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怕项一州待会儿生气,只能任由他摸个痛快。
“手感不错,你说我以前怎么就没想过找个男人操一下试试?”项一州边摸边说:“大学那会儿,还真有个学弟追过我。”
“因为你是直男。”秦天不着痕迹地避开,给项一州擦起那双笔直的长腿。
“现在不直了。”项一州嘿了一声,“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早点找你。”
秦天听到这话,动作一顿。如果早知今日,他不会把人弄伤进医院。他站起来,看了眼项一州的脑袋,随后才说:“好了,你先去床上躺着。”
项一州刚走一步,感觉屁股里还有黏腻的不适感,他问道:“你到底给我弄干净没?怎么好像还有?”
“弄干净了。”秦天一本正经地解释道:“第一次,不舒服是正常的。”
“行吧,外头等你。”
“嗯。”
秦天的欲火憋太久了,只做一次远远不够,他挤上沐浴露给自己做着充分的润滑。还好项一州撕裂的并不严重,趁着刚操开,不多来两回实在有些可惜。
…
项一州侧躺在床上,耐心地等着‘推拿师’的伺候。听到动静,他刚要看过去的时候,病房里突然黑了。
“怎么把灯给关了?”
秦天慢慢靠近病床,“太亮了,有些刺眼。”
“那把夜灯打开。”项一州想起来开床头那儿的夜灯,手却被秦天给握住了。
“不用了,就这样吧。”秦天摸上项一州的后腰揉了揉,“好点没?”
“没什么劲儿。”项一州说完,强调了句:“不过操你的体力还是有的,放心吧。”
“嗯。”秦天上床躺在一侧,开始给项一州按摩。
“不错。”项一州舒服地哼了一声,开起玩笑:“要不你别上班了,以后乖乖在家伺候我。”
“不上班没钱。”秦天说。
项一州被这话逗得笑出声,“怕什么,我能舍得让你吃土喝西北风?以后跟着我,吃香喝辣不愁没钱花。”
黑暗中,项一州爽朗的笑声清晰入耳。秦天突然很想看他高潮时的样子,想看他躺在身下,朝自己张开双腿的样子。
就像梦里做的那样,听话地任由自己摆布。
“差不多了。”项一州拿开后腰上的手,“我都等不及想操你了,赶紧的。”
秦天伸手搂住项一州的腰,凑到他颈间亲了一口。项一州感觉屁股后头又有东西戳着自己,他把手向后伸,刚想调戏一把,结果握了一手的黏腻。
“我操。”他赶紧把手拿开,“怎么这么黏,你到底洗没洗?”
秦天搂着项一州的手迅速下滑至他的膝窝,随后用力抬起那条腿,将硬挺粗大的性器对着那个已经被操软的穴口,一个挺腰就顺利地全根插入到底。
“啊—”项一州这回是真怒了,“你几个意…呃……”酥麻颤栗的快感再次来袭,给他爽得都骂不出来了。
“一次太少了。”秦天凑到项一州耳边,低着嗓子说:“你这么紧,我还没操够。”
说完后,他抬高项一州的右腿,疾风骤雨般地快速抽插起来,每次都重重地擦过他体内的敏感点。
“你他妈…敢耍赖皮…”项一州被顶到情不自禁地发出闷哼声,他最后懒得再去计较,有什么事儿先爽了再说。
反正他给秦天把这账记下来了,要是不双倍奉还,他项一州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
灯打开的那一瞬间,项一州缓了一会儿才适应明亮的光线,他看着一片狼藉的病床,脸都黑了。床单和被子上到处都是精液,空气中还能闻到淡淡的腥膻味儿。
“操。”他低骂道:“这他妈怎么搞?明天医生来查房,会不会以为我在这床上疯狂打飞机?”
秦天心情很好,嘴角也扬起了轻微的弧度,“确实都是你射的,跟我没关系。”
项一州瞪着秦天,“我现在不跟你计较,等我这腰彻底好利索,你就该知道后果的严重性了。”
秦天心想,你不会有这个机会了。
他克制着想操第三轮的冲动,硬逼自己下了床,开始穿衣服。
“有烟没?”项一州问。
“没有。”秦天最近烟瘾不太大,他给项一州把被子盖好,“我先去趟药店,再给你带包烟回来。”
“去吧。”项一州想到自己这腰,又把要走的秦天给叫住了,“等等,你再去买个贴的膏药,我贴腰上。”
“嗯。”
…
秦天在医院附近的一家24小时便利店给项一州买了包烟,又去药店买了一盒消炎去肿的软膏。至于那贴的膏药,他压根没买。
回去的路上,他琢磨着等项一州头上的伤口恢复了,自己就再加把劲多来点花样。等把人彻底操爽了,估计就能打消那执着的念头了。
项一州靠在床上抽着事后烟,突然想起什么,他问:“我那膏药呢?你没买?”
“卖光了。”秦天面不改色地说道,“明天下班我给你带过来吧。”
“真的假的?”项一州眯着眼看向秦天,故作严肃:“你可别诓我。”
“真的。”秦天说,“你可以自己去药店看看。”
项一州没再说什么,他缓缓吐出口中的烟雾,“等洗完澡你再给我按一按,怎么还越来越疼了呢?”
秦天知道自己是罪魁祸首,项一州要是没从楼梯上摔下去,腰怎么会疼。
他走到床边坐下,把项一州拉到自己怀里抱着,手掌按在他酸疼的后腰处按了起来。
“对!就这儿,给我用点力。”
“舒服多了…”
…
都收拾干净后,俩人重新躺回了那张已经不干不净的病床上。秦天抱着项一州,被窝里的手摸向了他的屁股,“还疼么?”
“那药都没必要上,你说疼不疼?”项一州觉得,得亏自己身子骨硬朗,被操了快三个小时也不过就是腰疼而已。菊花的痛早在操完结束没多久,就没什么感觉了,剩下的只是异物感。
要是不摔这一跤,屁事儿没有。
他突然想起之前遇过几次的娘炮,忍不住问道:“你之前老约的那个娘炮,怎么没被你操死呢?”
“……”秦天不想谈这个,他轻轻地掐了一把项一州的屁股,“睡觉。”
“还是说你对待娘炮,特别温柔?看我这么强壮结实,就可劲儿操呗?”
“……不是。”
“姑且信你。”项一州哼笑道,“你给我等着的。”
秦天:“……”
第64章 两码事儿
秦天被六点半的手机闹钟吵醒,这回没有迅速起床,而是第一时间把闹钟给关闭了。他抱着项一州又眯了五分钟左右,才下床穿衣服。等洗漱完准备离开时,床上的人醒了。
“上班去了?”项一州坐起来伸了个懒腰,他看向病房门口已经穿戴整齐,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的男人。气质斯文儒雅不说,看着还挺清心寡欲。
“嗯。”秦天见项一州坐着好像也没任何不适,于是关心地问了一句:“屁股不难受了?”
要说完全不难受那不太可能,但项一州觉得把这种小疼小痛挂在嘴边,显得忒矫情。
“不难受。”他说,“就这腰还有点毛病,膏药你别买了,我一会儿让医生给开一盒。”
秦天没再说什么,“那我走了。”
昨晚还热情似火地主动亲上来,怎么睡一觉直接性冷淡了?
项一州把人叫住,“你这就走了?没什么要跟我说的?”
“……”
秦天想着书里看到过的那些难舍难分,心里猜测项一州可能舍不得他走,尤其俩人昨晚刚发生过亲密的性行为。这种时候,应该得安抚好对象的情绪才对。
他抬腕看了眼表上的时间,还有几分钟能耽误。
项一州在等秦天表态,比如下班了过来乖乖给操之类的。结果秦天看完时间后,直接走过来坐到他旁边一把抱住他,说:“我现在请不了假,下班再过来陪你。”
看来不是性冷淡。
他调戏道,“怎么个陪法啊?说清楚了。”
再说下去估计又得绕回那个不切实际的念头,秦天在项一州脸颊上亲了一口,快速说道:“再不走迟到了。”
项一州被亲得一愣,随后笑着把人给放走了。
病房变得安静,他躺在床上翻看着手机,忽然想起之前存过的一张照片。
看着手机壁纸从黑色的背景变为一个可爱的小孩时,项一州觉得自己对秦天的喜欢程度又涨了不少。以前的女朋友让他把壁纸换成照片时,他什么时候同意过?
这回都不需要秦天主动提,他自己就给换了。
……
秦天第一次有想留下来继续陪项一州的冲动,但他得去上班。
在通往电梯的走廊里,他碰上了一对情侣。男的也是摔破了脑袋,女的在边上说着什么只能下去散步十分钟。
男人抱怨道:“病房里太闷了,睡不好,我就是想下楼抽根烟。”
女人有些生气,“哼,我就知道!再不听话我现在就走,不照顾你了!”
男人立即搂住女友,又是认错又是自罚的。
秦天无意听别人的交谈,只是刚巧一字不落地听完了。在男人说到病房里太闷时,他不知道项一州一个人在病房里是不是也特别闷?自己是不是该陪着他下楼散散步。
直到进了地下车库,他才意识到一个问题。
他正在经历着他曾经最不屑也不会去做的事情,并且还不想结束。
但,自己的智商好像并没有降低,似乎连工作效率也提高了。
忙碌了一整天,秦天确定自己的工作效率确实提高了。
至于什么原因,他心里很明白。
因为有了动力,迫切地想去医院见某个人,某个会时不时占据着他大脑的男人。
…
项一州前脚刚把薛政和肖越送走,他对象后脚就过来了。
秦天走进病房,在看到项一州的脑袋时,立刻走过去问,“头怎么了?”
“摘了。”项一州吐槽道,“伤口那儿有些痒,还不让抓。”
秦天绕到项一州身后,他的后脑勺秃了大半个手掌。白色纱布已经揭了,能看到一条七八公分的缝合伤口。
“帮我在边上抓一抓,痒。”项一州说。
“伤口在愈合,痒是正常的。”秦天想说不能抓,不过还是伸出手指,在伤口外围一圈轻轻地挠了起来。
他想起了那响亮的撞击声,能把后脑勺弄成这样,可见自己当时的力道有多大。
“算了,不抓了。”项一州拿开秦天的手,“跟隔靴搔痒似的,抓不到更难受。”
“要不要散散步?”
项一州啊了声,“散步?现在?”
秦天点头道,“出去走走吧。”
项一州换了件带帽的羽绒服,将帽子戴了起来。他跟秦天慢悠悠地沿着草坪,在住院部的休闲区里散着步。
此时才刚六点多,时间尚早。
“你什么时候放假?”项一州随口问道,“过年还用带乔晚回家么?”
“除夕那天放。”秦天说,“不带,已经跟乔晚说过了。不过年前得带她回家一趟,我妈想她了。”
项一州啧了声,“应付着真不容易,我今年舒坦了。”
“就吃饭,还行。”秦天有些话想问,但卡在喉咙口又下去了。
俩人散步到暗处,项一州见这块地方没什么人,伸手摸了一把秦天的屁股,暗示他:“晚上该怎么做,知道了?”
秦天反问,“今天谁来过了?”
“这都让你发现了?神了。”项一州说,“老薛跟着肖越一块儿来看我了,打了一下午的牌。”
“桌上有新的水果。”秦天解释了一句。
“怪不得,我还以为你在病房装监控了。”项一州绕回话题,“要不去外头走走?正好去买个润滑液。”
“套就不买了。”他凑到秦天耳边低声道,“正好还没玩过内射。”
秦天脸色一黑,随即捕捉到关键词。他问,“那你未婚妻为什么会怀孕?”
项一州一惊,“你怎么会知道这个事儿?”
他见秦天脸色很臭,怎么瞧都像是醋坛子翻了的样子。于是笑着把人搂住,“摆个臭脸干什么,还吃醋了?”
“没有。”秦天否认。
项一州越看那臭脸越高兴,趁着四下无人,伸手捏住秦天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向自己,随后亲了上去。
秦天从没在公共场合跟人亲热过,还没反应过来,项一州就主动放开了他。
“我压根就没碰过她,孩子是别人的。”项一州解释完,问道:“是肖越告诉你的?”
“不是。”秦天说,“我那天正好陪我妈去医院,无意间听到了。”
“你还偷听我墙角?”项一州高兴地搂着秦天,继续道:“那会儿还没取消婚约,就陪着她去了。这么一想,男人好像比女人方便多了。”
秦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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