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福你们啊。”
他上前一步,凑近我说:“我知道你是嫉妒。”
我笑了,又上前一步,凑近他说:“还真没。和你说个秘密,我喜欢任泷,想给他上的那种喜欢。”
他愣住了,“那上次在航城,你为什么亲了……”
“哎呦,都是假的啦,就是看看陈总会不会吃醋啦。”
陈总呆住了。
“聊什么呢?”
任泷刚好迈着步子朝我们俩走来, 声音冷冷的。
他的突然出现,让正在讲秘密的我们吓了一跳,我和陈总摆了摆手,异口同声:“没聊什么。”
任泷微微蹙眉,朝我招了招手,“杨阳,过来。”
我颠颠的跑过去。他亲昵的捏了一下我的耳朵,笑着对陈总说:“抱歉啊, 陈总,找我的人有点急事。”
说完便捏着我的脖子,把我带走了。他步子迈的很大,快得像一阵疾风。
我小跑着跟着他,抬头看着他的侧脸,好奇地问:“什么急事啊? ”
他猛然停住了脚步,伸手大力扯住了我的耳朵,揪得我耳朵巨痛,凶巴巴地说:“你现在给我回车里等我,我们现在就回家。”
“哎呦,耳朵好疼!可是酒桌那还没结束,还有陈总的发言呢! ”
“你现在就去停车场等我。”
“ 可是陈总的发言……”
“滚! ”
我委屈巴巴地坐在车里,撅着嘴巴抱着手臂,开了车载音乐。
车门被大力的打开,他坐驾驶座上,进车里时带来起一阵风。
“泷哥!你刚刚为啥莫名其妙地凶我!”
他按掉了车载音乐,不慌不忙地说:“你明天去林总那签合同, 陈总这边我自己来。”
我疑惑地问:“之前不是说好了吗?让黄姐去林总那签合同,我和你来陈总这。”
他瞥了我一眼,“别问了。 把安全带系上。”
“可是泷哥,陈总这边事儿这么多,你一个人肯定周转不开。”
他凑过来,帮我系上了安全带。
“所以泷哥,明天我必需来陈总这啊。”
他皱了皱眉头,咬紧了后槽牙,胸口有些起伏。
他这副样子,颇有些眼熟。
“杨阳,你再多说一个字,下次看恐怖电影就别跟我一起睡了。”
我现在没心情纠结睡不睡。
我心里的种子正悄然生长,在泥土里生根发芽,同它一起生长的,还有我们家窗外的海棠花。
这也许是一次机会, 我灵机一动。
“对了,这个是陈总的婚礼请柬。” 我从兜里掏出了卡片。
他愣了愣,“什么婚礼? 陈总和谁?”
“和李秘书呗。”
“他俩是一对?”他瞳孔里映着惊奇。
我点了点头,晃了晃手里的请束。
“那你算怎么回事?”
“哎呦,在航城那次是我为了帮李秘书测试一下陈总的心意。 刚刚也是在和陈总解释这个事儿。”
他仔细看着我手里的卡片,半分钟后才轻轻点了点头。
“嗯,知道了。”
我把请柬收回了口袋,试探性地问道: “泷哥啊,明天你一个人在陈总那太忙了,我去帮你,行吗? ”
车里陷入了寂静。
很久之后,他淡淡道:“行。 ”
我笑了,笑得像是朵迎着艳阳的海棠花。
当天晚上,他又犯了sexomnia。
今晚竟也很温柔。
#
第二日,我与任泷在陈总那忙前忙后,累了一天。要命的是,我出了许多汗,又吹了风,竟然感冒了。
晚上回家后,任大厨浏览着网上的菜谱,在厨房忙活了两个小时,给我熬了粥。
其实就是一锅米汤。
“好喝吗? ”
“太好喝了,泷哥,你有开粥铺的潜质啊。要是咱俩老了,你这个老头子肯定能靠这个赚钱。”
“继续吹。”
我舀了一勺往嘴里送,“ 真的挺好喝的,比上次好喝。”
他翻出了药箱,“喝完粥吃药。”
我乖乖点头。
“算了,我把药给你准备好吧,免得你又吃错了药片。你说说你,连药都能吃错。最令我费解的是,你大三的时候竟然还误食了橡皮。真不知道你怎么活下来的,还有去年……”
他开始教训我了。
“……那家店的东西都爬过苍蝇,你还非要吃。你仔细想想,你肚子里还有什么更脏的吗? ”
我喝完了一碗粥,茫然地看着他,思索了一番,坚定地点了点头。
“泷哥,我两三岁的时候,不太懂事,我吃过灰。就是从地板缝里挖出来灰尘,然后放进嘴里,家里的地板特别干净都是我的功劳。后来被我妈发现,制止了我,就再也没吃了。”
他震惊地看着我。
“你他妈的——”
唉,怪我,这文明人又讲粗口了。
他皱着眉头,把药丢到我面前,凶狠地吼道:“ 把药吃了! ”
我脑袋昏昏沉沉,却还是乐呵呵的接过了药片。
马克杯里盛着温水被他推到了我的面前,“吃完药去睡觉。”
我按亮了手机屏幕,瞄了眼日期,偷偷叹了一口气。 我试探性地说:“ 泷哥,我今晚也想和你睡。”
“自己睡。”
“不要,我害怕。”
他揶揄我:“ 这么大了的人了,还要人陪你睡?”
“我自己不敢睡的。我都生病了,泷哥,你怎么可以让我一个人害怕地度过这恐怖的夜晚呢? ”
“不行。”
我别撇嘴,只好捏着嗓子说:“哥哥,哥哥~求求你了~我不想……”
“闭嘴! ”
“我就不闭嘴,我就要和你睡。”
他捏了捏眉心,叹了一口气,“真是服了你。”
就这样,我打赢了这场战争后,顶着昏沉沉的脑袋,抱着自己藏着物件的枕头,又来到了他整洁的房间,乖乖地躺在了床上。
他轻轻关了床头的等,在黑暗中摸了摸我的额头,轻声说:“ 你先睡吧,我等会。”
我眼皮撑不开,只能用鼻音发了个“嗯”,便晕乎乎地进入了梦乡。
睡前的最后一秒,我想:任泷今晚怕是要“奸尸”了。
我再睁开眼时头竟然不晕了。因为强烈的尿意,我揉着眼睛慢慢从床上爬下来。身边位置净是空荡荡的,客厅闪着微微的光。
他还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笔记本电脑。
我瞄了眼时钟。
我日他三姨夫,凌晨三点半。
“泷哥, 我都睡了好几觉了,你怎么还不睡? ”
“你怎么醒了? ”
“当然醒了,再不醒就尿床了。”
他勾起唇角笑了笑,“尿床你就死定了。头还晕吗? ”
“不晕了,睡一觉感冒好了。泷哥,你是想秃头吗?都三点半了。”
“有个策划没看完,你先回去睡。”
我揉了揉眼睛,“那你快点睡啊。”
“嗯。”
我做了很多光怪陆离的梦,梦见我尿床了,背后有一个长着獠牙的野兽一直追我。在梦的结尾,我转头一看,嚯!这不是泷哥吗?
我猛地睁开双眼转头一看,身旁竟是空的。
墙上的已经时钟指到了早上八点。
我抓着头发,直接光着脚跑到了客厅。
沙发_上的高大男人蜷缩着身子躺着,抱紧了手臂,眉头微微皱着,身上只盖了件衣服。
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还没关。
我蹑手蹑脚的上前去,轻轻碰了下鼠标,画面是一个视频正暂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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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任泷从沙发上醒来时,眼睛猩红,眼下青黑,步伐不稳地走到浴室洗漱。
他收拾整齐从浴室出来时,我的里脊炒饭已经端上了桌。
“泷哥,策划案看完了吗”
他把一块瘦肉夹进了我的碗,神情严肃地说:“全看完了 ,明天需要去一趟公司。”
你再装?
我嚼着嘴里的肉,笑嘻嘻地说:“明天周日,要去你去,我可不去了。”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 大概是没想到我这次竟然不陪他去加班。
我放下了手里的勺子,说:“明天我有约会。”
“和谁?”
“男朋友呗。”
他手臂一僵,突然起身,伸手扯住了我的耳朵,“你什么时候有男朋友了?怎么没和我说?是谁?做什么工作的?哪里人?”
“哎呦!耳朵疼!泷哥,你这么激动干嘛呀。”
他缓缓地松开手,漫不经心地说: “没激动。”
我们目光交错,他的眼睛依旧那么明亮。
对视了一会儿后,我捏紧了裤子,手心浸了汗,心中的情绪就要倾泻而出。
我缓缓开口:“泷哥,你知道的吧?”
“知道什么? ”
他面不改色地坐着,漫不经心地回答着我,指尖却轻轻地摩擦着腕上的那块表。
我瞥了眼他的小动作,胸中大石稳稳的落地。我笑了一下,平静地说:“知道我们做Al啊。”
他睫毛微微地颤抖一下, 沉吟不语地地看着我。
“泷哥,你生病了,是sexsomnia,睡眠x交症,我们已经做很多次了。对不起,一直没能和你说。”
我停顿了一会儿,继续逗他:“但这是情侣才会做的事,我明天就要和男朋友约会了。我不能再隐瞒这件事。”
他攥紧了拳头,手臂的青筋凸起,眼神有些复杂。
大约一分钟后,他才轻声地开口:“我知道的,穿错裤子的那天晚上,我是醒着的。我——”
我微微一愣,没想到他这么早就知道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朝我走来,身上带着寒意。
拧在一起的眉头让他看起来像个罗刹,他再次伸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耳朵,此时他的指尖竟然很冰,冷得我身子一颤。
“杨阳,所以你会和那个男人做吗? ”
他的声比以往低,让我有些害怕。我后悔开了这个玩笑。
忽然,他的手掌紧紧捏着我的胳膊把我提起来。在我一阵头晕目眩后,他竟把我扛在了肩膀上。
我肚子卡在他的肩膀上,顶得我的胃生疼。还未来得及呼痛,“砰”地一摔,我被他甩在了卧室的床上。
他熟练地从我枕头里抽出套和润滑油。
“杨阳,要是不愿意就摇头,我不强迫你。”
我本来想的剧情是:我让他吃醋之后再深情地表白。但此刻他这一系列的举动让我惊愕失色。
我瞪大眼睛,仍旧没有缓过神来。
“给你三秒钟。”
“三。”
“二。”
“一。”
“刚刚没摇头,现在没机会了。”
他捏住了我的下巴,狠狠咬住了我的嘴唇。
“唔……”
卧室里只能听见呼吸声和唇舌交织的声音。
宽大的手掌在我的腰间游走,慢慢地往下伸。他吮着我的唇,用舌尖顶弄我的舌。渐渐地,下面变得十分涨。
他伸手在我两胯之间用力一抓,我发出闷哼一声。
“这么快就硬了?”
我的脸红到了脖子,盯着他的两腿之间。我用指尖在他裤拉链那儿点了点,得意洋洋地说:“你不也是吗?“
他捏着我的肩膀粗暴地把我按到了床上,一只手用力扯下了我的裤子,我的皮肤就这么和空气打了个照面。
我突然觉得有些羞耻,毕竟之前同他做的时候,都以为他睡着了。
“脸红什么?”
我扭过头,“?没,我业务不熟悉。”
他用气音笑了下,“没人比你更熟悉了。”
“喂,你别——
他用手指捏弄着我那两颗蛋状物,直接伸舌头舔了下我的小杨阳。
他的舌尖十分滚烫,让我整个身子都泛了红。
他用嘴巴含住了它,慢慢的吞吐着,上上下下的。一手捏弄着我的两个小球,另一只手摩擦着我的大腿內侧。
“啊——”
我生了二十多年,何时受过这种折磨?娇喘声回响在房间里。不出我所料,很快地,我便在他嘴里投降了。
“这么快啊。”
我把脸埋在被子里,"我平时不是这个速度。
他摇了摇头,“别撒谎,你平时也是这样。”
我的身体还没从欢愉中缓过神,仍旧在颤抖,手指抓紧了床单。
他回身从床头那儿拿了个东西。我好奇地问:“你拿窗帘夹做什么?”
他瞥了眼我的胸膛,眼里涌动着情欲。霎时,我脑里全是色情片的情节。我脸一红,赶紧用双手捂住了胸膛的两点,磕磕绊绊地说:“这、这不行吧?”
他一颗一颗地给解开了我睡衣的扣子,手指顺带扣弄了下我的粉点。
木质的窗帘夹看起来有些色气。“疼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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