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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遇上了一群变态(近代现代)——穷困潦倒

时间:2021-12-26 11:01:22  作者:穷困潦倒
  这种想要挽回的软弱想法。
  当然,此刻回想起这件事是非常的不合时宜的。
  他定了定神,抬头看疯子。
  对方搬了个椅子坐下,正有些期待地看着他。
  疯子的情绪变化非常快,上一秒刚刚答应时还勉为其难,百无聊赖,一副凑合的样子。结果坐下没多久,不知想了什么,突然又兴奋起来,托着下巴看他,眼睛闪闪发亮,像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
  见林厘犹豫,还慢悠悠地催了一句:“快点。”
  林厘咬住嘴唇内侧的软肉,低声嗯了一句。
  他不敢打赌下一秒对方是否会突然暴怒。
  林厘勉强跪着,手微微发抖。他还有些脱力,不过已经稍有好转,心脏跳的飞快。他不太敢抬头,稍微踌躇一下要去解疯子的裤子,结果一伸手就被拦下。
  “解开了有什么意思?”疯子摇晃食指,“nonono,就这样舔。”
  “……”
  林厘就隔着裤子给他口。
  裤子材质偏软,他用鼻子顶开褶皱,闭眼亲上去。感觉非常奇怪,隔着几层布,但勉强能感受到对方的性/器的形状,一大团蛰伏在那里。
  他很艰难地舔弄,努力地张嘴轻咬上去,裤子只能大致勾勒疯子的阴/茎,但始终隔着几层,他只能使劲往上凑,最后几乎把整个头都埋进去。
  依旧非常困难,他舔了半天,口水几乎打湿裤裆,弄的湿哒哒了一片。最后嘴角都磨的红了,嘴酸的不行,但疯子只是硬了,而且明显离射出来遥遥无期。
  他还要继续,突然被疯子点了一下额头,说:“停。”
  又被一根手指按着额头推出去,他呆了一下不知所措,但还是愣愣地不敢看疯子,低头只听到疯子叹了一口气,那口气轻飘飘的,一下子把他的心也跟着提了上去。
  “抬头。”疯子说。
  他就抬头了,非常听话,但还是不敢直视疯子,视线最多落到疯子挺拔的鼻梁和眼角附近就再也不动了。
  疯子说:“嗯?就这点功夫?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吗?‘我很会舔’?”
  “……”
  疯子兴致缺缺地捏捏他的脸,他用的力挺大,把苍白的脸都捏红变形:“你可真废物啊,小兔子。我看飞机杯都比你行,连点意思都没有,无聊得半死。你看看,你把我裤子都打湿了,这里都是你的口水,湿了一大块呢。技术那么差还爱说谎,嗯?这让我等会出去怎么说,我的兔子连舔个鸡/巴都不行,真是丢人。”
  林厘忍着痛不敢说话。
  疯子不放过他,又伸手揪住他一缕头发用力扯了扯,不太高兴地说:“嗯,哑巴了?你觉得你现在应该说什么?说话,不然我就把你舌头割下来煮了让你吃掉。”
  ……
  这是个大变态!
  林厘忍气吞声,事实上,他恨不得直接昏倒。
  他觉得这一切都是噩梦,现实中不可能有这么恐怖的事情,但没人能将这一句威胁当做玩笑。他想闭眼躺下,逃开这一切,睁眼就躺在家里的房间,但更大的可能是就此死去,就这么死掉!他用力地咬住舌头,感觉舌尖出血,逼自己开口。
  “……对不起。”
  他还有些难堪,又觉得有点打脸,可他确实刚刚还信誓旦旦地说“我很会舔”,可隔着裤子怎么发挥?可这又是什么理由?他又隐约想起跟男友一起的时候对方嫌弃。这是他的问题吗?他根本不该出现在这里。
  他的感觉非常混乱!
  他仰着头看了一眼疯子,又垂下眼低声说:“求你……”
  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恳求什么。
  恐惧和难堪混杂在一起,林厘舔舔自己被磨红的唇侧,只能努力继续开口,声音干涩:“裤子……脱掉裤子就好。”
  他在疯子的视线里轻微发抖。
  疯子被他的动作吸引了,伸手按住他的唇侧摸摸,又开始摸他的脸和头发了,胡乱摸,把原本有型的黑发摸的乱七八糟。脸挺光滑的,就是刚刚掐过的地方有点肿,身上的皮肤也不错。
  他的手一路摸到衬衫里,随便一扯最上面两个扣子就崩掉了,摸着摸着手下的身体抖的更厉害了,怕的眼睛都红了。
  疯子突然笑了,放开手:“好吧好吧,看你这么可爱的份上,再给你一次机会,可以脱掉裤子,脱光了也可以。”
  他又笑眯眯地加了一句:“不准用手。”
  就算这样也好很多。
  林厘松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他又觉得这口气松的很没道理。
  真是疯了,他跪在脏兮兮的厕所里,旁边躺着一具尸体,他为随时可以杀掉他的变态口/交,为变态稍许的“宽容”放心,这位名副其实的疯子还可能是什么变态杀手、杀人狂魔,他的同伙在外面安然地看着电视。
  但是他不得不继续。
  他咬开扣子,再牙齿上下合并用力咬住拉链拉下,金属制拉链含在嘴里的味道很奇怪,拉下时发出轻微的呲拉声,在这个安静的密闭空间十分清晰。他再叼着裤子的往两边扯,终于露出了内裤和包在里面的性/器。
  性/器已经半勃/起,稍微顶开内裤,上衣也随着动作被掀开一点,露出疯子的漂亮的肌肉线条。隐约可以看到腹肌上大大小小的伤疤,一道最严重的盘旋而下出现在腹部下方,但完全无损整体的样子,看起来漂亮又性/感。
  疯子好整以暇地任他摆弄,双手空荡,敞开大腿,一副任意采撷、让人为所欲为的样子,绿眼睛闪闪发亮。
  “嘿,宝贝,继续。”
  接下来的步骤就简单多了。这种场面是他之前有过的幻想之一,在幻想中他为喜欢的人这么做,或者为喜欢的炮友,还有一些浪漫的细节,但无论如何不是现在这样,不是为一个疯子。
  他闭眼凑上去,一股味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林厘顿了一下,鼓足勇气按照设想直接舔上去,内裤里鼓鼓囊囊的一大坨,随着他的舔弄彻底勃/起,撑开内裤。林厘在大腿处又发现了一道疤,他当做没有看见,低头继续。
  疯子的呼吸声逐渐变重。林厘退后一点又凑上去,他从侧面开始,咬住内裤边沿扯开,将性/器从里面释放出来,肉柱兴奋地翘起。他用舌尖舔舔肉头,舌尖转了一下,小心地收起牙齿,张嘴含进去。
  “唔……”
  肉柱尺寸不小,他含的很急,一下子顶到了喉咙,急忙吐出来咳嗽几下,再含进去。他继续舔弄,拿出自己训练的技巧,从根部到两个囊袋都不放过,舔的性/器水色生光,吸的啧啧作响。
  他又亲了亲肉柱根部,小心地用牙齿磨几下,接着就是一些机械的步骤,他上上下下,上上下下地吞吐,含到最后嘴巴酸胀,又麻又木,甚至不受控制地渗口水。
  林厘突然感觉一只手按在了头上,疯子的手,他能听到喘息声,疯子开始兴奋了。
  疯子按着他的头说:“继续,不要停。”
  他就只能继续。他继续机械地吞吐,技巧地吮/吸,直到疯子完全兴奋起来,按在后脑勺的手也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唔!!”
  林厘被顶的很难受,拼命想要后退,但那只手始终按在后面,他脱离不了,甚至被顶出了眼泪,只能用眼睛恳求。
  疯子看都不看他,直接按着他的头开始强硬地插弄,开始还比较和缓,后来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最后直接插入喉咙。他几乎要窒息,捏住疯子不敢放手,最后疯子射出来,他被捂住嘴命令:“咽下去。”
  他闭着眼咽下去了。
  疯子放开手,他无力地倒在地上咳嗽,咳的撕心裂肺。
  接下来就完全是场噩梦,真正的噩梦。
  他被完全兴奋起来的疯子拽着领子拖起来,一路拖到附近的房间,走到房间后,又被大步流星地扔到床上。衬衫随便一扯,扣子就啪嗒啪嗒地崩掉,又去脱裤子。裤子是紧身裤,扣子扣的很紧,疯子解了一会不耐烦了。
  直接命令:“脱衣服!”
  林厘听话地脱光了衣服。
  他不怎么运动,食量一般,身材偏瘦。又不常出门,讨厌太阳,因此身上没什么伤口,苍白的不正常。他现在浑身上下都只有唇侧又一点红痕,和膝盖刚刚跪出的印字。他不自然地稍微用手掩盖一下自己,在床上瑟缩。
  疯子用放肆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看的林厘瑟瑟发抖,又勾住他的丁字裤啧啧感叹:“还挺淫/荡的,看来是个骚/货。”接着扔掉内裤,直接扑上来。
  林厘恐惧地尖叫:“不!”
  下一刻就被打了一巴掌!他被打进被子里,捂住脸不敢说话,疯子把他翻过来,不润滑,没有前戏也没有爱/抚直接插进了去!他痛到想要尖叫!但是他不敢叫,只能发着抖,把自己埋到枕头里小声啜泣。
  后面一定裂开了,也许流血了,虽然疼痛,但也逐渐顺滑,但是毫无快感,比起任何一都是灾难!疯子啪啪啪地打他屁股,在雪白的后臀/部印上无数红痕,打的很重,他在枕头里呜呜哭,只敢小声说:
  “不要……”
  进出逐渐顺畅,也能听到肉/体交缠的暧昧水声,疯子似乎被血刺激了,开始抽他,不是爱/抚和情趣的那种抽,更像是调教、性虐、sm、发泄,用皮带、用鞭子甚至用手和指甲,或者其他什么东西,这是林厘出来没想象过的噩梦!
  后面像被烙铁进进出出,又像生硬地捅进棍子抽/插。
  他最后还是忍不住尖叫起来,哭泣又尖叫,结结巴巴地说:“不要!”“求你!”“好痛!”“不……”
  声音断断续续的,他疼的要命,叫了几声又不敢出声,只能拼命地把嘴唇咬出血。没几下疯子又不满地,抓着头发把他用力拽起来,在侧脸用力咬了一口,皮肤上留下一个带血的齿痕。
  “怎么不叫了,小可爱。”疯子说,“叫大声点!”
  他只能哭着叫。
  这是场噩梦!
 
 
第4章
  林厘醒来时已经到了第二天。
  室内光线充足明亮,房间里没有开灯,暂时不知道具体时间。
  他动了一下肩膀,感觉浑身难受,难以想象身上的惨状。疼痛从脚尖一直蔓延到头顶,在身上的某个部位达到顶峰,很有传说中“被车碾过”的感觉。不用想也能知道,身后的某个部位,肯定一样惨不忍睹。
  他想要起来,撑起手动了一下,结果动作过大——对现在的他来说动作过大——一下子扯到伤口,他痛得一僵,嘶嘶地抽气,急忙趴回去。
  很疼,但也让他彻底清醒了。
  他是一个自由职业者,他叫林厘,在结果漫长的空窗期和自我治疗后,也就几天前终于迈出了突破性地一步——约炮。他不假思索、毫不怀疑,一脚踏入了这里,对着一圈人傻傻地乱献殷勤。
  他推开卫生间的门,发现约炮对象的尸体。
  然后,他陷入了一片旋涡。
  他就是个白痴、傻/逼,彻头彻尾的蠢货!
  林厘趴在床上休息了一会,终于等到疼痛大致缓解,他小心翼翼地挪动,忍着痛支起身体慢慢爬起来。
  到了现在,他已经没办法逃避这只是个梦。
  起身的动作完成了大半,随之响起了哗啦的链条声,他脖子上有什么东西阻滞了行动。林厘愣了一下,伸手摸摸脖子,一个项圈,细细的链子延展到床头。
  他被锁住了。
  他抿了抿唇。
  房间里没有人,安安静静。旁边也没有衣服,他认真环视了一圈,终于确定,这里连一条内裤都没留下。他忍痛坐起来,又对着脖子摸索了一会。
  项圈材质很软,但又十分牢固,链条倒是不短,拉到极致最多走到门口。
  这可能是个情趣用具,他分辨不出来,据说有些人就是有这样的癖好,用项圈狗链把人拴着。但他不感兴趣,因此了解不多,也从没想过有一天,这样的东西会用到自己身上。
  据说情趣用品的材质大多不算特别牢固,很容易弄坏,他还在上班的时候听同事悄悄聊天抱怨过。他扯了一下项圈,又捉住链条的尾端用力扯一下,毫无效果。
  他再次用力,使出所有力气使劲拽——他总共也没多少力气,一个虚弱的宅男——毫无效果,链子完好无损。牵动后哗啦啦的声音倒是挺大,他慌了一下,急忙按住链子,也不敢再拽了。
  “……”
  他就又转过头来观察房间。
  房间挺大,不知道是不是主卧,东西不多,墙上挂着几幅装饰用的油画,桌上花瓶里有一支花。房间以暖色调为主,配色看着很舒服,窗户附近摆着一张书桌。
  窗户敞开着,一点阳光透进来,带来一点燥热,时间大约是中午或下午。
  林厘盯着窗户看。
  这里楼层不低,暂时不管其他的限制,他脖子上拴着链子,可能到不了窗户边就走不了。退一步讲,就算到了窗户边他也解不开项圈,最多多了一种吊死的死法。
  再看一眼房间,一目了然,找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了,没有剪刀、小刀或其它锋利的器具,毫无突破口。其实,就算是有也没什么用,他打不过任何一个人,他甚至没有扑上去的勇气。
  他有点混乱,又觉得非常饿。
  林厘突然听到一阵细微的响动,顺着声音看过去,房间门把手扭动,门突然开了。
  他吓得一下子缩在被子里!
  进来的人不是疯子,金发蓝眼,面带微笑,看起来很有亲和力。林厘记得他,他是昨天几个人中叫博士的那个,疯子的同伙。
  博士似乎是进来拿东西的,目不斜视,直接向着书桌走去。他用钥匙开了抽屉,抽出几张纸,看一眼,又放回去两张,把剩下的一张折叠起来。他的动作有条不紊,又慢又优雅,将纸收进口袋里。
  林厘缩在被子里,只悄悄露出一双眼睛,心脏咚咚乱跳,睡着一样地贴在床上,尽量呼吸均匀。他希望自己成为隐形人,放轻呼吸,尽量减少存在感。
  博士依然在做着自己的事情,他慢条斯理地关上抽屉,抽出钥匙,修长的手指按在桌面,看着桌上花瓶里滚落水珠的花。
  林厘以为博士会直接离开,像刚刚那样忽视或者不注意他,谁知道博士突然抬眼看了过来,猝不及防地,一下与他被子里的眼睛对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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