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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为止 NP(近代现代)——贝塞尔

时间:2021-12-25 10:41:48  作者:贝塞尔
  “不用找了,他现在已经不是你经理了。”罗安嗤笑一声。
  我大吃一惊:“为什么?!”
  “管理不利,工作效率低下。”他露出一个不善的笑容,“我让他去别的部门历练历练。”
  我感觉双腿一软。
  92.
  我似乎刚刚才真正地意识到,罗安也是这家公司的老板之一。
  他甚至是这里最大的领导,说话分量是要比其他两个创始人都要重的。
  我为自己一直以来的轻浮感到羞愧。
  “抱歉,我会把工作完成好的。”我冲他颔首,企图逃出这个令人压抑的地方。
  “这周六,”他倒也没拦我,只是冲我抬了抬下巴,“乖乖在家等我。”
  我隐约知道他想和我谈什么。
  但我不敢往下深想。
  毕竟现在他手上掌握着我的生杀大权。
  我用等待上刑场的心情遗憾地送走了周五,磨磨蹭蹭地回到家,疲惫加失眠,让我辗转反侧。等真正睡熟的时候天边已经有些发亮,而我还没来得及做完一个囫囵的梦,门铃就被按响了。
  罗安一身寒气地站在门外。
  我侧身让他进来,眼睁睁地看着他在我家以巡视的姿态转了一圈,随后找了个地方坐下。
  继周飞羽之后,我家迎来了第二个随意坐我的沙发却让我敢怒不敢言的客人。
  “没睡好吗?”他带着皮手套的手冲我勾了勾,示意我过去。
  我心里有不太好的预感,但识时务是我这个人为数不多的优秀品质之一。
  我听话地走了过去。
  他的手隔着凉飕飕的手套摁在我脸上。
  “正好,我最近也没有睡好。”他此刻的声音比外面的气温更冷,对我露出一副审视赏玩的表情,“Oh, look at you, poor little Eric.”
  我被他的阴阳怪气冻得打了个哆嗦。
  93.
  我妈说,在公司挣得再多也是给别人打工,命都捏在别人手里,怎么可能逍遥快活,资本家又不是慈善家。
  我妈说得对。
  我早听她的话就好了。
  被罗安摁在身下的时候,我前所未有地深刻认识到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句话的内涵。
  “崔,你在发抖。”
  他挑起我的下巴,仍然没摘手套。
  我被他逐渐加大的手劲弄得十分不适,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你这么不听话。”他仍然穿着他那双能够包裹到小腿的满是铜钉的皮靴,翘着二郎腿,鞋尖地在我膝弯处,只微微施力,我就已经站不稳了。
  “你这么不听话,”他重复了一遍,“那为什么还要回来呢?”
  我在他的压迫下失去平衡,仓皇地单腿抵在地毯上。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已经十分不好。
  “不过既然知道回来……”他又掐住我的脸左右摆弄着,“也还是值得一些奖励的。”
  我忐忑不已,甚至没有意识到我正在等待他的判决。
  “自己把衣服脱了吧,乖。”
  他放开我,脚尖虚虚地点在我的下腹处。
  “不用挣扎,没有商量的余地,没有人能够救你。”
  他仍然注视着我,神态却平静了。
  他越平静我越害怕。
  我甚至开始疯狂回忆这间屋子是否存在紧急逃生出口。
  就算让我跳窗户也行。
  94.
  我就犹豫了一小会儿,罗安差点把我身上穿了好多年的旧T恤撕了。
  我在要命还是要脸之间果断选择了后者,虽然我觉得自己特别冤枉,我明明是按照公司规章制度请了假回家过了个年,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触了罗安的霉头他竟然要如此折磨我。
  难不成他不喜欢过年?可他明明有二分之一的中国血统。
  难道是他不喜欢吃饺子?可他另二分之一的母国意呆利也会吃带馅的主食啊。
  这简直是太奇怪了。
  我脱了衣裤,身上只剩下一条已经穿到很宽松了的平角短裤。
  众所周知,这个程度的内裤是最好穿的,舒服不约束。
  其实已经是我内衣中很像样的一条了,毕竟上面没有破洞。
  脱到这个程度在室内即使开着暖气也还是会觉得冷了,我怎么也不愿意再脱了。
  我在要脸和要命之间找到了一个微妙的平衡。
  “过来。”他拍拍自己的膝头,向我发号施令。
  反正事已至此,我就算他再不情不愿也只好照做。
  伸头还是缩头,终归也要挨刀。
  我如他指示的那样趴过去。
  啪。
  他一掌拍上了我的屁股。
  隔着皮手套,声音格外响。
  这节操掉地的声音甚至在屋里荡了荡。
  我羞耻地捂住脸——这一个两个的,干嘛都跟我的屁股过不去?
  它招谁惹谁了?
  “我想它很久了。你呢?想过我么?”他打了我一巴掌,又开始意味不明地抚弄我那两瓣肉,甚至还沿着我宽松的内裤裤腿钻到了里面。
  我被他摸出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忙讨饶:“想了想了。”
  “说谎。你根本就没有想过我。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发了那么多信息,你一条都没有回过。”
  他又给了我另一边一巴掌。
  我快哭了。
  他说的确有其事,但我觉得我可以解释。
  如果我们不是这个姿势,我可能会说,我们不过是上下级的关系,我只不过是回家过了个年之类的。
  但这些话,我通通都不敢说。
  我觉得他有点玩上瘾了。
  这打一巴掌揉两下,没几轮我就感觉到不对劲。
  一个是,我腹部压着的他身上的某个地方好像有了变化。
  一个是,我感觉我也有点不对劲。
  “崔,你没有心。”罗安大概发现了我在开小差,指控我。
  我欲言又止。
  他像是玩够了,露出了獠牙,一把我掀起来扔到沙发上,解开自己的裤腰露出他已经涨到可怕的欲望,强迫我撅起腰,揉了我后穴两下就要强硬地把自己挤进去。
  ——我可是有几天没开荤了。
  以他的尺寸,直接上我怕是要出事。
  “慢点慢点,你先出去!”我一紧张肌肉就更僵硬,他就更难进来,“我家没有润滑剂!”
  这玩意儿不是应该他自备的吗?
  他倒是也听劝,估计也是不想见血,倒是撤后了一点。
  然后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往手套上吐了口口水,就往我身体里送。
  ……这是不是有点太敷衍了?
  95.
  没有人能阻止精虫上脑的男人。
  即使同样身为男人的我也不能。
  罗安终于还是把自己强行楔进了我的身体,还是借助了我厨房里刚买的橄榄油的润滑。
  我一边趴在沙发上挨操一边心疼我买的齁贵的橄榄油。
  他居然一次就用掉了三分之一瓶。
  那可是特级初榨。
  他似乎对我的屁股有一种莫名的迷恋,不是揉就是掐,要么就撞得响声震天。
  我怀疑他有恋臀癖。
  我知道我屁股是比一般男性大了点软了点,一个是遗传,一个是因为久坐不运动。买裤子的时候总要先考虑臀围。
  可也不至于这样吧?
  他不是gay吗?
  我被他插得透不过气,他今天动作特别狠,比之前最狠的时候都还要狠,就像装了马达一样不要命地往我身上撞。我被他健硕的大腿撞得快散架,跪都跪不住了,又趴着被他顶了一阵。
  最后他射了,我软了。
  体验不怎么好。
  不过能让他消气,我也算是死里逃生。
  我等他从我身上起来,试图和他正经谈一谈。
  没想到发泄了一波的他看起来情绪的确好了不少,两只手一只捉着我半软的前端,一只开始借着浑浊液的润滑往我体内转着圈地戳。
  他不说话,我也不敢问他要干嘛,只好静观其变。
  戳着戳着我忽然全身不受控制地一颤。
  他动作停了一秒,继而变本加厉地往那个地方接连不断地发起攻击,甚至还加了一个手指,进进出出。
  我被他搞得身体抖来抖去,最后哆嗦如筛糠,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射出来的还是流出来的,绷紧的身体一结束就脱力地歪倒在地上。
  但我知道这仅仅只是开始。
  以我的经验,我要是不做什么,可能这次就很难活着走出家门了。
  于是我趁他把我抱回卧室的时候,努力主动坐到了他身上,试图用亲吻换取一丝喘息。
  “我不太舒服。”我求他,“歇一会儿好不好?你饿不饿,我做点吃的吧?我还没吃早饭,有点晕。”
  他终于松手了。
  我忙不迭地往厨房窜。
 
 
第20章 约定
  96.
  我煮了点乌冬面,看他的脸色已经没那么难看了,就多给他煮了一份。
  我也没想到这诡异的一幕会发生在我自己身上。
  我和刚刚把我捅得涕泪横流的男人相对而坐,安静享用了一顿饭。
  热滚滚的牛肉汤喝下极熨帖,他看向我的时候,眼里多了一丝温度。
  我填饱了肚子,试图和他进行正常的语言交流。
  “Andrew,我觉得你这次的做法不妥。”我试探性地和他商量,“我经理是个专业能力很强的人,你作为公司的一把手,不能这么意气用事。”
  他看起来气还是不太顺,哼了一声:“你给他求情?行啊,你哄哄我,把我哄高兴了再说。”
  唉。
  真幼稚。
  我这么想着,但念及无辜被牵连的经理,只好倾身上去主动吻住他。
  我很讨厌欠人情,但也总是陷入被动。
  看起来这招还算受用,我们唇舌交缠到分开,他才抚着我的后颈和我感慨:“你不知道我发现你不在了的时候,我有多慌。那时候我想起你同我说过没有人会永远等我,我想我可能失去你了。”
  我也被他说得叹了口气。
  “所以你和Danny……”我终于还是提起了这个沉重的话题。
  但话说到一半又觉得开不了口。
  毕竟他俩如何,我又有什么立场了解?
  “你终于问了,我还以为你会再等等。”罗安倒也没客气,一边说着一边重新把自己挤进来。
  我这回适应了一些,没那么想死了。
  “我和他,也达成了一个共识。”
  至于内容是什么,他又不说了。
  我想可能是我没资格知道的内容。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我体内大幅度地进进出出。
  我咬住嘴唇,但还是忍不住泄出脆弱的哀鸣。
  恍惚间,我听见了房门打开的声音。
  “崔,抬起头看看,谁来了?”他伏在我身上,迫使我抬起头来。
  我赤身裸体地跪在自己凌乱不堪的床上,看着不知何时站在我床边俯视着我的衣衫考究的周飞羽——无语至极。
  97.
  我知道他们已经了解了一切。
  其实本也没什么复杂的剧情,估计两人只需要开诚布公地一对时间线,我都做了什么昭然若揭。
  虽然在我自己看来每一步走得都实属无奈,但显然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会这么认为。换任何一个其他人,只怕都会觉得我是个人尽可夫的碧池,而且胆大包天,来者不拒,谁都敢睡。
  估计这会儿解释什么他们都不会相信了。
  这两个人真不愧是情比金坚的天生一对。
  连在折磨我这件事上,都能达成共识。
  我难堪地在周飞羽的注视下把脸埋进了臂弯里。
  虽然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我这回算是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社会性死亡。
  不过这屋子里的人除了我,剩下都情绪稳定。
  “你怎么这么晚才来?”
  “XXX出了点事,刚去XXX处理完。”
  这两个混蛋居然隔着我聊起了天。
  说得还都是我听不懂的事。
  他俩说了两句,罗安忽然轻笑一声,一只手滑过我绷得死紧的背脊。
  “你再不来,Eric可是要等不到了。”
  我想杀了这个混蛋。
  “你还是轻一点。”我听见周飞羽对他说。
  我不敢抬头。
  我身后的罗安根本没听他的话,动作完全没停,甚至开始变本加厉地拍打揉掐我的臀尖。
  “你就这么喜欢他?F**k.”他似乎生气了,“你想用咬断我吗?放松点!”
  我这才意识到他在说我不受控制收缩着的括约肌。
  可……这真的是我自己无法控制的部分。
  他越生气我就越紧张,我越紧张肌肉反倒开始痉挛。
  我被他弄得很疼,好不容易差一点能够缓解,但一想到面前站着的人是谁,就又无法自控起来。
  罗安大概觉出了不对,贴上来开始安抚神经紧张我。我闭着眼,尽量试着将精神抽离此刻的尴尬处境。
  他开始用双手捻住我胸口。
  注意力被分散,我感觉好了一些。
  “Eric,来,把头抬起来,你这样趴着不累吗?”他循循善诱地试图让我远离我刚刚给自己刨好的沙坑。
  我被他揽着揪出了安全地带,我不敢抬头,视线里只能看见周飞羽腰以下的裤子褶皱。
  他这条裤子好像是羊毛混纺的,价格想必不低,看起来十分垂顺,穿起来一定很暖和。
  “你又开始咬我了。”罗安在我身后絮絮叨叨,“Danny让你这么有感觉的吗?你们两个是怎么做的?他有我厉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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