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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男配他太难了(近代现代)——封玖

时间:2021-12-18 14:37:54  作者:封玖
  【刘赫:电视剧拍得不错哎!我家里人都觉得好!有火的苗头!@孟平江你开微博了吗?关注关注!】
  【孟平江:开了。[截图]】
  虞秋打开微博,也点了关注,顺便逛了逛。他发的几条都是跟剧相关的,目前粉丝数还很少。
  还没刷完,孟平江就回关了。
  虞秋不禁在群里说:【你的关注列表都是剧组的导演、编剧、演员这些,突然多了我们三个圈外人,会不会有些突兀?】
  【刘赫:好像是哦!】
  【陆高:嗯。】
  【孟平江:我还挺喜欢演戏的,我不知道以后能走到哪一步,但也想做点其他有意义的事情。虞秋专注刺绣技艺,陆高对传统服饰也有涉猎,刘赫是汉服社的成员,你们都可以发一些相关的微博,我到时候转发,不要嫌我粉丝少哦。】
  他的话很诚恳。
  传统小众的领域本身关注度就低,想要让更多的人去发现去了解就更难了。
  当前很多非遗手工艺面临着失传的境地,不妨扩大影响力,让更多的人认识到其中的文化内涵和独特魅力。
  孟平江不知道自己能走多远,但也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虞秋郑重道:【谢谢。】
  【刘赫:呜呜呜呜呜感谢小江江厚爱!】
  【陆高:好。】
  虞秋心里面暖洋洋的,有种澎湃的激昂的情绪充斥着四肢百骸,慢慢聚集成无尽的勇气和冲劲。
  他对沈明登说:“我想成为大师,只有这样,才能向更多人传授技艺。”
  刺绣不再是他赖以生存的手段。
  它是传承,是一种责任和使命。
  沈明登凝睇着他,眉眼温柔深邃,像注视着天上的星光,如今星光就在他怀中,触手可及。
  “你会的。”
  你会成为最出色的大师。
  虞秋笑弯了眼。
  他也觉得可以,梦境里,这个目标他已经达成了。
  翌日,虞秋起得很早。
  乡间早晨的空气尤其清新,他打开窗,呼吸着甜美的空气,活动几下筋骨,就听见上楼的脚步声。
  是向姨。
  “小秋起来啦,明登怎么还没起?”向颜往房里探了探头,没看到沈明登,面上一松。
  还算听话,没胡闹。
  虞秋短促地笑了下。
  其实不是听话,而是不得不分房睡。
  昨晚闹得有些久,继续下去会出事,沈明登只好离开房间,跑到隔壁去了,也不知道几点才睡着,到现在还没醒。
  他拉住向颜:“向姨,让他多睡会儿吧,昨天可能累着了。”
  毕竟挖了那么多笋呢。
  向颜一脸震惊:“……”
  累着了?
  难道她一直都搞错了?
  看着也不像啊!
 
 
第59章 
  沈明登没睡多久,在全村此起彼伏的爆竹声中醒了。
  洗漱完下楼吃早餐,却发现自家老妈一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怎么?”
  向颜默默端详他片刻,皱着眉道:“不像啊。”
  沈明登:?
  “你身上没什么不舒服吧?”向颜又问。
  “没有。”
  “昨晚没胡闹吧?”
  “……没。”
  向颜:“那怎么起得这么晚?”
  沈明登:……
  他没跟虞秋胡闹,但跟自己较劲了,失眠了很久才睡着。
  “秋秋呢?”他转移话题。
  向颜剜他一眼,没好气道:“他在院子里整理对联,等会你俩一起贴。”
  “嗯。”
  沈家的两层小楼外砌了一圈院墙,院子里种着一棵桂花树,花期已过,只有叶子随风舞动。
  沈明登快速吃了早餐,来到前院。
  阳光正盛,暖融的橘金色照在青年身上,乌黑细密的头发反射着丝质的光,清隽的脸白皙如玉。
  听到脚步声,青年转过身,一下笑起来,清澈的眼睛里蕴着碎金的光,身后是浅灰色的院墙,依托着湛蓝的天空,格外渊雅明净。
  “你来啦,赶紧贴春联,贴完还要上山扫墓。”
  昨天刚回来,沈英山和向颜都疲惫不堪,还要跟乡亲们说话,没工夫上山。
  只能今天抽时间过去。
  沈明登被他的笑闪到了,没忍住,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
  怎么这么甜。
  “干什么?外面有人呢。”虞秋轻轻推了他一下,脸上却带着笑。
  沈明登从背后抱住他,“看过了,没人。”
  “咳咳咳!”向颜走进院子狠狠咳了几声。
  没眼看了都。
  虞秋胳臂肘往后捣,抵开沈明登,“快贴。”
  沈明登丝毫不恼,反而受用得很。
  “感觉乡下比城市年味重。”虞秋笑着说。
  一大早起来,幽静的山村就被鼎沸的爆竹声笼罩,城市可没这份热闹。
  沈明登从他手上接过上联,往门上贴,“以后只要想来,我都陪你。”
  “歪了,右手稍微往上去一点,再往下,嗯,对,”虞秋站在后面指挥,笑着应声,“行啊,我还要吃你亲手挖的笋。”
  “都听你的。”
  向颜:“……”
  走了走了,真是腻歪。
  扫完墓,做好年夜饭,一家四口围坐桌前。
  “过完年,明登二十六,小秋也长了一岁,时间过得真快。”向颜满心感慨。
  沈英山笑呵呵地举杯:“咱们一家人,以后都平安健康,和和美美。”
  澄净的酒液在灯光下泛着粼粼碎光,虞秋低头看了一眼,心里头盛满了安定。
  这不是他第一次过年,却是他第一次如此幸福地过年。
  饭后,向颜将虞秋拉入房间,关上门。
  “向姨?”
  向颜从抽屉里取出一只大红包,笑着塞到虞秋手中,“这是给你的压岁钱。”
  “可我都成年了。”虞秋有点不好意思要。
  “什么成年不成年?在我面前,你永远都是孩子。”向颜强势地塞进他口袋。
  虞秋眉眼弯弯:“谢谢向姨。”
  “唉。”向颜轻轻叹了口气。
  “怎么了?”
  “小秋啊,”她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样东西,用丝帕包裹着,攥在手里,“阿姨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诚实回答我。”
  虞秋收敛笑意,正色道:“好。”
  向颜望着他的眼睛,沉声问:“你是不是真的决定跟明登在一起?”
  “是。”
  虞秋毫不犹豫,心里到底存着几分忐忑。
  他回视眼前的女人,用最为恳切的语气说:“我喜欢他,想跟他在一起。向姨,除了他,我谁都不要。”
  “对不起。”他低下头,声音瓮瓮道,“如果您不希望……”
  “那你为什么还叫我‘姨’?”向颜打断他。
  虞秋愣住,遽然抬眸:“向姨……”
  “小秋,”向颜神色温柔,掌心抚上他柔软的头发,“我刚把你领回家时,就问过你,愿不愿意上家里的户口,你记不记得?”
  “记得的。”虞秋哽咽。
  向颜眼尾的细纹都泛着慈爱,“我一直都把你当儿子,一直都想听你叫声‘妈’。”
  虞秋喉间发涩,眼眶蓦地酸出泪意。
  “现在你跟明登在一起,有他照顾你,我开心还来不及,怎么会不愿意?”
  “我……”虞秋嗓子发紧,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向颜将丝帕包裹的东西递给他。
  “这是以前的习俗,孩子出生后,有条件的都会给孩子打个长命锁,保佑孩子健健康康、平平安安。我错过了你刚出生的时候,现在送你这个可能有些迟了,就是希望你能幸福快乐地过一辈子。”
  长命锁落在掌心,沉甸甸的,就像眼前这个温柔的女人给予他的爱意。
  虞秋手指攥紧,眼泪夺眶而出。
  他忽地拥住向颜,声音哑到极致:“谢谢……妈。”
  向颜身体一僵,极大的欢喜从心里头迸发出来,她猛地回抱青年,郑重地回了一声:
  “哎!”
  沈明登洗完碗,在楼下没找到虞秋,看到向颜,随口问了一句:“秋秋呢?”
  “上楼去了。”向颜揶揄道,“以前天天避着小秋,现在倒是一刻也离不得了。”
  沈明登:“……”
  这个黑历史是过不去了。
  他无奈地上了楼,看到虞秋正蹲在地上打开行李箱。
  “要拿什么?”
  虞秋抬眸看他,眼眶微微发红,神色却相当平和。
  “你哭了?”沈明登大步上前,蹲下来抬起他的脸,仔细盯着看,“怎么回事?”
  虞秋举起手里的东西,得意地晃了晃,“咱妈给了我压岁钱和长命锁,我就是太感动了。”
  沈明登愣了一下,“你刚说什么?”
  “压岁钱和长命锁。”
  “不是,是前面的。”
  虞秋反应过来,倏地笑弯了眼,向前凑了凑,声音轻软道:“我说,咱妈。”
  沈明登一下揽住他,不由分说地亲下去。
  像咬住猎物的雄狮,尽情地品味甘美。
  红包和金锁掉到行李箱里,虞秋不得不攥着他的衣服,闭上眼回应。
  心里的幸福好像要溢出来了。
  良久,两人分开。
  沈明登握着虞秋的手,下巴搭上青年的肩,灼热的气息喷薄在他颈侧,一下又一下,深重而缠绵。
  “我要收拾了。”虞秋闷闷道。
  “好,我想起来还有件事没做。”沈明登松开手,根本不敢看他,转身下了楼。
  虞秋:“……噗嗤。”
  这就落荒而逃了?
  他放好红包和长命锁,也下了楼。
  村里没什么娱乐活动,除夕夜就一家人看着春晚守岁。
  客厅里中央空调呼呼地吹着,液晶电视上播放着春晚前的特别节目,喜庆热闹的背景音听着就让人心头畅快。
  向颜已备好了茶盘,里头有不少零食。
  “小秋,坐过来。”她招招手,想跟虞秋坐一块儿。
  谁料沈明登直接拉住虞秋,面色淡淡道:“你和爸坐一起,我和秋秋坐一起。”
  向颜:“……”
  真是不谈恋爱则已,一谈恋爱吓人啊!
  沈英山故意问向颜:“嫌弃我老头子啊?”
  “去你的。”
  虞秋望着他们,看似斗嘴,实则秀恩爱,不由转过头,挨着沈明登坐下。
  唇角忍不住翘起来。
  这就是他的家人。
  老两口到底上了年纪,没看多久就眯上了眼,不得不回房休息。
  沈明登关上电视,牵着虞秋的手上了楼,房门咔嚓关上,屋子里空调开得足,暖烘烘的。
  加湿器里添了香薰,清浅的玫瑰味,迷离醉人。
  沈明登说:“我先去洗澡。”
  “嗯。”
  虞秋打开电视,试图冲淡某种不可言说的暧昧。
  他心跳砰砰,根本看不进去节目。
  沈明登这次洗得有点久,出来时神色平静,只眼底偶尔透着炽烈。
  虞秋抱着睡衣进去。
  他相信沈明登,没什么好紧张的。
  洗完澡照例吹干头发,两人躺在一起,伴着小品的声音,听着彼此雀跃的心跳。
  但沈明登远比虞秋想的要沉得住气。
  他说不动,就真的不动。
  “这是我过过的最快活的年。”虞秋靠着他的胸膛,闭着眼轻声说。
  沈明登掌着他后颈,“能跟我说说你小时候么?”
  “你要听什么?”
  “什么都行。”
  虞秋想了想,倏地笑起来:“我小时候实在无趣得很,每天就是念书和刺绣,我爸爸是个演员,他很忙,经常不着家,一家人都没过过完整的年。”
  “他们原本是很相爱的。虽然不够富裕,但他们愿意一起奋斗。可是,在我出生的第九年,他的剧火了。”
  沈明登拥紧他。
  “他赚了大钱,买了大房子,将我和妈妈接进去,说以后要拍更火的戏,买更大的房子。”
  “我妈妈很高兴,我也很高兴。但有一天,妈妈突然就不高兴了,她甚至有些歇斯底里,因为虞先生背叛了她。”
  虞秋仰起头,“是不是很烂俗?”
  沈明登吻了吻他的额头。
  “那一年里,他们爆发了无数次争吵,电话里,院子里,房间里,到处都是他们的吵闹,说好要赴魏姨的约,却在临走前吵了起来。他们终于忍受不了彼此,冲动之下,便出门……”
  “秋秋。”沈明登指腹抵住他的唇。
  剩下的他都知道了。
  虞秋望着他,眼里盈动着泪光,委屈道:“我是不是一点也不重要?”
  “不,你是最重要的。”
  “可妈妈宁愿抛下工作去机场接爸爸,也不愿放下针线去学校接我。我很羡慕别的同学,他们有爸爸妈妈或爷爷奶奶,也有哥哥姐姐带着弟弟妹妹,我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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