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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令之白衣如故(山河令同人)——柳絮飘呀飘

时间:2021-12-20 11:08:29  作者:柳絮飘呀飘
  打工人何必为难打工人呢?
  ————
  九九重阳,登高祈福。
  饶州城鄱阳湖畔的归鹤楼上,两名相貌俊秀,气度不欲的男子,相对而坐,就着这湖光山色,品尝着酒香蟹美。
  “来,阿絮,再尝一块蟹膏,别光顾着喝酒呀,咱们来的正是时候,这蟹呀,可肥美着呢。”温客行挽起袖子,摇扇吹箫的手使起蟹八件儿来也是灵活至极,看着就令人赏心悦目,说话间就利索的拆卸了一只肥美的螃蟹,蟹膏,蟹肉堆了满满一小碟子,还细心的调了一盘酸咸的蘸料,一并推给了对面执着酒杯含笑不语的周子舒。
  “温小娘子是越发体贴周到了。”这鲜美的蟹肉都推到近前了,周子舒才“勉为其难”地动筷子,夹起一筷子紧实的蟹腿,少蘸了一点蘸料送入口中,细细咀嚼,那咸鲜之后的回甘,着实是人间美味。
  “还不是周相公越发难伺候了,这什么好东西啊不递到你眼前,你都不带赏脸的,也就是小可任劳任怨,这一路走来,供你差遣,不然周相公怕是吃不到这等美味喽~”周子舒有意调侃,那温客行也不甘示弱呀,故意端起一副贤惠持家的小媳妇模样,眼波流转间的兴味与情意都要拉丝儿了,饶是周子舒这等见惯了他的矫揉造作,也被他这风流扭捏的情态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真是顺杆就爬,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周子舒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执起佐菜的姜黄酒浅抿一口,便扭头看向波光粼粼,水天一色的湖光山景。
  “都说薄唇的人最为冷情,还真是准的很,那不就是一滩水泽吗?哪有我好看呀?”温客行那痴缠劲儿上来,竟越过桌面扯着周子舒的袖子借故撒娇,就算楼上跃台不只他们这一桌登楼赏景,有不少人都或有意或无意的瞄向他们这一桌,周子舒也没给周温客行一点面子,扯着他的耳朵笑骂一句:“你可要点儿脸吧。”
  “疼~”温客行呲牙咧嘴的拯救出自己的耳朵,吃了亏也就不跟周子舒胡闹了,灰溜溜窝回椅子中,委屈巴巴的继续给周子说剥蟹添菜。
  周子舒见他那湿漉漉,委屈屈的模样,嘴上怼了他一句没出息,却把手边剥好的一盘蟹肉分了半盘推还给他,又给他斟了一杯酒,让他也别只顾着自己。
  登楼赏景,对饮成双,只看着便是一对让人极为艳羡的神仙眷侣。
  自从中元节白衣回来之后,俩人便马不停蹄的打包了行李下了江南,从扬州一路吃到了饶州,随性而行,遇酒而停,游山玩水可是玩了个够,连八月十五中秋夜都没有回四季山庄,而是在姑苏包了一艘画舫,婵娟,珍羞,佳酿,良人,可谓是洒脱至极,也浪漫至极,但可不是只有他们没回家,而是四季山庄上上下下能管事儿的走的就剩下白衣一个人守家带孩子了。
  曹蔚宁和顾湘这对新婚燕尔自不用说,清风剑派祭祖小住过后连家都没回,只捎了个口信儿,便策马扬鞭去了南疆,在那边有景北渊乌溪招待着,赏玩着那些有别于中原的异域风情,早就已经乐不思蜀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的打算。而叶白衣自从带着韩英出门之后,了无牵挂再入着红尘,也有了些兴趣,走遍五岳三山,就他这辈分,甭管走到哪儿都是座上宾,还有个虽然少言寡语却很贴心的徒孙伺候着,现在还不知道搁哪儿逍遥自在呢。
  就连罗浮梦都在知道鬼谷已封,她们回不去的时候,消沉几天,也不知想通了什么,竟然带着柳千巧和几个爱玩爱闹的小姑娘出门采风,说是要为顾湘的胭脂铺子寻些上好的材料,再找几个精于此道的老师傅,实则却是去游山玩水,除了三不五时寄回的书信和各地特产,连人都抓不着。
  这下可苦了白衣,好不容易给自己偷了一个月的清闲,身子骨都松软了,这一下就被打回原形,甚至比之前更忙碌,只看着这一封封从四面八方寄回来的书信,白衣就恨的咬牙切齿,一个两个都不着家,把偌大的庄子丢给他一个人管理,人干事!要不是还有一群以张成岭为首的少年们眼巴巴盯着他,张口闭口太师叔这儿,太师叔那儿,啥啥又不会了,啥啥事情要他处理了,他早就想撂挑子不干了,以至于在见到书信,得知在外的人中秋都不回来,只从四面八方寄回不少礼物的时候,白衣直接放飞自我,带着四季山庄上上下下几十个小子丫头,钻林子,采果子,逛庙会,赏花灯,无拘无束的,山上山下都玩疯了,也别有一番趣味。
  想到白衣寄过来疯狂吐槽,怼他们不厚道的书信,周子舒就有些忍俊不禁,但回家是不可能回家的,至少现在他还不想回家,怎么说都得玩到冬月吃了羊肉锅子才舍得打道回府吧。
  “阿絮啊,你笑什么呢?快吃啊,再不吃就凉了,这螃蟹凉了,可就不好吃了。”温客行见他突然的抿唇一笑,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在想,咱俩这么悠悠哉哉的四处云游,也不知道师叔现在又是怎样的水深火热呢?”边说找周子舒边用汤勺来起一勺蟹黄抿了一口,那美滋滋又幸灾乐祸的样子要是被白衣知道了,怕是要追打他三条街。
  “有什么好笑的呀?等咱俩回去啊,少不得要被师叔好一顿数落呢。”温客行只要一想到白衣拉下来的臭脸,就有些忍俊不禁,但玩笑过之后却也升起了些不好意思,毕竟把人一个人丢家里看孩子,确实是他们不厚道。
  俩人正说笑着,商量着要在饶州买什么特产,寄回四季山庄,顺一顺炸毛的师叔,但隔了几桌渐渐吵嚷起的说话声,却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唉,哥几个谁知道现在还怎么打开天下武库?”
  “杨兄慎言!”
  “嘘,兄弟你不要命了?”
  “怕什么呀,这里离昆州山高水远的,还担心人家四季山庄找麻烦吗?”
  “不是找不找麻烦的事情,是现在这就是个忌讳。”
  “有什么可忌讳的,容炫当年都敢伙同结义兄弟抢夺各派秘籍,建设天下武库,怎么着,就因为他有两个武功高强的师父师兄就不让人提了。”
  “大过节的,你说这个干什么,晦气。”
  “就是就是,不说二十年前死于那剑灵手下的江湖豪杰,你就看这两年因为琉璃甲搭进去多少人命了,丹阳派绝后,镜湖派灭门,就连高崇高盟主都落得个身败名裂,岳阳派都差点断了传承,你怎么还想着趟那趟浑水?”
  “这不都是赵敬那小人算计的吗?要不说无毒不丈夫呢,真够狠的。”
  “我可听说了,琉璃甲和武库的钥匙不都落在毒蝎手里了吗?前几个月毒蝎的头头就带着一大批朝廷的人去找武库,结果全都葬送雪山了,连尸骨都没找到,琉璃甲也不知所踪,那就是个不祥之地。”
  “我是那种窥视武库珍宝的小人吗?你们真是小瞧我了!”
  “杨兄的人品我们自然是知道的,那你说你提这个干什么呀?”
  “那还不是因为武库里有我派的秘籍,二十多年了,绝学失传始终是家师心中的一根刺儿,今儿是重阳,我就难免想起家师这些年老挂在嘴边儿的,要是不把秘籍找回来,他百年之后都无颜下去见我派的列祖列宗。”
  “我们家老祖宗也这么说,但眼下确实是没有办法。”
  “容炫前辈当年也算是天纵英才,武功盖世,冠绝江湖,怎么就偏偏异想天开,为了建设狗屁武库,盗取各派秘籍,闹得江湖鸡犬不宁的。”
  “你这话我们听了也就听了,别在外面说,小心惹祸上身。”
  “你们说容炫前辈又不是无亲无故,咱们就不能联合那些丢失秘籍武学的门派,上四季山庄讨个说法吗?”
  “讨说法,怎么讨?你是想跟剑仙讲道理,还是想跟剑灵讲道理?”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我可听说了,叶上仙连鬼谷谷主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应该也不是个小肚鸡肠的人,这毕竟是他徒弟惹出来的事非,咱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不定能请动两位前辈出面呢?”
  “就算说动又能怎样?不管是琉璃甲还是武库的钥匙,眼下都不知所踪,你还能指望人家老前辈给你暴力破门啊?”
  “唉,这可怎么办呀,只要一想想他那一大把年纪还在惦记这件事情,我就于心不忍,我可不想我师父百年的时候,走的都不安生。”
  “谁说不是呢,武学失传,对哪个门派不是巨大的损失?”
  “……”
  与周子舒他们这一桌相隔几桌,坐了七八个青年,衣着服饰都不俗,只一眼看去就能认出三四个传承了几代的江湖门派的服饰,眼下围坐在一起,本来有说有笑的,但一提到各派丢失秘籍这件事情,吵吵嚷嚷过后,便都有些愁云惨淡的。
  周子舒耳力极佳,听着他们的谈话之声,眉头便下意识地蹙在一起。
  “阿絮,你想什么呢?”温客行自然也是听了个真切,但就算那些人话中提及他,他本人也没什么感觉,只是见着周子舒面色凝重,关切的问了一句。
  “我在想天下武库。”周子舒拧着眉头,一时也无暇观赏凭栏外的湖光山色。
  “想它干什么呀?”温客行还是有些疑惑不解。
  “这武库秘籍总归都是容炫前辈从各派搜刮来的,武库只要还存在着,就是个隐患,不说各方觊觎,纷争不断,就那些丢失秘宝的门派,受了这么大损失,虽然现在偃旗息鼓,也不会甘心的。”
  “还不是那姓容的不知天高地厚,要没有他的异想天开,哪会有后来这么多事情啊。”提到容炫,温客行的脸色不可避免的沉了下来,就算他现在已经报仇雪恨,放下了恩怨,也堂堂正正回了人间,但是只要一想到那人惹起的是非,牵连的后果,就少不得埋怨埋汰两句。
  “有本事等回去了,你这话当着叶前辈和师叔的面说。”周子舒原本沉郁的脸色,见到温客行的忿忿不平后,忽的转晴,笑骂他一句。
  “当面我也敢说,我还怕他们不成,再说了,那老怪物自己都小畜生,小畜生的叫,可见对自己这个逆徒也是恼的很,连师叔都张口闭口骂混账,还能护他的短儿?”温客行哼笑了一声。
  他说的确实没错,不管是叶白衣还是白衣,对容炫虽然护短,但对他的所作所为也毫不偏颇,而更多的则是对他狂妄自负的恨铁不成钢。
  “阿絮,你琢磨着天下无库,是有什么打算吗?”温客行骂过怼过之后也坐直上半身,端正了态度,认真的问道。
  “之前师叔就说过,会替容炫前辈兜这个底儿,我想写封书信寄给师叔,看看他对武库有什么打算,是任其自生自灭?还是主持将武库秘籍归还各派?”周子舒撑着下巴,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上的酒杯,慢悠悠的分析着:“若是放那不管确实是个隐患,毕竟是容炫前辈有错在先,叶前辈和师叔都是明事理的人,应该会选择归还,但要是归还呢,这一个弄不好就会落人口舌。”
  “阿絮,我倒是觉得你就是想的太多,这完璧归赵对那些名门正派总归是个好事儿,他们偷着乐还来不及呢。”只看着周子舒这沉思的模样,温客行便觉得赏心悦目,也有了些跟他探讨分析的兴趣。
  “怎么,你有什么想法?不妨说说看?”
  “阿絮啊,你现在无非担心的就是打开武库归还秘宝之后,有人背后嚼舌根,说咱们四季山庄瞒而不报,仗势欺人,徇私舞弊,贪污秘籍之类的,有损山庄声望。”温客行执起酒杯,浅抿一口,看着认真听他说话,并且很认同他的周子舒,兴致更高昂了些。
  “这确实是我担心的,这一个处理不好又会引起江湖纷争。”
  “其实这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现在武库的钥匙在我们手中这件事情是除了我们几个之外没有人知道的,他们就算找到了武库,也不得其门而入,咱们山庄不是有九州事尽知的美誉吗?明年的武林大会也正好是咱们举办,可以趁这个空档,暗中调查一下,都有哪些门派遭了损失丢了秘籍,咱们就把事情都摊到明面上,当着天下群雄的面归还秘籍,就不怕落人口实了。”温客行有条不紊的说着自己的想法,不得不说他这种快刀斩乱麻,摊在明面上的做法,确实是他直来直往的作风。
  “是个好主意,但那些无主的秘籍该怎么办呢?”周子舒撑着下巴,思索再三,虽然认同了温客行的想法,但却还有些不妥善的地方需要细细斟酌。
  “哪有什么无主之物呀?不就是一本阴阳册,一本六合心法吗?六合心法自不用说,那是老怪物的东西,还给他就是了,至于阴阳册,原是神医谷禁术,虽然我爹娘被老谷主逐出师门,但至死都将自己视为神医谷的弟子,阴阳册也何该由我来处置,那些所谓名门正派,也不敢多说一个字儿。”温客行哼笑一声,似是想到了君山英雄大会上一群人贪图秘宝的丑恶嘴脸,只要一想到这群正道狗狗咬狗的闹剧,他就不屑一顾。
  “那你想怎么处置啊?”周子舒岂能看不出温客行不曾掩饰的轻蔑,却还是顺着毛撸。
  “撕了烧了毁了,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留着也是祸害人。”那轻描淡写的语气,仿佛说的不是什么活死人肉白骨,逆转阴阳的绝学秘宝,而是什么街边的杂书似的。
  “真舍得,你也不怕神医谷老谷主的棺材板压不住。”听到温客行这略显孩子气的话,周子舒就有些哭笑不得。
  “压不压得住跟我有什么关系?指不定那老头早投胎了呢,行了,现在说这些呢,都为时过早,怎么说这件事情都得跟师叔他们商量一下,反正离武林大会还有大半年的时间呢,咱们也不着急回家,这些麻烦就先扔到脑后吧。”温客行见周子舒还有些若有所思,心思完全不在美食美景和他身上,难免就有些酸味,赶紧结束了这个并不是很愉快的话题,招呼了个店小二,让他上几盘鱼鲜,再来壶陈年的姜黄酒。
  这倒也是,以后的事情呢,以后再说,眼下的湖光山色和对面的知己良人才是最重要的,就这么想着周子舒也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全部扔到脑后,与眼前之人对酒当歌,闲聊着他们在饶州停留了不少时日,美食美景也都赏玩的差不多了,下一站是去沅陵还是去襄阳呢,这洒脱自在随性而为的闲散劲儿,若是被白衣知晓了,能被气死。
  白衣难得忙里偷闲,抽了半天的功夫寻着给韩英的灵石找到叶白衣如今所在,想着陪他师尊过个重阳节,尽些孝道,却也不知道是谁惦记他,接二连三的打着喷嚏,被叶白衣嫌弃的不得了,要不是白衣借着叶白衣下榻的门派厨房亲自操刀做一大桌好吃的,又碍着有外人在场,寒暄应酬,不敢怠慢突然拜访的白衣,还得给他留些面子,估计早就被叶白衣嫌唠叨赶回去了,也是很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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