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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起女主一个冲刺[快穿]——兔子饼干

时间:2021-12-19 14:10:18  作者:兔子饼干
  时听对她很好,时听是真心拿她当朋友对待的,可她……
  陶惜灵不知道自己的心态为什么会这样,她这样明显是不对的。
  她居然会想要限制时听,限制对方这样的玩笑,不想对方跟别人这样玩闹。
  可陶惜灵知道,这是错误的。
  时听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她想要做什么自有自己的抉择,而不是听从她的话语,或者说期望命令。
  更何况,陶惜灵反而觉得自己这样十分的不厚道且霸道,现在被时听问起来,她当然不敢如实回答。
  但无奈时听仍旧等着她的答案,而陶惜灵也不想对她撒谎,两个人就隐约的僵持住了。
  停顿了片刻后,陶惜灵轻微叹了口气,眉宇间的情绪缓和下来,率先妥协。
  “没有什么,我只是、只是在想……”
  她琢磨着用词,想让自己的话语委婉一些,“如果你常和其他人开这样的玩笑的话,是不是时间久了,会让他人在分寸上不太合适?”
  陶惜灵说的拐了好几个弯,时听险些没听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
  明明每个字都是中文,怎么组合起来她就阅读理解不了呢。
  时听困惑的抬眸。
  陶惜灵侧了侧脸,没有对上她的困惑,轻声道:“我随便说的,你不要太放在心上。”
  然而时听不仅放在心上,还细细琢磨了。
  琢磨了片刻后,她恍然大悟道:“所以你是不太希望我跟别人也玩这样的玩笑?”
  被一语道破,陶惜灵僵了僵,甚至不敢回头去看时听的神色,只能点头。
  她觉得自己……自己怎么像是变坏了呢。
  时听这才笑出了声,“什么呀。”她亲昵的凑近陶惜灵,而后道:“我才不会和别人这样动手动脚的呢。”
  她嫌弃的皱了皱鼻子,完全无法想象她能被谁进行戳脸这么亲密的动作;而后时听拉住了陶惜灵的手,眨了眨眼,“我只跟你这样玩呀。”
  然后时听就清楚的感受到了陶惜灵指尖猛地一颤,像是睡觉被吵醒的猫,带着一点惊恐,又像听见爆竹声响时带着的那一种……开心?
  时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解读他人情绪了。
  但如果对象是陶惜灵的话,她觉得这种能力还不错。
  时听心里美滋滋的想。
  陶惜灵耳垂又布满了红晕,手心也要出汗。
  她忙道:“我们去食堂吧……已经中午了,而且站在这里太热了。”
  时听眯着眼睛笑着看了她一眼,懒懒的拉长声音,如她所愿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好~”
  新到校其实有很多事情要忙的,包括但不限于处理好各种章程,购买生活用品,了解学校等等。
  当然也有最重要的一项,那就是军训。
  一想到要进行为期半个月的残酷军训,时听整个人都蔫了。因为他们这些附属学院的所谓“国际班”学生,也是逃不过军训的。
  时听像是一条完全干掉没有水分的咸鱼瘫在床上,“生死未卜”。
  系统在她旁边飞了飞,先是熟练的数落时听不愿意根据它的推荐路数行事,而后开始开心的感叹进度条果然上涨了,且是持续性的,说明时听这个方法有用。
  时听躺在床上翘着腿,哼笑了一声,“我都说了有用吧。”
  谁说记人一定要记重要的人、喜欢的人?仇人也可以。
  而且谁说仇人就不是重要的人了?那顶重要的好吧。
  如果是时听的仇人在她报复之前先一步病死了,那时听得介意好久。
  她这种小肚鸡肠的小学鸡,奉行的就是睚眦必报。
  想到这里,时听坐了起来,微微皱眉。
  系统因为心情大好,所以跑过来贴心的询问:“怎么了呀?”
  时听摸了摸下巴,“也不知道她寝室的人有没有继续欺负她。”
  这个“她”是谁,不言而喻。能够被时听记在心里挂在嘴边的,只有陶惜灵了。
  系统又慢悠悠的溜走,毫不负责的说:“可能会吧,毕竟根据资料,女主高中的时候就受到过这样的歧视。”
  听到它的话,时听皱了皱眉。
  “那可不行,我得给她撑腰。”
  系统:?
  于是时听就准备打个电话给陶惜灵。
  -
  电话响起来之前,陶惜灵正在寝室,但是显然,她一脸冷淡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画着什么东西,寝室氛围尴尬,看起来并不像是和谐的样子。
  而黄菲则坐在自己床铺上打着电话,意有所指的说:“哇,那你们寝室好好啊,真羡慕,不像我们寝室。”
  “啊?你问我们寝室怎么了?就是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乡巴佬啊,我的天,我简直是服气了,又土又脏,不爱干净,那种垃圾袋里放过的枕头她都敢拿出来枕你知道吗!”
  “是啊,而且脸盆毛巾甚至筷子什么的也是,我要窒息了。”
  “咱也管不到啊,人家自己不嫌弃脏呢,谁知道会沾上什么脏东西,会不会得病什么的……”
  “我现在就远离她,我的东西才不跟她放一块呢。”
  ……
  寝室里陷入了诡异的安静,只有黄菲打电话的声音,其他人尴尬的对视了一眼,都不知道该怎么打断黄菲的电话,或者说没有经验。
  她们之前居住的寝室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或许就算有摩擦,那也只是私下里吐槽或者友好交涉,从来没有像黄菲这样,直接撕破脸破。
  这……还有四年啊。
  那些话语自然也传到了陶惜灵的耳中,然而陶惜灵却像是没有听见一样。或者说她听见了,只是在她看来,这些话都像是小学生斗嘴一样,对她造不成任何伤害。
  大概是她从前听多了吧。
  回想起之前的事,陶惜灵的动作顿了顿,而后轻微了讽笑了下。
  中学生有的时候会更加冲动,完全没有成年人那种所谓顾全面子的想法。他们的喜怒更加明显,嫌恶也更加直接。
  为了编排她,什么样的谎话都说过,甚至还有人说她家里是……挑大粪的,撒谎陶惜灵身上带着臭味,以至于那段时间好多人都故意嘲笑。
  如果要生气的话,恐怕那个时候也气哭了。
  陶惜灵眼帘动了动,没有把黄菲的话放在心上。
  路人而已,理她只是多费口舌。
  而眼下,她有更重要的事。
  陶惜灵想要送时听一个礼物。
  只是一些精致的礼物太贵,她暂时还负担不起,但她能够负担起的礼物又太过脸颊,陶惜灵不想让这样的礼物出现在时听视野里。
  时听配得上最好的。
  但是在她有所成就之前……
  陶惜灵垂眸看着自己打的草稿。
  画纸上是一个兔子的雏形。
  陶惜灵曾经在一个木工师傅身边跟着学过几天,因此会雕刻一些简单的东西,像是这样的玩偶兔子就很容易,也足够简单。
  她想要雕一个小兔子送给时听。
  虽然不会精贵,但……陶惜灵抿了抿唇。
  她想要把亲手做的东西送给时听。
  这个时候,手机震动了。
  陶惜灵放下了笔拿出来了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时听”后,她脸上原本的冷淡完全消散,眉眼弯了起来,带着一种温柔的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真。双标。
  时听管她,陶惜灵:没事/安慰/好
  她管时听,陶惜灵:这样是不对的……
  *
  写到后半段的时候想,如果是白切黑,大概就把牛粪甩他们身上了吧(不)
 
 
第12章 
  寝室里有人吵闹,陶惜灵不想让时听听到那些背景音。
  她自己可以不在意、不放在心上,是因为她已经足够坚强,不会再为这样近乎挑衅的话语感到生气与难过,但……
  陶惜灵不想让时听也听见。
  一来她不想让时听为自己担心。这些于她连伤害都算不上,顶多只是觉得有些吵,但却绝对不会因此伤神。
  可时听不一样,时听是在美好阳光下成长的花朵,对方对于这样的话语应该从来没有接触过吧?
  在陶惜灵心底,时听是最纯真美好的存在,因此陶惜灵不想让那些脏言脏语污了她的耳朵。这没必要。
  二则是……
  或许从农村带出来的自卑虽然隐藏,但却从未真正消散,仍旧缠绕着陶惜灵,以至于她或多或少的会有一些介怀。
  不是介怀自己的身世——父母能够花钱让她出来读书,并且还含辛茹苦将自己养大,这已经足够了,陶惜灵不会有更多的期盼与所求。她只是有些介意这些被时听知道。
  时听不是以貌取人的人,陶惜灵是这么以为的。但……当事情发生在她与时听之间的时候,陶惜灵不敢赌的。
  她害怕哪怕一丝丝的可能性,时听会嫌弃自己。所以陶惜灵不打算让她听见黄菲那些挑剔的话语。
  这些话她一个人知道就行了。
  在陶惜灵出门之后,黄菲原本絮絮叨叨的话语也停了下来,嫌弃的撇了撇下唇。
  她也说的有些口干舌燥了,之所以还坚持着,单纯是为了给陶惜灵难看罢了。
  ……土里土气,脏的要命,装什么清高。
  这个时候有其他室友来劝:“你干嘛针对她啊,陶惜灵人挺好的。”
  另有人附和:“是啊。而且我们是要一起生活四年的室友啊,你这样跟她闹掰,就,有些不太合适。”
  黄菲翻了个白眼,混不在意,“就是因为要一起住四年所以我才要把丑话说在前面啊,万一以后生活着她忽然搞了什么鬼怎么办。”
  “陶惜灵会搞什么鬼啊,你想太多了。”
  黄菲:“我可没有想多,你是不知道农村人有多脏。她现在把这一堆脏东西拉到寝室,以后保不齐就能把他们家乱七八糟的东西拉来,那以后寝室还要不要住人啊。”
  “……”
  其他人说不过她,而且也因为大家刚刚认识,不好意思说一些过激的话语,因此一时之间气氛又重新安静了下来。
  黄菲挂断了跟朋友的电话,最后道:“反正你们要跟捡垃圾的凑一块就凑吧,别拉上我。”
  她低声抱怨着:“再说我也没说假话好吧。”
  其他人对视了一眼,也不知道该怎么调和了。
  这边,陶惜灵来到走廊之后就立刻接起了电话,怕时听等得急了。
  她原本在寝室的那种冷淡已经尽数消散,只留下温和的柔情,声音也缓了下来。
  “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是有什么事情吗?”
  时听道:“我们要军训半个月的,你知不知道?”
  陶惜灵还是知道的,毕竟初中高中的时候,她也进行过军训。于是她低低“嗯”了一声,“我知道,怎么了?”
  时听颇为悲伤的叹了口气,“啊,太难了,我讨厌军训。大太阳晒着,军姿站着,啊我死了。”
  没想到自己终于熬到毕业,一朝重生成大学生,居然还要再受一次苦。
  这个时候时听的脑中对自己的家庭情况还是没什么概念的,如果她真的不想军训,可以跟父母打个电话,让他们帮忙给自己开一张医院的病假条,这样用来躲避军训。
  但时听从来没有做过类似“以权谋私”的事情,因此也就没往这方面想。只是单纯跟陶惜灵抱怨着。
  听见时听这样丧气的话语,陶惜灵抿了抿唇,她有心想要更多的安慰时听,可是却笨嘴拙舌,说不出什么话来。想要替时听分忧解难,但是军训这样的事,她也没办法插手。
  陶惜灵微微蹙了蹙眉,眉宇之间染上了一丝忧愁与担忧。
  黄菲那些话语不会动摇陶惜灵分毫,可是时听这样简单的抱怨,却让她心底一揪,恨不得代其受过。
  但是陶惜灵没有那样的神通。
  于是她只能柔下声音,低低的安抚着:“没有事的,别太担心,到时候如果你受不了的话,我也会帮你的,好吗?”
  时听原本是挺烦恼,但是听到陶惜灵的话她反倒笑了,“说得这么轻巧,你怎么帮我呀?”
  这倒问住了陶惜灵。
  陶惜灵抿了抿唇,而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声说:“我……我帮你去找辅导员说情,好不好?”
  时听感兴趣的追问:“那你准备怎么说?”
  陶惜灵的发丝束起,因此耳垂上的一丝绯色很容易便被人看见了。她背靠着墙,眼帘不安的颤了颤。
  “我……会告诉辅导员,你身体不适,不能够长时间在太阳下面站着,也不能激烈运动,希望她能够同意让你不用军训。”
  这其实就是帮忙说谎。
  陶惜灵曾经生活的环境不会有机会让她说谎,而她的性情清高,也绝不屑于说谎。
  可是……
  陶惜灵抿了抿唇,心底有一个微弱的声音说道,这不是说谎啊。
  时听……时听遭受不住军训,应该也的确是不舒服。
  只是不舒服不等于生病。而陶惜灵想要负责的,就是利用言语的力量把时听的状况引导到那个方面。
  其实对陶惜灵而言就相当于说谎了。
  但是她此刻在承诺的时候,却没有一丝不舒服。反而语气认真,也开始思考怎么样构思话语能够让时听的状况更易令人相信。
  听到陶惜灵的话,时听忍不住笑出了声,“就这样啊。”
  陶惜灵迟来的意识到自己这个方法大概是不可行,但她还是迟疑的应了一声。
  时听笑的弯起了眸子,躺在床上踢了踢脚,而后道:“好了好了,我就是这样跟你抱怨一下,没有其他意思。军训该参加就参加吧,熬一熬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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