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东云蹙眉。
“我刚才是——你打电话来时,我正在——啧,不告诉你也不行了,我在打手枪。”樟梧眼神游离,毕竟片刻前还在意淫与令学长灵肉交缠,这会面对本人,难免有些尴尬。
“是嘛。”
“是真的!”他正视着东云,不堪忍受对方对自己缺乏信任的语气,“自从认识令学长,我就再也没碰过别人了。这一点,你该很清楚才是。”
这副身体已经只被你吸引,只能接受你,时时刻刻都散发着对你的渴求,随时随地,任由你操控,占有。残忍又美丽的你,早就获得了绝对的支配权。
东云的嘴角微微勾起,“那好,我要突击检查。”说罢便低头吻住了对方。湿热的深吻缠绵又强势,舌头轻轻叩开牙关侵入其中,舌尖撩过樟梧的舌钉,激发身下人敏感的颤抖。
在这样的亲吻之下,樟梧连意识都开始涣散,整个人都好似在对方高超的吻技中融化。
“令学长……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你,只有和你在一起时,才觉得自己是真正活着的。”
东云低笑,“你以前对女孩子说话也都这么夸张吗?”
“和女人没关系!为什么令学长不相信我是认真的?”
“如果是那样,樟梧,你对我们的关系真的有很大误会。”
樟梧心中很不是滋味。明明自己也经常吃到嘴就跑路,可听对方多次撇清暧昧,还是觉得有点伤自尊。“就算只是单方面的惩罚,令学长敢说自己一点都没享受到吗。”
自己什么时候从纯种渣男变成深闺怨男了,难不成这也是被调教的后果?樟梧陷入自我嫌恶中。
东云挑眉,“既然你都这样说了……”他站起身,“来吧,让我享受一番。”
樟梧坐着,一张嘴刚好够到东云的腰胯部位。他现在已经非常娴熟,不用手就能解开对方裤子上的纽扣和拉链。
东云低头欣赏眼前画面,指尖轻划过他唇边,“你这里,我好像很久没享用过了啊。”
樟梧抬眼望他,慢慢地含入东云的性器,吞吐粉红色的肉柱。东云很快就在他口中勃起,双手按住樟梧的后颈,催促他含得更深。
用嘴满足东云,对樟梧来说,已经从最开始的羞辱异化为一种扭曲的成就感,让对方因自己的服务发出动情的喘息,乃至高潮射精,会让樟梧自身也随之兴奋不已。
起先他会忍不住把手伸进裤裆里自渎,被东云看到后明令禁止,并用绳索将他反绑起来,下体也用阴茎环紧紧扣住,不得释放。
越是这样,他反而越是沉迷于这种束缚带来的快感,如今只要一尝到令学长那里的味道,下身立马一柱擎天,把裤子都撑起帐篷。
反正,再丢人的丑态都给令学长瞧见过,这算不上什么,更何况樟梧就是想要让对方看到自己大白天对着他发情的样子。
他用舌头舔过粗长的柱身,浑圆小巧的舌钉划过龟头,与舌尖轮番刺激顶端小孔,东云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欢愉,前面很快溢出汁水,又尽数被樟梧吮净。
“樟梧,比以前更厉害了……”
樟梧听到夸奖,更加卖力,连两枚囊袋都包进嘴里,抿得湿漉漉。他眼角余光忽然看到东云两腿间垂下一条细长白线,心里模模糊糊地想,是令学长衬衫上的线头吗,可再在意细看,白线的上端竟是从屁股里延伸出来的。
他不假思索,伸手去拽那根线,东云没有防备,全身一颤,并拢双腿,“不要碰那里。”
“那是什么?”
樟梧问的时候,嘴里还含着东云的性器,口齿不清,也亏东云能听懂他在说什么。
“想知道答案,就先好好做完。还有,我教过你这个时候不要说话,牙齿容易磕到。”
樟梧喉中咕哝两声,不再多问,专心致志取悦对方,直到东云在他口中缴械,他乖乖咽下精液,说道,“好浓啊,令学长是不是很久没做了。”
东云难得没有立即提起裤子走人,飨足的他慵懒一笑,“是啊,上次还是在你戒烟之前呢,算算都快一个月了。”
樟梧眼睛放光,令学长这么长时间都没找别人?还以为他这么受欢迎,一定夜夜春宵,根本顾不到自己呢……
这时,东云骑坐到他腿上,低笑着说,“刚才是表现最好的一次,给这张嘴一点小小的奖励怎么样?”说着便吻了上去。
樟梧真有些受宠若惊,脑袋里一片空白,他还没来得及漱口,令学长竟然不嫌他脏,舌头都伸进来了。和令学长接吻真的好舒服……樟梧浑然忘我,待东云要结束时即恋恋不舍地追逐上去,东云半推半就,两人腻腻歪歪地亲吻了好几分钟。
“想知道那个是什么吗?”
樟梧连连点头。
东云捉着他的右手伸到臀缝间,说,“你把它拿出来。”又叮嘱,“轻一点,慢一点。”
樟梧有点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摸到了那根细绳,在食指上绕了一圈,缓缓往外拉。
东云脸色潮红,配合地跪坐起来,喘息着说,“马上就……”
樟梧手上稍稍加劲,终于赢了那里的阻力,将一枚异物从东云体内取了出来。那是一颗粉色的小蛋,饱满的椭圆状,整个湿淋淋地。
东云解释道,“这是跳蛋。”
樟梧虽早早脱处,但说到底也只是个十五六岁的男高中生,对情趣道具的了解仅限于A片和色情网站,这还是他头一回亲眼看到跳蛋。想到这东西原先的位置,这么多汁水,下身一阵阵发热。
“令学长,平时在学校里都带着?”
“怎么可能,只是偶尔。最近太忙了,用这个很解压的。”
“解压……”
东云神情放松,显得十分满足,说道,“今天真是意外之喜,一边感受跳蛋的震动,一边是樟梧的服务,感觉太好了。”
樟梧想到刚才自己为他口交时,这个跳蛋就在令学长体内不停震动,把他里面弄得那么湿,脑中嗡地就炸开了,抱紧对方,未获释放准许的性器硬硬地抵着他胯下,“令学长,如果你那里想要,我也可以——”
“你想插进来?”
东云此时坐在樟梧身上,衣衫不整,裤子褪至膝盖处,樟梧将手指挤入他的大腿根内侧,长着老茧的指腹在柔软湿滑的穴口来回逡巡,明明只差一点就能进入,但得不到令学长的亲口允诺,他怎么也不敢擅自行动。
他讨好地亲吻东云的脸庞,“反正,我早就是令学长的性欲处理工具了,手指也好性器也好,都是属于令学长的东西,比起那种小道具,还是用我比较好吧。”
“家里有套吗?”
这不是樟梧第一次向东云求欢,他也做好了再度遭拒的思想准备,东云的反问令他着实一愣,连忙回答,“有。”
东云伸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微笑着说,“假如让任何人知道今天的事,我会立刻杀了你。”
樟梧打了个寒战,用力点了点头,“知道了。”
第12章 来之不易
樟梧试探地亲吻东云的唇瓣,仍然觉得身处梦里一般。他真的可以拥有眼前这个令他朝思暮想的人吗,哪怕只是一晌贪欢……
令学长唇舌间的气息如此甘甜,怎么亲都嫌不够。樟梧很想抓住这次良机在对方面前好好表现,让令学长看到自己游刃有余的性感一面,可要做到这一点太难了,他迫不及待地亲吻学长的脸颊和侧颈,下面硬得快要爆炸。
“令学长,我们去床上做,可以吗?”
“嗯?”
“想要床上留下你的味道。”
“好让你打手枪的时候想到我?”东云半开玩笑道,“樟梧,你不觉得这样有点变态吗。”
樟梧回以一个流氓气十足的笑,“不是令学长把我调教成这个样子的吗?”
遇到东云以前,樟梧很满足于自己左拥右抱,夜御五女的风流浪子形象,那时假如有谁说他将来会对男人感兴趣,只怕他当场就会把对方打得满地找牙。
可是现在,自己的眼睛只盯着东云,除他以外的人事物都变得无足轻重,这份执着心连松樟梧自己都觉得病态到可怕。
东云望着他,轻轻笑了,“你都这么说了,我这个学长想不负责也不行了啊。”说着伸臂勾住对方的脖子,“抱我去你的床上。”
樟梧给他来了个公主抱,把东云带到自己的单人床上。眼见学长枕着自己的枕头,垫着自己的被褥,一副香艳诱人的模样,樟梧再也按捺不住,直接把人压在身下。
他为东云脱去卡在膝盖处的碍事裤子,又急切地解对方上衣的纽扣。东云双腿缠上他的腰,问,“樟梧,你平时喜欢什么体位啊。”
樟梧心都酥了,无暇多想,顺口答道,“一般都是我在上面吧。”
“那今天恐怕不能让你如愿了。”
樟梧还没回过味来,就被对方反压住了。东云坐在他大腿上,一手摁住他,另一只手解下颈间已经松脱的领带,倾身低语道,“我也喜欢在上面。”
樟梧一愣,随即欢然道,“那就更好了,我求之不得。”他早该想到,以令学长的控制欲,当然是要居于上位主导的。
他会怎么做呢?把自己牢牢按在身下,那个刚被跳蛋弄得湿透的小穴把自己那根当作按摩棒来使用,尽情地吞吐,直到榨取出精液……
东云见樟梧突然伸出右手捂住脸,指缝间露出微妙的忍耐表情,奇怪地问,“怎么了?”
“要被脑中的妄想打败了。”樟梧显得有些不甘。
东云忍俊不禁,把樟梧的手扳下来,“怎么回事,这种时候还在妄想什么啊,不想睁开眼睛好好看着我吗?”
顽劣少年英气的脸庞上褪去一贯轻佻,鲜见地脸红了,不知是不是刚才捂出来的。
东云俯身亲了他一口,“居然比处男还要纯情可爱,这样我会忍不住要榨干你的。”
樟梧一瞬间就恢复了到平时那种不正经的态度,“能被令学长榨干,是我的荣幸啊。”他试图再说两句调笑的话来找补刚刚的失态,就见东云用领带将自己双手给绑在了床头。
他挣扎了一下,松不开。
“令学长,这是——”
“如你所见,我要把你捆起来。”
“我又要受罚吗?”
“按理说逃课该罚,但今天……嗯,就网开一面好了。况且樟梧也说了,要让我好好享用你的身体吧?”东云居高临下,与樟梧四目交接,嘴角诱人地勾起,“把你捆起来,会让我更加兴奋。”
樟梧想说,也会让我更兴奋啊。为对方口交过无数次,身体被对方玩弄过无数次,却很少见到对方像现在这样,紧盯自己的眼神中毫无遮掩地显露出赤裸裸的情欲,仿佛用目光就摸遍他周身上下。
自己这副身体在令学长看来真的有吸引力吗?那么他果然……喜欢男人吧。
轻柔温热的吻落在樟梧耳后,当睡衣穿的短袖T恤被脱去,皱巴巴地捋在捆起的小臂处,松樟梧感受着东云熟练爱抚自己胸膛的手指,脑中便似被蓬松如絮的棉花糖填满,晕晕乎乎地想,他是不亚于我的老手。
“令学长喜欢我的身体吗?”
东云停下前戏的动作,靠在他胸前说,“当然喜欢。假如你不是我后辈,我第一天就会对你出手了。”
樟梧心跳漏了一拍,假装镇静地问,“为什么后辈就不行?”
“学弟是可爱的弟弟啊,当然不可以。不跟后辈有感情或肉体上的牵绊,这一直是我的原则……”东云说罢,低头在他嘴上啄了一口,“好啦打住,箭在弦上,你也不希望我这个时候反悔吧?”
樟梧怎么也克制不住脸上的笑意,“所以我是第一个和令学长上床的后辈吗?”
“你真是个坏孩子,”东云叹息着吻他,“不要再增加我的罪恶感了。”
樟梧殷勤地把舌头主动献给对方品尝,下面硬得像铁棒一样,把睡裤高高撑起。东云的手伸进去握住,“刚刚打过一次,还这么有精神。”
“在心爱的学长面前,身为后辈的我当然想好好表现,不让你失望啊。”
“‘心爱’吗,你还真是很懂怎么在床上讨对方欢心呀。”
樟梧内心失落。很明显令学长把他的话当作逢场作戏,一点也没当真。这或许就是过去玩太凶的报应吧,棋逢对手,遇上比他更会玩的,自己全无招架之力,偏偏还深陷进去了。
第一次这么在意一个人,他不想只是玩玩。
东云问,“套子在哪?”见他愣愣地,又重复了两遍,还咬他的耳朵,才让樟梧回过神来,“在……在那边的抽屉里。”
东云去抽屉里翻出一盒安全套,回床上来拆,还露了一手用嘴戴套的绝活,樟梧只在A片里见过这个,当下又是吃醋又是兴奋,下面弹跳着胀大,把最大号的套子都撑得满满地。
东云脱去上衣,跨骑到他身上,“今天可以直接插进来,刚才塞跳蛋时已经润滑过了。”他故意用臀缝去蹭对方那根,“但是放心,一点也不松哦,我对自己里面的舒适度还是很有自信的。”
樟梧条件反射地咽口水,生怕在学长面前露出垂涎三尺的丑态。肉棒被柔软的臀肉挤压,龟头隔着薄薄的套子感受到穴口的摩擦,理智被暴力撕扯,一头栽入对方设下的甜蜜圈套。
倘若不是手被缚住,恐怕他这会已经箍住东云的腰,挺胯强行进犯那个正在勾引他的小穴了。然而他现在使不上力,只能干躺着任对方摆布。
脖子上留下啃咬的轻微刺痛,胸肌也被东云信手揉捏,吮出一个个红印。东云手握渐渐勃起的性器,把顶端溢出的汁水尽数抹在樟梧的肚脐眼里,弄得他腹肌上也是一片水光泛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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