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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干柴(近代现代)——黄金圣斗士

时间:2021-12-20 11:21:26  作者:黄金圣斗士
  “……”项一州看着盘子里的煎鸡蛋,确实金黄金黄的。他坐下来,用筷子夹起煎鸡蛋,大口吃了起来。
  秦天抬眸凝视了几秒,又移开视线。
  “口感不错。”项一州三两口解决了煎蛋,端起碗喝了几大口泡着燕麦的牛奶。
  说实在的,一点味道都没有。但这好歹是秦天给他准备的早点,怎么着也得给对方一个面子不是?
  他不露声色地偷偷扫了一眼对面的秦天,仰头喝完最后的牛奶燕麦。
  秦天见项一州拿着碗站了起来,出声阻止:“碗放着,不用洗。”
  “那多不好意思,我去冲冲。”项一州快步进了厨房。
  秦天没再阻拦,等他吃完煎蛋,项一州也从厨房里出来了。
  “我走了啊。”项一州走到玄关那儿,一边穿鞋一边说:“谢谢招待,回头上我家坐坐去。”
  今天的项一州突然很客气,又是洗碗又是谢谢的。秦天盯着玄关处正在弯腰穿鞋的他,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项一州没得到回应,抬头一瞥,注意到了秦天眉宇间的变化。他嗤地笑了,“这都过夜了,还让你替我盖被子,不说声谢谢不合适。”
  而且两次醒来他都发现脚上的拖鞋没了,自己还是躺着的。这是睡着了不知道,细想的话,心里头感觉怪怪的。
  “不用谢。”秦天淡声道。
  “明后两天你有安排么?”项一州问。
  “白天没安排。”
  项一州听到这个回答,几乎是瞬间就明白其中的意思。他笑了笑,“那行,微信联络。”
  “好。”
  秦天这回没送项一州出门。
  项一州还没想好明后两天想约秦天干什么,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脱口而出了。他步伐缓慢地离开了15单元楼,琢磨着周末的安排。
  不对,后天他没空。3号是老薛的生日,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看来只能明天约秦天了。
  秦天手里拿着刚洗好的衣服没有立刻晒,而是站到了阳台的落地窗前。
  …
  项一州回家冲了个澡就出门了,得出去准备不少东西。开车途中,他接到了陆蔓的电话。
  “什么事儿?”
  “你在干嘛?”陆蔓的心情似乎不错,“说好晚上要来我家吃饭的,还记不记得?”
  “没忘。”项一州说,“我在开车,给你爸妈买点东西,先挂了。”
  “等下。”陆蔓快速地说,“我陪你一起去嘛,你现在在哪里?”
  项一州本想拒绝,临时改了口:“你打车去世茂广场。”
  “好,我现在就去打车。”
  “嗯,挂了。”
  项一州准备了不少东西,基本都是陆蔓挑的,他负责买单。中午俩人顺理成章地在附近一家高档西餐厅里用餐。
  “你最近好忙,感觉都好久没见到你了。”陆蔓略带埋怨地瞥了一眼未婚夫。
  项一州简短地说,“年底很忙。”
  陆蔓切着餐盘中的牛排,提醒道:“晚上我爸妈可能会问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我都跟他们说了还想再玩几年,结果你猜我我妈说什么?”
  项一州不想猜,“猜不出。”
  陆蔓有些哭笑不得,“我妈心疼你呀,说我就知道贪玩。还让我懂点事,赶紧给你们项家生个孩子。”
  “你说我们要不要先把证领了?省得他们老念叨。”
  项一州握着叉子的手顿了一下,曾经已经做好的思想准备却在此刻有些动摇。他看了陆蔓一眼,她的外形与长相都是符合标准的。这个未婚妻,是他自己选的,结婚也是早晚的事儿。
  “干嘛不说话?”陆蔓问。
  “我在考虑什么时候结婚。”项一州敷衍道。
  “嗯呐,都听你的。”陆蔓语气突然变得有些认真,“那个…其实我上次有好好反思过啦,我不该对你发脾气的,也不该不注意场合就…”
  “等结了婚,我会注意的,其实现在就有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了。”
  项一州稀奇,“怎么还学会反思了?”
  “就是意识到自己错了嘛。”陆蔓乖巧认错。
  项一州点了点头,“意识到就行。”
  “一州。”陆蔓叫了声,“我想问你…”她看了下周围,最后决定给项一州发微信。毕竟以她的魅力,俩人‘在一起’都快两年了,还要主动问出这种问题多少有点跌份。
  项一州盯着刚收到的微信,眉头不自觉地皱起。他抬头问陆蔓,“什么意思?”
  “就那个意思啊!”陆蔓小声说,“现在没有,以后会不会有?如果没有,那小孩要怎么办嘛?”
  陆蔓微信里问他,是不是自己没有任何魅力可言,所以他宁愿跟别的女人做爱,也不跟她做。项一州不否认陆蔓的魅力,但也确实提不起性趣。
  他在微信上委婉地回复说是只把她当成妹妹看待,只要别无理取闹,俩人可以把婚结了,不过得年底。
  陆蔓:那你是想丁克?
  项一州不想再谈这个话题,“吃完我送你回去。”
  陆蔓见发出去的微信得不到回复,项一州还把手机收了起来。她有些不高兴,小声问道:“难道就丁克嘛?”
  项一州近几年内都没有要孩子的想法,或者说还没有做父亲的打算。陆蔓今天这架势很明显不对劲,“这不是我们之间该讨论的话题,至少现在不是。”
  陆蔓不满项一州的态度,她撇了撇嘴,“你是不是不喜欢小孩?”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怀孕了。”陆蔓小声说。
  项一州倒没太惊讶,怪不得陆蔓今天有些不对劲。他笑了,“所以你这是准备让我喜当爹?”
  “不是的。”陆蔓摇头,“我就是有点害怕,也不敢去医院。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项一州面无表情地看着陆蔓,他觉得自己脑子当初可能让驴给踢了,要不怎么会觉得陆蔓乖巧听话?有公主脾气不说,还他妈任性。在上次那通无理取闹之后,他就应该取消这场婚约的。
  这个女人只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他找麻烦。
  陆蔓第一次见项一州露出这么严肃的表情,连眼神都是冰冷的。她刚要说话,就听见他缓缓地开口,“医院可以陪你去,今晚我就不过去了,你跟你爸妈打声招呼。”
  陆蔓听到前面那句还挺开心的,可后面的话让她脸色变得难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怎么理解都行。”
  “你要我怎么理解?”陆蔓追问。
  项一州不欲多说,“我后备箱里的那些东西,还要不要了?不要就直接扔了。”
  “……”陆蔓还在坚持,“干嘛突然这样?我又没打算留下来。将来你可以找外面的女人给你生孩子,我不会有意见的。”
  项一州服了陆蔓的脑回路,“我可以给你留个面子,‘和平分手’。”
  陆蔓忍着心中不快,她还等着项一州陪自己去医院,这顿午餐俩人不欢而散。
  …
  项一州心情复杂地回了家,要说不烦躁,那是不可能的。进入地库之前,垃圾箱提醒了他后备箱里还有东西。他下车把那些价值不菲的烟酒以及各种礼品全都扔了进去,扔不下的就直接摆在地上。
  这一举动吸引了保安亭里的两位保安以及刚从地库里开出来的奥迪车主的注意。
  “年轻人,这些东西咋都不要了啊?”
  项一州刚扔完,听到声音侧头一看,是小区里的保洁员。他从保洁员的眼神中看出了对方想捡的欲望,于是说:“不要了,你要看着有合适的,挑走吧。”
  这还有啥合适不合适的,保洁员不好意思地说:“那…那我就捡走了啊?怪可惜的,这么多东西。”
  “你捡走吧。”
  这些东西已经被打上了‘陆’姓标签,项一州绝不可能再转赠给自己父母。扔完后,他心里才舒坦一些。
  陆蔓真是一点都没客气,拿他当傻子了。
 
 
第39章 酒吧
   项一州是被连续不断的电话声给吵醒的,他迷瞪着眼摸到手机,接通了电话。
  “妈,什么事儿…”
  “州州,怎么这会儿还在睡觉呢!?”电话那头的周芸语气有些急,“蔓蔓爸妈还在等着你们小两口回去,一个打了不接,一个直接关机。”
  项一州睁开眼看了下,已经快九点了。确实有两个未接来电,是陆蔓她妈打来的。
  “你是不是跟蔓蔓吵架了?你说你三十的人了,就不能让着点人家?”
  项一州又想起陆蔓拿他当傻子的事儿,火气蹭地就上来了,“还想我怎么着啊,我们没吵架,和平分手了。”
  “分手!?”周芸惊道:“为什么分手?这好端端的,到底怎么了?”
  项一州被烦得睡意全无,反正他妈早晚会知道情况,于是干脆道:“不合适,所以分了。”
  “你现在提不合适,早干嘛去了?”周芸越说越急,“婚都订过了,你让项家的脸往哪儿搁?还有人陆家的脸呢?”
  陆蔓搞这么一出,回头还得陪着去打胎,他的脸往哪儿搁?项一州憋着火气,给她留了最后一丝体面,“之前确实挺好的,处久了觉得不合适就结束了。她估计跟朋友一块儿出去玩了,您不用管。”
  “什么叫我不用管!?”周芸怒叫:“你以为婚姻是儿戏?是不是你做了对不起蔓蔓的事儿。我是看你跟白家姑娘断干净了,就懒得说你。你都这么大个人了,什么时候能收收心?”
  项一州很久没找女人了,这心难道收得还不够?他玩归玩,分寸还是有的。可陆蔓除了找麻烦,有一点分寸么?
  “妈,您想太多了,真的只是不合适。回头我找个机会上门跟她父母解释清楚,我先睡了。”
  “睡什么睡!?快去把蔓蔓找回来。”
  “我一会儿给她打个电话,您就别操心了。”项一州说完,也不管他妈高兴不高兴,直接把电话给挂了,要不啰嗦起来真是没完没了。
  他拨通了陆蔓的电话,确实是关机状态。于是又打开微信,简短且直白地发了一条信息过去。大意就是如果还想让他陪着去医院,就别再任性。
  真是个麻烦的女人。
  项一州这会儿是彻底睡不着了,他打开灯准备起床,手机再次响了。这回是肖越打来的,正好他今晚有时间,索性接通了。
  “回来没?还是在陆蔓她家?”肖越声音有点闷,“我心里实在太烦了,等结束了陪我喝个酒行不行?”
  “不在,我他妈也挺烦的。”项一州操了一声,“说个时间地点。”
  “怎么了?”肖越关心道:“你烦什么?”
  “见面再说。”项一州问,“我去接你还是怎么说?”
  “你过来接我吧。”肖越犹豫了一会儿,“去那个Gay吧,行不行?你要受不了,那就换个普通的酒吧,但我想去那家。”
  项一州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总之他没拒绝,“行,就那儿吧。”
  …
  肖越双手插兜,缩着脖子站在马路边,精神状态瞧着似乎不大好,项一州冲他按了三下喇叭才有反应。
  “今天怎么开这车了?我都没认出来。”肖越坐进跑车里,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
  车库里只有这辆跑车,还是为了跟秦天跨年跑山特地换的。项一州没解释那么多,只说想开了。他问肖越,“你这怎么回事儿?魂还在身上么?”
  “不在。”肖越心不在焉地说:“我失恋了…诶…”
  “……”项一州接不上话。
  “你说他什么意思?前天晚上还好好的。”
  这我他妈哪知道?项一州安慰道:“分就分了,你失恋的次数还少?”
  “不一样,跟女人分手哪有这么痛苦。”肖越一改悲伤的情绪,恶狠狠地操了一声,“他凭什么说结束就结束,我他妈今晚就要去找他。”
  项一州一猜就是酒吧里见过的那个调酒师,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只能说:“悠着点,好聚好散不行么?今晚就是喝酒解个闷,别闹事儿。”
  “不闹,我就是喝酒。”肖越突然问,“对了,你怎么没上老丈人家里去?”
  元旦之夜,闹市区里一直在堵车。寒气袭人的冬夜丝毫没有减弱人们过节的热情,街道两旁哪哪都是人。项一州烦躁地点了一根烟,“去个屁。陆蔓怀孕了,我还得找个时间陪她去医院。”
  “操,你这比我惨啊。”肖越知道好友的那些情况,他同情道:“真是人在家中坐,帽从天上来啊。诶,难兄难弟。”
  “要我说,那又不是你的种,你还陪她去医院干什么?”
  “这不还没取消婚约么?”项一州弹了弹烟灰,“看着挺无助的,估计连孩子爹是谁都不知道。替她把这烂摊子收拾完,之后我就不管了。”
  “你…”肖越感叹,“什么也别说了,今晚喝个痛快。”
  …
  再次走进这家Gay吧,项一州没了以往的恶心感受,眼神四处游离。今晚的酒吧异常热闹,混杂的空气中充斥着烟酒的味道。刚走进去就能看到有男人抱在一起接吻,还不止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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