5。
  接下来华小豪flop一下子发了三张。又该谢逸风下注,他一下子把下的注提高到了20,臧白心想,这人手上的和新发下的三张一定组成了大牌。
  接着林泊川弃牌了,跟着梁天也弃了牌,谢逸风赢下了牌池。
  “你拿到了什么牌?”臧白好奇。
  谢逸风笑:“这可不能告诉你,想看对手的牌是要下注开牌才行。”
  臧白玩了几把,但很难拿到好牌,全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角色,所以他都扔了。直到有一把,他20的注跟了一轮便弃了牌,林泊川和谢逸风还有梁天三人20的注轮了两轮,在最后一张牌发下来时,林泊川突然all in。
  臧白算了一下,所有筹码加起来是200,林泊川还赢了一点,他所有筹码快300了。
  梁天和谢逸风对视一眼,梁天突然问道:“你信他吗?”
  梁天若有所思地说:“前面两轮他都没加注,只是跟注,这一下突然all in,很难让人不怀疑他在使诈。”
  “使诈?”臧白问。
  “就是明明是小牌,但让人觉得他是大牌。”谢逸风解释,“但也有可能是在钓鱼。就是拿了大牌,但前两轮不加注,让我们放心跟,当牌池的资金足够多,已经跟了的人更倾向于和他一起all in,这样他能赢得更多。”
  梁天问:“你信不信他?”
  谢逸风看了看林泊川,他什么表情也没有,要说他从坐上牌桌就什么表情都没有,加注和弃牌也全无规律,经常玩牌的人会很清楚他这种类型很难搞。说到底,玩这种牌,除了运气特别好,能够拿到平均概率以上的大牌会赢,更多时候玩的都是心理策略。
  谢逸风笑了笑:“林总看起来这么可靠,我当然信他。”说着他把牌弃掉了。
  “可我怎么就是不信呢。”梁天也all in了。
  一开牌,林泊川手上一对3,梁天手上是A为最大的高牌。林泊川把梁天所有筹码收入囊中:“梁总,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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