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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都有了,王妃还在套路(古代架空)——炎炎原燎

时间:2021-12-18 14:33:01  作者:炎炎原燎
  萧厉的手掌拍了再拍:“许伯,你想想我们现在的处境。步履维艰,这场联姻就是动乱的开始。如此艰难……”
  许伯:“艰难耽误生孩子吗?不耽误啊。”
  萧厉气恼地转了个圈,挑眉道:“行。许伯你等着,我这就让宁长乐睡走廊,冻死他!”
  忍着一肚子气,萧厉气势汹汹地打开寝殿门,怒目而瞪。
  咦?人呢?
  萧厉径直冲向床,敢爬床,一定要把这不知好歹的家伙扔到门外。
  掀开被褥,空空如也。
  “王爷,明天我会搬出去。今晚,我睡卧榻。”宁长乐侧卧,手肘抵床,手掌托腮,似笑非笑地看着萧厉。
  一股苏苏麻麻的感觉直冲脑门。萧厉知道,这种感觉叫羞耻。
  萧厉维持着严肃冷酷的脸面,冷冷哼一声。用比行军扎营时更快的速度洗漱完毕,迅速窜进被窝。
  身姿轻盈矫健,堪比天上的雄鹰。不装了,摊牌了,我就是没有病。
  寝殿内静得只听见蜡烛燃烧时发出的细微“哧哧”声。
  宁长乐的声音清朗,带着些许流水过青石的清冷:“王爷,我重新向您介绍一下自己,我叫宁长乐。”
  今天已听你说了无数遍,宁长乐。萧厉闭着眼沉默不语。
  没有收到回应,宁长乐似乎也没有生气:“正如徐恩义说的,我一无所有,没有任何依靠。这些年,在徐家……”
  声音停顿片刻,再出声时带了些哑意,“王爷对我不必有猜忌。我也绝不会贪图不该得的。我是不是还没谢谢王爷?”
  说过了,在马车上,不过我没有回应。萧厉睁开眼,转了个身,从背对变成面向。
  宁长乐侧身睡着,被子形成起伏的波浪。月光洒在被子上,就像月亮照在海面,迤逦而暧昧。
  宁长乐在背对着他。萧厉心里升起一丝不满,感谢的话应当真情实意地面向他说。
  “不管说没说过,我还是想对你郑重地说一声‘谢谢’,谢谢你让我有了家。”
  宁长乐的尾音带上了哭腔,如琴丝一下下拨弄着萧厉的心弦。
  他恰好能看见宁长乐的侧脸,一滴泪自宁长乐的眼角滑落。
  砰——
  犹如无声的重音狠狠地敲击在萧厉的心房。
  而此时的宁长乐双眼如深潭,平静得一丝波澜都没有。
  他在等,等萧厉开口,等萧厉彻底放下戒备。
  “其实……”
  电光火石之间,萧厉猛然想起,宁长乐辛苦排队得来的户帖,却没有向我提起。若真认为我给了他一个家,不该把户帖交予我,请求进入宗人府归档,归入我的户籍名下?!
  他在用苦肉计和美人计。这个宁长乐,没那么简单。
  萧厉眼底压下一丝隐秘的兴奋,有趣,着实有趣。
  “其实……”萧厉难得一次温和地说话,“其实我听许伯说过,父王差点与你姥爷结拜为兄弟。如此算来,我也就是你的世叔,我们是一家人。我不介意你喊我一声'叔叔'。”
  宁长乐面容龟裂。好他妈一个‘叔叔’。
  萧厉比他小四岁,小狼崽子好生不要脸,占他便宜!
  宁长乐磨了磨牙,假装没听见。
  萧厉扬声道:“贤侄,贤侄,你睡着了吗?”
  宁长乐气恼地捂住耳朵,闷声道:“睡着了,听不见。”
  萧厉大笑出声。
  翌日一早,萧厉醒来,卧榻收拾干净,寝殿内没了宁长乐的身影。
  许伯说,宁长乐去喂猫了。
  萧厉嘴角微微上扬,跟我斗,还早着呢。
  萧厉道:“许伯,收拾出月华殿,给宁长乐住。”
  月华殿?不就在小王爷的寝殿旁边!许伯暗自欣喜,看来也不是没有可能嘛。
  —
  宁长乐拿着斗猫棒在乌云面前晃来晃去。
  五彩的稚羽没有丝毫吸引力。乌云撩了下眼皮,换个姿势,继续趴在窝里,一动不动。
  宁长乐双手合十,哀求道:“乌云祖宗,您就动一动嘛。”
  年纪越大越懒惰,运动严重跟不上。
  乌云尾巴摇了摇,扫过宁长乐的脸颊,“喵”一声,动完了。
  宁长乐挫败。
  久安眼珠随稚羽的摇晃转动,忍不住伸手戳了一下:“所以王爷真的在装病?其实很健康。”
  “嗯。”宁长乐一脸的沉重。
  久安摸摸下巴:“少爷如此美貌,同睡一屋,王爷竟然无动于衷,还让少爷叫叔叔,除非……”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
  “喜欢女人。”
  “王爷不举。”
  宁长乐用斗猫棒敲了敲久安的脑袋:“想什么呢?”
  久安捂住脑袋,道:“情报上就是这样写的。不然花姨岂能如此轻松地同意你嫁入王府,非闹翻天不可。”
  宁长乐道:“不举肯定是假的,否则管家不会如此积极地撮合我和萧厉。”
  久安计上心来,附耳说道:“少爷,您不如勾引王爷,等怀有身孕,我就把王爷神不知鬼不觉地做掉。您生下世子,携世子以令安王军,独揽大权。”
 
 
第8章 再狡猾的兔子,总会露出自……
  宁长乐自然给予否定。他喜欢赌,但不是要自杀。
  经过昨夜,萧厉的态度明显弱化。宁长乐打算趁胜追击,投其所好。
  羊奶隔水加热,熟后成片,放置形成酥皮,夹以山楂核桃仁为馅,切为小断摆盘。宁长乐花了一上午,做成奶卷甜点后,整个人恍惚了片刻,手掌倚在灶台,揉了揉眉心。
  久安担心地扶住:“少爷,您吹了冷风,又没有睡好。甜点晚上再送,先小憩休息,养养神。”
  “不行,口感会差。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宁长乐提着食盒,来到书房门外。
  青牧拦住宁长乐去路,歉意说道:“王妃,王爷正在书房议事,请回。”
  宁长乐点点头,将食盒递给青牧:“我亲手做了奶卷,劳烦青牧交给王爷。”
  说罢,转头要走。
  门打开了,出来一位翩翩贵公子,身穿织金月白袍子,外披鹤氅,华贵又低调。
  他微微一笑,行礼道:“弟妹有礼,吾名萧昀。”
  萧昀,当朝二皇子,贵妃所出,太子夺嫡的最大对手。在朝中颇有声望,是萧厉在国子监求学时的挚友。
  脑子盘过萧昀的情报,宁长乐内心灼灼,优雅还礼:“皇兄好。”
  萧昀回头望向面色微黑的萧厉,笑道:“山重水复柳暗花明。连山弟弟,得了个妙人啊。”
  萧厉不置可否。
  萧昀继续说道:“下月初五,宫中举办春日宴。连山不爱参与宴会,请务必拖他过来。”
  宁长乐含着笑意,没有应下,也没有反驳。
  萧厉道:“不会缺席。”
  送走二皇子后,宁长乐从青牧手中接过食盒:“王爷,我听说您嗜甜,做了奶卷。”
  萧厉捏了个奶卷,放入口中。浓郁鲜甜的奶香味充斥口腔,萧厉被取悦,眯着眼道:“有什么事求我?”
  处处算计的小狐狸,无利不起早吧。
  不识好人心。
  宁长乐气笑了:“本没什么想求的。既然王爷如此说,那必定是要求点什么,才能不辜负王爷的期待。”
  萧厉挑眉,写满质疑。
  宁长乐:“我想出门。”
  萧厉爽快应下:“王妃可随意出入王府,不会有侍卫拦你。”
  “多谢王爷。王爷慢慢品尝,我可做了一上午呢。”宁长乐笑语晏晏。
  他在一步步试探与王爷的相处之道。果然萧厉不怎么喜欢柔软温柔的类型,而更欣赏小辣椒性格。
  宁长乐的眼神闪了闪。
  不用时时刻刻委曲成全、温柔小意,很好,更符合他的本性。
  宁长乐走后,萧厉吩咐青牧:“跟好王妃,去了哪里,见什么人,停留几时,细无巨细地记下。”
  青牧撇脸:“王爷,您到底找什么?”
  萧厉将最后一个奶卷塞入口中,笑道:“抓兔子。”
  狡兔三窟。再狡猾的兔子,总会露出窝。
  青牧轻功极好,在军中做斥候,远远缀在王妃主仆身后,丝毫不被察觉。
  王妃主仆先是到飘香居,吃了茶点,期间与小二对话不超过三句。路过集市,最终进了一家大型成衣店。
  青牧又有些心疼王妃。王府连个绣娘都没有,难为王妃还要自己买衣服,买的还是制式普通的成衣!
  —
  宁长乐主仆对掌柜吩咐几句,进了内室。从后门转入巷中,又拐个角,来到一家雕栏玉砌的香粉胭脂铺——“花仙斋”。
  两人进了顶楼包厢。花仙儿早已恭候多时。
  “花姨——”宁长乐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花仙儿抿唇含泪,大骂一声:“臭小子,等你多时!”
  “一切还好?”花仙儿细细看了看宁长乐的脸色,“有点苍白。萧厉虐待你?”
  宁长乐摇头,把近况简要说了说。
  “终于……你终于脱离徐家。”花仙儿感慨道,“十九年了,我们终于可以开始报仇!”
  世间最明白宁长乐痛苦的人,就是她。
  花仙儿是宁长乐母亲的贴身侍女。她自小被父母卖进宁府,与宁小姐一同长大。
  “你长得像花儿一样好看,以后我就叫你‘花仙儿’。”小姐温柔善良,是天底下最好的姑娘。
  后来,她放了奴籍,嫁给宁家的大管事宁远如,随宁元如在外做生意,不常在小姐身边伺候。
  那年,她在外跑香粉生意,躲过大火。可自己的丈夫和女儿却葬身在火海。
  花仙儿起初以为那场大火是意外。
  七年时间,她赡养宁元如的父母离世,从小小的胭脂铺子做起,与多国游商往来,生意越做越大,一路把胭脂水粉铺子开到京城,取名花仙斋。
  直到偶然遇到宁长乐。她一眼认出这是小姐的孩子。
  十五岁的宁长乐病重在身,徐家人并不用心地照料,请的不是太医,而是曾经医死过人的庸医。
  花仙儿花重金买通庸医,见到宁长乐,在互相试探过几回后,宁长乐放下戒心,说出当年真相。
  从此后,她视宁长乐为亲子,互相扶持。一步步走过来,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报仇”。
  “花姨,我有件事托您办。”
  宁长乐从怀里掏出宁家祖宅房契和一条长命金锁,交予花仙儿。
  接着,宁长乐又掏出一张纸,纸上字迹龙凤飞舞,遒劲有力。
  “事情怎么做,都写在里里。此事至关重要,您得亲自去。”
  花仙儿看过信后,神色大惊:“长乐,快十年了。你竟然瞒着我这么大的一桩事……”
  宁长乐轻笑了声,安慰道:“祖宅房契一直在徐恩义手中。虽然那里不过一片荒废破败,我却不敢轻举妄动,打草惊蛇。”
  她心里清楚,父亲的背叛令宁长乐不再信任任何人。到了时机,他才愿意拿出来。
  花仙儿怜惜地摸了摸宁长乐的脑袋:“放心,我会办妥。”
  说罢要事,花仙儿将最近的生意情况简明概括地提了提。
  “商队从波斯带来一批香料脂粉。这几年,你最关心的螺子黛,今年产出不好,只带回来二十颗。”
  花仙儿起身,取了个小玉盒,玉盒内装着大如枣,颜色青黑的粉丸。
  螺子黛,波斯独有的眉黛,做描眉之用。一万斤骨螺贝中,只能提取红枣大小的颜料,十分珍贵。
  传闻,隋朝时的吴绛仙本是拉船纤的殿脚女,后因擅画眉而受隋炀帝青睐,提拔为女官。每当吴绛仙画眉,隋炀帝便不愿离去。其他妃嫔“杂以铜黛给之,独绛仙得赐螺子黛不绝。”
  历朝历代,螺子黛在宫廷内也是珍贵无比的物品。
  早些年,突厥动乱不堪,大周断绝了与波斯来往的商路。近些年才逐渐恢复。
  花仙儿看准商机,与波斯商人合作,几乎垄断螺子黛的市场。
  “今年只放三颗。其余十七颗不要卖。”宁长乐叮嘱道。
  花仙儿不解:“三年前开始,你就要我年年留,如今已攒了九十颗,再加上十七颗,有一百零七颗之多。
  压数量确实能提高价格,如今一颗螺子黛价值千两。但卖出去的数量太少,抛去车马食宿,根本赚不到钱。”
  螺子黛的贡税很高,有十之二。只拿出三颗的话,皇家最起码会要去一颗。两颗卖两千两,挣不到什么。
  宁长乐道:“不仅要留,而且要加大宣传力度。春日里的赏花宴、香粉宴等善宴,今年全都用最好的,最鲜艳的牡丹、最美的酒、最贵的胭脂……都来做螺子黛的陪衬。”
  ‘花仙斋’是京城最奢华的胭脂水粉铺,深受官家女眷的喜爱。每年会举办贵女们喜欢的赏宴,如花宴、诗宴、乐宴等等,借助这些宴会推高新品,顺便收集情报。
  花仙儿扶额:“要亏死了。”
  宁长乐手指点了点玉盒:“花姨,你等着看好戏。”
  宁家从胭脂起家,后来开银号,做盐商,一步步成为江浙巨富。
  他宁长乐也要从一颗小小眉黛开始,颠覆徐家。
  花仙儿相信宁长乐的能力。这几年,基本是宁长乐拿主意,她来执行。
  宁长乐与花仙儿敲定好今年开春后主打的胭脂、口脂、粉妆、香药以及面饰、簪饰等,时间也过去了一个多时辰。
  说罢这些,花仙儿兴致冲冲地拿出一支细口琉璃瓶,解开腊封,顿时房间内花香四溢,甜腻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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