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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1990[重生]——书一

时间:2021-12-15 10:37:21  作者:书一
  “就叫与容氏有限公司。”应荀早想起了。
  “你呢?”容与瞪大眼,明明这生意是他在做,为什么叫容氏?
  “你不把我当容家人?”应荀脸上露出伤心的样子,容与当即摇头:“没有,你,你就是容家的。”
  应荀笑了:“那不就得了?”
  容与想想,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是……”
  “没有可是,倒是我们没有名片,档次被拉低了一些。”应荀有点遗憾,来得太急,加上现在印名片,也是非常贵。
  “我们可以买那种硬卡纸手写啊!”容与觉得这个可以,眼珠子溜溜转:“你字很好看,我们还可以说是技艺字呢!”
  容与抬抬下巴,有点小得意。
  应荀一想,不是不可以,只是现在临时这么急,哪找什么硬卡纸。
  “我们又不用很多,两三张就可以,我们去买明信片来写。”容与放暑假前,班上就非常流行明信片了,毕业那天,还买了堆,一人送一张。
  “你可真是小机灵。”应荀拍拍容与的脑袋,觉得果然有容与在身边,做什么都顺利。
  两人聊着聊着,怕到工业园会找不到地方买明信片,毕竟还不算很普遍的东西,在这里,明信片还是带点小资色彩的。于是两人在经过一个商场时下车,进一家店买了三张,借剪刀根据明信片的大小剪成六张,两种样式。
  三张背面景色是一样的,正面空白。另三张背面景色也一样,正面是有横线的。
  两人还借了笔,先跟对方要一支笔,把想要的内容写上去。
  “容氏蚕丝有限公司,地址就滔婆镇民安街道临水村103号。”应荀一边说,一边写,容与在旁边听得有点傻眼,什么时候他们的公司地址都有了?
  “写家里的地址,他们会不会认为我们的公司假啊!”容与担心道,一般写公司不都是看起来非常厉害的地址吗?他们写出来的却是村,不会觉得怪怪的吗?
  应荀早想好了:“我们这是就近开办公司,以便把控蚕丝质量。”
  容与点点头,好像很厉害的样子:“那电话呢?”
  应荀回道:“先写小店铺的,晚上回去打个电话,看爸爸在不在,让他跟小店铺的老板说一声,等我们拿到订金,就可以装电话了。”
  “对方真的会先付给我们订金吗?”容与有点担心,他们突然出现,对方怎么相信他们?
  “当然,”应荀边写着名片,边道:“这年代做生意,有担保人就没问题了。”
  “可我们哪里找担保人?”
  “我有办法。”
  应荀不介意现在就把他大学几位哥们的家境虎皮拉出来扯扯的,更何况他去的那家公司,他早就了解,连他们老板都熟,还能忽悠不了一个厂长、经理嘛!
  有什么办法?
  容与没把这话问出来,心底却是不太相信的,应荀只到北京不过几天,能认识什么人?除非把应家拉出来。
  容与蹙眉,盯着应荀看,许久说道:“我找谢安来。”
  应荀手一顿,回头看着容与。
  “我跟谢安是好哥们,他会来的。”容与上辈子,只跟谢安说过他不是应家人,那三年,也是谢安陪着他坚持过来的,所以他跟谢安的感情不一样,他也相信谢安。
  “这事我有办法。”应荀挺想容与跟北京这边联系的,他与世界的联系越多,他越安心。
  他总觉得,上辈子是因为他们的原因,让容与活成自己一个人,所以在走的时候才会那么决裂,不留一点信息。
  “不,我找谢安来,”容与摇头,虽说应荀一直说他是容家人,容与也是认同的,可这是做生意,他作为容家男人,不能只让应荀付出,“我也想帮忙。”
  “不勉强?”
  “不勉强,谢安,他是我好朋友。”
  他想过跟应家断,却从没想到跟谢安断,谢安是他好朋友,他一直都这样认为。他死后跟在应荀身边,不仅一次看到谢安来找应荀,谢安那么伤心,一边揍应荀一边哭,他觉得上辈子自己最对不起的人就是谢安了。
  应荀看到容与谈到谢安时,那不自觉带上的笑意,心里酸酸的,不过还是笑道:“好,那咱们谈完生意,再约谢安吃饭,或者先打个电话跟他说?”
  谈完生意再吃饭,就可以在谈生意时扯谢安的虎皮,而后约厂负责人或者经理与谢安一起吃饭,挺顺理成章的。不过应荀扯他未来合伙人的虎皮可以不打招呼,扯容容朋友的虎皮,却必须得事先说一声。
  容与觉得无所谓:“我们谈完生意再打也可以的。”
  “还是先打吧!”应荀说道,他不想让容容在朋友面前留下不好印象,“你别有负担,我们可以给他股份。”
  应荀私心里虽希望容与与越来越多的人交好,但对于谢安,却始终有警惕。容容失踪后,除了他,谢安也一直在找容容。而谢安唯一让他放心的地方,也就是在上辈子三十岁的时候,还是结婚了。
  容与想说不用,不过话到嘴边,没说出来。
  两人快速把名片写好,走到外面找了一家铺子。
  容与拿起电话,开始有点紧张,按下电话时,手都微微抖了。
  这一世,谢安与他只有一个多月不见,他与谢安,却隔了一世。
  *
  作者有话要说:
  我记得我家是九七、九八年装的电话,那时还小小的,听我妈在念唠,当时好像花了一千二百多块。因为认识的人帮忙装的,还没收我家的人工费。
 
 
第30章 容与的朋友谢安
  “嘀嘀嘀!”
  三声响, 那边很快接起来,是谢家帮佣接的。容与还在北京时,经常在谢家玩, 阿姨听一听容与的声音就认出来了。
  “小与啊,你,你这都去哪了?这几天小安都在找你呢!”阿姨也不知道出什么事了, 只知道自家小少爷放假没多久,就跟家里人说应与不见了, 甚至有一次吃饭, 还说出应家人把应与卖掉的傻话。
  “说起来话长,谢安在吗?”
  “在的, 在的,刚出去回来了, 在洗澡呢!”
  帮佣阿姨连应几声, 转头对着二楼喊:“小安,小安,是小与的电话。”
  容与被阿姨那大嗓门震得耳朵痛,连忙把话筒放远点。不过一会儿,容与就从电话中听到那边噼里啪啦的声音,接着就是急喘气的谢安。
  “你去哪了?我问你家人, 他们都支支吾吾的,我还以为应家破产,把你偷偷卖了。”谢安要不是知道应家人挺疼这小子的, 都想报警了。后来还是他妈妈说,或者有急事出国了, 没来得及打招呼。
  至于为什么以前出国会跟他说, 这次却无声无息, 他妈妈猜可能是因为应家出什么事不想让外人知道。这才把他安抚下来。
  “那个,说来话长,我等下要去谈生意,得扯你的虎皮,跟你打声招呼。”容与直当说道。他们说的扯虎皮也不会说多,最多说说跟谢安认识,好兄弟之类的,算是让谢安当个见证人。
  “做生意?什么生意?你缺钱?”谢安惊讶,而后又觉得在电话里说不清:“先别说其他的,你在哪,我去找你。”
  “我在国贸中心正门对面一个小铺子里。”容与四处看了看,报出自己的方位。
  “你怎么跑那里去了?在哪里等我,别跑了。”谢安匆匆说一句,挂掉电话,跑回房间抓了钱包往外跑。
  容与挂掉电话,应荀已经递钱了,聊了不到两分钟,收了三块钱。
  “两位看起来很小啊,这么快就开始做生意了?”老板过钱,给应荀找零,兴致勃勃问道。
  “跟着家里人出来的。”应荀笑道,接过老板的钱,又数了五毛出来,买了一瓶可乐。玻璃瓶装的,老板帮忙打开后,塞了两支吸管递过去。
  “这年头生意好做啊,亚运就要开了,开个地摊都能赚不少。”
  “老板你这位置好啊,就在国贸对面。”
  “哈哈哈,还是老祖宗目光好。”
  应荀又跟老板聊了两句才走到容与身边,把可乐递给他。
  容与有点意外,接过来吸了两口,甜甜的、带着气泡的,他好久没喝过了。忍不住又喝了两口,才递给应荀。
  在镇上做生意后,大钱原都给容遥收着,他们上北京的时候就全给应荀了,应荀又给了他。但容与因为上辈子丢过钱,并造成了不可逆的后果,他对拿钱有阴影,又给回了应荀。
  应荀拿着可乐吸两口,觉得有点呛,不过想到是容与递给他的,又忍不住喝两口。
  “这时要在这里买几个店铺,得发了。”容与盯着国贸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这里还没开业,要到八月尾,等九月下旬的亚运会开了,这里会更加热闹。
  “不用买,到时我们在北京自己建一个。”应荀带着试探性说道,目光在容与脸上偷瞄着,想看他反应。
  应荀上辈子的事业重心就在北京,但是如果容与不愿意留在这里,他也可以把事业迁向南方。
  “现在地皮那么贵,你有钱吗?”容与从没想过赚大钱,其实他觉得在小镇上卖卖冰饮,赚点小钱也可以的。比起大富大贵,他更喜欢现在的日子,他喜欢跟爸爸妈妈和姐姐在一起。
  “只要你想,就有。”应荀回道。
  [那得是好几年后的事了。]容与心里嘀咕,没说出来。
  他记得应荀是在大学期间才开始创业的,开始做实业。事业正式喷发是在二千年互联网开始的时候,他投资了很多互联网公司,股份非常可观,几乎全国顶尖的几家公司都有他的股份。除此之外,金融、IT、重工等等都有他的身影。不过由于应荀的心思都在找容与的身上,所以他基本不会夺管理权,算是隐形的存在,但不妨碍他依旧成为商业大鳄。
  一个月前,应荀突然回来临水村,容与挺惊讶的,他有点想不懂,这辈子他不回应家了,怎么应荀也跑过来了?除了疑惑,他也有点焦虑,觉得是不是因为自己这只蝴蝶,把应荀应有的人生扇没了。
  谢安是在四十分钟后来的,直接打车过来,还没下车看到容与就喊了,把头伸到欜飌外面,对容与挥手,看得容与心惊,很怕后面的公交车超过出租车,把他头都给刮了。
  “小与,你这混蛋,”谢安从车上下来,抓着容与的肩膀用力晃了晃了,咬牙质问道:“你去哪了?问你爸妈,他们都支支吾吾的,说什么以为不用再找你了,我还以为哪里得罪你了,后来一打听才知道刚放假没几天,你就离开北京了,你去哪了?怎么没跟我打招呼?”
  谢安一边说,一边晃,快把容与晃晕了。
  应荀一个箭步上前,把谢安的手抓开,把容与拉到身边:“你别晃他,会难受。”
  谢安没准备,容与就从他手上溜走了,气得瞪向眼前这个又高又壮,还黑的男人:“你谁啊?抓我家小与做什么?快放开。”
  谢安说着,上手想把容与抢回来,就见这男人伸出手,当即一怒:“怎么?怎么?想打架,小爷我……”
  容与看谢安认真起来,连忙道:“不是,安安,这是我,是我哥,不,是我弟。”
  谢安:“……”
  应荀:“是哥。”
  谢安一愣:“你什么时候有哥,不,弟弟了?私生子?”
  “不是,这事说起来话长,”容与看看天空,都正中午了,“我们一边搭车,一边说吧!”
  容与拉开应荀肩膀上的手,走到谢安身边,拉住人往公交站台走。
  上辈子容与对于自己不是应家人非常在意,对外人无法开口,也不想开口,仿佛只要说了,他就不是应家人,他就没有家了。即使这件事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他还是想瞒着,向外制造一个假象,容与是应家人,容与有家。
  上辈子要不是谢安发现不对劲,不断追问,他是不会说的。但是这辈子不同了,容与有了爸妈,有了姐姐,他觉得安心。
  两人一边往公交站台走,一边说着话,容与几句就把话说清了,不过这事本来就不复杂。
  谢安是真被这事惊到了,指指容与又指指应荀,实在无法想象这种狗血的事怎么会发生在发小身上。而且都十几年了,要是他现在突然被告知不是爸妈的儿子,家人在千里迢迢之外,他得疯了。
  “我家里经济不太好,现在有三个小孩要上高中,还要上大学,家里田也少,就吃不太饱,所以就来北京做生意了。”容与继续说道:“就找你来做个担保人。”
  “没问题,当然没问题,但是,现在,你……”谢安都傻了,还有点反应不过来,不知道说什么,只想到一点:“你是不是谈成生意,就回去那什么临水村了?”
  容与应道:“嗯,就要开学了。”
  谢安觉得不行,说道:“那个地方听都没听过,能有什么好学校,我跟我爸说,让他把你转回北京,户口就落我家,跟我一起上学。有我一口吃,兄弟给你大半口。”
  容与笑了,他知道谢安说真的,自己上辈子还坑了这人两百块跑路呢!
  “我会照顾好他,你就不用操心了。”应荀蹙眉道,看谢安的手搭在容与肩膀上,觉得有点刺眼,特别想甩开。
  “你怎么照顾他?”谢安怒,站住,转回身捏着容与的脸蛋转向应荀:“看看,瘦了,都瘦了,还黑了,皮肤都粗了。我家小与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苦?连学费都交不上。”
  “很快就能好转,不用你操心。”应荀有点后悔让谢安出现了,一口一个“我家小与”,让人心烦。
  谢安冷笑:“怎么好转?是你把小与的东西都抢……”
  “安安,”容与打断谢安的话,说道:“他没回应家,还在临水村呢!”
  谢安不可置信,瞪向应荀:“呵,更过分了。你家田少,还跟你抢米吃?”
  应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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