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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亲哥哥(穿越重生)——弥吹

时间:2021-12-20 11:28:52  作者:弥吹
  原文里说,兰琮是个娇矜的长发美人,胆大心细,气质拔群。
  但在现在这个年纪,男生一头柔顺的黑发只到耳后的长度,发梢微翘。
  哭红了的鼻子也没能掩住其出众的外貌。
  长眉凤目,美的雌雄莫辨。
  兰琮一抬起头,就瞧见了傅容介飞着浅淡绯色的脸。
  他顿时止住了哭音,皱起眉看着他,伸出葱白的手指摸了摸他额头,“你发烧了?”
  傅容介扯下他的手,轻轻把他往外推开几厘,“没有。”
  目光却往贺堇的方向飘了飘。
  贺堇反应过来,他现在继续待在这打扰男主安慰竹马不太合适。
  “我先走了。”他说。
  傅容介“嗯”了一声。
  等人上了车后。
  “刚刚那是谁啊?怎么有点眼熟?”兰琮一时没有认出来,更没想过和自己看过的某些照片对上号,问。
  “我学长。”傅容介拉过他,往安全一点的地方走。
  “阿姨的事……”他开口。
  兰琮眼前又湿润起来,“我爸说,等过段时间他把公司的事情交接好,就会带着妈妈的骨灰回来……不回去了……”
  .
  两人原本因为这大半年里发生了太多事而逐渐疏远的关系,又因为这一件突发的事变得紧密了一些。
  傅容介再一次在周末被兰琮拉去商场时,已经逼近元旦。
  期末之后,因为要参加名校的冬令营,到时候又会忙起来。
  现在算是少有的闲暇时光。
  傅容介陪着兰琮买了点零食,吃了甜品,转进了一家钢笔专卖店。
  店家的态度很柔和客套,兰琮被他几下一劝挑了三四支笔,又回过头问:“哥,你不挑一支吗?”
  店家又转向他,问他有什么需要,并且殷切地推荐起来。
  傅容介选了支铂金色镶边的漆黑色墨水笔,要打包时想起什么,就问了一句:“能在笔夹上刻字吗?”
  店家笑了笑,“可以的。”
  兰琮凑过来看了一眼,不明所以,“要送人?”
  “可能吧。”傅容介小心地转了一下手里的笔,指腹轻轻摩挲。
  ……
  元旦前夕,也正是学校里各社团忙活动忙的热火朝天的时候。
  老师管得不算太严的几个班氛围格外活跃。
  高三三班显然位列其中。
  贺堇回班拿东西的功夫,就看见班里吵吵嚷嚷闹腾的很。
  一看到贺堇和萧明策回来,又变本加厉地沸腾起来。
  “动漫社到底是要演什么话剧,这行头不错,下了血本了吧……”
  “是人帅行不?这行头套你身上就不是这效果了。”
  贺堇不太自在地拢了下披在身后的厚重大氅,摘了军帽托放在小臂上进了门。
  萧明策相比他要朴素一些,起码没有那招风的银白大氅。
  当初定角色的时候,贺堇以微弱的身高优势被迫选择了这一身装备。
  但是——但凡他被萧明策拉去动漫社报名参加活动的时候知道要cos,他都会毫不犹豫地拒绝。
  “快点,拿了东西赶紧走。”贺堇催促。
  “急什么?”萧明策悠闲地在座位上坐下来,低着头在桌肚里翻找。
  “记得带支笔啊。”萧明策抬起脑袋提醒。
  他们俩现在都坐靠教室后门的地方,座位挨得近,传话方便的很。
  贺堇应了一声,从桌面上压着的卷子底下拨出一支钢笔。
  或许是因为戴着的白手套降低了指腹的触感,在挑到手心的一刹那,钢笔偏离了方向滚出了桌沿。
  眼前一个人影突然晃过,本就离得近的梁泓弯腰帮他捡起来,起身的时候因为避让桌角往前一扑,险些摔倒,被贺堇及时拉住。
  因为位置关系,贺堇还被撞了一下。
  梁泓揉揉脑袋,从他胸前抬起头后退两步,将钢笔递给他,“还好没掉在地上。”
  “谢谢。”贺堇接过的空隙,就听到后座的周茂嬉笑着说:“梁泓你这投怀送抱的动作也太刻意了,是不是喜欢贺堇啊~”
  梁泓一怔,立即反驳:“没有,你别瞎说话!我就帮忙捡个东西,钢笔很容易摔坏……”
  周茂满脸质疑,“我刚可看见了啊,贺堇他们一进来,你眼都直了,一直盯着贺堇看!”
  “我真没有!”梁泓慌了神,连忙向贺堇解释,“我没有这个意思……”
  “真不是的话你慌什么呀,显然是被我说中了!”周茂一脸八卦不依不饶。
  梁泓脸都闹红了,声音都拔高几度,“我真没有喜欢他,我喜欢的是!”
  “谁?”周茂问,周围好几个人被吸引过来看热闹。
  梁泓目光往萧明策那落了几次,但萧明策本就埋在桌肚里的头现在几乎要钻进去了。
  “猛男!”梁泓震声说,咬了一下唇,“所以我不喜欢贺堇这样的……”
  说完又连连摆手,“没有说他不好的意思!”
  贺堇知道周茂是开玩笑,早笑得直不起腰,此时只能扶着桌角,一只手搭在唇边虚掩着,“懂了,是我不配。”
  梁泓一说完就后悔了。
  这发言显然不符合他平常温温柔柔的作风。
  梁泓余光往萧明策终于抬起来的脑袋上瞟了一眼,臊红着脸飞快地回了自己座位。
  萧明策拿好东西,拉着贺堇就往外走,“快点快点!”
  “你刚刚不是不急吗?”贺堇奇怪地问。
  萧明策眼珠子转了一圈,看到他手里的钢笔,强硬地扯开话题,“你这钢笔什么时候买的,没看你用啊?”
  贺堇捏了下笔,“我弟给的。”
  “你弟居然想起来送你笔?”萧明策一脸不可置信。
  贺堇回他,“他同学上次本来要拿雪球砸我弟,认错人砸到我身上,特地托我弟赔的礼。”
  解释完,贺堇压根不打算放过他,手臂一抬,搭在萧明策肩上,“你呢,你好好说说,梁泓怎么回事?他那盯的是我吗?分明是你啊!”
  萧明策正走到楼梯口,面色复杂,几次想挣脱贺堇的桎梏都宣告失败,只能低声告饶,“放过我吧大哥!真跟我没什么关系……上周末他突然就跟我告白了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直接拒绝了,现在都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
  身后,三班门口走廊的拐角处。
  傅容介背过身拿起手机接电话,系细丝带的礼盒在他的手指间显得小巧精致。
  “大伯。”他称呼。
  另一头的声音沉稳浑厚,“你爷爷醒了,想见你。”
  傅容介动作一顿,“刚醒的?”
  傅成钢:“嗯,你收拾一下东西出来,老袁已经去接你了。”
  傅容介拇指指腹抚触着礼盒一角,目光往贺堇离开的方向追了一秒,“好。”
  ……
  “这个学弟来干嘛的?”坐在窗边的一个女生回头讨论。
  “谁知道啊,刚刚还在后门那儿站了一会儿。”颜芸说,“可能等人吧。”
  想了一会儿,颜芸又抬眸,兴冲冲的,“哎,你觉得这个学弟和贺堇谁帅!”
  “谁会选啊,当然是both!”
 
 
第18章 下章入V
  春去夏来。
  又是一年毕业季。
  初夏清晨的凉风扑棱棱地,将盛放的植物熟香吹遍城市的每一个缝隙。
  翅鸟滑过葱郁的林木间,啼鸣着欢快与希冀。
  贺堇听贺俞背完一整篇课文,临下车前,将书包递过去,视线扫过他脸上的伤,“下次别再冲动了。”
  他昨晚回到家,看到贺俞脸上胳膊上都是伤,还以为是又故态复萌和别人起了纠纷。
  “老邦那帮人不来我学校找茬,我就不会动手。”贺俞拍拍他的手背,“放心好了,要不是看到昨天只来了一小弟,我也不敢硬碰硬。”
  “但损失惨重。”贺堇一脸的介意。
  贺俞脸上这伤淤青了,本来白嫩的小脸现在难看的很。
  贺堇将口罩递过去。
  贺俞接了,“脸上这伤其实不是那个瘦猴打的,是另一个,也是我们学校的,叫兰琮。”
  贺堇蓦然一僵。
  贺俞毫无所觉地戴上口罩,“结果我停下来一问,他说他以为我在欺负同学,所以才来打我……我都冤死了,不过还好他也道了歉。”
  贺堇抽了下嘴角,“还……挺侠义。”
  他停顿两秒,才斟酌着问:“那你觉得这个兰琮……怎么样?”
  毕竟原文里,贺俞对兰琮说不上是一见倾心,也能说是见色起意。
  “怎么样?”贺俞皱着眉头,“吓人!凶巴巴的,要不是看他长得好看,打坏了怪可惜的,怎么着我也得往他脸上来一拳!”
  “……你都快中考了,尽量别惹火上身。”
  说完,贺堇悄然松了口气。
  直到进了学校,贺堇才完全松懈下来。
  事实上,高三整个年级都相当松弛懈怠,大部分人都沉浸在一种奇怪的青春狂欢里。
  这是六月初的一天。
  过了今天,学校就会正式放假——也是高中的最后一个假期。
  今天按习俗,是撕书日。
  贺堇走在走廊上,路过的高三班级里,不少人已经整理出想撕的试卷作业簿,一沓沓摞在门外,偶尔被溜进来的风吹开翻阅。
  进了班,贺堇才发现,自己班更胜一筹。
  萧明策一看他进门,就亮起双眼,拉着他絮叨,“最后一天了,咱俩又不在一个学校考……哎以后想你了怎么办?”
  贺堇哼笑出声,“是你不知道我家在哪,还是我不知道你家在哪?这不是随时都能约吗?”
  他话音刚落,就见韩毅背着手进了门,嗓门依旧洪亮,只是脸上的表情显然比平时要松快的多。
  “都回座位!干嘛呢还没分开呢!生死离别一样,都考完了是不是?!”
  一众学生渐渐消了声,挨个回了座。
  萧明策拿着手机继续问。
  小明:-那万一没考在一个城市呢?
  贺堇顿了一下。
  甲之蜜糖:-那也能见面啊。
  过了一会儿,贺堇以为已经说完了的时候。
  小明:-你怎么又改名了?
  小明:-虽然意思没变。
  甲之蜜糖:-发现这个昵称更好,还能及时切换,就看对方想当甲还是乙了。
  甲之蜜糖,乙之砒ll霜。
  他的昵称前半年都是冲着贺俞去的,但现在贺俞显然已经扭转过来,纠正的差不多,那他自然不介意对他好一点。
  甲之蜜糖:-你和梁泓……
  小明:-放心吧,他说他追小半年追累了,放过我了,只做朋友。但想回到以前那肯定不大可能了。
  小明:-我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原先他成绩中等,说是要和我并肩,硬是进了班前十,我就像个他激励自己的工具!
  贺堇弯下腰,很不厚道地笑了半天。
  欢快又哀伤的矛盾氛围一直延续到了下午最后一节课课间。
  高三所有人倾巢出动,抱着各类书和卷子挨着栏杆站在走廊上,将两个相连的天井最高的几个楼层堆得黑压压。
  只是很快,这乌黑的深色里就泉涌似的喷出无数雪白,在空中飘零落地。
  没有人吹哨喊开始,但所有人的动作如出一辙。
  他们嚎叫,撕扯纸张,以此慰藉数年的忙碌苦楚。
  抛洒的碎屑里灌满了彷徨与疯狂。
  高一高二的学生陆续探出脑袋来看,有人将这狂欢拍了下来。
  傅容介拿着书册从老师的办公室出来,顺着楼梯拾级而下。
  他看到窗外纷飞的白,像落了漫天的雪,但没有在意。
  直到走到一楼,他从砖瓦的阴影下步入旷大的天井,在行色匆匆中,仿若天地间的蝼蚁,终于亲临了这盛况,才觉出一点不同来。
  或许是缘分,或许是心有偏向,傅容介抬起头,在那一片几乎乱了视野的白色纸片里,看见了其中一个楼层走廊的边缘,贺堇单手支着下颌,眉眼弯弯,笑得灿然明媚。
  傅容介凝神望了两眼。
  他不确定贺堇是否有注意到他。
  但他几乎要有一种直觉——
  今后蹉跎或坎坷,前路都不会是渺然无期。
  飘落到地上的纸页很快安定下来,偶尔在贴地的微风里掀起一角。
  过不多久,就会被叫苦连天的保洁阿姨收拾干净。
  然后在下一年的这个时候,重又飘落在地,周而复始……
  但傅容介并没有等到这样的时候。
  这一届高三高考前一个月,学校就出了通告严令禁止这种行为,并通过其他方式引导学生发泄压力。
  其中一种方式,就是在某一天安排了以往考取名校的学长学姐回来演讲,分享高考和如何正确面对压力的经验。
  傅容介当天没有去。
  那一天,兰琮的父亲办了婚礼,新娘是照顾自己多年的秘书。
  傅家收到了请帖。
  婚宴上,兰琮一直躲在傅容介身后,不愿意多看台上一眼,双眸里满是不甘和苦涩。
  傅容介在第二天上学后,才从邻座的同学戚海那里得知演讲的人里有贺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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