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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亲哥哥(穿越重生)——弥吹

时间:2021-12-20 11:28:52  作者:弥吹
  “还好,有点酸。”喝了一口,傅容介将杯子递还回去,“你尝尝?”
  贺堇盯了那杯物体两秒,信了他的话,闭上眼灌。
  他慢慢地往喉口里咽,舌尖品尝着滋味,“……还行。”
  意外。
  不过不是他的功劳,是水果本身努力的结果。
  傅容介看着他腮帮子鼓起来,显得有点可爱,忍不住凑近亲了亲那鼓着的脸颊。
  贺堇差点没被他吓到,好险将果汁吞咽完了。
  贺堇不满地轻掠他一眼,刻意为难,“猜猜有哪几种水果?”
  “猜出来有奖励?”傅容介闲敲着桌面。
  “……”贺堇瞄着他,在心里吐槽学弟哪来的这么强的功利心,“猜出来再说吧。”
  傅容介也只是随口说说,闻言就拿过贺堇手里的果汁,抿了一口,思索,“梨?”
  这种清甜的口感还算比较好分辨的。
  “嗯,还有呢?”
  “牛油果。”
  “其实不难啊。”傅容介看着那杯果汁的颜色,“氧化的这么快……苹果?”
  “还有么?”傅容介仰起脖颈问他。
  “没了。”贺堇弯了弯唇,“想要什么?”
  傅容介放下玻璃杯,站起身,手掌撑在桌面,“你看,今天下雨,哪儿也去不了……”
  贺堇喉结轻微滑动,几乎有了预感。
  他们相互胡乱啃咬着到了主卧门前。
  趁着傅容介偏开头打开门的功夫,贺堇撤开了一点,在门大敞开的一刹那,用力将人推搡进屋,自己转身就要跑。
  傅容介反应极快,反手将人捞回来后,顺势抛开扔在了松软的床铺里。
  贺堇半张脸陷进被褥里,整个人应和着床垫的回弹震荡了两下,停下波动时身侧又陡然塌下一处。
  他感觉到自己的腰臀被扶握着朝后拉扯。
  “摔得不错。”傅容介轻声笑。
  贺堇没法儿,他被动的很。
  身后压上重量时,傅容介重又提起do的频率的事,做的有些急躁。
  白日里,感观总是要更清晰一些,身体的反应也更为强烈。
  清理完回到床褥里,贺堇胸腹不住起伏,抱着蓬松柔软的靠枕。
  没一会儿,又觉着摩擦到的一些地方有点痛,只得慢慢调整着姿势。
  也就是在支起上身的片刻里,他看到床头有本书。
  可能是学弟昨天夜里看的,因为白天时他并没有见到过这本。
  贺堇探出一只手臂去拿,又在摸到书的一瞬间被捞了回去。
  后背撞到时,贺堇没忍住抱怨了两句。
  傅容介哄着他,“我以为你想走……拿了什么?”
  “你看的这本……”贺堇就着侧躺的姿势翻了两页,“好像有点儿意思。”
  书里大致讲的是数学和哲学的联系。
  翻动书页的哗哗声不绝于耳,大概是嫌自己突然没了存在感,傅容介主动和他聊起了这本书里的内容。
  他匀长的手指指向着贺堇正翻到的那一页提到的数学家,聊到数学中的直觉和逻辑。
  书里说,数学中直觉的重要性从未被忽视过,直觉会给人以洞察力,甚至直觉主义逻辑直接导致了直觉主义数学的诞生。
  贺堇又顺着他的话发散思维,说着数学和哲学都像是世界的通法,它们既是世界观,也是方法论。
  如果说联系,数学在哲学中的地位不言而喻,从理性主义就可窥一二。
  傅容介跟着专心了一会儿,又禁不住走神。
  他看书时几乎不会这样,但现在情况特殊,他的五感和精神里充斥着别的搅乱他思维的东西,让他没法正经。
  傅容介抱着人,又思绪分散地扯了些庞加莱不等式及一些定理的规律,逐渐埋低了脑袋。
  贺堇投入时,并不会太在意身体的一些变化,因此发觉到傅容介的小动作,也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尽可能地忍耐。
  直到他听到了手机来电铃声。
  思考戛然而止,贺堇放下书,侧倾着身将一旁的手机拿到眼前。
  “谁的电话?”傅容介绕过怀里人白净的肩头,沉着眉看过来。
  “蒋舜。”贺堇话音落下,按了接听。
  他将傅容介推开些许,好散点热气,回应手机里蒋舜的声音。
  “……你找好了?”贺堇问。
  “嗯,你不是说让我帮你留意你那附近的房源嘛,正好认识一个中介平台的人,他跟我推荐的。”蒋舜说,“照片和视频我刚都看了,挺不错的,你周末有空的话就可以直接去看房拿钥匙了。”
  “我……”贺堇组织着措辞,想着该怎么拒绝。
  腰上圈着的手臂微微收紧,像是在催促。
  贺堇摸了摸鼻子,“我目前不租房了。”
  “那你住哪?”蒋舜奇怪地问。
  “说实话。”傅容介蹭了蹭他后颈,几乎像是鸟类交颈的模样。
  他这一声没控制音量,蒋舜自然而然也听到了,“……你现在和谁在一块?那个学弟?”
  “嗯。”贺堇摊开手糊在傅容介靠近的脸上,怕他乱说话,“我现在住在他家里。”
  蒋舜:“……”
  蒋舜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那不就是同居嘛!”
  贺堇拿开了一点手机,嫌弃地皱皱眉,“不要这么大声。”
  被挡住脸的傅容介闷着声笑,又亲了亲贴着的手心。
  “……行吧。”蒋舜静了会,才道,“同居考验人品和感情,能不能处下去更容易看出来。”
  蒋舜又说了两句,最后留了句“我过段时间去看你”才挂断电话。
  “你们关系不错。”傅容介拿开他的手,说。
  他始终记得蒋舜在第一次见面时就对他表达敌意的场景。
  “他是我队长啊,爱操心。”贺堇不以为意道。
  有这种老妈子性格的朋友,其实是一件很幸运的事。
  “真的只是这样?”傅容介捏了捏他的手,将人翻转过来。
  他放心了一点,但又觉得说不定蒋舜真存着那心思。
  “不然呢?”贺堇面对着他,反问。
  傅容介挑眉,“老板问话能这么回答?”
  贺堇扬起唇,“你要是设置这种情境,老板就可以这么抱员工了么?”
  傅容介凝视着他,骤然靠近。
  贺堇双手抵在他肩臂处朝后仰,“按理说,啵上司嘴也是不可以的。”
  “……”傅容介不得不承认自己不应该提起职场里的关系,这轮他输的彻底。
  “贺同志真是个好员工呢。”傅容介磨了磨后槽牙。
  “嗯哼,自然。”贺堇有些洋洋得意,但他忘记了制定规则者同样也可以撕毁规则的道理。
  被摁进褥子里时,贺堇以为傅容介恼羞成怒,会和方才一样或者更加急躁且不讲道理。
  但他猜反了。
  细汗沾湿了发梢,眼前漫起雾气,却始终得不到纾解。
  贺堇发觉学弟在故意耗着他的耐心,始终磨蹭着,并且不许他用手。
  这种怠慢的厮磨说好听点叫温柔,说不好听就是欠揍。
  贺堇几次三番有捶两拳头的冲动,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但学弟任挠任咬一点不反抗,他揍了几下就没了劲。
  “你好像想说点什么。”傅容介微喘着气,看着他冒火的的眼睛。
  贺堇:“……”
  他想骂人。
  “你不说的话,我先说了。”傅容介又放慢了动作。
  贺堇抿住唇,抬开眼不看他。
  “有件事我一直想说。”傅容介亲了亲他蹙着的眉心。
  贺堇稍稍提了点兴趣,转过视线。
  傅容介动了动嘴唇,或许是屋内闷得太久,空调也不起作用。
  他头脑有些热,流经全身的血液都是烫的。
  “就算没有那晚,重逢之后我也会追你的。”他缓声说,眸光实在说不得清白无辜。
  “……什么?”贺堇抓着他腕骨的手松了松,没明白似的。
  傅容介注视着他,“你得有点自知之明,知道我喜欢你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贺堇微微咬住舌尖,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分不清这是不是小学弟一时兴起的情话。
  但这不符合逻辑,更何况傅容介在这种时候是不会只顾着调l情的。
  “我喜欢你,会一直喜欢。”傅容介看着他,毫无顾忌地反复强调。
  像某种坦荡又无畏的剖白。
  没有人不会为赤诚和心悸打动,尽管总会在美好来临之前兵荒马乱。
  贺堇调整着呼吸,摊开手掌遮掩在眼前,挡住视线。
  温热的手心里,能够分明地感觉到睫毛很快地扇动了几下,慌乱又急促。
  “如果我那时候追你,你会不会答应?”傅容介低眸吻了吻他覆在眉眼上的手背。
  贺堇刚出声就停顿了一会儿。
  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他不知道该如何承诺。
  他以为他现在喜欢傅容介就够了。
  傅容介咬着末尾那几个字音又问了一遍。
  贺堇还在繁芜模糊的思绪里寻找回答,在傅容介再一次催促时,才准备好开口。
  但那一句“会”依旧迟到了很长一段时间。
  因为就在他抬开手的瞬息,被折磨良久的地方突然被闯入。
  全部没进身体里时,傅容介吻着他仰起的下颌,“还是不说?”
  贺堇渐渐缓过劲,却又很快被冲撞地没了声音。
  好一会儿,才能揪扯住傅容介的头发,粗喘着气朝自己的方向按过来,“臭弟弟。”
  短暂地接了吻,傅容介在他耳边笑着问:“你说不说?”
  “……”
  贺堇不大记得之后做了多久,自己又主动被动地肯定了多少次。
  室内呜咽声不止,湿热的水汽弥漫,黏腻的仿佛没有尽头。
  重新掀开眼皮时,贺堇看到自己在盛了温水的浴缸里,一丝l不挂。
  傅容介在帮他清洗。
  见贺堇一苏醒就发着呆,傅容介唤了两声也没反应。
  他毫无倦意地笑了一声,恶劣地抬起恋人的膝弯,又握住他的脚踝搭在自己肩头。
  他声音低哑,在浴室狭窄的空间里回荡,带着些令人酥麻的颤音,“能看得到吗?这里又红又肿。”
  贺堇因为他的动作惊惶了一瞬,回过神时看见傅容介耳后浮起的红晕,忍不住踹在他胸口,“……好意思说?”
  傅容介被踢歪了一瞬,又凑过来亲他湿漉漉的眉眼,“刚刚在想什么?”
  “想你之前提过的问题。”贺堇在不住晃动的水光里闭了闭眼,“有关频率……”
  从学弟的耐力和力度上来说,他觉得不能太频繁,太久了也成问题。
  傅容介顿了下,站起身帮他擦干手臂,“我们出去说。”
  事实上,这也确实是个需要讨论很久的话题。
  入了夜,贺堇吃完晚饭回到次卧后没多久,就见傅容介冠冕堂皇地找来继续商议这件事。
  他们始终没有达成一致,处于一种鸡对鸭讲的尴尬情况里。
  “每天一次,方便打卡,满勤额外送几次。”傅容介将人抱回主卧时,恬不知耻道。
  贺堇瞪着他,哑着嗓音,“你说的什么疯话,万恶的资本家。”
  满勤是这么用的吗?人是能这么被剥削的吗?
  “那你说说看。”傅容介给了他选择权。
  贺堇在主卧的横桌边站定,结合体验给出自己勉强能够接受的数字,“每个月,最多,十次。”
  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慷慨,结果转过身时就瞧见傅容介一脸“你果然对这个很不热衷”的颓丧表情。
  “如果月初三天小长假,那不就一下子用光了。剩下的二十七天怎么办?我独守空房?”傅容介理性分析。
  “???”贺堇顶着一连串的问号放弃了讨论准备回屋。
  “我们还是随性而为。”傅容介拉住他,和缓地提议道。
  贺堇最终答应了这个说法。
  那一瞬间他自认为神思清明,后来回忆起来才觉得十分糊涂。
  他那时候想起原文里说过的傅容介禁欲这回事。
  他琢磨着,就算有偏颇也必然不会偏太多。
  后来回想起这一点时,他才发觉,应该是原文这个时期的学弟遭受万般坎坷磨难,身心俱疲,所以不像现在这样龙精虎猛。
  不然总不能说是原文作者为了过审才特意写的禁欲。
  .
  周日,天光澄澈,风轻云淡。
  贺堇被唤醒时,就瞧见掀开帘幔的窗外,万物温柔可爱,泛着雨后的清新意味。
  不远处苍青的楼宇边缘,成群杂色鸟雀翩飞,翅沿划过半空,切割出利落的队形,又很快在碧翠的湖面低拂而过。
  这样晴好的天气,贺堇偏偏提不起精神出门了。
  他甚至怨念地后悔起昨晚答应得太快。
  虽然他也爽到了,而且从某些层面上来说,他纵容了事情的发展。
  但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甚至十分过分的程度,也是他没想到过的。
  他从没预料到,自己会有一整天的功夫什么都没能做,并且沉沦于这种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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