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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子狠毒(穿越重生)——傅钦筠

时间:2021-12-21 16:14:28  作者:傅钦筠
  “你说什么?”慕容靖眼前一黑,体内所有的血液,瞬间直冲上脑!
  他用了好半天的时间才努力稳住情绪,一字一句的问:“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皇陵怎么可能被淹——排水通道呢?护卫队呢?慕容清呢?!都死了么?!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张康头贴在地上,瑟瑟发抖,颤声回道:“荣清王怎么样了,奴才还不知道,但、但奴才方才听皇陵侍卫队长回禀说——皇陵所有的排水通道……不知被何人改了走向,一旦发水,水流只会越积越多,最后反流入皇陵,根本无法排出去啊,而且……”
  “……”慕容靖勐然闭眼,手背和额头上瞬时青筋暴起,“还有呢?说,给朕说——而且什么?!”
  张康头都不敢抬,咽了咽口水,绝望道:“……侍卫队长说,修改后的排水通道的最终汇聚点……是、是先帝宫……!”
  先帝宫!这是什么意思?
  大旭朝的每位皇帝在驾崩后,都会在贺天山皇陵里独居一座地宫,张康口中的先帝,自然是本朝皇帝慕容靖的父皇——文武大圣光孝皇帝慕容宣!
  先帝宫是排水道的终点?那就是说,那些进入皇陵的洪水,最后都会汇集到先帝的墓里去!
  先帝驾崩不过六年——六年?连圣体都没有完全白骨化,这一旦遭水淹,岂不是连先帝的圣体都要惨遭亵渎么?!
  这种遭天谴的蠢事一旦发生,他慕容靖的脸往哪里搁?整个慕容皇室的脸还要不要了?
  慕容靖不敢再想下去了!
  “来人!”他面色铁青,手握成拳,厉声喝道:“通知太后,带上凝澜,摆驾去皇陵!”
  ……
  慕容靖和太后并肩站在慕容清所在的正堂里,面色难看到骇人。
  “这、他……”闵太后惊恐的退后一步,抬手指着地上的慕容清,嘴巴开合半天,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二弟!”慕容靖剑眉拧的能打结,他快步上前,看样子是想扶起蜷缩在地上的慕容清。
  “啊!滚——!”哪知慕容靖还没碰到他,慕容清像是有感应一般,勐然抬起头,面容惊恐而扭曲,浑身发抖,尖叫道:“不要过来!你们、你们都不要过来!我是大旭朝的荣清王,是皇上的胞弟!你们都滚——滚开!”
  等他抬起头的那一刻,所有人分明看到,荣清王那张儒雅清俊的脸,竟然满脸泪痕与污垢,他头顶的发冠也掉在地上,披头散发,衣衫脏乱,看上去真不像个王爷,倒像极了街边蓬头垢面的乞丐!
  “清儿!”闵太后再也忍不住,她大步朝慕容清走过去,可惜,遭遇和慕容靖一样。
  闵太后根本无法靠近慕容清——无论何人,只要想靠近这个曾经最最尊贵的王爷,他都跟疯了一样,不停地往后缩,就好像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他的母后和皇兄,而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样!
  “慕容清!”慕容靖恨铁不成钢,“你给我清醒一点!朕是你的皇兄!说!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皇陵被淹了你知不知道?!”
  谁知慕容清看也不看慕容靖,或者说他根本不认识慕容靖和闵太后了,他满眼惊恐,目光涣散,盯着虚空,反反复复只会重复一句话:“不要!不要过来!”
  那声音嘶哑又绝望,好像迷失在沙漠中的旅人,再也找不到生还的希望。
  “慕容清!”慕容靖终于耐心耗尽,他再也不管会不会吓到缩在地上的慕容清,一把托起对方的头,咬牙切齿问道:“回答朕!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你可是见过什么人么?”
  “……人?”这话就像冷水泼头,慕容清瞬间浑身一震,好像清晰了一些。
  “说!朕在这里,不要怕!二弟,把你看到的,听到的,全部告诉朕,无论什么事,朕都会给你做主的!”
  “……”
  许久,慕容清盯了慕容靖好久,终于慢慢平静了下来。
  然而,就在慕容靖和闵太后长出一口气时,慕容清忽然凄然惨叫一声,厉声道:“先、先皇后!皇兄、母后,是先皇后!他回来了,我见到他了!我见到——见到他了!”
  【跪地,后台粗问题了,今天到快十点我才能发V章  ,抱歉(捂脸),今天的二更三更先欠着,这两天会陆续补齐,也就是我会加更的!/(^o^)/鞠躬退下了】
  作者闲话:感谢对我的支持,么么哒!
 
 
第112章 不能留!
  慕容清话音还没落,慕容靖和闵太后的脸色齐齐一变!
  说时迟那时快,下一秒,这二人同时有所行动——闵太后率先扑到慕容清身边,伸手狠狠捂着对方的嘴,她这一套动作做下来,极其迅速而利落,根本不像一个年近不惑的深宫太后,能做出来的举动。
  “张康!”慕容靖厉声断喝:“带着人滚出去!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许进入,否则,杀无赦!”
  “是!是,奴才遵命!”张康在听到那句不要命的“先皇后”时,就心肝一颤,就算皇帝不发令,他为了活命,也要赶紧滚出去啊。
  正堂里安静的可怕,只听到被闵太后捂着嘴的慕容清,挣扎着发出“唔唔”的呜咽声,其余再无声响,甚至连唿吸声都微不可闻。
  “冤魂不散……”闵太后气的两手都在微微颤抖,“真真是冤魂不散!哀家就知道——就知道那个贱人,就算是死了,也一刻都不会消停!……”
  “母后!”
  “……”闵太后被慕容靖当头一喝,忽然清醒过来,她立即松开捂着慕容清嘴巴的手,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
  就见她拿出金丝帕子,擦了擦手,稳住情绪,慢慢道:“是哀家失态了——清儿,来,别怕,跟母后说清楚——你可是见到先皇后了?”
  “不……”哪知慕容清又像受到了巨大刺激,立马摇头,断断续续的否认道:“不、不是先皇后,我没有……没有见到先皇后,但是母后、皇兄救我!先皇后,是他!绝对是他——他从地狱里爬上来了,他要杀我,要杀你、你、还有你——他要杀了所有人!要所有人的鲜血……”
  “啪——!”的一声脆响!
  闵太后扬手就是一巴掌,“住口!清儿你在胡说什么?!墨嬛(xuán)早就死了!那个贱人,早就死在哀家的眼皮底子下!还有…她诞下的那个贱种,也是哀家亲手把他给……”
  “母后!”慕容靖眼皮一跳,心急之下也顾不得身份,一把拉住闵太后的手,拔高音量提醒道:“二弟神智不清醒,您也跟着犯煳涂么?”
  “……”闵太后脸色苍白,抬眸惊疑不定的扫了眼拉住自己的皇帝,唇畔抖动半天,才咬牙说出这么一句话:“不可能——无论是墨嬛,还是那个贱种,都不能活着,绝对不可……”
  “——绝无可能。”慕容靖伸手拍着闵太后的手背,安抚道:“母后放心,这么些年来,朕一直派人在追查,当年参与此事的人,除了朕身边的张康,都已经永远的闭上了嘴巴——朕可以保证,裕慈先皇后,早就魂飞魄散了,至于那个孩子……”
  慕容靖说着就冷冷的笑了,那双星眸中闪烁着刺骨的残忍,“母后,您不是最清楚不过的么?”
  闵太后一怔,静默了一会儿,随即就垂下眼眸,盯着自己保养秀美的手指,消无声息的笑了起来。
  是呢……
  她还记得那孩子舞动着的、宛如莲藕般白嫩的小胳膊腿儿,那双跟那个贱人一模一样的、秋星寒潭般的凤眸,那张粉嫩的小脸蛋,可爱的简直能掐出水来!
  多么可爱又娇软的孩子啊!可惜……
  那个孩子,不是自己的骨肉!是那个贱人和先帝诞下的骨血!
  所以,墨嬛必须死,她的孩子也必须死!
  唯有这样,自己才能登上后位,自己诞下的子嗣,才能成为大旭下一任的皇帝!
  闵太后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心绪,轻声道:“哀家知道了……然则,清儿该怎么办呢?”
  “……”慕容靖神色复杂的看了看慕容清,只见他这位皇弟,又缩在地上神神叨叨的自语,眼底的寒光一闪而过。
  “靖儿”,闵太后面色不改,眉眼深沉的盯着慕容清,那眼神极其冷酷,简直不像一位仁慈的母亲,“自古成王败寇,切不可因一时的妇人之仁,自毁长城啊靖儿!”
  这话就像一道炸雷,慕容靖眼眸一深,终于点了点头,沉声说道:“——不能留!”
  闵太后满意的笑了,一字一顿的重复道:“是啊,荣清王慕容清,不能留了。”
  ……
  冷汐站在封死的密室里,凤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不远处的浴桶,面无表情、沉默不语。
  离他最近的黑衣侍卫鸠,暗中观察了这位娇养的少爷半天,才试探道:“三公子,您看……”
  “死了么?”
  鸠一怔,足足用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冷汐在问什么,他立马点头,道:“遵照小主人的吩咐,这桶装的是西域毒性最烈的黑斑环,从他入水起,已经过了三刻种,就算没被毒死,淹也早就被淹死了,属下保证,桶内之人,绝无半点生还可能!”
  冷汐闻言面色不变,轻轻点了点头,随意道:“打开盖子。”
  “什、什么?”
  鸠简直面色大变——照他所言,这桶内的毒蛇毒性剧烈,哪怕是绝世高手,一旦被这西域黑斑环咬了一口,半刻钟没有解药,就会立马毙命,更何况是冷凌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少爷呢?
  而且,冷凌不是被一条黑斑环给咬了,这桶里可是足足有五条饥肠辘辘的毒蛇,在等着他呢?!
  不仅如此,在西域,稍微懂点毒蛇的人都知道,黑斑环在咬人时,喜欢采取绞杀——缠腰环颈,一点一点一点,勒断猎物的肌肉和骨骼,再慢慢分食其肉,渴饮其血。
  可以说,每个葬身黑斑环腹中的猎物,死相极其残忍——其死法之惨烈,连鸠这样的杀人不眨眼的暗卫都目不忍视,他真是不明白,眼前这个看着就柔柔弱弱的冷家三少,到底哪里来的勇气,非要去看那等血腥之象呢?!
  可他诧异他的,眼前这位冷家三公子,毕竟是自家小主人在乎的人,他一个忠心不二的属下,能做的只有听令。
  “三公子”,鸠硬着头皮,心里祈祷着冷汐千万别晕过去,边命人打开装着冷凌的浴桶盖子,边不确定道:“您确定要来看么?容属下多嘴,这、这桶里的——哎!您、您!”
  但他话还没说完,就见冷汐大步走到桶边,轻蔑的扫了一眼泡在水里的冷凌,冷冷一晒,“很好!”
  接着他出手如闪电,“哗啦”一声响——冷汐竟然伸手进入充满毒蛇的水中,拽着冷凌散乱的头发,一发力,把他从水中提了上来!
  “嘶——!”
  就在这一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一条吸附于冷凌脖颈上的黑斑环,立马暴起,蛇身弯成诡异的U形——这是毒蛇发起进攻时的最初形态!
  “三公子!”鸠厉喝一声,伸手拔刀!
  然则冷汐比他速度更快!
  只听“噗”的一声响,冷汐左手持刀,一刀——在这么生死攸关的情况下,他仅仅只用了一刀,就快准狠的噼手,把朝自己飞扑而来的毒蛇,蛇头斩断!
  血溅三尺!
  “叮咚”,冷汐随手把沾满蛇血的锋刀扔在地上,也不看那群瞠目结舌的侍卫,淡然吩咐道:“把水里的东西处理掉,带上冷凌,跟我走!”
  接着他转身,率先走出了密室。
  也许冷汐一辈子也不可能知道,他这一刻的模样——鲜红的蛇血,仿若图腾一般,溅落在他玉白的侧面。
  惨烈的血红与冰白的肌肤,碰撞在一起,交织在一起,竟然形成一幅离奇又妖冶的画面。
  这副形容无法言说,但却让在场所有刀尖添血的侍卫,从内心深处,产生一种永生的震撼与惊叹。
  真不愧是小主人要保护的人啊……
  鸠心底深深叹息一声,连忙低头跟着冷汐走了出去。
  ……
  与此同时
  “皇上。”太监总管张康的声音,忽然在正堂门外响起。
  “什么事?”慕容靖和闵太后对视一眼,不耐烦道。
  “奴才把王爷身边的长随——吴岩给带来了。”
  “吴岩?”慕容靖一愣,随即断喝道:“还不快滚进来!”
  吴岩进屋后,先惶恐的给慕容靖和太后行了礼,接着不等皇帝问话,他立马一迭声的求饶道:“奴才知罪!求陛下和太后娘娘饶命啊!”
  “混账东西!哭号什么!说!把你知道的一并给朕说清楚!否则立马拖出去斩了!”
  吴岩吓得一激灵,但他毕竟是荣清王身边的老人,关键时刻,言语还算清楚的哭诉了起来:“皇上饶命,这一切都是奴才的错——是奴才知瞒不报,才导致这场水灾;是奴才劝阻无能,才让王爷一错再错!奴才无能无得,愧对王爷对奴才的赏识,更愧对家国天下,奴才愿以死谢罪,以求陛下和太后娘娘息怒!”
  吴岩说完,居然飞速起身,转身就要往门口的柱子上撞!
  慕容靖简直大惊,厉喝道:“来人,给朕拦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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